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景堯的話,白域的眼裏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他確實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的事情中走出來了,他的家族,所有的親人也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但郭震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甚至還想貪婪的享受自己從未有過的親情。
傅景堯的話也徹底的讓他清醒了一些,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想看著郭震逍死在自己麵前。
“我隻聽他說過q好像是和隱門有什麼關(guān)係,所以為了不讓隱門的人找到她,必須除了她。”白域這個時候也不再隱瞞了,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隱門。”聽到這個名字,傅景堯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聽說這個門派各個都是高手,傳聞中的古法隱門原來是真的。
雖然叫法好像是古代的那些門派,但性質(zhì)跟f.g其實是一樣的,都是比較隱秘的組織。
他不清楚,南溪到底和隱門的人有什麼關(guān)係?
隱門的人聽說各個身懷絕技,奇門遁甲,五行玄術(shù)都不在話下。
而且隱門的人分布在世界各個角落,平時就跟正常人一樣,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除非是遇到什麼大型的活動他們才會現(xiàn)身,否則很少能看到他們。
宋南溪也是第一次聽到隱門這個名字,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和隱門有什麼關(guān)係?
不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那以後如果遇到了也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見白域也問不出來其他的了,宋南溪和傅景堯便離開了。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傅景堯竟然用自己的關(guān)係替她報仇了。
看到被摧毀了的f.g基地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墟,宋南溪的心裏還是有些惆悵的。
那畢竟是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以後都沒有了,心裏沒有感覺也是假的。
“郭震逍那些人已經(jīng)對你沒有什麼威脅了,現(xiàn)在他們估計正在四處找地方躲避,你要是想重新成立f.g我可以幫你。”
傅景堯看出來宋南溪的不對勁,安慰她說道。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先找到郭震逍,這筆賬我跟他慢慢算。”宋南溪冷聲道。
傅景堯點了點頭,跟她說了一些白域的事情。
“白域在ty這麼多年,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被郭震逍利用了,如果你還想找他報仇盡管去做,不用顧忌我。”
傅景堯說著取出來一把匕首遞給了宋南溪,有些慚愧的道:“不管做什麼我都支持你,隻希望你能留他一條命就好。”
白域畢竟是當(dāng)年老統(tǒng)領(lǐng)親手交給他手裏的,留他一條命也是為了能給老統(tǒng)領(lǐng)一個交代。
他這次為了自己的私事公然濫用ty的職權(quán),也違反了紀(jì)律,就算宋南溪不殺了他,等迴到ty也少不了一頓處罰。
宋南溪抬頭看了看他,隨後伸手從他的手裏接過匕首。
轉(zhuǎn)過身又走了進(jìn)去。
白域看到宋南溪出去後迴來,也是一愣。
再一看她手裏拿著一把匕首,而且那匕首還很熟悉,看樣子好像還是傅景堯的。
這可把白域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白域看著拿著匕首的宋南溪,一雙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冷意,一臉驚恐的連聲音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顫抖。
宋南溪冷笑了一聲:“怎麼?怕了?沒想到白統(tǒng)領(lǐng)也會有怕的時候?你讓人拿刀和槍對著我的時候,也該想到會自己有這麼一天的吧?”
宋南溪說著將手裏的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域想起身,被宋南溪一隻手死死的摁著肩膀定在了病床上。
他的身體剛剛動完手術(shù),還很虛弱,也根本不是宋南溪的對手。
不過他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宋南溪剛剛話裏的信息。
“你是……你是q?”白域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
他是見過q的,也不長這個樣子啊?
宋南溪沒說話,也算是默認(rèn)了。
白域看著眼前的人,忍不住想喊人。
但想到剛剛傅景堯和宋南溪的關(guān)係,再加上她手裏還拿著傅景堯的匕首,估計就算他喊人也沒用。
宋南溪手裏拿著匕首,在白域眼睜睜的目光中,手裏的匕首刺在了他胸膛的位置。
白域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疼的,慘叫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狄升也過來了,他聽到白域的慘叫聲,剛想要進(jìn)去就被傅景堯給攔住了。
“白……白統(tǒng)領(lǐng)怎麼了?裏麵發(fā)生什麼了?”狄升一臉擔(dān)心的著急問道。
傅景堯既然決定了讓宋南溪自己處理這件事情,也就沒有打算再插手了。
就算宋南溪真的用匕首殺了白域,那也是白域自己自作自受的。
至於對老統(tǒng)領(lǐng)的交代,也隻能他去領(lǐng)罰了。
也就在白域的慘叫聲停止後,宋南溪從裏麵走了出來。
狄升看到她還有她手裏那一把帶血的匕首,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不等說什麼,他便跑進(jìn)了病房。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被直接嚇得愣在了原地。
宋南溪出來之後將匕首還給了傅景堯,傅景堯見此也沒有看一眼病房裏發(fā)生的事情。
收起匕首,跟著宋南溪身後離開了。
“溪兒,謝謝你。”傅景堯一路跟著宋南溪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門口,這才終於開口道。
他知道宋南溪是放過白域了,如果她真是殺了白域,匕首上不可能隻有那麼一點血。
雖然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但是好在白域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傅景堯也知道宋南溪這麼做也是不想讓自己為難,這說明她心裏是有他的。
宋南溪冷哼了一聲,沒說什麼,進(jìn)了房間。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了,傅景堯急忙道:“我去給你打一份熱的過來。”
與此同時,白域的病房中,他胸前的衣服被匕首劃破了,鮮血滲透了胸前的衣服,看起來十分嚴(yán)重。
而白域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瞪的很大。
狄升看到這一幕原本以為白域被宋南溪殺了,但等他剛到白域病床前就聽到他大喊了一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