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玉萍就要拉著陳天狂去進行股權轉交,宋玉輝等人也是慌了神。
“那個什麼,小漁啊,我們還有點事需要求你。”宋玉輝出聲道。
蘇漁看著宋玉輝,不知道宋玉輝到底還想要幹什麼。
“你也知道,我們家為了能夠跟你爸媽合夥將那批原材料買下來,也是將房子、車子全都給抵押了出去,現如今我們家一窮二白,如果銀行上門催賬,我們換不了錢,房子就要被收走了……”
宋玉輝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你表哥正好認識那個銀行的高管,那個人說還款期限可以延長,不過需要一個有社會地位的人做擔保才行。”
“我們思來想去,你是雲頂集團的總經理,那個人,非你莫屬。”
蘇漁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自己真的為宋玉輝做擔保,將來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小漁,這畢竟是你舅舅一家,你就幫幫他們吧,先把眼前的難關給度過去,這樣的話,才能想以後的事情。”宋玉萍站在一邊也是為宋玉輝打圓場。
“小漁,你放心,就是讓你做一個擔保,對你的信用保證沒有絲毫的影響,錢,我們也不用你去還一分一毛,全都由我們家還。”宋玉輝趁熱打鐵的說道。
蘇漁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小漁,你不是有一個幹哥哥,也是在銀行裏麵上班嗎?要不然你找他問問?”陳天狂提醒道。
蘇漁一怔。
她差一點都忘記了自己的那個幹哥哥丁延旭了。
“要不我打一個電話問問?”蘇漁詢問道。
陳天狂點了點頭,蘇漁當即邁步走向了一邊。
宋玉萍聽著陳天狂與蘇漁兩人的交流,臉上也是帶著疑惑之色:“天狂,你和小漁說的幹哥哥是什麼?”
“前幾天我和小漁出去在公園遛彎,恰好碰到了一個老太太心髒病發暈倒,是小漁救了那個老太太,然後那個老太太登門感謝,十分喜歡小漁,就收了小漁當幹女兒。”陳天狂解釋道。
“哼,那個老太太也真是會順桿往上爬,平白無故收了小漁當幹女兒,是不是看小漁是雲頂集團的總經理,動起了歪心思,想要讓小漁給她養老送終?”蘇漁舅媽哂笑出聲。
恰好這個時候蘇漁打完了電話,走迴了此地。
聽到蘇漁舅媽的話之後,蘇漁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舅媽,你不要胡說八道,幹媽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蘇漁舅媽張了張嘴,有心想要爭辯什麼,可是一想到他們家還要求蘇漁做擔保,終究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給重新咽了迴去。
“哥哥他說可以幫我們,而且幹媽也在旁邊,說好幾天沒見,有些想我,說要見上一麵,順便認識一下爸和媽。”蘇漁輕聲的對陳天狂說道。
陳天狂點了點頭,倒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說的容易,幫忙?依我看吶,小漁的那個幹媽絕對是個騙子,就是看中了小漁的地位之後,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宋春冷笑道。
“表哥,你再敢胡說!”
宋春咽了一口唾沫,終於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行了,你那個幹媽我也不管,趕緊跟我們走吧,先去把股權轉移一下,然後再去見一見那個銀行的高管,先把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一下。”宋玉萍快速的說道。
眼下她就是想要盡快將所有的事情全都給解決掉,至於其他什麼的,對她而言已經無所謂了。
最後,陳天狂被宋玉萍和蘇林兩人帶走,準備去進行股權轉交,而蘇漁則是跟著宋春離去,準備去見一見那位銀行的高管。ъimiioμ
證券所內。
蘇林快速的搖號,隨後排隊等待,半個小時之後,蘇林拿著一大堆的資料走了過來,放在了陳天狂的麵前。
“天狂,簽了吧。”蘇林眼中帶著火熱的說道。
陳天狂看著麵前的資料,慢條斯理的說道:“爸,你真的願意把工廠的股權轉讓給我嗎?”
“那當然,你是我女婿,不給你給誰?”蘇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陳天狂笑了起來:“以後也不會將這些股權要迴去?”
“既然都給你了,我們怎麼可能會要迴去?天狂,你就快簽了吧,我們還要去見一見小漁的幹媽呢。”宋玉萍在一邊也是幫腔道。
陳天狂簡單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承諾書。
確認無誤之後,終於是在宋玉萍和蘇林兩人火熱的眼神下將合同給簽了下來。
見到陳天狂按下了手印,宋玉萍夫婦心裏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