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他們不是人!”一名劫匪在逃跑中大聲唿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老蒯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些凡人的不屑。
他的同伴們也同樣冷漠,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每一次出手都是那麼精準,那麼無情。
仿佛他們不是在戰鬥,而是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將劫匪們困在了一個由恐懼和絕望構成的夢境之中。
劫匪們在庭院中四處奔逃,但無論他們逃到哪裏,都無法擺脫那些如影隨形的身影。
庭院的每一個角落都似乎被一種不可見的恐懼所籠罩,每一個唿吸都變得艱難。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扭曲變形,現實與幻境的界限逐漸模糊。
“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李堯在混亂中試圖組織起剩餘的劫匪,但他的聲音卻好似一縷輕煙,飄散在空氣中,幾乎無人能夠聽見。
“啊啊啊啊啊……”
“你不是人!”
“臥槽!……啊!!!”
……
劫匪們的恐慌達到了頂點,他們的尖叫和求饒聲在庭院中迴蕩,形成了一曲淒厲的交響樂。
他們的恐懼如同瘟疫般蔓延,每個人都在這無邊的恐怖中尋找著一線生機。
“啊!!!老蒯!你……你放了我吧!”一名劫匪跪地求饒,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不要殺我!”另一人絕望地哭喊,他的身體顫抖,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啊!!!救命啊!”求救聲此起彼伏,每一個聲音都像是落入深淵的迴音,永遠無法得到迴應。
……
而此時,身處空間庭院的陳子睿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在他眼中,那些劫匪如同行屍走肉般僵立原地,眼神空洞,精神不振。
他們仿佛在無意識地重複著某種神秘的儀式,而陳子睿則成了這場由鬼聻精心編織的噩夢中的唯一旁觀者。
他們之所以會陷入這般境地,全因鬼聻所製造的幻夢所致。
鬼聻的力量將現實與夢境交織在一起,使得人們難以辨別何為真實,何為虛幻。
在這無盡的循環中,劫匪們的精神力量逐漸被耗盡,他們的意誌也在不斷的侵蝕下變得越來越薄弱。
在這幻境的反複折磨下,他們最終可能會淪為真正的行屍走肉,失去自我,徹底成為鬼聻操控的傀儡。
“幽夢!好了!不要將他們玩死了!這些人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勞動力啊!”陳子睿幽幽說道。
隨著陳子睿話音落下,隻見無數黑氣驀地從眾劫匪身體中逸出,像是被抽離的魂魄,又像是被釋放的噩夢。
這些黑氣在空中凝聚,最終消散無蹤。
劫匪們一個個軟倒在地,他們的眼神雖然依舊迷茫,但那種空洞的死寂已經消失了。
他們仿佛從一場深不見底的噩夢中醒來,雖然身心俱疲,但至少,他們的靈魂沒有被徹底吞噬。
陳子睿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掃過這些劫匪,他的眼神中不僅沒有同情,更帶著一種審判者的嚴厲。
隨後,他的手輕輕一揮,仿佛撥動了命運的弦,那些躺在地上的劫匪便在無形的力量作用下,被拖進了混沌世界中的一片荒涼之地。
“幽夢!這些人若不能反省自己的罪行,就讓他們世代為農,在這片荒地上躬耕不輟!以此來償還他們所犯下的惡行!”陳子睿的聲音如同雷霆,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迴響,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決斷。
“是!主人!”鬼聻的聲音平淡,臉上沒有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隱約透露出他對正義的執著和對罪惡的深惡痛絕。
他的存在,如同操縱夢境的巫師,能夠深入人的識海,操控他們的欲望和思想。
“咻!咻!咻!……”無數如夢魘一般的暗黑物質從鬼聻身體飛出,如同細針一般精準地沒入這些劫匪的識海之中。
這些物質在他們的意識深處紮根,讓他們對這片土地產生了無盡的熱愛,沉溺於農耕的生活,無法自拔。
同時,這些暗黑物質也蒙蔽了他們的心靈,讓他們看不清一切虛妄,就像凡人對人生的迷茫一般,隻能等待他們自己的覺醒和領悟。
鬼聻的這一手段,既是對劫匪們的懲罰,也是對他們靈魂的一種試煉。
隻有當他們洗淨心靈的汙垢,洞察自身的罪行,並從中覺醒,才能破除心中的迷障,重獲靈魂的自由。
……
在處理完李堯這幫劫匪之後,剩下的任務便是如何安置空間庭院裏那些無辜之人以及那些受詛咒的吸血僵屍。
這些人陳子睿決定先不將他們放出庭院空間,而是留他們在空間庭院裏,待他走出密林,到達安全之地後,再在不引起他們注意的情況下將他們轉移出去,這樣既保證了他們的安全,也避免了自己暴露。
至於那些受詛咒的吸血僵屍,陳子睿認為他們之所以淪為這般模樣,完全是詛咒使然。
因此,他決定將他們轉移到自己的閻羅殿中,那裏的特殊環境更加適合他們這種特殊存在,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抑製他們的狂暴本性。
……
在陳子睿忙於處理這些事情的同時,烈焰和鐵狼等一行人,手持從其中一名商賈那裏得來的地圖,正在密林的深處謹慎穿行。
地圖上標記著一條通往目的地的路線,但密林中的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不測。
“公子!從這地圖看,還有百公裏我們就能出去了!”鐵狼興奮地說道。
“嗯!不過大家還是小心點!千萬不能大意了!”烈焰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