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薑鳳和周思琪反應過來,衝進來的戰士,瞬間就將她們二人按倒在地。
她們二人被反扣雙手,薑鳳不斷的掙紮著,卻被這群戰士,粗暴蠻橫的夢摔在地上,疼的薑鳳不斷地慘叫。
周思琪衝著這群暴力執法的戰士,嘶吼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放開我媽,你們這群畜生!”
周思琪特別氣憤。
他們擅自衝進她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她們抓起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啊啊!”
薑鳳發出一聲聲慘叫,滿臉憤怒,她強撐著疼痛,朝著他們怒吼道:“混蛋!你們太過分了,我們又沒有犯法,竟敢對我們這般蠻橫強勢,你們還敢擅闖民宅,你們這是在犯法,你信不信,我要報警抓你們!”
“報警抓我們?!”
那名領頭的男人,麵色陡然一沉,眼神陰鷙,宛若鷹隼一般,寒聲道:“賤人,給我閉嘴!”
啪!
他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薑鳳的臉頰之上,頓時紅腫起來,宛若炸裂的河豚一般,嘴角還滲出一絲血液。
“你,你們憑什麼打人?!”薑鳳嘶吼道。
“再敢反駁,信不信我立馬殺了你!”
“我們是奉洛千軍少校的命令,前來抓你們的。”領頭男人,聲若冰山,寒風刺骨,嚇的薑鳳渾身顫栗,臉色蒼白,瞳孔不斷的放大,就像是見到鬼一樣。
“帶走!”
就這樣,薑鳳和周思琪二人,被帶出了周家。
薑鳳是嚇壞了,看向周思琪,戰戰兢兢,如臨深淵:“思琪,我們不會被殺了吧,不,我可不想死啊,混蛋,到底是誰想要害死我們啊,我……我就是做鬼都會放過他的……”
“不,不對,剛才他們說,是將葉楓向晚晴的親人抓起來,我們給他們那可是水火不容,憑什麼抓走我們啊。”
反應過來的薑鳳,朝著領頭男子大聲的喊道:“長……官,你們抓錯人了,我們不是你們洛千軍少校要抓的人!
領頭男子麵色一沉,陰沉的看向薑鳳。
“抓錯人了,這怎麼可能?”
“長官,你們要抓葉楓向晚晴的親人,我們不是啊,我們跟他們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他們是我們的仇人,水火不容的那種,長官,我懇求您將我們都給放了吧。”薑鳳趕緊解釋道,生怕被誤抓,而慘遭毒手啊。
根據他的調查,她們就是跟葉楓向晚晴有關係的人。
“你們休得狡辯!”
“我沒有抓錯人,你可是他們的義母,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領頭男子寒聲如刀道。
“不不,長官,我不是他們的義母,真的,你可要明鑒啊。”薑鳳哭喪著臉色道。
砰!
零頭男子右腳猛然抬起,踹在了薑鳳的小腹之上,一聲巨響,她渾身骨頭頓時散架了一般,疼痛難忍,疼的齜牙咧嘴的,滿臉猙獰。
“你再敢廢話,我用槍打穿你的喉嚨!”領頭男子瞬間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薑鳳的喉嚨。
這一舉動,徹底震懾住了反抗的薑鳳,被他那冰冷如冰的眸子,給嚇的雙腿發軟,嬌軀亂顫。
她很是害怕,領頭男子會擦槍走火。
“完了!”
“這下,我們要被向晚晴那個賤人,葉楓那個喪家犬給害死了,完蛋了!”
薑鳳臉色特別難看,宛若吃了死蒼蠅一般。
薑鳳周思琪兩人,就像是被押赴刑場的犯人一樣,全都被硬生生的拖走了。
而圍觀的群眾,小心翼翼的議論紛紛。
“天哪,這薑鳳她們得罪什麼人了,竟然會是全副武裝的戰士而來?”
“這個薑鳳周思琪兩人,平常不安生,到處惹事,這下好了吧,踢到鋼板上了吧,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這下慘了吧,得罪了某個大人物,生死都握在人家手裏,這次被抓,看來是兇多吉少了!
薑鳳和周思琪二人被抓,圍觀的人,並沒有人對她們同情,這完全就是她們平常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欺男霸女習慣了,這才招來這殺身之禍,完全就是活該。
此刻,梔子園小學。
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手裏拿著衝鋒槍,麵色沉凝的衝進學校內。
而學校的教師生嚇一跳,紛紛退讓,生怕殃及池魚。
一年級三班。
有一個身穿青色戎裝的男子,衝進了教師內,寒聲道:“誰是孫涵,誰是暖暖!”
此刻的孫涵正在授課,而為了照顧暖暖,孫涵也將暖暖帶到了教室內。
孫涵聲音哆嗦:“我是!”
而暖暖也站起來,聲音洪亮道:“我是暖暖!”
戎裝男子,麵色一沉,寒聲道:“將她們給我銬起來,帶走!”
孫涵見狀,心神有些震顫,壯著膽子大喊道:“你,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