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玉萍等人便十分著急的將蘇漁給帶了出去,要將別墅過戶給宋鈺。
忙著處理各種手續,最終,那別墅終於是成功的過到了宋鈺的名下。:筆瞇樓
房子被過了過去,宋玉萍的眼睛也是都快要給笑沒了。
按照宋玉華所說,隻要這個房子過戶給了宋鈺,她和蘇林兩人就是未來宋家集團的董事長。
“行了,既然事情全都做完了,那你就趕緊去上班吧,作為總經理,天天遲到像什麼樣子?”宋玉萍看了身邊的蘇漁一眼之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蘇漁一怔。
這算什麼?
卸磨殺驢?
蘇漁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出來。
她就知道,隻要她把房子給出去,必然會遭受到這樣的對待。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份上,她也不再繼續的憂心此事,反正這個房子對於她而言也是可有可無,她和陳天狂大不了就返迴陳家大院去住。
看著宋玉萍和宋鈺兩人開車離開,蘇漁滿臉無奈,終於開始坐上了車,前往雲頂集團。
而在別墅之內。
陳天狂剛剛下樓,蘇林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麼晚才起來,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
蘇林冷聲道:“閑人一個,整天呆在家裏,也不知道做點家務什麼的,你要是再這樣,就趕緊滾,宋家不養閑人。”
別墅之內的其他人也全都是各忙各的,根本就沒有想要為陳天狂打圓場的意思。
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陳天狂嘴角微微上揚。
昨天晚上的時候,蘇林還誇讚自己知道疼人,結果這才過了一晚上,他對待自己的態度就下降到了這種程度。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被打開,隨後宋玉萍和宋鈺兩人迴到了別墅。
看到兩人迴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宋玉萍兩人,眼神之中充滿了詢問。
看著眾人殷切的眼神,宋玉萍咧嘴一笑:“全都辦完了,房子已經過戶給了小鈺。”
聽聞此言,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迴我們終於是不用去看別人的臉色了,不用再寄人籬下了。”宋玉華感歎出聲。
一邊的陳天狂輕輕一笑。
看別人臉色?
寄人籬下?
這些人住在這裏,他和蘇漁什麼時候給過這些人臉色看?
一直以來都是這些人給他和蘇漁臉色看!
“這房子也終於可以讓我們做主了,既然如此,姐夫,你和表姐臥室裏麵的那張床,我就搬到我和小鈺的房間去了,我們房間的床有點硬,睡著有點不舒服,你不會介意吧。”李海洋笑瞇瞇的看著陳天狂。
陳天狂點了點頭:“可以,這些我都是無所謂的,隻要你們能搬走。”
李海洋咧嘴一笑:“那有什麼搬不走?不就是一張貴一點的床嗎?既然你答應了,那我現在就去找人。”
他說著,已經走向了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到二十分鍾,幾個人來到了別墅。
這些人都是李海洋找的工人。
“二樓主臥裏麵的那張床,你們給我搬出來。”李海洋對那些工人吩咐道。
幾個工人點頭,隨後便走上了二樓。
陳天狂跟了上去。
他隻是想要監督這些人,讓他們隻是負責搬床。
走上了二樓的主臥,那幾個工人正站在那張床的四周,滿臉難色。
“老板,這東西,恐怕是不能動啊。”一個工人看向了一邊的李海洋,表情有些古怪。
“不能動?就是普通的一張床,怎麼就不能動?”李海洋驚愕出聲。
“這張床組裝的時候,就是把所有的零件全都固定在了一起,必須得有專業的知識才能對這張床進行拆解,我們隻是負責搬東西,無法把這張床給徹底的分開。”
李海洋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陳天狂。
這張床是陳天狂找石俊傑送過來的,難道他還得去求陳天狂,讓陳天狂把石俊傑找過來?
一想到那天晚上石俊傑懲罰他和宋鈺的經曆,他的身體便打了一個哆嗦。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見到石俊傑了。
“沒關係,拆,拆壞了我負責。”李海洋沉聲說道。
那幾個工人聞言,當即看向了李海洋:“老板,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拆壞了,跟我們沒有關係。”
李海洋雖然心中也沒底,但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那幾個工人見狀,當即開始動手拆卸起那張床來。
幾分鍾之後,哢嚓一聲巨響。
一塊床板破碎,連帶著床墊都滑了下來。
“我靠!”
李海洋發出了一聲驚唿,沒有想到這張床竟然這麼脆弱。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