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風(fēng)連忙安慰著李嬤嬤,“嬤嬤,您先不要想這個事情了,要不我直接把你帶走吧?”
李嬤嬤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不,如果你把我?guī)ё吡耍欠蛉丝隙ň虻厝咭惨盐曳鰜恚綍r候恐怕還得連累小姐。”
原來,這的確是徐曼曼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徐曼曼將自己的項鏈偷偷藏到李嬤嬤的房間裏,隨後,又大張旗鼓地開始說自己丟了一條項鏈,派眾人去尋找。
最後直接查到項鏈?zhǔn)窃诶顙邒叩臋欁友Y。
李嬤嬤看見項鏈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看來,徐曼曼果然要開始對自己下死手了。
徐曼曼並沒有先處置李嬤嬤,反而是先行裝模作樣地告知了老爺沈鬆。
“老爺,您看,這個李嬤嬤我看她在我們沈家呆了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她竟然把手伸進(jìn)了我這裏,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就這樣,在徐曼曼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攪蠻纏之下,沈鬆直接讓徐曼曼按照家法處理。
於是乎,徐曼曼直接叫人重重地打了她五十大板。
要是說五十大板並不多,那著實是沒有自己親自嚐試過。
就算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子都有可能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經(jīng)快到花甲之年的李嬤嬤呢。
李嬤嬤在此期間,由於巨大的疼痛,屢屢被打暈。
可是,隻要她一暈倒,就會被人噴上一盆涼水。
李嬤嬤就這樣在反反複複的清醒和暈倒之中成了這種樣子。
但是,徐曼曼並沒有想要直接將李嬤嬤殺死,她要做的,就是要好好地折磨她,叫她生不如死。
徐曼曼一直懷疑這個李嬤嬤的背後有人,因此,她要設(shè)計揪出這個幕後黑手。
既然李嬤嬤是個報信的人,那麼如若她出了什麼事情,他們肯定不會就善罷甘休。
徐曼曼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暗風(fēng)這不就走進(jìn)了徐曼曼的圈套之中了嗎?
不過,李嬤嬤當(dāng)然清楚徐曼曼的意思,於是趕緊叫暗風(fēng)離開。
“不用不用,徐曼曼的目的就是想要除掉我背後的人,所以,你趕緊走,要不然一會兒可就走不掉了。”
暗風(fēng)盡管心中有再多不舍,但是為了自己的主子,也隻能先行離開。
暗風(fēng)叫李嬤嬤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並給了她一小瓶金瘡藥,讓她好好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隨後,暗風(fēng)就像是飛一樣地離開了沈府。
這一夜在暗風(fēng)這裏,世間仿佛過得十分慢,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就在暗風(fēng)焦頭爛額,不知所措的時候,沈雪芙獨自一人迴到了家裏。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沈雪芙剛剛進(jìn)宅子之中,就看見了院落裏一片狼藉的樣子。
沈雪芙奇怪地朝後院走去,逐漸聽見了刀槍互相廝殺的聲音。
沈雪芙焦急地衝了過去,果不其然,映入眼簾的就是暗風(fēng)在前麵與幾名暗衛(wèi)廝殺,
而寶寶則緊緊地被春雨抱在懷裏,他們的麵前,竟然是那個教書先生,顧青離!
顧青離正像是雞媽媽保護(hù)自己的小雞崽兒一樣,張著自己的雙臂。
沈雪芙在暗地裏,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手槍。
沒想到就在這時,一名暗衛(wèi)猛得將自己的長劍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的寶寶。
隻見長劍直衝寶寶而去,春雨連忙背過身去,將寶寶護(hù)在身前,打算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暗衛(wèi)的長劍。
春雨都做好了自己心髒即將被刺穿的準(zhǔn)備,緊緊地閉上雙眼,然而,這種疼痛的感覺卻屢屢沒有出現(xiàn)。
春雨好奇地迴過頭去,沒有想到,在這種危急關(guān)頭,顧青離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長劍一下子就刺穿了顧青離的胸膛,鮮血瞬間淋漓地從他的胸口處噴湧而出。
“顧先生!”春雨撕心裂肺地吼道。
寶寶聽見聲音連忙打算迴過頭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奈何,在自己轉(zhuǎn)頭的那一刻,就被春雨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沈雪芙看見這一幕,整個人都目瞪口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沈雪芙來不及去思考這件事情,於是連忙抬起手中的手槍,眼睛微微瞇起,衝著那名侍衛(wèi)就射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那名侍衛(wèi)來不及迴頭,就已經(jīng)猛得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暗風(fēng)聽見聲音,知道是自己的主子沈雪芙迴來了,於是更加奮力地抵抗剩下的暗衛(wèi)。
不一會兒,便剩下了最後一名暗衛(wèi)。
沈雪芙剛想要吼一聲,“留活口!”
沒想到那人竟然直接咬舌自盡了。
沈雪芙連忙衝了出來,來到寶寶的身邊,擔(dān)心地不斷詢問著,“寶寶,你有沒有受傷?”
春雨和寶寶一見沈雪芙終於迴來了,而在她的身邊並沒有貝貝的身影。
寶寶一下子衝進(jìn)了沈雪芙的懷裏,“娘親,你終於迴來了,貝貝呢,貝貝怎麼沒有迴來?”
“貝貝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沈雪芙連忙輕輕地為寶寶整理了一下頭發(fā),隨後說道。
“寶寶,你放心,娘親已經(jīng)把貝貝放在藥穀裏了,想必羅神醫(yī)肯定會醫(yī)治好她的。”
“隻是,娘親有些擔(dān)心你,所以就趕緊迴來了,沒想到,果然發(fā)生了意外。”
沈雪芙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戾氣。
這時,寶寶揪了揪沈雪芙的衣袖,“娘親,顧先生……”
沈雪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暈倒的顧青離,連忙叫暗風(fēng)把他送到屋子裏去。
沈雪芙將他的衣衫慢慢褪去,鮮血已經(jīng)將他的衣服滲透地淋漓盡致,好像去過擰一擰,都能夠擰出血來。
“還好,劍口處離他的心髒隻有一厘米,並沒有射中他的心髒,不過,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危急。”
說罷,沈雪芙連忙為他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張草藥,叫春雨趕緊去抓藥。
春雨拿到藥單之後,連忙衝了出去。
沈雪芙叫其他人先出去,自己則留在這裏處理顧青離的傷口。
在暗風(fēng)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叫住了他,“暗風(fēng),你去看看外麵那些人,究竟是誰的人,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