量完事情,我繼續與言之將下了一半的棋下完。沃:]+就著燭燈看書。這盤棋下得很艱難,言之棋藝高超,眼看我就要輸。
在我拿著一顆棋子專心致誌的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時候,忽覺一隻手探了過來,撩開睡袍下擺,順著我的大腿往上摸。我渾身打了個哆嗦,手裏的棋子“啪嗒”一聲掉在棋盤上,將棋局攪亂了。
言之翻起眼睛看了看我,目光越過我的肩頭看了一眼黏在我背後的人。我低著頭,臉頰發熱,手不知該往哪放,身下那隻手正用尖尖的指甲不老實的輕掃那**的地方。
“罷了,天色已晚,這局棋算是平局吧。”言之會意的一笑,直起身子下了竹榻,“我先迴去歇了,你們也早點歇著吧。”
“言之慢走哦。”沃迪爾另一隻手臂也纏過來,抱住我目送言之離去。
書房的門緩緩關閉,隨著漸遠的腳步聲,我急忙將探入衣內的手拉出來。剛轉過頭,還沒等我說出話來,嘴便被狠狠的堵住。周圍的景色瞬間變成紅通通的臥殿,我們糾纏著倒在**。
唿吸有些困難,沃迪爾半闔著眼,眸中盡是熱騰騰的**。身上的睡袍被他不客氣的拉扯下來,吻從唇上漸漸下移,下巴,喉結,鎖骨,逐一被被他**。
“嗯!……”胸前猛然襲來的刺痛讓我忍不住哼了一聲,身子被身上人包裹著,除了盡力唿吸,似乎無法再做別的動作。
刺痛不住揚起,身子上出現一個個斑斕的痕跡與一些尖尖的牙印。沃迪爾似乎已經沒有理智了,幾乎是在啃我。
“啊!慢點……小狼……”我被沃迪爾瘋狂的動作弄的有點受不了,氣喘籲籲的出聲抗議。
沃迪爾好像沒聽到,又好像根本顧不得理我,嘴唇順著我的胸膛一路啃下去。
臥殿地燭臺被一股股熱氣吹得不住搖晃著火苗。我們糾纏地身影投落在地上一個**地影子。同樣晃動著。我已經顧不上抗議沃迪爾地兇猛。隻是隨著他地進犯陷入火熱之中無法自拔。
一個多月地獨守空房。讓我也非常地貪戀這種性感和快樂。這一夜。真**……
窗外嘩嘩地下著大雨。偶爾還有雷聲轟響。閃電一道道劈下來。將天空瞬間照耀地慘白。我和沃迪爾靜靜地擁抱在一起。欣賞這突來地雷雨。
連著悶熱了幾天。終於下了這一場雨。這種難得地涼爽讓人不想動彈。
“累麼?”沃迪爾閃亮地眸子裏滿是甜蜜。笑得很美。
“還好。”我動了下身子。除了有點腿軟。也沒什麼不適。“你這次可真夠瘋地。”我懶懶地說。
“太想你了麼。”沃迪爾溫柔的說:“忙了一個多月,每日想你想的鬧心。搬家可真累人,處理不完的瑣事。”
“嗬嗬,搬家是這樣的。”我想翻個身,卻被沃迪爾抱得太緊。“上次我去三界城找萬天南商議給龍魂宮撥銀子的事,順便去了一趟冥狼山莊,卻沒見到你。迴來的時候在傳送陣碰到母親,母親說你在穀內忙,所以我也沒有去打擾你。”
“切,既然母親都告訴你我在穀內,你還不說去看看我,難道不想我麼?”沃迪爾聽了我的話不滿的抱怨。
“怎麼會不想?”我摟住沃迪爾的脖頸道:“我是怕去了耽誤你的事。”
“借口!你就是想和言之兩個人親密,根本就把我拋在腦後了!”沃迪爾撒嬌的撅起嘴,道。
“瞎說!”
“我才沒瞎說!”
“好了,別鬧了。”我捧住沃迪爾的臉狠狠的親了幾口,沃迪爾才心滿意足的不再與我爭論。
我們就這樣膩在一起躺著說話,一直到中午,我終於是躺不住了,便起身穿上睡袍,讓沃迪爾帶著我瞬移迴炎龍殿後的臥殿內。
當我們出現的時候,言之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書。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緊身緞麵長袍,白發整齊的束在腦後,人看起來很精神。
我們與言之打了招唿,便拿起各自的衣服穿戴起來。
收拾停當,我出了臥殿,在正殿找到守門的閑容鳴風,吩咐他們準備午膳。雖然我們都不用像凡人一樣吃喝,但是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吃飯還是很享受的。這樣才像一家人嘛。
吃飯的時候,我問起言之梁伯如今的境況如何。言之說梁伯在四年前續了弦,娶的是莊內的一個寡婦。老婆子很賢惠,比梁伯小十歲,摸樣也不錯,不是很顯老。
我很高興,梁伯現在應該有七十了,竟然續了弦,也算是老來有伴了。
老人家身體還挺硬朗的。
正在我們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時候,忽聽窗外傳來“呯呯”的撞擊聲。我們三個齊齊往窗外看去,隻見一隻黑漆漆的小蝙蝠正不停的撞擊窗戶。
“言之,是蝙蝠。”我和沃迪爾奇怪的看著言之。
“這是軒送信來了,難道莊內有什麼事?”言之說了一聲,起身打開落地窗,那蝙蝠便飛過來落在他的肩上。
蝙蝠嘴裏叼著個很小的袋子,言之伸手拿過袋子,打開袋口,從裏麵倒出一個紙卷。我和沃迪爾放下筷子,走過來湊在言之身旁看。紙卷上寫著兩豎排字:八月初五梁伯七十大壽,初一陽陵西青笙約。
“八月初一?”沃迪爾驚訝的大聲說:“我怎麼辦?”
“跟父親母親說說情,看能不能早點脫身。”我說:“族人搬遷不是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麼,不用你總盯著吧。梁伯的七十大壽,不去不行。”
“是啊,老爺子七十大壽,我們再不出現就太說不過去了。”沃迪爾轉轉眼珠,嘴裏嘟囓。
“這個……”我忽然想到沃迪爾跟當年倒是沒什麼變化,可是我就變化太大了,不知道老爺子見了我會不會受驚?
想到這裏我又想起來十年前寂的那次逼婚,當時梁伯也來了,看他當時迷茫的樣子,不知他知不知道我就是當年那個不起眼的小子。
“璽,你是在擔心大伯見了你受驚麼?”沃迪爾果然聰明,見我遲疑,馬上想到我在擔心什麼。
“沒事的,我在接梁伯過去常住瑯蒼山莊之後,便告訴了他你的事,還畫了你的畫像。梁伯不會不認得你的。”言之笑嗬嗬的收起那紙條,一揚手,在他肩上立著的蝙蝠便撲棱撲棱的飛走了。
“這樣送信還挺方便的啊。”沃迪爾看著那小蝙蝠飛沒影了,拉著我坐迴桌前,笑著說道。
言之嗬嗬一笑,走迴來坐在我身邊。
我為兩個老婆加了些菜,問道:“看那信上的意思,是不是青笙約我們在十裏陽陵西口見?”
“嗯。”言之應了一聲,將碟子裏的菜吃了,道:“這幾年梁伯與廉叔住在莊內,已經成了老朋友,倒是不必我操心。青笙這些年呆在無虛門,聯合青玉的玉女門一起尋找錦文,可惜一直沒有消息。”
聽了言之的話,我心裏忽然有點不安,問道:“言之,當年錦文留書出走的事,你是怎麼跟廉叔交代的?”
“這個……”言之被我問了個措手不及。他放下筷子,有些猶豫。
“怎麼了?”我見言之不知該如何說的樣子,更加擔心了,便也沒了繼續吃的興趣。沃迪爾支著臉看看我,看看言之,似乎在看熱鬧。
“唉……”言之輕歎一聲,道:“當年我一入京便出了事,一直沒能跟廉叔仔細說這事,隻是托人帶了口信去。後來隔了這許多年,我接手瑯蒼山莊之後與廉叔說了實情,廉叔氣得不輕。好在廉叔吉人天相,身子頗為硬朗,沒出什麼意外……”
剛說到這裏,沃迪爾忽然出聲道:“什麼‘吉人天相’啊,還不是當年璽和寂一起將他們一家救出來的時候,寂給廉叔服用了上好的養生丹藥,廉叔才會這麼延年益壽的。要不然,光憑那時候他受的那麼重的刑,早就升天了。”
“哦?”言之雙目一亮,喜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這可要好好謝謝寂了,他真是救了廉叔一命吶!”
見言之這麼高興,沃迪爾無趣的撇撇嘴,“切……”他拿起一根筷子戳著麵前盤子裏的菜,似乎不滿自己一時興奮為寂表功。
“你又鬧什麼脾氣了?”我好笑的捏捏沃迪爾彈性十足手感超好的臉蛋,笑道。
“我哪有鬧脾氣。”沃迪爾眼帶媚情的瞥了我一眼,也不躲開,似乎被我捏臉蛋捏得很舒服。
言之輕笑著搖搖頭,喝了一口茶水,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看來言之也看出沃迪爾為何這個反應了。
我們三個邊吃邊談,說得不外乎都是這幾年梁伯與廉叔一家的事。提起錦文的下落,我告訴他們莫禪之所以住在龍魂宮不走,就是為了等我們下山,隨我一同前往瑯蒼山莊,幫助尋找錦文的下落。言之聽聞自然高興,說若是能找到錦文,了了這樁舊事,一定好好謝謝她。
算起來錦文如今應該有三十三歲了,也不知他成家了沒有,過得好不好。為何十年前那次他不與家人相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