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亂,我的實(shí)力是不如你,但是想要我歸順東明穀,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雷景怒吼道。
黃亂眸子裏閃著憤怒的火焰,道:“好,我就看看你們永恆劍派有多少硬骨頭,將每個永恆弟子的手腳都給我砍了,然後誰想活命,就要說出永恆劍派都是孬種這句話。”
戰(zhàn)鬥呈現(xiàn)一邊倒,永恆弟子雖然英勇,但是數(shù)量太少,當(dāng)最後一個弟子身上被刺了無數(shù)個劍孔,也始終沒有說出求饒的話。
雷景悲痛欲絕,反而大笑起來,道:“好樣的,不愧是我永恆劍派的男兒,今日就算我死,也別想我們屈服。”說完雷景就準(zhǔn)備自刎。
“虛無劍意!”
“嘭!”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半空之中的紙扇立刻變的四分五裂。
“不可能,怎麼可能從天語折子扇中逃出來。”黃亂的眼珠子睜的很大,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現(xiàn)實(shí)。
“唰!”
就在他還陷入驚訝之際,李天佑已經(jīng)移到了他身後,並且舉著黑刀斬了下去。
“咻!”
一隻手臂在天空之中飛起,連著骨頭被黑刀斬落下來。
“啊!”
黃亂疼的大叫一聲,另一隻**先向李天佑攻去。
李天佑眉頭都不皺一下,從背上抽出浮沉劍,重重的砍了下去,浮沉重劍並沒有劍鋒,靠的是以力降人。
看到無鋒的浮沉劍,黃亂的身軀猛然一震,感到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但是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刺穿李天佑的心髒,而自己也會中李天佑一劍,憑著自己六合境的修為,自己頂多是重傷,但是李天佑必死。
打定了如意算盤,黃亂要緊了牙齒,並不打算停下手來。
李天佑冷漠的看了一眼黃亂,那種眼神就和看一個死人一樣。
“嘭!”
黃亂的手離李天佑的心髒隻有半米的距離,但是他的手再也不法前進(jìn)一分了,因?yàn)楦〕羷χ苯訉⑺页闪艘欢讶饽啵踔炼紒聿患敖袉疽宦暋?br />
以五離境巔峰修為,一劍就斬殺六合境修士,如果傳到了神龍大陸,肯定會造成巨大的轟動。
其實(shí)李天佑能一劍斬殺黃亂,還是黃亂輕敵,沒有使出靈脈的力量來吸收天地靈氣,畢竟力量型劍客在神龍大陸太難尋找了,所以黃亂錯誤的估計了浮沉劍的傷害,種種因素加起來,可以說是李天佑運(yùn)氣好,也可以說是黃亂太背。
而東明穀的弟子過了好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哪裏還敢再戰(zhàn),紛紛不要命的退去,生怕走的慢也被一劍砸成肉泥。
李天佑走到了雷景身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除了雷景其餘永恆弟子都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跡象,不由感到一陣悲傷。
雷景從地上起來道:“謝少俠救命之恩,我永恆劍派要是能僥幸殘留下來,他日再報少俠恩情。”
說完就打算離開。
“等一等!”李天佑叫住了雷景。
雷景疑惑的轉(zhuǎn)過身,不知道李天佑是何故。
“帶我去劍神嶺,我要見青龍劍持劍人東方。”
………
…
劍鳴山百裏之外,紫雲(yún)劍宗早已經(jīng)安營紮寨,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不知道有多少弟子。
而中央一處最大的帳篷處,門口滿了守衛(wèi),並且守衛(wèi)的實(shí)力還不低,至少都有四象境的實(shí)力,四象境武者守門,由此可知裏麵的人身份肯定尊貴無比。
此時帳中的虎皮大椅上做了一個年輕的少年,他目如寒星,手臂極其有力,背對著大帳外一眼不發(fā),而帳篷裏還了好幾個人。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最左邊的一位歎了口氣,了出來道:“少宗主,東明穀的黃亂聽說被人殺了,現(xiàn)在東明穀的弟子已經(jīng)全部撤出了劍鳴山,在劍鳴山以東安營。”
那個少年還是沒轉(zhuǎn)過頭,道:“哦,能殺黃亂的永恆劍派並不多,四大持劍人,是哪一位動的手啊?”
少年語氣很淡,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死了誰,而隻是抱著一種好奇的心態(tài)而已。
“聽東明穀迴來的弟子報,並不是四大持劍人殺死的,而是一個奇怪的少年殺死的,那少年不過五離境巔峰的修為。”
少年哈哈大笑一聲,道:“五離境巔峰殺死六合境修士,有意思,但是這個恐怕不值得趙護(hù)法匯報上來吧。”
五離境殺死六合境並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情,有一些天賦異稟的五離境天才,比一般的六合境修士要強(qiáng)大的多,就如眼前這位紫雲(yún)劍宗的少宗主,也曾在五離境巔峰時,一對一斬殺過六合境初期的修士。
趙長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話的聲音很低,他道:“但是那個少年隻用了一招,就斬殺掉了黃亂。”
“什麼,趙護(hù)法你確定情報的真實(shí)性?是不是那些弟子膽子早就被嚇破了謊報軍情?”
“五離境要贏六合境確實(shí)很難,畢竟不是沒人做到過,但是要說一招擊殺,就算是少宗主,在五離境巔峰時也不可能一招擊敗六合境武者。”
“黃亂的修為雖然才是六合境初期,但是他對上六合境進(jìn)階段的高手,也能在短時間內(nèi)不落下風(fēng),手上更是還有天語折子扇,怎麼可能被五離境武者一刀擊殺?”
大帳內(nèi)的其餘幾人紛紛表示不信,能入這個帳篷中的人,都是在天外極境跺一跺腳就能引起轟動的人物。
趙護(hù)法頭上滴落下汗珠,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下中間少年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依然背對著眾人,不喜也不怒,於是他才敢開口道:“一個弟子可能是謊言,但是活著迴來的幾十號弟子,都說是親眼所見,老夫更是抓了一個當(dāng)時在場的弟子,使用了搜魂術(shù),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所以那個少年搞不好會引起不小波瀾。”
“搜魂術(shù)?”
一聽到這話大帳中的眾人又都倒吸了口涼氣,搜魂術(shù)毒辣無比,一旦對武者使用,就能強(qiáng)行控製他的魂魄,讓他說出自己記憶中真實(shí)的事情,但是事後,被控製的武者就會變成傻子,正直的修士是不屑使用這種邪術(shù)的。”
“五離境巔峰,小螞蟻一隻而已,除了東明穀,其他三派的弟子都在什麼位置了?”
趙護(hù)法接著道:“常山幫的二萬餘名弟子下午會到,到時候我安排他們守住劍鳴山西麵,而南仙派和阡陌小閣都已經(jīng)出發(fā)在路上,預(yù)計三日內(nèi)可以陸續(xù)到達(dá)。”
少年皺著眉頭道:“二日,二日之內(nèi)趕不到就讓他們不要來了,都給永恆劍派陪葬吧。”
聲音不帶一絲人類的感情,冰冷無比,一股霸道的壓迫力襲來,讓大帳內(nèi)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趙護(hù)法頓了一頓,道:“阡陌小閣代掌門維苦被簫子矜殺害,他的兒子維地請求繼承掌門人位置,想請少宗主批準(zhǔn)。”
“準(zhǔn)了,到時候?qū)⒛舷膳刹贾迷谀宵I,阡陌小閣布置在北門,二日後四派集結(jié),第三日太陽一亮,就對劍鳴山發(fā)動總攻,不許一個永恆弟子逃脫。”聲音威嚴(yán)而霸氣,不帶一絲商量的口吻。
此時劍鳴山還是如同往日一般平靜,祥和。
一身白色儒袍,眉角甚至有些妖豔的年輕男子此時正在劍鳴山的最高山峰,劍神嶺朝山下眺望。
“東方,你這個家夥又在看什麼呢。”
一個滿嘴胡渣,身軀看起來十分雄壯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手上還提了一壇酒。
儒袍男子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去,笑道:“長孫,你來了。”
長孫忌自己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起來,打開那壇子酒,狂飲了兩口,然後把酒壇子丟給了東方,東方一隻手抓住,先輕輕的聞了一下,道:“好酒,有些年頭了,是在神龍大陸帶迴了的吧。”
長孫忌笑了笑道:“子矜都出去幾個月了,還是音訊全無,派了風(fēng)牛去打探情況也是沒有什麼動靜,真不知道子矜玩得哪一出。”
“嗬嗬,子矜是好玩了,倒是苦了我們幾個,我隱隱感覺會有事情發(fā)生,天外極境都在傳言,是子矜抓了四派掌門,空穴不來風(fēng)啊。”
“放他的屁,子矜抓他四派掌門幹什麼,胡說八道,搞不好就是紫雲(yún)劍宗抓了他們四派掌門,然後嫁禍給子矜,這樣他們就有足夠的借口對我們永恆劍派開戰(zhàn),然後把紫雲(yún)青劍收歸迴去,這點(diǎn)小把戲難道你沒看出來?”長孫忌道。
東方看向劍鳴山東麵,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道:“風(fēng)牛昨日密報,阡陌小閣與南仙派的人馬正在向我們劍鳴山靠攏,紫雲(yún)劍宗與東明穀目前已經(jīng)聚集在我們劍鳴山東麵,而常山幫的弟子也出現(xiàn)在百裏之外,恐怕來者不善。”
“東方不要想那麼多,就憑他們幾個,我長孫手中的朱雀劍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
東方把酒壇又丟迴給長孫忌。道:“風(fēng)牛還帶來個重要情報,你要不要聽!”
長孫忌瞥了一眼,道:“什麼事情還說得如此神神秘秘的,難道是我偷看阿妹洗澡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忽然長孫忌感到脖子一寒,一把飛劍向他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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