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伴隨著這兩個字說出,許多男同學的心上都傳出了破碎的聲音。
這麼一個可人,竟然已經(jīng)嫁人了?
究竟是哪個家夥有這麼好的運氣,竟然能夠娶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黃家彬也是愣在了那裏,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喊得是誰。
下一刻,蘇漁已經(jīng)邁步走進了包房,穿過眾人,最後站在了陳天狂的麵前,笑瞇瞇的看著陳天狂,那眼神好似在詢問陳天狂,自己的這個出場怎麼樣。
陳天狂也是無奈的笑著。
他沒有想到,蘇漁竟然如此的給他麵子,直接當著眾人的麵喊他老公。
他拍了拍身邊的康逸倫,康逸倫當即懂了陳天狂的意思,向一邊挪了挪,而陳天狂則直接拉著蘇漁坐到了他的身邊。
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到了黃家彬的身上。
之前黃家彬曾經(jīng)說過,陳天狂入贅到了一個家族,不知羞恥的去當上門女婿,當時的他們還在嘲笑陳天狂,可是現(xiàn)在看來,原來他們才是可憐的那個。
能夠娶到這樣的媳婦,別說入贅,就是改姓都可以啊!
蘇漁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到來,竟然會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天狂,卻見陳天狂對著她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黃家彬臉色鐵青。
他看了看身邊庸俗無比的女人,又看了看坐在陳天狂身邊的蘇漁,一股妒火瞬間燒了起來。
憑什麼!
憑什麼他陳天狂入贅都能夠娶到這樣的女人!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心,簡直想要將陳天狂按在地上,然後將蘇漁給搶走。
“不用看我們,你們繼續(xù)吧。”陳天狂淡淡的說著,還不忘為蘇漁夾了一塊魚肉吃。
眾人豔羨的看著陳天狂,這個家夥,這幅淡然的作派,果真是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不過也有人麵帶疑惑的看著蘇漁,總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蘇漁。
“你……你是雲(yún)頂集團的總經(jīng)理?我們之前見過的。”
一個女同學驚喜的看著蘇漁,快速說道。
她之前被公司指派與雲(yún)頂集團合作,見到的人就是蘇漁。
“是我。”蘇漁甜甜的笑著。
人群再度嘩然。
長的美若天仙,更是雲(yún)頂集團的董事長,這完全就是一個人生贏家啊!
可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要跟招陳天狂這樣的人入贅呢?
陳天狂有什麼強的?
眾人看待陳天狂的視線充滿了嫉妒,恨不得幹掉陳天狂取而代之。
難怪陳天狂甘心入贅,這誰頂?shù)米“。?br />
“陳天狂,吃軟飯,香嗎?”黃家彬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天狂,諷刺著陳天狂。
“軟飯?那也得看怎麼吃,吃我媳婦的軟飯,那肯定香啊。”
陳天狂笑嗬嗬的開口,他和蘇漁的手從始至終就沒有鬆開過。
黃家彬被氣得差點吐血!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人!
“哼!”
他發(fā)出了一聲冷哼,終究還是不願再去搭理陳天狂。
蘇漁疑惑的看著當前的情況,她才剛剛來到這裏,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好了,繼續(xù)喝酒,大家多少年都沒有見過麵,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班長趙璿開口,打起了圓場來。
有了趙璿這麼一攪和,剛才的尷尬欺負也是被衝散了不少,眾人開始繼續(xù)交談了起來。
黃家彬端著一杯酒走到了蘇漁的麵前,直接無視了陳天狂:“蘇小姐,您可能不知道,我跟石山石總也是有些交情的,說到底,我們也算是同一個陣營的人,以後我們可得要多多的接觸接觸才對啊。”
蘇漁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蘇小姐,我的家在我們當?shù)匾菜闶怯行┟麣獾模瑢砣绻c雲(yún)頂集團達成合作關(guān)係,交際也不會少,初次見麵,多少喝一點吧。”黃家彬繼續(xù)勸道。
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這一次就是要將蘇漁從陳天狂的身邊搶走。
他對自己十分有自信,畢竟自己英俊多金,雖然地位背景比不上蘇漁,但是好歹也要比陳天狂強。
他堅信自己隻要能夠多多的與蘇漁接觸,必然可以挖動陳天狂的牆角。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蘇漁。m.Ъimilou
“不好意思了。”蘇漁再一次拒絕了黃家彬。
而一邊的陳天狂則伸出手,從黃家彬的手中搶過了那個酒杯:“我媳婦不喝,我替她喝。”
黃家彬咬牙切齒,冷冷的看著陳天狂。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跟蘇小姐說話,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一個贅婿,就乖乖夾著尾巴做人……”
啪!
黃家彬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jīng)挨了狠狠一記耳光。
蘇漁起身,滿臉怒容的看著黃家彬。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