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彭金海。
他麵色顯得很是著急,就好像發(fā)生了大事。
葉楓急促的問道:“彭家主,你先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別著急,慢慢說。”
“是這樣的,葉神醫(yī),我有個朋友,她的女兒,得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怪病,還希望您能出手相助。”彭金海著急道。
極為罕見的怪病?
葉楓神色一愣,繼續(xù)詢問道:“什麼怪病?”
“他的女兒,芳齡25歲,一夜之間,就從少女變成了老太太,看上去,極為罕見,極為害怕,去了很多醫(yī)院,找了很多專家,都有些束手無策,沒有找到什麼原因。”
“當(dāng)他得知我爸的換心髒手術(shù),也是您一個人完成的,他決定要讓你救救他的女兒,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願意接受。”彭金海急促道。
什麼!
從一個少女一夜之間,變成了老太太?
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怎麼可能呢。
這也太奇怪了吧。
唐若冰以及向晚晴兩人都愣住了,大吃一驚。
她們根本沒有想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會發(fā)生。
向晚晴滿臉疑惑道:“葉楓,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怪病?”
“有,但是全世界也就那麼十幾例,可以說是,這種病情複雜,呈多樣性,是一個很棘手很罕見的怪病,發(fā)病原因不詳,處理起來也是很麻煩的。”葉楓麵色鄭重道。
“這病這麼棘手,這麼罕見,你能治好了嗎?”唐若冰疑惑道。
“這還得是對癥下藥,我還得觀察病人病情,了解生活習(xí)慣,以及她近期是不是做過什麼拉皮手術(shù)等。”葉楓神色凝重道。
葉楓此刻看向唐若冰急促道,“二姐,麻煩你將晚晴和暖暖她們送迴家,我得先去治病救人。”
“葉神醫(yī),請!”彭金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彭家主,你有沒有給你的朋友打包票,我一定能治好?”葉楓疑惑的問道。
“沒有,這個我可不敢打包票,畢竟這個怪病太罕見了,要是你也束手無策,那豈不是打您的臉嗎?這等愚蠢的事情,我可做不來。”彭金海連忙擺擺手,解釋道。
“走吧,病人在哪裏?”葉楓詢問道。
“在天府源別墅。”
與此同時,天府源別墅區(qū)。
這在雲(yún)瀾市,都是富人區(qū),有錢有勢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裏居住。
而且這裏,也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安保相當(dāng)?shù)膰栏瘢鋫涞亩际翘胤N兵,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不斷巡邏。
天府源一號別墅區(qū),偌大的房間裏,每個人麵色凝重,連一絲笑容都沒有。
石景山滿臉著急,為了女兒的怪病,操碎了心。
“老公,我們的女兒,還那麼年輕,不能成為一個老太太啊,要不然她這輩子都要完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啊,我可憐的女兒。”黃魏娟滿臉焦急,抹著眼淚哭泣道。
“伯母,你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請了韓島的醫(yī)聖,前來給紫陽姐治病,我相信有他在,可以治好紫陽姐的怪病。”石東明看向黃魏娟,鄭重道。
聽到這話,黃魏娟似乎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急促道:“東明,你說的這都是真的?”
“那是當(dāng)然了,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來到了,紫陽姐有救了。”石東明激動道。
“大嫂,大哥,你們不用著急,我已經(jīng)請了咱們市,治療疑難雜癥,最厲害的郎中,有他在,我相信,他能治好,侄女的怪病。”石敬山安慰道。
最厲害的郎中?
“三叔,你請的這個郎中,是不是一個鄉(xiāng)村野郎中?”石東明一臉玩味道。筆蒾樓
“東明你這話什麼意思?”
“三叔,區(qū)區(qū)一個鄉(xiāng)野村夫,一個赤腳野郎中,也配給我們尊貴的紫陽姐看病?這不是再打我們石家人的臉嗎?”石東明再次反駁道。
“你……你懂什麼?”
“我的一個朋友,他父親需要更換心髒,這可是大手術(shù),那個郎中一個人都完成了這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而被人尊稱為神醫(yī)!”石敬山鄭重道,眼神裏充滿了敬畏之色。
“神醫(yī)?”
“三叔,你不要開玩笑了,你這是從哪裏聽到的小道消息,沒有一點事實根據(jù),另外,我請來的這名韓島的醫(yī)聖,醫(yī)術(shù)無雙,秒殺國內(nèi)一切醫(yī)生,哪怕你說的這個野郎中!”石東明一臉嫌棄道。
“東明,你怎麼給你三叔說話呢,沒大沒小的,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紫陽姐早點好起來,這能有什麼錯?”石靈山訓(xùn)斥道。
“爸,我……”
“你什麼你,趕緊給我閉嘴!”石靈山冷喝道。
就在這時,管家大聲喊道:“家主,韓島的醫(yī)聖來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