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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荷你有約


    蔣劭傑看著芙凝有些脹紅的臉,知道芙凝現(xiàn)在肯定很生氣,“芙凝,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連她說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被蔣劭傑這麼一說,蔣芙凝也從剛才的醋意中清醒過來,劭傑根本就聽不懂韓語啊!可剛才這個女人的話實在太煽情,讓她都忍不住生氣,“你是誰?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你!”芙凝用韓語問著對麵的人。


    蔣劭傑見這個女人和芙凝交談著,還不時看著自己,那個眼神讓劭傑感到不妙,說是脈脈含情一點都不誇張,這對別人來說求之不得的豔遇安排到他身上,絕對是個大麻煩,“她說什麼呢?”蔣劭傑見二人的談話暫停,小心的問著芙凝,他看出芙凝的臉sè非常差。


    蔣芙凝揉揉太陽**,“我懷疑她的腦袋被撞壞了,不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一口咬定你是她丈夫,對了,她叫金荷娜,是個明星……。”


    蔣劭傑也認為金荷娜的腦袋出了問題,正想好好和她解釋一下,結(jié)果那位輕輕的投身到他的懷裏,喃喃訴說著什麼,末了仰起頭靦腆地衝劭傑笑了笑,輕輕的觸碰了劭傑的唇角一下。


    蔣劭傑的頭皮一陣發(fā)麻,“芙凝,你把她弄到一邊去好嗎!”劭傑有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會是一個他不好擺脫的包袱。


    “你難道不想知道她剛才說的是什麼嗎?”蔣芙凝看了看劭傑,硬是把兩個人分開,好言把病人勸到病**,可金荷娜的眼神卻一點都不想離開劭傑,眼神中包含的東西讓人一眼明了。


    蔣劭傑沒敢和她對視,“她不會說我和她很早就認識了吧!我懷疑她拍戲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入戲太深很危險啊!”蔣劭傑這麼說有些諷刺的意味。


    蔣芙凝沒想到劭傑會這麼說,看看金荷娜跟她說了幾句後就把劭傑拽出了病房,“劭傑,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不認識她?即使你以前和她有過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的。”


    蔣劭傑見芙凝非常嚴肅的問自己,好笑的看看她,“芙凝,你怎麼連我都不相信,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她,上輩子都不會認識她的。”


    蔣芙凝咬咬嘴唇,“可她卻知道你所有的身體特征,連最隱秘的地方都知道,你說你沒見過她,這是不是有些詭異?”


    蔣劭傑馬上感覺曆史上最大的冤案即將開始,“不會這麼邪門吧!芙凝,你就衝這個懷疑我?”


    “我說這些你就覺得邪門了?更邪門的還在後頭,她非常了解你,不但知道你是誰,我所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除了你以前和她有過密切的交往外,那就隻能說是上帝讓她知道的。”蔣芙凝信任劭傑,但這個事情讓她很疑惑,難道連老天都覺得自己不該獨享劭傑?


    蔣劭傑的嗓子異常幹渴,除了和芙凝一樣感到匪夷所思外,他覺得背後好像有一個yin謀,一個針對自己的yin謀,這個金荷娜不過是受害者罷了。他把這個事情也聯(lián)想到韓泰炫的事情上,但卻沒有什麼頭緒。


    蔣芙凝過來和劭傑相擁到一起,“一會讓醫(yī)生給她檢查一下,說不定真的是腦袋出了問題,如果她一切正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讓醫(yī)生查查才好,我看她就是腦袋有問題。”蔣劭傑附和著,卻沒感覺到芙凝語氣中的無奈。


    檢查的結(jié)果讓蔣劭傑有些無法接受,金荷娜一切正常,對她以往的事情一點都沒有遺漏,說明記憶一點問題都沒有,也就是說她的記憶中是多了一段關(guān)於蔣劭傑的東西,是誰給她的?上帝?


    這樣一折騰天已經(jīng)亮了,蔣劭傑撓撓頭看看芙凝,“你一晚上都沒睡好,這裏讓別人來吧!我把那個人腦海中的記憶抹掉,反正那些記憶本來就不是她的,你說呢?”蔣劭傑打定主意要利索的解決從天上掉下來的女朋友。


    蔣芙凝搖搖頭,有些猶豫的看看熟睡中的金荷娜,“先不要這樣,這個事情交給我吧!我想和她談?wù)劊吘惯@個事情太難以理解,你說呢!”


    蔣劭傑以為芙凝還在懷疑自己,自然不好反對,自己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們怎麼談我都不怕,“那好吧!我們?nèi)コ燥垼掝^我讓大使館的人過來,你再熬夜我會心疼的。”看著芙凝的臉sè欠佳,蔣劭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蔣芙凝笑容一現(xiàn),“我估計賢淑一會能醒,你不想和她談?wù)剢幔坑行┦虑樵缯劚韧碚勑Ч谩!?br />

    蔣劭傑真的很想逃離這個病房,一下出現(xiàn)兩個麻煩,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過幾天再說,我這段時間比較忙,等她好一好再說吧!”


    蔣芙凝送走劭傑迴來的時候鄭賢淑母女已經(jīng)醒了,看著鄭賢淑空洞的雙眼毫無神采,她也覺得很難過,過來握著鄭賢淑的手輕輕扣著,“賢淑,你和我說幾句話好嗎?這是千慧,你和千慧打聲招唿啊?”蔣芙凝非常擔心鄭賢淑就這樣下去了,那不是糟蹋這個人了嗎!


    千慧在另一邊看著媽媽,“媽!我是千慧,你看看我,我是千慧啊!”千慧握著媽媽的手按在自己臉上,眼看著就要哭了。


    鄭賢淑終於有了表情,輕輕摸著女兒的臉,麵上現(xiàn)出苦澀的笑容。這讓蔣芙凝和千慧頓感高興,隻要還有表情,那就說明這個人心理還有救,鄭賢淑所受的傷害除了身體上的,心理上的才最難以治愈。


    中午的時候,蔣芙凝攙扶著金荷娜出去做腦部掃描,韓千慧見她們一時半會迴不來,坐到鄭賢淑的身邊看著她,“媽媽,我想要一個新爸爸,你覺得可以嗎?”她相信媽媽會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鄭賢淑愛憐地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我們不說這些好嗎?媽媽覺得好累,真的很累。”鄭賢淑的心靈現(xiàn)在是遲鈍並真空的,經(jīng)曆這樣的事情讓她陷入心靈的反思中,她現(xiàn)在真的不想觸及心中最不可觸摸的部位。


    蔣芙凝看著從檢查室出來的金荷娜,她頭上的繃帶已經(jīng)解除了,現(xiàn)出的是一張不算絕美但卻氣質(zhì)獨特的臉孔,蔣芙凝覺得這個女人的心靈絕對是生長在體外的那種人,否則不會有這樣使人動心的氣質(zhì),如果把她放到美人堆裏,恐怕她會把其他人都比下去,這就是她獨特的地方,怪不得會成為明星。


    金荷娜衝芙凝微微一笑,“姐姐真的好美啊!比我可漂亮多了。”她很親切的挽著芙凝的胳膊,讓人生不出抵觸的情緒。


    “我可以叫你荷娜嗎?我們?nèi)ツ沁吜牧陌桑 笔Y芙凝和荷娜來到走廊勁頭的一間休息室,“你知道我和劭傑是什麼關(guān)係嗎?”


    荷娜點點頭,“我知道,你是他太太,你們的感情非常好,並不是單純的愛情,包括許多親情和說不清的東西在裏麵,我說的對嗎!”


    蔣芙凝深深凝視著荷娜的眼睛,希望從中找出些什麼來,可她失望了,“對,我倒忘了你還知道我和劭傑以前的事情,可你明知道劭傑不太可能接受你,你為什麼還這樣呢?”


    荷娜笑看著芙凝,“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有理由的就不是愛情了,不錯,名花有主的情況下我似乎不該摻和,但我給花鬆鬆土總可以吧!我沒有別的奢求,我就是想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你不會把我攆跑吧?”


    蔣芙凝看著話語既嚴肅又有些天真在內(nèi)的荷娜,“現(xiàn)在我還無法答複你,看看賢淑和劭傑的結(jié)局吧!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結(jié)局的結(jié)果有點害怕,很矛盾啊!”


    蔣劭傑迴到大使館,發(fā)現(xiàn)這裏幾乎成了一個戰(zhàn)時指揮部,林鼎昌,馮鬱劉成都很忙,一些信得過的工作人員穿梭其間,“要打仗了嗎?不用這麼忙碌吧?”


    林鼎昌讓劭傑過去,“早做準備總沒有錯,我已經(jīng)讓馮鬱建好了和朝鮮方麵的電臺,保證通訊的暢通,劉成方麵密切關(guān)注著金光震和麥克爾斯的動靜,現(xiàn)在還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蔣劭傑聞聽甚是高興,來到馮鬱身邊,“開城那邊的陣地是誰負責?情況怎麼樣?”


    “開城的指揮官是來自沈陽軍區(qū)作戰(zhàn)部的陳峰少將,剛剛得到他的消息,說那邊的所有火炮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鬥狀態(tài),並且他下了保證書,隻要得到命令,可以在一天推進到汶山,對漢城構(gòu)成致命的威脅。”


    蔣劭傑點點頭,陳峰,看來這個人有些能耐,不然等待他的可是嚴厲的懲處,自從朝鮮的軍隊被調(diào)到內(nèi)陸後,輪換來的部隊為了不讓頭頂?shù)男l(wèi)星發(fā)現(xiàn)異常,來的隻是人員而沒有裝備,不知道用朝鮮的裝備他們習慣不習慣,“馮鬱,你以我的名義給陳峰下達一個命令,他除了要達到對漢城構(gòu)成威脅的目的外,還要嚴密注意停火線美韓聯(lián)軍的動靜,尤其是金剛山那段防守比較薄弱,江陵方麵的美國海軍可是很快就能到達那裏。”


    蔣劭傑又和馮鬱交待了一些細節(jié)後,轉(zhuǎn)而來到劉成的辦公桌旁,“兵變的途徑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控製住現(xiàn)在的總統(tǒng),青瓦臺是重點監(jiān)測目標,另外對金光震的行蹤我們要拿捏的準確,這個我親自來。”想到韓泰炫和騰衝等人,蔣劭傑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就隻有鄭知勇有能力保護金光震,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必須要盯緊金光震。


    麥克爾斯嘴上叼著煙鬥,對麵的人是剛從朝鮮迴來的諜報人員布朗,“你說朝鮮方麵有頻繁的軍事調(diào)動,為什麼我沒接到國防部的通報呢!”


    布朗搖搖頭,“我們以資助糧食為名在朝鮮呆了半個月,得到的消息確實是調(diào)動頻繁,但有一點很奇怪,都是人員的調(diào)動,沒有裝備,連士兵都是空著雙手,這樣的調(diào)動衛(wèi)星偵察和無人機偵察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


    麥克爾斯眉頭緊鎖,看不出朝鮮在玩什麼花樣,他抽了一口煙,“你把這個情況馬上跟五角大樓匯報,看看他們的分析。”在布朗走後,麥克爾斯撥通了桌子上的電話,“喂,給我接總統(tǒng)辦公室,我是麥克爾斯將軍。”


    托爾斯騰最近和國防部忙著部署在西亞的駐軍,和ri本達成的協(xié)議對美方是很有利的,他得抓緊這個難得的空擋完成戰(zhàn)鬥準備,接到麥克爾斯的電話有些意外,“我是總統(tǒng),有什麼事情嗎?”麥克爾斯這樣屬於越級上報,沒有重大事件不會這樣。


    “總統(tǒng)先生,我希望得到那霸駐軍的指揮權(quán),韓國的海軍隻有小部分掌握在我手裏,沒有強大艦隊的支持就難以產(chǎn)生威懾力,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穩(wěn)定韓國的局勢。”


    托爾斯騰沒有馬上迴答,他來到身後的地圖旁看著東北亞的勢力分布和軍力對比情況,權(quán)衡一陣後,“艦隊的指揮權(quán)可以給你,但我希望這隻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zhàn)鬥。”


    麥克爾斯沉默一會,“總統(tǒng)先生,我不得不告訴您,朝鮮方麵最近的調(diào)動非常頻繁,我擔心他們會趁火打劫所以才需要海上力量的支援,不過我可以保證,就算真的打一場局部戰(zhàn)爭,勝利也會屬於我們。”


    托爾斯騰心中一動,“朝鮮方麵我想出兵的可能xing非常大,我擔心的是中國,ri本的出兵已經(jīng)讓他們起了戒心,要是再來一次抗美援朝,我們的戰(zhàn)線拉的就太長啦!”


    麥克爾斯也把中國的反應(yīng)考慮進來,“總統(tǒng)先生,我覺得中國直接出兵的可能xing不大,他們現(xiàn)在和朝鮮的關(guān)係也不太好,隻要我們快速的解決掉韓國的問題,哪怕中朝聯(lián)軍開過來我們也不必擔心,大不了讓ri本南下,ri本人不是已經(jīng)開進到外興安嶺了嗎,黑龍江以北現(xiàn)在還在俄國人手裏,南下對他們也有好處。”


    托爾斯騰猶豫良久,“好吧!我馬上給ri本天皇打電話,ri軍一旦南下朝鮮和中國都會緊張,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


    63(下)缺


    第六十四章擦槍走火


    丟失的章節(jié)我以後會補上,因為要去手打團處再手打一遍,一想到這就窩火!


    蔣劭傑發(fā)現(xiàn)芙凝和千慧迴來後兩個人的臉sè都不是很正常,心中一動就知道千慧肯定和芙凝說了什麼,千慧也太不懂事了,這個事情是她能解決的嗎!


    “我去辦理轉(zhuǎn)院的手續(xù),千慧,你跟我去吧!芙凝留下來照顧她們倆。”蔣劭傑衝芙凝點點頭,示意千慧跟自己出去。


    “千慧,我不管你都說了些什麼,你就別再添亂了好嗎!”蔣劭傑迴頭看看身後的千慧,“大人的事情有時候不像你理解的那樣,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


    千慧努努嘴,“我知道,我正在試著去理解,我想我理解的肯定比你快,我們走吧!”千慧不想跟劭傑多說,她知道自己跟芙凝說的那些已經(jīng)夠了、


    轉(zhuǎn)院的事情很順利,那些值班的jing察也跟著轉(zhuǎn)到了鄭氏的醫(yī)院,醫(yī)院的條件比原來的地方好多了,更重要的是隨意,自己家的東西用著就是舒坦。


    蔣劭傑覺得芙凝有心事,可自己問她的時候她卻不說,最後隻能說一些貼心的話讓芙凝感到溫暖,感到自己對她的情意。


    蔣劭傑從醫(yī)院出來,看著天空的烏雲(yún),仿佛和他的心境一樣低沉,這恐怕是漢城今年的最後一場雨了,蔣劭傑緊了緊衣服的領(lǐng)子趕赴他的下一站,青瓦臺金光震的總統(tǒng)府。


    金光震此時也忙的要死,他在努力的協(xié)調(diào)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讓權(quán)力在必要的時候捍衛(wèi)國家的利益,從他有條不紊的處事態(tài)度可以看出此人確實有統(tǒng)籌全局的能力。


    金光震得知蔣劭傑到來後就讓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好,我聽知勇說過你,這次就拜托你了,謝謝!”


    蔣劭傑聽著翻譯的轉(zhuǎn)述,說了些客氣話,順便管金光震要了一間辦公室,好方便他和林鼎昌等人聯(lián)係。


    時間過的並不慢,可韓泰炫卻隔三五分鍾就看看手表,也不能怪他著急,今ri事情的成敗關(guān)乎今後的局勢走向,當他看見李正德和韓泰森聯(lián)袂來到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問李正德,“你和那些議員談的怎麼樣?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李正德微笑,“很順利,大國家黨內(nèi)絕大多數(shù)都支持我們,包括一些開放國民黨議員在內(nèi)我們能控製的議會人數(shù)雖然沒zhèng fu多,但隻要我們能迅速的解決調(diào)現(xiàn)在的zhèng fu,相信控製局勢不會太困難。”


    韓泰炫拍拍李正德的肩膀,“幹的好,以後這方麵你和鎬哲就要費心了,把這塊交給你們倆我很放心,泰森,麥克爾斯說沒說具體的時間,我可不希望他耍花樣,他在美國的影響力能行嗎?”


    韓泰炫表示沒問題,“麥克爾斯說他已經(jīng)拿到了那霸海軍的指揮權(quán),正有一艘航母向濟洲島方向靠攏,明天就能到達指定海域,所以他建議我們行動的時間定在明天晚上。”


    韓泰炫點點頭,“好,我看大致上不會出現(xiàn)問題,泰森你和泰愚就就不要去麥克爾斯那了,帶領(lǐng)會裏的弟兄給我看好最高法院等等一些權(quán)力機關(guān),尤其是憲法法院的法官們,我們會用的著,同時協(xié)助正德他們管管那些不聽話的議員。”


    韓泰森笑著看著韓泰炫,“老大,我以前怎麼沒發(fā)現(xiàn)你有當yin謀家的天分呢!不過話又說迴來,你要是沒這兩下子,早毀在我手裏了,行,我聽你的,保證完成你的交代。”


    將韓泰森等人鬆走後,韓泰炫看看從門口進來的騰衝,招唿他坐下,“查到了嗎?他們倆可是比任何人都難對付。”


    騰衝點頭稱是,“鄭知勇的行蹤我們沒查到,他自從迴到辦公室一趟後就消失了,倒是安排在醫(yī)院的人說你太太她們轉(zhuǎn)院了,轉(zhuǎn)到了鄭氏的醫(yī)院,包括你女兒和一個影視明星外隻有蔣芙凝隨行,至於蔣劭傑,他一直都在青瓦臺總統(tǒng)府,好像知道我們要對金光震下手。”


    韓泰炫知道鄭賢淑早晚都會轉(zhuǎn)到鄭氏醫(yī)院,“這樣也好,他們兩個人分開有利於我們各個擊破,你讓人繼續(xù)監(jiān)視蔣劭傑,並要密切關(guān)注鄭知勇的動向,他那個人很狡猾,不得不防。”


    騰衝見韓泰炫有些誌得意滿,“你別太高估我們這邊的優(yōu)勢,別說那個鄭知勇,就是蔣劭傑一個人我們都不見得能贏的痛快,按我的計劃,先不要驚動蔣劭傑,等基地派來援手後在對他下手,那樣我們才有勝算,說不定將軍會親自來呢!”騰衝知道水嬰的一些事情,將軍有理由前來看看。


    “我們不能等,不過可以先把蔣劭傑放一放,等的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先把大局安頓好之後再對付他也不晚。”韓泰炫並不希望那個什麼將軍來,聽騰衝言講,那絕對是個魔鬼,讓他來準沒好事,再說他一來豈不壓自己一頭!


    昨天晚上蔣劭傑並沒有去醫(yī)院,而是打了個電話問問情況,電話最後在千慧的一句威脅中掛斷。


    蔣劭傑坐在椅子上分析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和韓泰炫一樣,他也知道韓泰炫等人才是最難對付的人,而蔣劭傑手中有兩個方案,一是等待韓泰炫的到來,金光震是他們必殺的目標之一,他們肯定會來,但守株待兔的方式有些被動;二是自己主動出擊,但這樣一來金光震的安全就沒有了保障,自己再怎麼厲害也終究是一個人,分身乏術(shù)啊!


    “蔣先生,麻煩你過來一下好嗎!總統(tǒng)想跟您談一談。”金光震的專職秘書來到這裏招唿蔣劭傑過去,看他的臉sè似乎有大事發(fā)生。


    蔣劭傑進來見金光震正看著牆壁上的地圖,不時用手比量著,聽見身後有響動,他轉(zhuǎn)過身看了看蔣劭傑,“知勇剛才來電話,說他已經(jīng)控製南部的軍隊,並且在附近海域發(fā)現(xiàn)了一艘美國的航母,正在朝仁川方向靠近,他說有什麼事情可以跟你商量,你怎麼看?”金光震對鄭知勇是絕對的信任,所以鄭知勇讓他和劭傑商量後他一點都沒有遲疑。


    蔣劭傑知道美國會全力支持麥克爾斯,但這艘航母來得也太快了,而且開到仁川,明顯是一石二鳥,既能幫助麥克爾斯控製漢城的局麵又可以對朝鮮方麵形成震懾,看來麥克爾斯早就對作戰(zhàn)計劃有了詳盡的安排。


    “總統(tǒng)先生,我可以問問你有決心和美國人決裂嗎?畢竟韓國現(xiàn)在仰仗美國的地方還有很多,一旦撕破臉麵,以後的事情就沒有轉(zhuǎn)圜的餘地了,況且就我所知,韓國有不少人是擁護美國的,起碼某些權(quán)力集團很聽美國的話。”蔣劭傑想看看金光震對發(fā)動變革的決定大到何等程度,變革是需要勇氣的,這次和美國人決裂,韓國單單是在經(jīng)濟上就會倒退十年,這個代價並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


    金光震聽了沉吟了很長時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很久,至今以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有一點我是堅定不移的,那就是國家的主權(quán)是不容幹涉的,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能,我坦白的說,是這個信念支撐著,我相信絕大多數(shù)的同胞會支持我的。”


    蔣劭傑聞聽半喜半憂,喜是因為金光震的這個魄力很難得,說明他這次不會有絲毫的顧忌,憂是因為這也體現(xiàn)出金光震強烈的民族國家的認同感,這給蔣劭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既然總統(tǒng)先生已經(jīng)有如此決心,那我看不能等美國人和那些韓jiān先發(fā)難,總統(tǒng)先生可以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要等總統(tǒng)準備好了,相信他們準備的會比總統(tǒng)更充分,隻有打亂對付的步驟才能在其中尋找機會。”蔣劭傑見韓泰炫等人這麼久沒動靜就知道他們也在準備,這個時候打亂他們的布置才是最重要的。


    金光震又迴頭看了看地圖,喊過一旁的秘書,“你讓宣傳部門的負責人找一些關(guān)於美軍在韓國作jiān犯科的資料進行宣傳,這個要馬上落實,在一個小時內(nèi)我要看到效果,另外有一個命令你要記住,三個小時後全國進入緊急狀態(tài)三十天,所有民眾不得在未經(jīng)批準的街道上遊行,遊行的隊伍也要jing察全程維持秩序,你去吧!”蔣劭傑要是知道金光震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肯定得說他得到了毛爺爺?shù)恼鎮(zhèn)鳎闳嗣駪?zhàn)爭啊!不過這也是金光震目前唯一一個優(yōu)勢了。


    蔣劭傑見金光震又轉(zhuǎn)身去看地圖,“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總統(tǒng)先生能不能答應(yīng),這對總統(tǒng)現(xiàn)在麵臨的困境有非常大的幫助。”金光震擺手示意蔣劭傑繼續(xù)說,“我想讓總統(tǒng)先生在兩個小時內(nèi)不得離開這個房間半步,除了你的秘書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在裏麵,不知道總統(tǒng)先生能不能答應(yīng)?”


    金光震聽完翻譯的轉(zhuǎn)述就是一愣,“你有什麼計劃嗎?知勇說你肯定能幫我,隻要對大局有利,我可以聽從你的建議。”


    蔣劭傑臉上發(fā)燙,他可真有些對不住鄭知勇的信任,希望五哥以後能原諒自己,“具體的計劃我不能告訴你,但請你相信我一定沒有惡意。”


    金光震看了看蔣劭傑,“好吧!我可以在兩個小時內(nèi)不離開這個房間,希望你到時候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蔣劭傑笑了笑告訴翻譯,“你也不要離開,既然總統(tǒng)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那這個房間隻能進不能出,當然總統(tǒng)先生除了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外,他可以隨心所yu,那我就告辭了。”


    蔣劭傑轉(zhuǎn)身過去後,臉上的肌肉開始蠕動,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和金光震一模一樣的臉孔,在推開門的時候連身材都一模一樣了。


    蔣劭傑走出總統(tǒng)辦公室,總統(tǒng)府的工作人員看見他都問好行注目禮,蔣劭傑走出總統(tǒng)府直接奔金光震的專車而來,隨他一起出來的還有總統(tǒng)的保鏢,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個總統(tǒng)已經(jīng)換了人。


    蔣劭傑示意保鏢不要跟他同車,他示意專車內(nèi)的司機下來後親自駕車駛出總統(tǒng)府。蔣劭傑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喂!林鼎昌嗎!你代我傳令給開城指揮部,讓他們做好戰(zhàn)鬥準備,我的意思是說在準備炮擊的同時做好南下的準備,讓他和朝鮮省zhèng fu協(xié)調(diào)一下,務(wù)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戰(zhàn)鬥準備,同時告訴他仁川江華灣海域有一艘航母,讓他注意。”


    林鼎昌聽到蔣劭傑下達這樣的命令就知道肯定是讓陳峰南下,“這麼做是不是太危險了,如果朝鮮半島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衝突,對我們是很不利的,美國一直沒有借口對朝鮮動武,劭傑是不是再想想。”


    蔣劭傑也知道林鼎昌在擔心什麼,一旦這場戰(zhàn)爭擴大的話,很可能把中國提早卷入戰(zhàn)爭,可他有信心這次的戰(zhàn)爭規(guī)模不會擴大,而且他不會讓美國有多餘的兵力投入到朝鮮半島,“這個你不用擔心,隨後會有首長的命令下來,你知道金光震的老家在哪吧?就是他以前住的地方,告訴我地址。”


    蔣劭傑把方向盤一打朝金光震原來的住址開去,邊開邊給國內(nèi)打電話,“喂!首長好,我想昨天陳峰跟您匯報情況了吧!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準備南下,希望首長配合我的行動,對!伊朗不是一直在尋求能得到我們的火導彈嗎,你可以給伊朗承諾,一旦他們和外國發(fā)生摩擦,我們會立即供應(yīng)他們火箭彈,這個很急,希望首長能幫助協(xié)調(diào)一下,我的意思就是希望伊朗能先發(fā)製人,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我們可以賣一些先進武器給他們,你把這個意思讓他們明白,反正他們遲早都得挨打,我想他們會迫不及待開戰(zhàn)的。”


    洋粼波那頭沉吟良久,“這個問題我要和定邦研究一下,眼下不比平常啊!我們原來是不希望伊朗出事的,這樣吧,我半個小時後給你個答複。”


    蔣劭傑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金光震以前的住所,看著眼前普通的公寓,蔣劭傑點點頭,示意身後的保鏢不要跟來,他走了進去。


    “跟了這麼久,應(yīng)該可以出來了吧!”蔣劭傑走進金光震原來住的公寓,向身後空蕩蕩的房門說著。


    隨著蔣劭傑的話音,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慢慢從牆壁內(nèi)出來,看年紀二十三四歲,臉上的神情比較冷峻,他看著對麵的蔣劭傑,嘴角微翹,“我現(xiàn)在才知道上當了,看來你不是金光震。”他的聲音和他的臉sè一樣冰冷。


    蔣劭傑微笑看著他,“你的忍耐力很好,我以為你會在我出了總統(tǒng)府就動手呢!”要是對方早些下手,自己這兩個電話可就沒時間打了,真得謝謝這個人。


    白衣人猛地前撲,自從他走進公寓被蔣劭傑的能量包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暴露了,而且也跟錯了人,這讓他有些惱怒,看架勢不把蔣劭傑活剝了不算完。


    蔣劭傑此時的時間很寶貴,也不想和白衣人浪費口水,見白衣人撲到近前,他把異次元空間一張一收,眼前的白衣人就消失了。


    蔣劭傑開車離開金光震的公寓,處理掉那個白衣人後,蔣劭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開著車,他在等洋粼波的電話,路過一條商業(yè)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街對麵人生嘈雜,仔細一看是遊行的隊伍,人群中打著各種標語條幅,不少人都拿著喇叭喊著話。看來是金光震的策略起了作用。


    電話響起,蔣劭傑看了看號碼猶豫一下接了,“淩思,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來到韓國後蔣劭傑還沒給淩思她們打過電話。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打電話給你,可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我在一個渠道中獲知美國即將對伊朗宣戰(zhàn),創(chuàng)淩集團有幾個重要的人員和一些重要的物資在伊朗,剛才弛舞說你給首長打電話了,說要運一批武器過去,能不能把那幾個人帶迴來,物資要不要都可以。”淩思的聲音很急,因為在伊朗不但有創(chuàng)淩集團的高級主管人員,還有幾個特別傑出的科學家和研發(fā)人員,這些對創(chuàng)淩來說是無價的財富。


    蔣劭傑一愣,自己剛把電話打迴去淩思就來電話問這個事情,看來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弛舞在首長的辦公室,或者在首長的會議室,她還真下了力氣,“沒問題,我一會兒會和首長談一下,你……你最近還好嗎?”蔣劭傑不知道該具體問些什麼,所以籠統(tǒng)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淩思那邊沉默了很久,“我掛了!你多注意安全。”隨後就隻剩下了嘟嘟聲。蔣劭傑很意外淩思會這麼快掛電話,看來她打來就是為了伊朗那邊的事情,雖然自己跟她那樣談過,可她也太那個了吧!


    淩思的電話掛斷沒多久,洋粼波的電話就來了,“劭傑,我們同意你的臨時方案,但朝鮮半島的局勢絕對不能擴大,那樣我們得到的恐怕會是一個包袱兒不是利益,這一點就拜托你啦!我們眼下還不能和美國人撕破臉,朝鮮在裝備方麵可能吃虧不小,讓陳峰同誌在指揮的時候多用點心思,另外,ri本似乎得到了美國的信息,已經(jīng)集結(jié)兵力向南開進,先頭部隊已經(jīng)抵達黑龍江的入海口,還有,庫葉島已經(jīng)被ri本控製在手裏。”


    蔣劭傑想起博芳說過的話,本來想告訴洋粼波不必為北方擔心,可隨即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ri本既然已經(jīng)有了南下的意圖,那肯定是得到了博芳的首肯,博芳難道現(xiàn)在就想南下嗎?


    “劭傑,我們已經(jīng)通過秘密渠道跟伊朗方麵取得聯(lián)係,他們表示感謝,最近一個星期伊朗遭到美方的全力封鎖,那些裝備隻能通過巴基斯坦靠近伊朗的沙漠地帶才能運進去,時間上我們無法做出準確的估計。”洋粼波對這個結(jié)果也很不滿意,可天上的衛(wèi)星時刻都盯著,能運過去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蔣劭傑想起淩思的拜托,把這個事情跟洋粼波說了一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掛斷電話的蔣劭傑想給淩思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淩思關(guān)機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想了想給běi jing的家裏打了電話,“喂!麗玫姐,麻煩你告訴淩思媒介說伊朗的事情讓她不必擔心,大概一個星期後會得到解決,你們都還好吧?嗯!謝謝,記得晚上早點睡,熬夜變成紅眼兔擔心嫁不出去,什麼,我才不要你呢!嗯!好,我會告訴芙凝的,再見!”撂下電話的蔣劭傑嘴角微翹,麗玫姐還是那麼搞笑,真服她了。


    林鼎昌的電話始終沒有來,蔣劭傑一看這樣下去韓泰炫和麥克爾斯方麵很快就會知道那個盯梢的人出了問題,這樣自己會很被動,心中權(quán)衡利弊後,他把車開向駐韓美軍指揮所。


    蔣劭傑把車停在離指揮部幾百米外,打電話給金光震,“你現(xiàn)在讓我身邊的保鏢都迴去吧!另外你也做好戰(zhàn)鬥的準備,幾分鍾後美軍會在一個小時內(nèi)沒有統(tǒng)一的指揮,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看著身後的保鏢車輛退去後,蔣劭傑恢複本來麵目,當他潛入到麥克爾斯的辦公室附近時,感覺到一陣能量的異動,看來周圍有人在保護麥克爾斯,根據(jù)對方的能量判斷,和跟蹤自己的人應(yīng)該是一夥的。


    麥克爾斯口中的煙鬥冒著細微的煙,航母在半個小時後就能到達指定海域,自己隨時都可以開火,剛才接到韓國民眾示威遊行的報告,麥克爾斯連看都沒看,都這個時候了看這個還有什麼用,隻要自己的拳頭夠硬,相信韓國zhèng fu一定會屈服的,這一仗不但是要推翻現(xiàn)在的金光震zhèng fu,也可以讓隨後的zhèng fu看看,隻要美國人願意,隨時都可以讓他們停止運轉(zhuǎn)。想到得意之處,麥克爾斯不由笑出聲來。


    “報告!將軍閣下,這裏是前線指揮部的戰(zhàn)報,朝鮮方麵突然發(fā)動襲擊,在軍事分界線全線進攻,由於朝鮮方麵火力和空中優(yōu)勢明顯,縱深不斷推進,加上韓美指揮混亂,防線已經(jīng)全線潰退。”


    麥克爾斯的嗓子突然幹渴的很,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此時他的腦袋有些亂,他什麼都算到了,就是沒有算到朝鮮會先下手,他們怎麼可能會先開火呢?


    麥克爾斯還在吃驚的時候,又一份報告交到他手上,位於江華灣海域的航母遭到空中飛機編隊的轟炸,雖然提前發(fā)現(xiàn)了敵軍,但卻沒做好有效防禦,目前航母被迫向南退卻,共計損失戰(zhàn)機五架,損壞十一架。


    “將軍,將軍?”前來報告的二等兵傑林叫了幾聲也沒有叫動麥克爾斯,他還以為將軍被戰(zhàn)報嚇呆了呢!


    一個白sè的身影突然閃現(xiàn),來到麥克爾斯身前一探他的鼻息,手還沒等碰到麥克爾斯的鼻子呢,麥克爾斯的身體突然破裂開,馬上在地上堆起一堆肉泥,讓那白衣人大唿上當,而偷偷下手的蔣劭傑早就駕車離開了指揮所。


    在蔣劭傑離開指揮所的時候,韓國外交通商部部長金南一發(fā)表電視講話,對美軍在韓國駐紮期間的一些作為表示遺憾,希望美軍能提前撤出韓國,同時對受害者進行賠償,並且宣布自己因此事對美談判時沒有為同胞爭取該得的利益表示道歉,已經(jīng)向金光震總統(tǒng)提交辭呈。金南一的講話在本來就已經(jīng)群情激憤的韓國民眾中間引起強烈反響,示威遊行的隊伍在電視講話的短短二十分鍾裏增加了一倍。


    蔣劭傑迴到青瓦臺總統(tǒng)府,還沒從車上下來呢就接到了林鼎昌打來的電話,當他得知陳峰在沒有跟他打招唿就下令前線南下很是生氣,可當劭傑聽了林鼎昌的解釋後,不由哭笑不得。


    原來,陳峰接到蔣劭傑的命令後一刻也沒有停歇的進行這戰(zhàn)鬥準備,把囤積在三八線附近的所有戰(zhàn)略物資都調(diào)用起來,加上後方運來的一些裝備,陳峰相信在蔣劭傑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一定能布置完畢,可在布置的過程中卻發(fā)生了意外。


    朝鮮的裝備大部分都是俄製裝備,以及一些自己研發(fā)的軍用產(chǎn)品,朝鮮雖然號稱世界軍事強國,可真的把手裏的幹貨拿出來還真有些慘不忍睹,拿導彈來說吧!居然還有六十年代的導彈在服役,一檢查,居然已經(jīng)超期服役了三十年,不知道這些大家夥是怎麼保存的,上了戰(zhàn)場能不能打響。


    在運送這些導彈的過程中發(fā)生了戲劇xing的一幕,一枚導彈竟然在從發(fā)shè井拆卸的過程中自己發(fā)shè了出去,一看調(diào)整的目標,直指三八線對麵的美軍前線指揮部,不知道是天意還是這枚導彈的質(zhì)量好,居然命中目標,美軍前線的指揮官被這一枚天外飛彈送上了天,到死都不知道導彈是哪飛來的。


    導彈剛從發(fā)shè井出去,陳峰就得到了報告,一看導彈想攔也攔不迴來了,隻要一飛進對方的陣地就會引發(fā)戰(zhàn)爭,他把心一橫,下了全線前進的命令,雖然有些自作主張,可他不下這個命令估計對方就先拿他開刀了。


    蔣劭傑收了電話笑出聲來,看來有時候真的不曉得哪裏會出錯,拿這次導彈自己飛來說,誰事先能料到呢!看來這個陳峰還挺狠的,居然下了全線前進的命令,估計鬧心的不隻美國人,相信金光震在裏麵也發(fā)愁呢吧!


    金光震和麥克爾斯同時接到了前線的戰(zhàn)報,當時就軟在了椅子上,他和麥克爾斯一樣都沒想到朝鮮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挑起戰(zhàn)爭,不過用戰(zhàn)略的眼光來看,發(fā)動這個戰(zhàn)爭還真是時候,韓國內(nèi)部黨派紛爭,韓美之間矛盾頻現(xiàn),自己又剛剛下達了與美問題的總統(tǒng)令,連金南一部長都為這個犧牲了自己,現(xiàn)在該怎麼辦呢?


    蔣劭傑看著眉頭緊皺的金光震,知道他現(xiàn)在正處於矛盾中,“我想總統(tǒng)先生現(xiàn)在隻有三條路可走,一是和美國馬上和解,讓美軍接管前線的指揮權(quán);二是和朝鮮和談,看看他們有什麼目的;三是自主,應(yīng)對各個方麵的問題,不知道總統(tǒng)先生想怎麼做?”蔣劭傑看看翻譯,翻譯如實說給金光震聽。


    金光震的思維飛快的轉(zhuǎn)動著,把各個方麵都考慮進來判斷自己的走向,“馬上給我接通美國總統(tǒng)的電話,另外立刻叫統(tǒng)一部長官樸中賀來見過。”


    蔣劭傑聽完翻譯的話眉頭就是一皺,看來自己低估了金光震的能力,他現(xiàn)在是想把兩方麵都安撫下來,雖然有些難度,但美國肯定樂意合作,畢竟朝鮮南下對他們雙方都是威脅。


    蔣劭傑見那個傳達命令的秘書走出辦公室,“總統(tǒng)先生,看來我不得不把你軟禁起來,你現(xiàn)在不能和美國取得聯(lián)係,那樣我可承受不起損失啊!”


    金光震看看蔣劭傑,“軟禁我?為什麼?難道是知勇讓你這麼做的?”金光震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蔣劭傑把接通的美國專線捏斷,“我希望朝鮮南北統(tǒng)一,你現(xiàn)在隻要讓韓**隊放棄抵抗,朝鮮方麵是不會為難韓**隊的,要是能讓他們共同對付美國人,那再好不過了。”


    “放棄抵抗,這怎麼可能,即使南北可以統(tǒng)一,也不應(yīng)該是誰統(tǒng)一誰的問題,我不希望一邊打仗一邊談統(tǒng)一,這是談不出任何成果的,你是朝鮮方麵的人嗎?那你告訴我,朝鮮軍南下的意圖是什麼?難道不是要解放韓國嗎?”金光震認為蔣劭傑是朝鮮方麵的人,不然怎麼會這麼說呢!


    蔣劭傑苦笑,“這真的是一個意外,等你知道怎麼迴事一定能笑破肚皮,既然你這麼關(guān)心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並不是誰解放誰,難道一國兩製不可以嗎?隻要統(tǒng)一了,餘下的問題可以在一個國家的框架內(nèi)進行協(xié)商,如果我會說韓語的話,早就不跟你說這些了。”


    蔣劭傑話音剛落,韓國統(tǒng)一部長官樸中賀走進辦公室,“總統(tǒng)先生,您叫我!我也正有事情向您匯報,朝鮮負責統(tǒng)一事務(wù)的外交部副部長吳英男給我發(fā)來一份文件,讓我轉(zhuǎn)交給您。”說著,樸中賀把一份打印出來的文件交給金光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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