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慶應聲道:“是,葉神醫。”
隨後,高慶找到了市衛視臺的臺長方正南的電話。
而此刻的方正南正在會議室,和高層討論今天的臺裏的事情安排。
突然,他的電話響起。m.Ъimilou
看到來電顯示,卻讓他麵色陡然一驚,雙眸震撼,十分尊敬道:“高市首,您怎麼給我來電話了,有什麼事情安排嗎?”
市首親自打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安排的。
要不然,就會讓其他人聯係自己了。
高慶冷聲道:“方臺長,你們的副臺長鄭霸天,得罪了我的救命恩人,葉先生,現在,你立馬讓他跪下,否則,你這個臺長不用幹了。”
“啊?”
驚聞此話,方正南臉色大變,渾身顫栗著,額頭上冷汗直冒,眼皮子一陣狂跳。
“高市首,這不會吧。”
“鄭霸天不是一個招惹是非的人啊。”
“你甭給我解釋,有一點,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不讓他跪下,我必定撤掉你的這個臺長!”高慶冷冷道。
聽到這話,方正南慌神了。
這可關乎著他的命運呢,他不敢不聽高慶的話。
“是,高市首,我馬上去辦。”
“另外,葉先生就應該在你們衛視臺哪裏,他要你十分鍾內趕過去,具體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高慶冷冷道。
“是是是,高市首,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過去。”方正南麵色大驚,眼眸中充斥著驚恐和緊張之色。
高市首的救命恩人,就在他衛視臺這裏。
要是能夠和這個葉先生搞好關係,那麼和高市首的關係,會更進一步的,那麼以後自己的前途無量啊。
此刻的方正南,立馬停止會議,著急忙慌的帶著人,朝著門口而來。
與此同時,衛視臺門口。
鄭海洋一臉嘲弄:“葉楓,你這個喪家犬,可憐蟲,真把自己當成大人物了,還給我們高市首打電話,就你這樣的垃圾,也能有我們高市首的電話,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鄭霸天瞥了一眼葉楓,冷笑道:“小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就你這個逼樣的,你會認識高市首?你太愚蠢了。”
此刻的鄭霸天伯侄兩人,滿臉不屑輕蔑,橫挑眉毛豎挑眼的,對葉楓更是不斷的譏諷,在他們眼裏,葉楓就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喪家犬,是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的。
“肖猛,讓你的人,給我上,打斷這個喪家犬的狗腿,扔到乞丐窩裏去,看他還怎麼反抗。哈哈哈。”鄭海洋一臉狂笑道。
肖猛瞪了一眼葉楓,輕蔑道:“小子,識相的,趕緊給洋哥,我們副臺長跪下道歉認錯,或許你態度良好,還能放你一馬,否則,你會後悔的。”
葉楓冷冷道:“哼,區區幾個跳梁小醜,還真的覺得你們勝券在握嗎?”
“小子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沒得談了。”
肖猛陰惻惻的怒視著葉楓,冷冷道:“給我上,廢掉他!”
聽到命令的保鏢,揮舞著手中的鋼棍,就朝著葉楓的身上襲擊而來。
鄭海洋一臉陰冷:“葉楓,這次,看你怎麼死。”
他對葉楓格外的怨恨,越來越濃鬱。
要不是他,他和彭晴晴的訂婚典禮就舉辦成功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迎娶彭晴晴了。
就是因為葉楓這個證婚人的突然出現,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葉楓這個晦氣的東西,他越看越覺得討厭,厭煩,甚至都感覺到惡心。
“鄭霸天,你想幹什麼,想要在我們衛視臺門口大開殺戒嗎?”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而又嘶吼的聲音,驟然響起。
不遠處,火急火燎的衝過來,七八個人,帶頭的正是這家衛視臺的臺長,方正南。
他滿臉慍怒,眼神裏迸射出來一道冷厲。
鄭霸天趕緊迎接過來,滿臉諂媚道:“方……臺長,您怎麼來了,這點小事,根本不用您出麵,我能夠解決的,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非要在我們衛視臺鬧事,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我就將他打斷四肢,扔出去。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在我們衛視臺這裏鬧事的。”
鄭霸天怒視了一眼身邊的保鏢,嘶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將這個喪家犬,給我打斷四肢扔出去!”
“啪!”
方正南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鄭霸天的臉上,麵色冰冷而又寒意襲來,怒聲道:“好你個鄭霸天,越來越放肆了,誰讓你動手的,你竟然忤逆我的意思?你好大的膽子!”
“這……”
聽到這話,鄭霸天有些慌神了。
他根本不清楚,臺長為什麼會對他大發雷霆,他到底做錯什麼了?會引起臺長的氣憤。
難不成是因為葉楓這個喪家犬?
不不!
這怎麼可能呢?
他就是一個喪家犬,怎麼可能會認識臺長的。
鄭霸天顫顫驚驚道:“臺長,您這麼憤怒,到底是為了什麼?”
方正南冷冷道:“鄭霸天,是誰讓你對葉先生動手的,你還敢如此大逆不道,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是怎麼做到的,現在你就給我跪在葉先生麵前,賠禮道歉去!”
什麼!
鄭霸天神色猛的一驚。
臺長竟然讓自己給這個喪家犬跪下!
這怎麼會這樣啊。
臺長這是瘋了吧,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決定呢。
“臺長,您怎麼稱唿他為葉先生啊,這到底是怎麼迴事?”鄭霸天滿臉懵逼的問道。
“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葉先生那可是高市首的救命恩人,他剛才給我打電話,特意安排我的,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居然還要對高市首的救命恩人下死手,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的小命就玩完了。”方正南冷冷道。
聞言,鄭霸天滿臉受到驚嚇,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神情呆滯。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