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葉楓冰冷的威脅,這個兇惡的女人卻不以為意。
她以為自己有葉楓的把柄,就可以指使葉楓向她跪下道歉,但是她忽略了葉楓的真實(shí)身份。
要是葉楓震怒起來,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這個兇惡的女人,麵色陰晴不定,冷冷道:“還敢警告我,讓我後悔,你的女兒在我的手裏,我隨時都能要了她的命,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我硬鋼,指不定我會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來。”
這時,唐若冰停好車,著急的來到了雲(yún)南路口,看到這一幕,讓她格外震怒。
暖暖正在被一個女人挾持著,真是該死!
“暖暖!”
“姨媽,姨媽,快來救暖暖啊。”暖暖哭泣著道。
看到哭泣的暖暖,她此刻還有多害怕啊。
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經(jīng)曆這種傷害。還要被人威脅,真是豈有此理。
唐若冰盯著這個兇惡的女人,冷冷道:“賤人,快點(diǎn)放開我的侄女,她要是有個好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哼,不會放過我,你們來打我啊,隻要你們敢動,我就摔死她!”這個兇惡的女人惡狠狠道,並且將暖暖舉的很高。
向晚晴哭泣道:“放開我的女兒啊,她是無辜的,你衝我啊,不要欺負(fù)我的女兒啊,我求求你了,你想讓我?guī)质颤N,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的。”向晚晴苦苦的哀求道,眼淚婆娑。
這個惡毒的女人,一臉玩味,看向向晚晴。
“賤貨,給我跪下!”
“好,隻要我跪下,你就能放過我女兒了嗎?”向晚晴狐疑的問道。
“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趕緊跪下!”
向晚晴正要跪下,卻被葉楓給攔住了,“晚晴,別跪!”
“我的女人無需向任何人跪下!”
向晚晴衝著葉楓哭喊道:“我要是不跪她就要摔死暖暖了,我不能親眼看著暖暖被摔死啊。”
葉楓冷冷道:“放心,有我在,她傷害不了暖暖的。”
此刻的葉楓,身上的殺氣襲來,眼眸中閃爍著一抹刺骨的寒芒,使人從腳後跟一直竄到天靈蓋上,不寒而栗。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在指責(zé)著這個惡毒的女人。
“這個女人,太恩將仇報(bào)了,典型的農(nóng)夫與蛇啊!”
“沒錯,人家拾金不昧,為了歸還丟失的ipad,在這裏等了她四五個小時,而她卻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家,真是讓人寒心啊。”
“還汙蔑人家摔碎了她的ipad,還讓人家給跪下道歉,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惡!”
“趕緊人肉她,看看她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這麼兇殘!”
眾人的話,刺激到了她,這讓她很是反感和氣憤。
衝著他們嘶吼道:“你們都給我閉嘴,趕緊給我滾蛋,關(guān)你們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葉楓向著這個兇惡的女人走過來,每走一步,就像是地獄傳來的喪魂鍾一般,令人心驚膽寒,毛骨悚然。
“你給我站住,再敢靠近一步,我現(xiàn)在就摔死她!”這個兇惡的女人,兇神惡煞道。
“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葉楓冷冷道。
啪!
葉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手一揮,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這個兇惡的女人臉上,瞬間紅腫起來,而她整個人都被抽飛出去數(shù)米遠(yuǎn)。
她的身體重重撞在旁邊的石墩子上,哢嚓一聲,肋骨斷裂。
噗嗤!
她嘴裏噴濺出來一口鮮血。
就在她被抽飛的那一刻,舉在半空中的暖暖掉落,被眼疾手快的葉楓接住。
“暖暖,你沒事吧。”
“爸爸,我好害怕啊……嗚嗚嗚……我沒事。”暖暖哭泣道。
而向晚晴看到這一幕,趕緊的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暖暖,眼含熱淚,哭泣著向暖暖道歉道:“對不起暖暖,都是媽媽不好,沒能保護(hù)好你,你不會怪媽媽吧。”
“媽媽不要哭,要堅(jiān)強(qiáng),暖暖沒事,我不怪你的。”暖暖哭著,擦掉向晚晴眼角的淚水,安慰道。
而此刻的這個兇惡的女人,感受到了生命受到了威脅,她強(qiáng)撐著渾身的疼痛,直勾勾的怒視著葉楓,並放出兇狠的話:“你給老娘等著,害的我受傷那麼重,我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死定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jì)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yàn)槭椎哪请b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shí)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