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拽著對方肉乎乎的身體。
王肥蛟手忙腳亂的撐在兩堵石壁上,不讓自己掉下去。
“多謝九爺!”王肥蛟衝著王悍道謝。
“你這是咋掉下來的?”
咣子嘴裏麵叼著手電筒往上看了上去。
王肥蛟喘著氣。
“這個地方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就在上麵!那個長得奇怪的蛇冷不丁的就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然後就亂套了,那個玩意兒筷子長短,但是能打的很,那幫人裏麵有特別牛逼的高手,愣是拿那個小玩意兒沒一點辦法!打的時候,有人誤觸了機(jī)關(guān),我就從上麵掉下來了!”
王悍拿著手電筒往上看了上去。
隱約能夠看到往上幾十米的地方有凹陷進(jìn)去的洞。
咣子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王肥蛟,“你們剛才被水卷去哪裏了?”
王肥蛟喘著氣解釋道,“在一個溶洞裏麵,四周都是懸棺,看起來挺瘮人的,我們順著懸棺爬上了最高處的一個洞,打開機(jī)關(guān)就是類似於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再往上爬,能找到洞口,鑽出去就是一個墓室,也就是咱們剛進(jìn)來的那個地方的那些墓室之一!
“這地兒真他媽邪性!咋設(shè)計的!”咣子雙手雙腳撐著石壁往上蹭著。
王悍看著上下,“整個水洞子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洗衣機(jī),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就像是洗衣機(jī)外殼和滾筒之間的間隙中,這個滾筒有上下兩部分,上麵就是我們剛進(jìn)來有那棵古樹的地方,下麵就是咱倆剛才所在的地方,隻是下麵部分估計得分為好幾個溶洞!
王肥蛟衝著王悍豎了個大拇指,“九爺牛逼!九爺,我有一點不明白,上下兩層的那個漩渦是怎麼來的?”
“有個巨大的石球,石球堵著口子,挪開之後,就有了漩渦!”
王肥蛟哼哧帶喘的跟著往上爬,“那剛才是誰挪了石球?那麼大的石球一般人也挪不動吧?”
王悍看了一眼咣子。
咣子笑道,“剛才阿悍一說,我就懂了,咱們進(jìn)來之後,指南針就失靈了,這個地方有巨大的磁場幹?jǐn)_,那個石球不是一般的石球,是沾了磁力的,同極相斥,一顆石球頂開了另外一顆石球,他們這個地方是根據(jù)溶洞建造的,兩顆石球在u形槽上滾動,但是觸發(fā)其中一顆石球,肯定是需要機(jī)關(guān)的!”
王肥蛟愣了一下,“那也就是說,剛才我們在水下樹根那裏的時候,有人觸發(fā)了機(jī)關(guān)?”
“可以這麼理解!”
王肥蛟再度問道,“他這個觸發(fā)機(jī)關(guān)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咣子解釋道,“如果是故意的,那就證明對方對這個地方很了解,剛才觸發(fā)機(jī)關(guān)是想要讓水卷走我們,卷走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得到那個樹根下麵的東西。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不小心的!”
聽完咣子的解釋,幾個人都默不作聲,大家都知道,來這個地方的人基本上都是心懷鬼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點兒小算盤。
快要上去的時候,王悍還能聽到裏麵傳來不小的動靜。
“他們應(yīng)該還在動手。”王肥蛟開口道。
王悍後背靠著石壁,兩隻腳蹬著石壁。
爬了一截的王肥蛟看到王悍和咣子都不動了。
“九爺,咣爺,走!”
王悍在兜裏摸索著,最後從兜裏麵掏出來了塑料袋包著的煙,掏出來發(fā)現(xiàn)精神食糧還沒有濕,點了一根,又給咣子和王肥蛟發(fā)了兩根過去,“先不著急上去!等他們再折騰一會兒!咱們歇會兒!”
三個人咂著煙。
咣子給王悍打手語。
想要跟王悍甩開王肥蛟,另尋他路,悄咪咪的過去,把大樹下麵的那個東西給拿了。
然後提前離開這個地方。
之前聽到的方正平已經(jīng)說過了,這個地方不是水下古國,待著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提前出去蹲守方正平,到時候打丫一個措手不及奪來另外半幅地圖。
和咣子通了氣之後。
王悍率先離開。
咣子緊跟著王悍。
王肥蛟見狀蹭了煙頭跟了上來,“九爺你們慢點!”
咣子迴過頭,“阿肥,我們兩個有點事情要去辦,咱們就此別過!”
王肥蛟愣了一下,都是出來混的,自然是聽出來了言外之意,“九爺,咣爺,您二位是想要找其他出口,另尋他路錯開上麵那幫人吧?”
觀察著王悍和咣子的表情,王肥蛟蛋疼的發(fā)現(xiàn)從這兩個狗籃子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變化。
“九爺,咣爺,出口我們之前已經(jīng)找過一遍了,隻有這一個!你們兩個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等會兒在那裏等著你倆!
咣子笑道,“阿肥,你想多了,就那幾個人,我們倆根本不放在眼裏,我倆有其它的事情去做!”
王肥蛟也沒多說什麼,徑直朝著上方的那個洞爬了過去。
咣子和王悍對視一眼。
常年出來跑江湖的,嘴裏麵的話,信一半就行了。
王悍手腳並用,躥的很快,咣子緊緊的跟在後麵。
兩個人螺旋上升。
十多分鍾之後。
王悍和咣子就停了下來。
麵前就是一道機(jī)關(guān)門,縱觀全局的話,和剛才王肥蛟說的另外一個洞口正好是對稱的。
咣子摸索了一會兒之後,打開了洞口。
王悍率先往裏麵看了一眼。
沒有發(fā)覺不對勁的地方。
王悍快步走了進(jìn)去。
依舊是一個墓室。
墓室正中間擺放著一口石棺。
石棺已經(jīng)被打開過。
墓室裏麵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咣子掃了一眼,“肯定是姚白蟻帶人來過!”
王悍笑道,“不愧是姚白蟻!人如其名,啥都不剩!”
墓室外麵,那棵大樹上還有嘈雜的聲音。
咣子和王悍都把手電筒的燈光關(guān)了。
兩個人準(zhǔn)備順著樹下去摸那個東西的時候。
咣子兜裏的那個小鈴鐺忽然發(fā)出來了清脆的響聲。
似乎是在做什麼迴應(yīng)。
咣子想要捂著這個玩意兒不讓聲音傳出,沒想到這個玩意兒聲音穿透性忒強了,捂著也沒啥用。
就聽到一道聲音傳出,“他倆在那邊!”
大樹樹枝顛簸,發(fā)出簌簌簌的聲響。
就看到一道身影閃爍朝著這邊而來。
轉(zhuǎn)瞬就到了距離王悍和咣子不足五米的地方。
是個老人,穿的非常幹練。
麵頰消瘦,眼窩深陷,鷹鉤鼻。
負(fù)手而立在樹枝之上。
餘光一掃。
發(fā)現(xiàn)肥遺和那數(shù)之不盡的蛇竟然在遠(yuǎn)處不過來了,當(dāng)即神色一喜。
冷眼盯著王悍,目光又轉(zhuǎn)移到了咣子的手中。
樹枝再度顫抖。
秋爽帶著她的黑白雙煞保鏢也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
老人直接開門見山,“鈴鐺給我!”
咣子把玩著鈴鐺,雖然知道這玩意兒根本不是勸退肥遺的原因所在,但麵對老人的咄咄逼人,咣子根本不給好臉色。
“你幾把誰?憑啥給你?”
老人周身炁體滾動,頭頂花瓣轉(zhuǎn)動,少了五瓣。
“小雜碎,老夫乃春秋草廬八巨之一!說話注意點!老夫再說最後一遍!鈴鐺給我!”
咣子躲在王悍身後,拍了一把王悍肩膀,牛逼哄哄的叉腰看著符蓬。
“什麼他媽的春秋草廬八巨之一!
瞅著沒?
家!父!王!二!河!”
王悍當(dāng)即臉都黑了。
“咣子!我叼你媽!老子打不過!你瞎裝尼瑪呢!”
“啊?”咣子臉上的嘚瑟凝固。
擠出來一個笑臉,“原來是春秋草廬的前輩!氣氛太壓抑了!我開個小玩笑!”
“鈴鐺!”符蓬怒喝。
秋爽看著王悍,唇角譏嘲一閃而逝,隨後衝著符蓬開口道,“符老,賣我一個麵子,我讓他把鈴鐺給你!你饒他一命怎麼樣?”
符蓬剛要說話,王悍就笑道,“行啦秋小姐,別裝啦!什麼賣你麵子,沒有你他們也不會殺老子的!”
秋爽冷著臉,“王悍,我是在救你,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要不跟符老求情,符老今天必然殺你!”
“你那麵子值幾個錢?
是吧方正平!
亮個相吧小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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