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泄氣又失望又悲憤,“靠!為毛是米也被攻,真他媽沒出息,就算出櫃也要當(dāng)個攻才行啊,真丟人。”
“啊……”冥絕啊了半天,最後徹底無語,感情米姑娘就為這個剛才那麼震驚那麼憤怒,感情不是因為她弟跟冥滅攪合在一起憤怒,而是在為她弟的地位發(fā)怒。
“米也現(xiàn)在在哪,你們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米愛怒氣衝衝的問,這架勢大有一種要隊米也思想改造的架勢。
“冥滅和米也從挪威迴來了,現(xiàn)在在黑手黨總部!”冥絕答,不知道為毛,他心裏有種幸災(zāi)樂禍加看好戲的感覺,總覺得會有一場熱鬧的好戲可看。
米愛眼裏閃過一絲怒意,真的怒意,因為,她還在重傷沒病愈的時候,米也告訴她,他要先離開,要去國外研究細(xì)菌。當(dāng)時米愛想那是他的職業(yè)也是興趣愛好,就沒多管,反正自己和展顏的身體也沒大礙了,走就走吧。
可是……什麼叫冥滅和米也從挪威迴來了?兩個人一起去的挪威?!
米愛心裏想‘米也這小子長能耐了,還敢騙她了。’
“你們告訴米也,讓他老實在意大利等我,我到意大利要是看不見他,那他一輩子都不用出現(xiàn)了。”米愛說完就關(guān)了胳膊上的晶片訊號。
女王病犯了,誰也攔不住。
她這話說的簡直是漏洞百出,如果不是銀陌他們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們一定會因為米愛這句話而聯(lián)想到米愛和鬼魅是一個,要不然,單憑著鬼魅,不可能對米也的事情這麼激動,也隻有米愛才會對米也的事情這麼激動才對。
米愛本該偷著慶幸,她帶著鬼魅的麵具說著屬於米愛的話,是在銀陌、冥絕和冥魂的麵前,如果這是在其他人的麵前,那麻煩就大了,可她自己顯然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漏洞百出的話,既然她自己都沒注意,那麼冥魂他們?nèi)齻,也就全當(dāng)沒聽見。
銀陌趁著米愛氣唿唿的分神的時候衝著冥絕和冥魂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們看著辦,具體這看著辦,是看著辦怎麼告訴米也,還是看著辦日後的意大利軍事軍長公館開館,那他們兩個都會有考量的,不用銀陌多費(fèi)心。
收線,冥絕興高采烈的迴房,邊走他還邊打著小心思,不能說米愛馬上迴來,不然他沒辦法要求末蓄了,也不能說米愛有事,那丫頭的眼淚掉的他太揪心了,他舍不得看她落淚。
心裏想著這幾天的安排,冥絕的腳步都跟著變的輕快了。
迴到房間,入眼的是末蓄躺在他的**,他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動作放的很輕,他們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係,本來走路就輕如鴻毛,現(xiàn)在再刻意放輕動作,幾乎是沒有聲音的。
他走過去借著昏暗的壁燈燈光,看著末蓄恬靜的臉蛋,頓時有一種強(qiáng)大的滿足感,仿佛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她,就擁有了世界。
他輕輕蹲下身子,近距離的看著末蓄的小臉兒,她還是那麼漂亮,這一個多月來,米愛和展顏給她安排了滿滿的強(qiáng)化訓(xùn)練,以及在外出任務(wù)、談判,可是她真的天生麗質(zhì),這麼風(fēng)吹日曬的折騰下來,她的皮膚還是那麼水嫩,仿佛一朵盛開的水蓮。
他慢慢伸出手,就在快碰到她臉蛋的時候,生生的停下來,他不敢這麼碰她,怕把她弄醒,他知道如果末蓄現(xiàn)在醒了,一定會迴她自己的房間,他心存私心,想多跟她獨(dú)處一些時間,因為這段時間他真的太想她了。
有一次實在是太想了,想的什麼做都做不好,脾氣也超級火爆,就連冥魂和銀陌都看不進(jìn)去了,最後還是冥魂給他準(zhǔn)備了一架飛機(jī),當(dāng)天他就坐著直升機(jī)飛到了德國,可即使到了德國,他也不敢進(jìn)去找她,怕她用憤恨的目光看著他,怕她不原諒他,所以他隻能看著飛機(jī)無聲的停在煉獄堂大樓的樓頂,然後武裝從樓頂攀巖下去,從窗戶處,小心翼翼的看看她,他看見末蓄在哭,哭的很痛側(cè)心扉。
那時候冥絕意識到,她到底有多傷心,他到底還是傷了末蓄。
可是對於傷心欲絕的末蓄,他無能為力,因為時機(jī)不對,如果當(dāng)時他衝進(jìn)去,他們的關(guān)係一定會更加激化。
現(xiàn)在好了,米愛、銀陌、米也他們都給他找各種機(jī)會讓他們相處,如果他再不懂得把握機(jī)會,那就太混蛋了。
冥絕慢慢俯下身,就在距離末蓄的唇瓣幾厘米處停下,然後在空中親吻了一下末蓄,就連虛假的吻,都讓他滿足。
“末蓄,你是我的。”冥絕輕聲呢喃。
末蓄蜷縮在**根本不知道在睡夢中被人給調(diào)戲了,因為末蓄也是接受過訓(xùn)練的,警覺性也是超級好,所以冥絕不敢給她蓋被子,怕吵醒她,隻能把室內(nèi)的溫度調(diào)高,然後慢慢的,像做賊一樣自己偷偷爬上床,隻是爬上床而已,他就用了足足五分鍾的時間。
爬一步停一下,看下末蓄的反應(yīng),沒有反應(yīng)再繼續(xù)怕,再停,反反複複五分鍾之後,他終於躺在了末蓄的身邊。
“末蓄,你一定是我的。”冥絕看著末蓄熟睡的臉繼續(xù)呢喃。
某種程度上,冥絕對末蓄的愛,已經(jīng)到了病態(tài)的程度,因為這一夜他都沒合眼,就接著昏暗的壁燈燈光,和窗外的月光,盯著末蓄的臉看了一夜,看到情濃時,他就在空中徐晃的親吻末蓄一下,仿佛這樣就真的品嚐到了她的芳香一般。
以前,他和末蓄相處的時候,他除了對末蓄親一親,抱一抱的占些小便宜之外,從來沒對末蓄動過歪心思,一個是因為末蓄還小,一個是他尊重末蓄,在末蓄一日沒點頭說跟他的時候,他都是隻占占小便宜。
“末蓄,你必須是我的。”冥絕很霸道的宣誓,不管她是不是聽不見,因為這話,他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這是他給自己下達(dá)的任務(wù),必須完成的任務(wù)。
如果說末蓄要黑手黨做出賠償,才肯原諒他的話,那麼他就去跟銀陌、冥魂、冥滅去跪地請求,為了末蓄,他拚了。
當(dāng)然了,他也相信末蓄是個善良、明事理的姑娘,他不會做出那麼過分的要求,就像剛才他提出要利用黑手黨名義扶持煉獄堂,給煉獄堂軍火生意的時候,末蓄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貪婪,而是意外。
“善良的女孩兒,你真的我的珍寶。”冥絕這一夜都在對著末蓄的睡顏自言自語。
這一頁他不曾合眼,但是卻一點都不累。
知道日出栩栩的透過窗戶打進(jìn)房間,冥絕看到末蓄的睫毛動了動,他才扭頭看了一眼時間和外麵的陽光,然後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靠,時間過的怎麼這麼快。”
要知道,他半夜從冥魂那裏迴來的時候一句很晚了,但是他盯著末蓄的時間也不少了,也足足有幾個小時了,可他還是不滿,不滿太陽公公打擾他欣賞美人。
末蓄的眼毛顫了顫,慢慢的睜開眼睛,本來還很慵懶的像個小貓咪,可是她忽然意識到什麼,然後遽然迴頭,末蓄嚇了一個機(jī)靈,猛的從**坐起來。
坐的太猛,撞到床頭了,在這裏不得不提一下,末蓄姑娘外表恬靜,性子古靈精怪,可是睡相和睡覺習(xí)慣,真是讓人不敢恭維,這也就是在冥絕眼裏才情人眼裏出西施。
“啊~好疼!”末蓄被撞的不清,慢慢坐起身,呲牙咧嘴的哎喲著,然後一隻手揉著發(fā)疼的腦袋。
冥絕‘撲哧’一聲被她這幅莽撞的小模樣給逗笑了。
末蓄疼的一邊揉一邊虎著眼睛瞪笑話她的冥絕,冥絕伸出一根手指把她鼓的鼓鼓的腮幫子一下給捅破。
“啊唔~”末蓄張嘴就要作亂的那根手指,冥絕也不躲,就讓她咬著。
末蓄到底是沒忍心,咬了一下下,見他也不反抗,覺得沒意思,就鬆開了。
環(huán)顧了一下環(huán)境,末蓄立刻又不幹了,“你為什麼會在**。”
對於末蓄的指責(zé),冥絕顯得很理所當(dāng)然,“我的床,我當(dāng)然要在**。”
末蓄冷哼,當(dāng)然知道是你的床,可是現(xiàn)在是姑娘我在睡,但是她不是米愛姐姐,她說不出那麼牛x的話。
“我是說我為什麼會睡著,就算我睡著了,你也要叫醒我啊。”她想了想,覺得還是冥絕的錯,看他這幅賊兮兮的表情,他一定是故意的。
對付末蓄,冥絕早有一番手段,要不然以前也不會纏著她那麼久。
“我叫了,可是你睡的太沉,都叫不醒,沒辦法,我又太困,隻能將就將就了。”
將就將就?你那表情叫將就嗎?
末蓄冷哼,她昨晚是睡的太沉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睡的這麼踏實了,以前她總是可以沒心沒肺的大睡特睡,每次都是睡到米愛姐姐或者展顏姐姐把她從**踹下去才起床,可是自從出事之後,她承受的壓力太大,已經(jīng)很久沒睡的這麼沉,沒想到,睡在他的**,居然可以睡的這麼放鬆。
她不清不遠(yuǎn)的撇了他一眼,“以後你可以不將就,別委屈了你這個黑手黨的教父。”她知道黑手黨對外一直宣稱的教父是黑神,但是實際上,冥滅、冥魂、冥絕都是教父。
冥絕突然握住末蓄的手,很認(rèn)真的看著末蓄,“末蓄,這樣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別抗拒我,也別抗拒你自己好不好。”
末蓄想掙脫,卻掙脫不掉他的大手,他太有力了,雖然她現(xiàn)在也不弱,但是還是沒有他那麼有力,也或許是她心裏沒那麼想掙脫。
最真實的自己?末蓄平靜的問他,“我變了嗎?”
冥絕毫不隱瞞的點頭,冥魂和米也說,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要毫無保留的順著末蓄,可是他認(rèn)為,不能什麼事都隱瞞,那就不是他和末蓄了,他們一直的相處都非常的真實,就想最初,當(dāng)他知道末蓄是煉獄堂的公主時,他就跟末蓄坦誠他是黑手黨的教父。
還好那時候末蓄沒在意,如果那時候末蓄要是真的介意他的身份,他想,他們也就那麼過去了,畢竟那時候的感情還不深,不像現(xiàn)在,拿的起放不下。
末蓄看著冥絕的眼睛,直視他的眼睛,“我在一本裏看過一句話,當(dāng)有人說你變了的時候,不過是因為你不再按照他們的方式生活罷了。”
冥絕不看,不知道這話從哪來,但是他覺得這話很對,末蓄現(xiàn)在確實跟他們這群大人預(yù)想的生活方式不同。
“這樣沾滿鮮血的一雙手,你認(rèn)為我還能是以前的末蓄嗎?”末蓄反問,問的冥絕心驚,不得不說,一場變故過後,末蓄真的成長了,思維的成長讓人應(yīng)接不暇,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迴答末蓄了,現(xiàn)在的末蓄有股讓人不敢接近的氣場。
怪不得,當(dāng)日她單槍匹馬就能獨(dú)自挑了hr156人。
“說不出話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了。”末蓄自嘲,她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她從小就不是有理想有抱負(fù)的孩子,所以她爹地對她的不看重,她也不抱怨,她心想,隻要有米愛姐姐和展顏姐姐就好了,反正她也不想接手煉獄堂。
“末蓄,對不起。”冥絕很認(rèn)真的道歉,這是出事以來,冥絕第一次跟末蓄道歉。
“你對不起我什麼?其實你也沒對不起我,像展顏姐姐說的,你沒不對的,我們的立場不同,你做的於組織的領(lǐng)導(dǎo)人來講,是對的。”此刻的末蓄很平靜,眼睛裏沒有恨,隻是太平靜了,平靜讓冥絕感覺到一潭死水的感覺。
冥絕心驚,就連展顏都替他說過話了,末蓄居然還這麼不能理解不能釋懷。展顏就是暗魅,他是知道的,他跟暗魅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可以說不認(rèn)識,可是展顏卻能幫著他說話,雖然他深知展顏是為了末蓄,可是人性使然,他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展顏的人情。
有的人付出不求迴報,可有的人一旦領(lǐng)了人家的人情,迴不迴報就成了個人行為了。
所以,好人與壞人,不是從職業(yè)判斷的。
“末蓄,我知道你還是恨我,可是我當(dāng)時真的無能為力,也許你會認(rèn)為我找借口,可是我身為黑手黨教父,當(dāng)時的情形,我不可以不迎戰(zhàn)。”如今,除了這個,他已經(jīng)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如果再從來一次,他還是會出去迎戰(zhàn),還是會利用反間計把費(fèi)列落得引開,然後對其下手。
當(dāng)時的冥絕並不是愛著末蓄的那個男人,他是黑手黨的教父,他有他的責(zé)任,他從小就被賦予了掌管黑手黨的使命。
從小以這個理念存活下來的孩子,長大後的理念依舊,不會因為誰而改變的。從小他們四個就比其他的孩子努力,說起來,銀陌比他們?nèi)齻命好一些,銀陌是半路加進(jìn)來的,所以沒受那麼多的苦,可他們?nèi)齻不同,他們?nèi)齻是從小就被帶進(jìn)黑手黨的,從小接受非人的強(qiáng)化訓(xùn)練,為了不被拋棄,為了存留下來,他們?nèi)齻比其他人努力,甚至為了生存,他們殺過自己人。
那些都是曆曆在目的,都是不能磨滅的。
末蓄搖頭,“其實,我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
冥絕皺眉,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哼,你想不到吧,我對你的恨,其實並不是你殺了我爹地,而是我恨你對的置之不理,恨你對我的不管不顧,你知道嗎,在煉獄堂被你毀了一大半以後,我在堂裏是怎麼被人取笑的,如果沒有米愛姐姐和展顏姐姐為我支持著,別說當(dāng)上堂主了,我能不能留在堂裏都是問題。”
“你看吧,我多麼自私,對於你殺了我爹地,我居然沒那麼痛恨,卻反過來痛恨你不守承諾,你說過要寵我一輩子的,你說要娶我的,可是你對我的做的讓我寒心,所以我恨!現(xiàn)在你失望嗎,我不是什麼善良的姑娘,我是很自私很自私的姑娘。”
末蓄說的很平靜,不哭不鬧,就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她知道這樣說,冥絕也許會因此討厭她,可是這就是事實,就連她自己都討厭自己。
冥絕徹底清醒了,原來……她恨的不是他殺了費(fèi)列落得,而是他當(dāng)時的舉動沒有考慮到她的身份,可是,誰說沒考慮的。
冥絕掰過末蓄的身子,讓她麵對自己的,“末蓄,誰說我沒考慮過。”
“你考慮過,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煉獄堂的人,你想過你攻打了煉獄堂我會處於什麼境地嗎,那畢竟也是我的家。”
冥絕怨恨,原來就為了這個,他就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白眼和怨恨。
他歎氣,“我想的是,那件事情過後,我就把你接到黑手黨,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馬上娶你,這件事,黑神他們幾個也都知道了,他們都同意的。”隻是還沒來得及跟她說,就被她看到那樣的一幕,當(dāng)時,他以為末蓄不在德國的,誰知道她好死不死的突然迴去了。
而且還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jī)會,就判他死刑。
末蓄的眼睛睜的老大,“你……你是說……你有過打算的?”
“怎麼,你不信?不信也沒關(guān)係,隻要你給我機(jī)會,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隻要你給我機(jī)會,別急著判我死刑就好。”
他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跟她耗下去,隻要她別在對他不理不睬就好了。
末蓄沒說話,她不知道該不該就這麼原諒他,因為就算冥絕當(dāng)初行動的想過她,也安排好了一切,可是她自己心裏那道坎該怎麼過,她自己都無法接受她那自私的心靈。
末蓄那點糾結(jié)在冥絕眼裏根本不算什麼,因為隻要在他眼裏,末蓄是個好姑娘就行了,她心裏的傷口隻是需要時間去撫平,他願意為她療傷,時間久了,他會填滿她心裏的缺口,這點他很有自信。
當(dāng)初,他能從一個陌生人,甚至是末蓄有些討厭的陌生人,經(jīng)過死纏爛打讓末蓄漸漸的喜歡上他,他現(xiàn)在一樣有辦法,他需要的直是機(jī)會。
末蓄不迴答,冥絕就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他利落的跳下床把末蓄拽起來,推到洗手間,強(qiáng)迫末蓄跟他一起洗漱,他霸道的要求末蓄洗臉?biāo)⒀蓝家健?br />
如果不是怕嚇到末蓄,他愛想洗澡都跟她同步,但是想想算了,太變態(tài)了。
洗漱完畢,冥絕又霸道的牽著末蓄的手出了房間,往同一層的餐廳走,這一層是他們四個人的活動範(fàn)圍,所以餐廳也在這層。
末蓄想掙脫,因為她很不好意思,跟他手牽著手的近餐廳,一定會被大家取笑,別的人也許會收斂些,可是米也哥哥絕對會非常不客氣的嘲笑她。
可是,冥絕厚著臉皮的不允許她掙脫,“沒關(guān)係,如果米也那小子敢嘲笑你,我對付他。”他現(xiàn)在手裏有讓米也老實的資本,不怕他。
潛意思裏,末蓄還是相信他的,所以也不掙紮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真的掙脫不了,她太了解冥絕這個火爆脾氣,順毛驢,你順著他那怎麼都好說,如果你不順著他,真把他惹毛了,後果不堪設(shè)想,就想她爹地那次去攻打黑手黨,她心裏是知道的,那次她爹地是真的把冥絕給惹怒了。
千不該萬不該,她爹地不該去惹黑手黨這顆百年老妖,想起她的爹地,她心裏真是百感交集,畢竟是她爹地,雖然沒人教她那麼多的百善孝為先,但是她也知道,當(dāng)女兒的不該評論爹地的對錯,可是……她爹地真的對嗎?!
一路暈乎乎的想著,就被冥絕牽著帶進(jìn)了飯?zhí)茫S即就聽到一聲誇張的叫聲,還有口哨聲,不用想不用看,聽這興奮加毫不掩飾的聲線就聽的出來,一定是米也哥哥。
末蓄有些害羞的從冥絕的身後伸出半個頭,偷偷的往裏麵瞧了瞧,‘哦no,他們?yōu)槭颤N起的都這麼早,米也哥哥、冥滅、冥魂一個不少,都在。’
要說這人是怕什麼來什麼,她就想著別讓他們看見她想著這幅蠢樣,可是偏偏他們?nèi)慷荚冢粋不落空。
“哈哈哈,小末蓄,你就這麼放過這家夥了,太沒立場了。”米也朗朗的笑聲讓末蓄的臉色爆紅,唔,什麼叫放過這家夥了,她沒放過沒原諒啊,是這家夥非要拉著她不放的,可是她現(xiàn)在解釋來得及麼,會有人信麼。
所以她聰明的選擇閉嘴,她才不要衝上去當(dāng)炮灰公主。
“喲~看看看,小末蓄臉紅了,冥絕你做什麼了,末蓄臉這麼紅。”米也更加放肆,更加口沒遮攔了。
末蓄隻有偷偷害羞的份,心裏抱怨她的米也哥哥,嗚嗚,米也哥哥,你不是該站在我這邊跟我一起對付冥絕的嗎,怎麼欺負(fù)起末蓄來了。
此刻的末蓄很嬌羞,完全不像以前那個動不動就出口3p、曖昧、滾床單的那個大膽愛鬧的末蓄了。
她現(xiàn)在嬌羞的都能滴出水來了。
冥滅和冥魂看著末蓄這幅嬌羞的小女人樣,“嗬嗬~”的笑了兩聲,態(tài)度還算友好,並沒有太多的取笑意味,可是他們兩個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接收到冥絕那警告的目光。
兄弟倆齊齊聳肩,無所謂,不笑話就不笑話,你能控製的了我們,你還能控製的了興奮的米也?!
冥魂收起笑容,招唿起末蓄來,“來,末蓄堂主,吃早餐了。”這兩天,他們在跟末蓄開玩笑的時候,會特別稱唿末蓄為堂主。
末蓄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她本來就是躲在冥絕的背後的,她伸出小手,偷偷的在冥絕的腰上擰了下,雖然他身上的肉很硬,末蓄這力道又不能對他產(chǎn)生什麼疼痛,但是冥絕還是接收到她的警告。
別人欺負(fù)她,她就去欺負(fù)冥絕,所謂一物降一物,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於是,又一個冷刀子掃射在冥魂的身上,冥魂徹底閉嘴,火爆男不好惹啊不好惹。
“過來坐吧,坐這。”冥魂敗了,冥滅還在,於是冥滅刻意拍了拍身邊的空沙發(fā),他們的座位很講究,長桌子真皮沙發(fā),一邊三個位子,目前冥滅和冥魂坐在一邊,米也那小子躲冥滅躲是遠(yuǎn)遠(yuǎn)的,自己坐一邊,所以冥滅的身邊空著一個位子,米也那邊空著兩個位子。如果說冥絕帶著末蓄坐在米也那邊也是可以挨在一起坐的,可是小子冥滅不怕死的跳出來,招唿末蓄坐在他那邊,冥絕馬上又一個眼刀子刮在冥滅的身上,冥滅最近因為追米也練的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直接無視,裝沒看見。
末蓄一聽冥滅招唿她過去坐,馬上從冥魂背後躥出去,幾步就躥到冥滅的身邊,挨著冥滅坐下,快的冥絕都沒拉住。
末蓄想,就算跟冥滅還是特別熟悉,她也不想現(xiàn)在跟冥絕坐在一起,會被笑死的。何況她就是個自來熟的,沒有什麼特別熟不特別熟的,她早就跟冥滅冥魂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了,如果不是有冥絕在,他們會相處的更愉快,因為每次她跟冥滅和冥魂特別親近的時候,她都感覺有股噴火的目光在襲擊她。
末蓄用最快的速度坐到冥滅的身邊,冥滅很上道的給末蓄又是倒牛奶,又是夾土司的,氣的還站在那裏的冥滅牙根癢癢,眼看著眼裏的怒火越燒越濃,那是嫉妒的怒火啊。
“來,末蓄,吃早餐,吃完了,我們再談鬼魅和黑神的事。”冥滅更加殷勤了。
末蓄一聽立刻點頭,“哦哦哦。”對啊,她昨晚睡著了,剛剛起來被冥絕攪合的,都忘記問米愛姐姐被俘虜?shù)氖虑榱恕?br />
“現(xiàn)在說不行嗎?”末蓄露出小白兔的神情請求者冥滅。
冥絕瞬間就要暴怒了,丫的,對別的男人賣萌,死罪。
“不行哦,吃完早餐再告訴你。”冥滅麵對這麼小白兔的末蓄,可兇不起來。
“噢,那好吧。”末蓄不管站著的那隻幾乎噴火的目光,低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冥滅拿給她的土司,吃的口幹了,就喝一口冥滅給她倒的牛奶。
那小模樣,就跟家裏養(yǎng)的寵物似的,乖極了。
冥絕衝動的差點把現(xiàn)在小白兔似的末蓄給拽起來。
米也又是哎喲一聲,“我說冥絕,你也坐啊,光看著末蓄吃,還能看飽啊。”
冥絕憤怒的坐下來,迴頭瞪了一眼米也,“你丫真不會看人眼色。”
“我看毛線眼色,我陪著你一起看小末蓄好不好,試試能不能看飽,俗話說,秀色可餐嘛!”米也沒完沒了的調(diào)侃冥絕。
還的末蓄臉色爆紅,同時也同冥絕氣的半死,而那兩隻看熱鬧的,想笑不敢笑,臉憋的通紅一片,硬是沒笑出聲。
冥滅和冥魂偷著豎大拇指,強(qiáng),這都沒讓冥絕起來揍你,你倆果然是好朋友。
冥絕突然冷哼一聲,“你們別高興太早,小心樂極生悲,這句話以前老子以前說過,結(jié)果冥滅樂極生悲了,你們給我小心點,看到時候老子怎麼折騰你們。”
冥滅想起這段日子,媽的,確實樂極生悲了,當(dāng)初他多蕩漾的嘲笑冥絕追末蓄啊,後來可好,他的悲劇來的太快,於是,冥滅很信邪的閉嘴,低頭,吃飯,裝死。
冥絕的目光又掃向冥魂,冥魂很快的也低頭吃飯,雖然他沒什麼把柄,但是俗話說的話,做人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不一定什麼時候他就樂極生悲了,而且冥絕這小子狠著呢,沒準(zhǔn)就把他灌點兒什麼藥,然後丟個女人給他開葷也說不懂,哎,他要為他的初戀情人守身如玉。
冥絕再把目光看向小口小口吃早點的末蓄,嗯,很美,很恬靜,很乖,很好。
最後,冥絕惡狠狠的看向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米也,就這小子最難對付,不過……
哼哼,冥絕冷笑,笑的森然,笑的米也最後都承受不住了。
“能不這麼笑麼。”米也殷勤的給冥絕倒了杯牛奶。
末蓄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米也哥哥和冥絕,鬼神神差的提醒了一句,“他不喝牛奶。”
說完,冥滅和冥魂撲哧一聲,又破功了,米也哥哥更是笑的更放肆了,末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傻啊,自己衝上去讓他們笑話。
唔,一時最快,沒留神就脫口而出了。
她這些日子練就的果斷幹練,仿佛一對上冥絕和米愛姐姐展顏姐姐就不管用了,就又變成那個傻丫頭了,展顏姐姐說她怎麼教都沒用,骨子裏是傻的,嗚嗚~
冥絕眉頭一挑,很是滿意,很是自得的笑了,然後朗聲說,“沒錯我不喝牛奶,隻喝咖啡。”這仿佛是在誇獎末蓄,末蓄把頭埋的低低的,恨不得埋進(jìn)盤子裏。
“小末蓄,頭再低就掉盤子裏了。”米也很是‘好心’的提醒。
“米也,有個事情要跟你轉(zhuǎn)達(dá)一下。”冥絕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很正經(jīng)的看著米也。
可是米也倒是閑散,心想他能有什麼事值得冥絕這麼正經(jīng)啊,多半是不讓他欺負(fù)末蓄,可是末蓄好玩兒啊,不欺負(fù)放著多浪費(fèi)。
末蓄就是他的開心果,哎,想想就憂桑,末蓄不認(rèn)識冥絕的時候跟他最好了,總是米也哥哥米也哥哥的跟在屁股後邊轉(zhuǎn),後來長大成了大姑娘了,也跟他親近,自從她有了冥絕以後,一度的冷落了他。
他一度還嫉妒冥絕來著,可是冥絕這小子有福氣不會享受,居然還敢讓末蓄丫頭傷心,要不是看在他和冥絕是好朋友的份上,他早給冥絕吃細(xì)菌病毒了。
還能讓他這麼囂張!
“帶什麼話,神神秘秘的,直接說多好。”
冥絕想了想,不能說是鬼魅說的,不能讓米也和末蓄知道他們知道鬼魅和米愛的身份,左右想了想,還是直接說米愛好了,反正在米愛和展顏受傷在意大利修養(yǎng)期間,他們幾個都跟米愛見過,也算認(rèn)識了。
“幫米愛代個話,她讓你在黑手黨呆著哪都別去,她這幾天就迴來,要是沒在意大利看見你的人,她所以後你都不用出現(xiàn)了。”冥絕一幅你死定了的表情很牛氣的看著米也,直到把米也看的目瞪口呆。
還是末蓄先反映過來的,她放下手裏的土司,把頭抬起,激動的看著冥絕,“你說你是給米愛帶話,你確定?”米愛姐姐不是被俘虜了麼,如果米愛姐姐真的跟冥絕他們通過話,那是不是代表米愛姐姐沒事了,而且米愛姐姐不是還說這幾天就迴來了嗎?
冥絕點頭,“是米愛啊。”
末蓄突然意識到,她太著急了,於是解釋,“米愛是我們煉獄堂的專用醫(yī)生,也是我的私人醫(yī)生,所以我才跟她那麼熟悉,我也是通過米愛跟米也哥哥這麼熟悉的。”
末蓄突然想起來,米愛姐姐和展顏姐姐在意大利被美國和英國皇室炸傷那段期間,她都膩在米愛姐姐身邊,可是現(xiàn)在她是煉獄堂的人,鬼魅也是煉獄堂的人,她對鬼魅如此依賴,又對米愛階級如此親昵的話,怕會招到懷疑,所以幹巴巴的解釋了一下。
“哦,這樣啊。”冥絕不以為意的哦了一下,心裏卻暗罵,死丫頭,還會撒謊了,米愛和鬼魅,他多想說,老子早就知道是一個人了,哎,不對啊,冥絕這才想起來,他們確實可以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他們知道米愛和鬼魅是一個人。
因為銀陌知道了,他們黑手黨即使不能曝光黑神的身份,但是以黑手黨的交情,跟銀陌交好也正常。
於是……
“咳咳,不用解釋了,米愛和鬼魅是一個人,我們早就知道了。”冥絕覺得太多的謊言,說多了,自己也累,不如就戳穿吧。
末蓄尷尬了,“哈?你們怎麼知道的。”
“你姐夫銀陌說的,我們跟銀陌也是交好的,所以自然知道。”
“噢!”末蓄慚愧的吐吐舌頭,原來早就知道了,她還在這裏撒謊呢,於是末蓄羞愧的看了看一臉玩味的冥絕,哼,又被他笑話了,知道不會早說麼,一定要在這時候拆穿她,他才開心麼。
壞人!壞人不管過了多久都是壞人。
這下米也也放心了,本來她心裏還奇怪,怎麼冥絕就跟他姐聯(lián)係上了,如果說冥絕能跟鬼魅聯(lián)係上,那還是可能的,畢竟鬼魅現(xiàn)在跟黑神在一起。
當(dāng)時,銀陌是在顧珊妮死的時候承認(rèn)他早就知道米愛和鬼魅是一個身份了,當(dāng)時的米也早就去了挪威,末蓄跟冥絕出去瘋了,所以並不知道銀陌知道米愛身份這事。
“我姐讓你帶的這叫什麼話?”米也奇怪了,她姐是不是來大姨媽了,突然又抽什麼風(fēng),對她半年多不見的弟弟,不說想也就算了,聽那口氣怎麼想要?dú)⒘怂亍?br />
冥絕聳肩,“原話是這麼說的,冥魂也聽見了。”
冥魂點頭。
末蓄突然說,“等等,我想知道我米愛姐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人俘虜了,安全不安全,是不是要迴來了。”她才不關(guān)係米愛姐姐說什麼了,她隻要知道米愛姐姐是不是安全,她這次來可是有任務(wù)的。
冥絕安撫末蓄,“乖,你先吃早餐,一會再告訴你。”
末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低頭繼續(xù)吃早餐,聽他這意思,米愛姐姐就是沒事了。
米也想了想,還是沒想出他做錯什麼事了,大半年了,他都沒考進(jìn)過他姐,不至於惹到他啊。
“我姐就沒說為什麼?”米也問。
冥絕多腹黑多無恥啊,一幅假惺惺的說,“不好意思,我在查米愛和黑神的下落時,剛好聯(lián)係到米愛,如果就聊了幾句,然後我就說你迴來了,然後就不小心提到了你和冥滅……”
說道此處,冥絕已經(jīng)不用再多說什麼了,米也完全明白他姐為什麼那麼激動了。
我靠,樂極生悲,現(xiàn)世報啊現(xiàn)世報,要不要這麼快。
“靠!冥絕,老子殺了你。”米也一拳揍過去,什麼朋友不朋友,媽的,老子的小命就要因為這不靠譜的朋友,葬送出去了。
冥絕一躲,“我這不是想幫你給米愛打個預(yù)防針嗎?”
米也咬牙切齒,“你丫的絕對是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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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米愛姑娘的身份太難整理了,嗚嗚,我都快把自己繞進(jìn)去買鳥,還好銀陌早就知道米愛的身份了,不然就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