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兒抬起頭看著王悍。
目光依舊空洞。
“隻提到過一次,他說師祖非?植,無人能敵。”
“還有呢?”
“沒了。”
“這就沒了?”
溫青兒點了點頭。
王悍彈飛煙灰,讓初六把剛才抓的那個溫青兒的下屬叫出來準(zhǔn)備問一問。
之前王悍看過視頻,溫青兒的這個扈從是從那個禁島帶出來的,按理說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什麼,沒想到對方舌頭被割了,說不了話,而且對方的功力境界比王悍的要高,所以沒辦法控製。
袁淼淼搓了搓手,“悍哥,現(xiàn)在咋整?要把他們放迴去嗎?”
王悍想了想,“這個娘們兒送迴去就行了,她練了魔功,被我控製不會輕易被看出來,至於她這個扈從還是算了,放迴去就是給自己放了個敵人迴去!
袁淼淼看了一眼溫青兒。
王悍掃了一眼,“砸了?又想舔溫青兒了?”
袁淼淼撓了撓頭笑道,“她剛才對我一冷淡,我老毛病又犯了!
“你這是病,得治。”
不過王悍暫時還是沒有把溫青兒放迴去,起碼得等到王悍和活死人撕破臉皮之後。
任何事情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娘們兒迴去之後,被王悍控製的事情讓蓬萊閣之中那個禁島上的強者給看到了,到時候破除了控製,啥話都往外一兜,不就把王悍給賣了嘛。
袁淼淼岔開了話題,“悍哥,彌天內(nèi)亂你知道吧?”
王悍點了點頭,之前彌天內(nèi)亂之後,方巢和宿衡陽二人各自帶領(lǐng)了一撥人分庭抗禮,也是從那之後,彌天在江湖中像是消失了一樣。
“怎麼突然想起來說這個?”
袁淼淼笑道,“我給我爺爺書房偷偷安裝了竊聽器,那天我偷聽到,不單單是彌天他們內(nèi)鬥後分化了,之前投靠彌天的那些個家族門派也都分化成了兩個陣營,我爺爺那個老壁燈選了方巢那邊。”
王悍拍了拍袁淼淼肥厚的肩膀,“盯著點,如果有任何異動記得給我迴信!
袁淼淼咣咣拍著胸膛給王悍一陣保證。
跟袁淼淼分別之後,王悍帶著溫青兒直接迴了江寧市。
把人安置好之後王悍轉(zhuǎn)過頭去了溫青兒家。
一進門,房間裏麵就一股子外賣味兒。
茶幾上扔著好幾個披薩盒子,肯德基全家桶,吃剩的小龍蝦,奶茶果茶飲料等等,旁邊還堆著不少化妝品。
地上隨處扔著裙子絲襪內(nèi)衣內(nèi)褲假幾把高跟鞋平底鞋長筒靴。
屋裏亂的一批。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小姑娘的房間。
王悍敲了敲臥室門。
“誰?”
“我!”
“老板。】爝M快進!”
王悍推開門。
就看到畫皮鬼躺在床上,嘴裏麵叼著一根吸管,習(xí)慣另外一端連著床邊的大桶奶茶,奶茶桶下麵還墊著加熱墊。
床上還掛著琳瑯滿目的零食。
全都是遙控的,遙控器在畫皮鬼手中,想吃哪個按一下就送過來了。
畫皮鬼躺在床上穿著睡衣一動不動,支架固定著ipad,正在看劇。
王悍剛要往裏麵走,畫皮鬼立馬道,“老板,你把我門口的那包紙巾給我拿一下可以嗎?”
看著自己每年花重金養(yǎng)著的高端人才。
王悍心都在痛。
把紙巾扔了過去,畫皮鬼抽出紙巾擦了擦眼睛。
“你他媽看個沙雕視頻都能哭出來?”
畫皮鬼擦了擦眼睛,“我不是看視頻哭,我是疼的哭!
“咋了?”
畫皮鬼可憐巴巴道,“老板,大夫說別人腎結(jié)石是腎裏麵有石頭,我的腎結(jié)石是石頭裏麵有點腎。”
“你可勁兒躺著,再躺幾天,你的人就變成二維的黑白照掛在石頭做的墓碑上了”
畫皮鬼擦了擦眼淚,掙紮著坐了起來,堅持了兩秒又躺下了,“媽的,還是躺著舒服,掛牆上就掛牆上,我們終將走向死亡,享受過程就好,老板你來找我?guī)稚叮俊?br />
“出國團建!
畫皮鬼蹭的坐了起來,“讓我國內(nèi)送死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這黑心資本家的要求了嗎?還得跑去國外送死?”
“怎麼說話呢!”
王悍從一邊拿起來香水在房間裏麵噴了噴遮蓋各種零食的味道,“帶你出國玩你還不樂意,票我都給你買好了,出去一切花銷都報銷,出去想買啥我給你買!
畫皮鬼立馬來勁了,“那我能在國外買套房嗎?”
“我看你像套房!”
雖然王悍這般說話,畫皮鬼還是興衝衝地扶著腰子起來去換衣服了,她知道王悍玩笑歸玩笑,出手向來很大方從來不會虧待她,而且危險越大王悍出手越闊綽。
“老板,咱們這一次去幾天?”
“至少三天,我看他們給我發(fā)送的那個邀請函上寫的流程,第一天接受活死人企業(yè)文化的熏陶外加培訓(xùn),晚上是個酒會,第二天述職報告年終總結(jié)晚上也是個宴會,這兩天不用你去,第三天展望未來,你去就行了。”
收拾東西的畫皮鬼動作一停。
“也就是說前兩天吃席你去,第三天挨揍我去唄?”
王悍拆了一袋麻辣王子吃了一根,“你看你這話說的,他們家的企業(yè)文化啥樣子你不知道,咱家的企業(yè)文化啥樣子你還能不知道嗎?我花錢雇你不就是挨揍的嗎?”
畫皮鬼揉了揉腰子,“我是帶病工作,得加錢!”
“沒問題!”
王悍往兜裏塞了兩把巧克力,腋下夾了一箱牛肉幹,“這兩天把精神養(yǎng)一下,再去找我四姐給你看看順帶抓點藥治一治。等會兒把你的豬窩收拾一下,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精致一點嗎?以後嫁的出去嗎?找對象是相互選擇的你這樣哪個男的敢娶。
“老板,你兒子不錯,我可以等他!
“格老子滾!”
罵罵咧咧從畫皮鬼亂糟糟的窩裏麵走了出去。
迴家陪了兩天家人。
王悍帶著人離開了江寧市。
本次年終會議的位置定在了挪威。
落地沒多久就下大雪了,活死人總部那邊派人過來接王悍了。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朝著山裏麵開了進去。
王悍點了根煙,問了一下,活死人的幾位副會長都來了,執(zhí)行會長,會長也都來了,就差王悍一個了。
男裝的畫皮鬼湊到王悍跟前,“你一個副會長架子這麼大?還要會長等著?”
“還好還好!
王悍衝著畫皮鬼笑了笑,這傻孩子,但凡是腦子轉(zhuǎn)的快一點就知道,會長都等著王悍,足見對王悍的重視,越重視一旦想要摧毀下手就越重。
車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了山後麵修建的一座壯麗莊園。
進門的時候兩個壯漢還要搜身。
王悍從後腰拔出來兩把槍扔進了盤子裏。
其中一個人還要讓王悍把衣服脫了搜身,被王悍一個耳光抽老實了。
下屬捂著臉大氣不敢出,接王悍來的是執(zhí)行會長默克的助理科多,趕忙跑上來安撫王悍情緒,“副會長大人,不好意思,您可以不必再搜身,但是您的下屬得搜一下,會長的人來了都得搜,這是規(guī)矩。”
王悍眼神示意,門口守衛(wèi)又去搜初六和畫皮鬼。
全身摸索的時候,一個黑人守衛(wèi)在畫皮鬼褲襠檢索暗藏武器的時候愣了一下。
畫皮鬼雙手叉腰往前一挺,“幹嘛?隻能你有大居居不準(zhǔn)我有?”
王悍無語的看了一眼男裝的畫皮鬼。
這臭娘們兒男裝的時候,可能是在網(wǎng)上看多了人皆吊纏腰,所以對尺寸有著謎之執(zhí)著。
檢查過後,王悍帶著人朝裏麵走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麵擺著一張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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