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原就這麼的跳入了湖泊裏,路飛躺在床上還是對著畫麵目不轉(zhuǎn)睛,因為那個湖泊自己感覺到有一些不同之處,至於是什麼,接下來自己就知道了。
果然在蕭家的人,都離開了之後,在被土都填上的湖泊下麵,原本已經(jīng)死了的馬原,居然動了,而且看起來和好人沒有什麼區(qū)別。
“該死的蕭家人,居然逼我用龜息術(shù),這個仇,老子早晚要報,不過現(xiàn)在華夏太不安全了,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曝光了,自己還是趕快的離開吧。”
龜息術(shù)?路飛的瞳孔忽然緊縮了一下,因為這個武功不屬於華夏武學(xué)的範(fàn)疇,準(zhǔn)確一點來說,它是東瀛忍術(shù)裏最為精髓的存在,隻是馬原怎麼會這一招呢,難道他真正的身份是忍者?那既然是忍者,會不會也會什麼穢土重生呢。
這個家夥還真是個禍害啊,路飛默默的催動時空之門,潛伏在了對方的身邊,這個湖泊下麵,似乎和一般的湖泊不同,即使是被完全的隔離,在這裏繼續(xù)的唿吸,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這蕭家果然是大意了啊,這個湖泊真的有內(nèi)容,不過自己絕對不許讓這個家夥給跑了。
“現(xiàn)在計劃失敗了,族長那邊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為了我的安全,我還是去太上長老那邊吧,他們那些家夥應(yīng)該會保自己一命的。”這個馬原居然還在那裏自言自語,路飛有些忍不住了,在後麵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是誰。”馬原猛地轉(zhuǎn)身,現(xiàn)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人,可是這個人的容貌,自己一點的印象都沒有,這是怎麼迴事呢。而且這個下麵是被蕭家剛剛填上,這個人是怎麼進(jìn)來的呢,難道他一直都在這水底,還是說這個家夥是一個孤魂野鬼,畢竟死在這個湖泊裏的人多不勝數(shù)啊。
看著路飛的樣子,雖然很人畜無害,可是馬原的心裏還是一陣的毛,因為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真的是太詭異了,因為憑空的出現(xiàn),這完全的出了自己的認(rèn)知,不過自己現(xiàn)在可以確定,他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孤魂,可這樣的一個結(jié)論,對於自己來說,那是更加的不安全,一個這樣的人,到這裏來,那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說吧,你到底是誰,你們馬家和東瀛忍術(shù)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路飛完全不想跟對方任何的廢話,直接跟他挑明了,反正在自己麵前,他如果玩什麼花樣的話,那就是在找死,這一點路飛有著充足的自信。
東瀛忍術(shù)?馬原的心裏有些駭然,這個家夥難道剛剛看到自己使用龜息術(shù)了麼,隻是這個法術(shù)在忍術(shù)裏也是比較高端的存在,除了一些上忍,甚至是火影,一般人根本不會。不是他們沒有天賦,而是他們沒有資格,而自己這個是因為一個太上長老授予自己的,而那個太上長老是自己的祖父。
隻是關(guān)於這龜息術(shù)的事情,這個家夥怎麼可以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師承東瀛忍術(shù)呢,難道他見過,算了自己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這一次絕對不能承認(rèn),“什麼東瀛忍術(shù),小子你說什麼傻話,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啊,沒有睡醒就繼續(xù)迴家去睡,不要到這裏來打擾老子,要不然惹惱了老子,老子……”還沒有等馬原說完,他就直接被路飛給提了起來,而且路飛眼神裏射出的目光非常的駭人,至少馬原完全沒有自信與他對視,就好像他的眼神能夠把人給吞噬一樣。
“怎麼樣,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當(dāng)然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隻是你那個時候已經(jīng)成一個死人了,你確定要這樣麼,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在華夏潛伏了這麼多年,不會連這個俗語都不知道吧,而且你們東瀛人不是把生存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麼,而且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寧死不屈的武士啊,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招了吧。”
路飛的聲音很有迷惑性,當(dāng)然在馬原聽到之後,卻是徹底的涼了,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馬家想必也是保不住了。
“沒錯,我是東瀛人,整個馬家都是,我們是來自於東瀛忍術(shù)家族——伊赫家族的後裔,隻不過我們是旁係,而旁係在家族裏的作用就是無條件的為家族的壯大而犧牲,所以在明朝中葉的時候,我的先祖就帶著一些人來到了華夏。”
明朝中葉,哪豈不是說,這些家夥已經(jīng)在華夏生活了幾百年了麼,而且本來兩個國家的人看起來就非常的像,生活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特別了解的人,肯定就不會現(xiàn),他們是忍者,因為他們太善於偽裝了,而忍者更是偽裝者裏的翹楚。
“那蕭別離的死,和你們一直在不遺餘力的鏟除對方,都是因為蕭別離知道了你們的真正身份吧,你們怕這個事情一旦公布於眾,你們這些年的苦心經(jīng)營就白費了,所以你們選擇了殺人滅口,進(jìn)而斬草除根,卻想不到蕭別離的一個隔了很多代的子孫,居然學(xué)會了他的絕學(xué)——千變之術(shù),你在蕭家所布置的一切,都被他在瞬間給化解了,所以你才會有現(xiàn)在這般狼狽的模樣,為了逃迴東瀛居然還要使用龜息術(shù)這種作死的法術(shù),這個法術(shù)一旦使用,你在三日內(nèi)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區(qū)別,你是不能使用任何忍術(shù)的,對吧。”
路飛侃侃而談,而馬原則隻有震驚,這簡直是太難以置信了,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對於自己,對於忍者都是這麼的了解。“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馬原迫切的想要知道路飛的身份,在華夏的隱世家族不少,可能給與伊赫家族相提並論的,至少明麵上的這些還不夠,無論是五大族還是幾大世家在伊赫家族麵前都是渣渣罷了。自己真正忌憚的隻有那三個——雪家,寧家。路家,尤其是最後那一個家族,簡直就是伊赫家族的生死仇敵,因為家族裏有太多的天才都是死在他們的手裏,要不然的話自己的家族怎麼會在這麼年裏一直被波風(fēng)家族給壓著呢,那是因為自己家族的人都太激進(jìn)了,他們完全低估了華夏的底蘊,尤其是路家,這個家族基本上每個出來的人都是惡魔是變.態(tài),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去招惹的。
路飛居然從係統(tǒng)空間裏搬了一個沙坐了下來,看到路飛的這一幕。馬原有些吃驚,作為伊赫家族的人,他的見識自然不會差,路飛的這項法門,有很多種可能,空間係法術(shù),儲物戒指都有可能,但是路飛的手上並沒有戒指,手鐲之類的東西,所以這後麵的一點可以忽略,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他自己會空間係法術(shù)了。
想到這裏,馬原整個人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忍者也是變化莫測的存在,能夠讓他們忌憚的東西,真的不是很多,可是空間係法師,是他們永恆的夢魘,因為這些家夥們各種空間係法術(shù),足以折磨的自己欲仙欲死,這些法術(shù)攻擊力很高,但控製性上也不差,至少不比風(fēng)係法師和冰係法師差多少。這個係的法師比起其他係的,還有一個優(yōu)點,他的移動度飛快,而且消耗的魔力也是很小的。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現(xiàn)在是該殺了你呢,還是說……”
“不要,不要殺我,你不要殺我,求求你,我可以答應(yīng)你任何的條件……”尼瑪這個家夥太沒有骨氣了吧,你們的什麼大武士精神呢,什麼寧死不屈呢,怎麼現(xiàn)在隻知道跪了啊,垃圾,看來電影什麼的都是假的啊。在真正的生死麵前,什麼大武士精神都會變成狗屁。都是站不住腳的,因為這些東西根本不能保全他們,毫無損,反而會讓他們是的更加的痛苦。
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路飛的心動了,這很好,“很好,你這個家夥看來還是很識時務(wù)的,那麼你有沒有興趣去馬甲當(dāng)間諜,有什麼情況再給我匯報。怎麼樣。”路飛忽然覺得讓這個家夥。去馬家做內(nèi)應(yīng)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情,他本來就是馬家的人,而且不會被對方所懷疑,這樣在關(guān)鍵時刻,他臨陣倒戈,肯定會對馬家造成致命的打擊,這是自己最為需要的。自己可不想弄一個馬家而引起什麼軒然大波,那樣太沒有必要了。
去馬家做內(nèi)應(yīng)?馬原睜大了眼睛,根本想不到路飛的要求居然是這個,自己要不要答應(yīng)呢,如果不答應(yīng)那麼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啊。“好,我答應(yīng)你,隻是我真的不會被馬家人給懷疑麼?”
路飛沒有說話,而是給了馬原一張圖片,“認(rèn)識這個人麼?“畫麵上的這個人,正是馬家家主的兒子,馬良,這貨和自己的年紀(jì)差了很多很多,當(dāng)自己的孫子估計都小吧,這個家夥在搞什麼鬼,拿出馬良的圖片來是什麼意思呢。
不過現(xiàn)在自己如果忤逆的他的話,下場肯定會是很慘的,“知道這個人是馬良,他是現(xiàn)任家主之子,而且是最出色的那個。”
路飛點點頭,看來這個家夥在蕭家做內(nèi)應(yīng),對於馬家那邊的事情也沒有拉下,這樣很好,真的很好,“那你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就在剛剛他被他的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給殺死了呢。”被同父異母的兄弟給殺死了?馬原的內(nèi)心裏頓時變得不平靜起來,看來這家族內(nèi)部還真是波濤洶湧啊。
“你現(xiàn)在就是馬良,我會把你變成他的樣子,他的任何習(xí)慣,你都會知道,從此沒有馬原,隻有馬良,你就是馬良。”馬原隻感覺身體有些晃動,然後自己的大腦裏多了很多的東西。這些東西太多太多,自己一下就昏了過去。
路飛看到昏過去的馬原,抱起對方直接來到了馬良的房間裏,將他放在床上,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整個過程裏,馬家的那些護(hù)衛(wèi)一個個都跟傻子一樣,完全的現(xiàn)不了什麼。
“什麼,你說良兒被害了,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在說謊,如果是的話,我肯定不饒你們,別看你們是我的兒子,在這件事上,如果你們真的騙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是真的父親大人,我們真的看見,五弟他被一個黑衣人給殺了。然後那個黑衣人逃之夭夭了。”馬亮跪在下麵,身體不停的在顫.抖著,這個時候他有些後悔,將馬良給幹掉的風(fēng)險真的是有些大啊。如果被馬占元這個混蛋給知道真相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雖然自己也是他的兒子,可是和馬良比起來,那真的是天差地別,因為馬良是他和原配生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位置的人,而自己這些人隻不過都是庶出,即使再出色,也要被掩蓋在對方的光芒之下,因為自己的命運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了的,在馬家對於血脈的看中,真的是比什麼都重要。
馬占元的原配,那也是來臨不小,。那位是來自於東瀛另外一個忍術(shù)家族——伊吾家族的公主,伊吾家族和伊赫家族世代交好,他們一直都有相互通婚的習(xí)慣,而誕下的後代,基本上每一個都是天資卓越之輩,沒有一個是平庸之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兩大家族在東瀛的局勢是非常的不穩(wěn)定,他們經(jīng)常受到其他家族的聯(lián)手打壓,就是怕他們兩家一手遮天,那麼整個東瀛都被他們所籠罩,到時候無論是任何人都左右不了他們的存在,任何人都成為了一種擺設(shè),那不是很悲哀的一件事麼。
而馬良的資質(zhì)更是在自己幾個人之上,所以自己幾個人很清楚,等到他再大一點,就會成為家族的族長,而自己這幾個人呢,或許會成為長老,然後努力一輩子或許會成為太上長老,可是那又如何呢,一個長老的權(quán)利,終究是有限的,可是一個家主的權(quán)利,那可是無限的啊。為什麼要放棄掉這個機會呢,為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呢,如果馬良死了,這一切不就是自己的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