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們給這個王八蛋跪下道歉?
這任市首有沒有搞錯啊。
我們二人那可是受害者,怎麼可能給這個打人者賠罪道歉啊。
二人都有些懵逼了。
根本不清楚,這任市首為何突然間一百八十度大變化。
“任市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他何德何能,能讓我們給他跪下道歉,我們可是受害的一方啊,任市首,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袁得銘李德昌滿臉懵逼的問道。
而此刻的任天海,來到了葉楓麵前,深鞠一躬畢恭畢敬道:“任天海拜見葉先生!”
什麼!
任市首竟然拜見了這個狗東西,還稱唿他為葉先生?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故啊。
看的出來,今天事情的嚴(yán)重性。
“葉先生,李德昌袁得銘,這二人,怎麼得罪您了。”
葉楓眸光一寒,冷漠道:“這個李德昌的侄子,強(qiáng)行給我沒病的女兒動手術(shù)……我們沒錢,他竟然讓我們貸款,前前後後,收取我們們八個多億的貸款費(fèi)用……而且他們動手術(shù)後,將一把醫(yī)用剪刀落在我女兒的肚子裏了。”
“還有這個袁得銘,充當(dāng)他們的靠山,他們沆瀣一氣,草菅人命,覺得我們是老百姓,就好欺負(fù),而且還帶著殺手,想要殺了我!”
葉楓話音一落,任天海格外震怒。
他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做出這等滅絕人性的混賬事情來。
真是令人不齒。
怪不得,葉先生會如此對他們大大動手,他們死有餘辜!
在他的管轄範(fàn)圍內(nèi),竟然出了這等為了利益不知廉恥的蠅營狗茍之徒!
太過分了!
太可惡了!
覺得是老百姓,就可以隨意欺辱他們了嗎?
這朗朗乾坤之下,還有沒有王法!
他們竟然將王法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袁得銘!”
“李德昌!”
“你們二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對葉先生的女兒,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你們良心被狗吃了?”任天海衝著二人怒吼道。
“任市首,我……”
啪啪!!
任市首甩手就是兩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袁得銘和李德昌的臉頰之上,二人的臉頓時浮腫起來宛若炸裂的河豚。
牙齒都被抽飛兩顆,可見下手有多狠!
“李德昌,你身為醫(yī)院院長,不為百姓謀福利也就算了,竟然縱容自己的侄子,草菅人命,你們罪大惡極!”
“你們這樣的人,沒有醫(yī)德,不配為醫(yī)生!”
“來人,將他們撤職查辦,另外查封這家醫(yī)院,還朗朗乾坤一個公道!”任天海怒不可得道。
李德昌李龍吉二人便被抓起來。
李龍吉神色驚駭,麵若死灰。
完了,這下完蛋了。
真是沒想到,他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老百姓,竟然是隱藏至深的大boss。
“噗通!”
李龍吉跪在葉楓麵前,哀求道:“葉,葉先生,葉大哥……葉祖宗,求求您,饒我們這一次吧,都是我們財迷心竅,以後再也不犯渾了,再也不圖財害命了,求求您饒命啊。”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你以為你們做出這等混蛋之事,就可以永遠(yuǎn)一勞永逸下去嗎?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筆瞇樓
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們罪大惡極,不值得被原諒?fù)椤?br />
葉楓冷漠道:“你們還有臉求饒?就你們做出這等沒人性的事情,就應(yīng)該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人做錯事,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你們也不例外!”
聽聞這話,李龍吉徹底心慌了。
他可不想,所有的心血,毀於一旦啊。
“葉先生,我現(xiàn)在就將他們逮捕起來,送到公安署嚴(yán)懲不貸!”任天海冷冷道。
葉楓擺擺手,冷漠道:“先別著急,他們的罪行還不止於此,這麼懲罰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