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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斯還是在努力的參悟著,可還是一點卵用都沒有,身體裏沒有任何的反應,黑暗騎士這第一境界,自己已經(jīng)困在這裏太久了太久了,當初自己來到這個境界的時候,是多麼的興奮,多麼的不可一世,可是誰能想到,這種短暫的快感,卻要用自己一輩子的煎熬來償還,想想真的是不甘心,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選擇黑暗騎士這個職業(yè),這個職業(yè)看起來很高大上,可成長性上比起戒律騎士和聖騎士低得多,也就比守護騎士稍微好一點,而且他還是一個雞肋的魔法職業(yè),而騎士這個職業(yè)對於魔法值的匱乏,那是眾所周知的存在。當然除了聖騎士,因為聖騎士是沒有魔法條和耐力值條的。不過那個職業(yè)根本就是一個冷門中的冷門。選擇他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瘋子或者是腦殘。
自己還是出去吧,米爾斯覺得這種事情是不可強求的,還是順其自然吧,不過好像除了這樣,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好了,不好了,強尼,道森他們都死了。”一個家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米爾斯聽到這句話,臉馬上就拉了下來,自己的養(yǎng)子和那些精銳都死了,這怎麼可能呢,那些家夥可都是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後備人才啊,這些家夥們都是黑暗職業(yè),而且在光明教廷裏,那幫雜碎根本產生不了什麼威脅,海斯曼的那些餘孽,早就在內鬥裏被耗幹淨了,現(xiàn)在的這些人基本上都被自己給死死的握在手裏,他們是不會翻起什麼大浪來的。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被拉住的這個小廝,眼神裏充滿了惶恐,“是真的,他們就在門口,被一個老頭用一把大劍給秒了,那個老頭真的好可怕,好可怕”這個小廝使出了渾身力氣,掙脫掉了米爾斯,直接的跑路了,阿伯塔這麼的恐怖,而且一上來就秒掉了這麼多人,很顯然他是來找茬的,這種時候,任何的仁義道德,都比不過自己要跑路來的重要。
一劍秒了這幾個人,米爾斯的心裏也是充滿了愕然,這怎麼可能呢,光明教廷裏能夠用大劍的,也就隻有那些戒律騎士了,而其他職業(yè)用的基本上是法杖或者是重劍,大劍這個武器隻有戒律騎士能用,這個職業(yè)很好,很強大,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這個職業(yè)是很坑爹的存在,因為戒律騎士是一個級後期的職業(yè),在前期,這個職業(yè)隻能是一個醬油,還是一個很悲催的醬油,現(xiàn)在教廷裏有那麼多人選擇他,就是因為這個職業(yè),就是光明教廷史上最大boss——阿伯塔的職業(yè),可阿伯塔是戒律者,不是戒律騎士,那是戒律騎士的終極版,終極版和初級班的差距,那還是巨大的,這個鴻溝簡直就和天塹一樣。
但這個人到的人是誰呢,既然不是光明教廷裏的人,米爾斯來到了外麵,這裏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了,地上的屍體倒下的,都是自己這一脈的人,現(xiàn)在的自己雖然是光明教皇了,可實際上對於光明教廷的掌控,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這些家夥都是一群頑固分子,即使自己使用一些鐵血手腕來打壓都沒有用,因為這幫死硬分子,根本就不怕死。
所以自己隻能是孤立他們,選擇自己的親信來培植,可是現(xiàn)在這些人都死了,這怎麼不能讓米爾斯不憤怒。
“是誰,是誰敢在光明教廷的地盤上撒野。”在米爾斯的心底裏,這個前來挑釁的人,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存在,道森那幾個家夥自己要秒掉,也不是什麼難事,他們是自己培植的親信,可即使是親信的培植,也不是什麼都掏心掏肺的。
阿伯塔看著米爾斯,這個家夥果然是個黑暗騎士,突破了初級,到達了第一階段,但這個階段,對於自己來說,仍然是像螻蟻一樣的存在,“嗬嗬,想不到,一個黑暗勢力的雜種,現(xiàn)在居然也要作威作福了,你可真是為黑暗騎士丟臉啊,居然實力這麼的低微。”阿伯塔看著米爾斯,內心裏更多的還是不屑,這樣的一個家夥居然能夠在光明教廷裏作威作福的,看來自己不在,這個光明教廷早就已經(jīng)**的無以複加了,可悲真的是太可悲了,自己在的時候,可是誰都無法小覷的存在,現(xiàn)在居然一隻阿貓阿狗都能騎到自己頭上來了。簡直就是可惡啊。
米爾斯對於阿伯塔這個家夥很反感,就是因為這個家夥身上的光明氣息讓自己非常的不爽,“哪裏來的老雜毛,居然在這裏大言不慚,老家夥,你趕緊的給我滾蛋,不要逼我火,要不然我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
阿伯塔身上帶著光明氣息,這讓米爾斯的心裏是放了心,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沒有任何可以害怕的了,本來以為這個家夥是個牛鬼蛇神呢,原來隻是一個光明係的老雜毛,光明係曾經(jīng)很強,對,那是曾經(jīng),曾經(jīng)的他們很無敵,可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是落寞了,已經(jīng)是跟不上這個時代了,所以自己在麵對他們的時候,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阿伯塔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那把大劍,這個大劍拿出來的一剎那,他身上的氣勢完全的變了,整個人的身上多了一些殺戮的氣息,而這給了米爾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因為這個家夥看起來和之前完全的不同了,之前在自己眼裏,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迴事,這個家夥完全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存在,一個殺神。尤其是他手裏的這把大劍給自己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這個東西自己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到底是在哪裏呢?米爾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教皇,就是他,就是他剛剛把道森幾個人殺死的,就是他。”一個和米爾斯走的很近的狗腿子跟米爾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