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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傻了……
“這個羅綺落得今天這個下場,恐怕就是因為把自己的血脈給了你!”
雨師妾這句話不斷在我腦子裏迴蕩著,讓我心裏不斷傳來絞痛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萬根鋼針不斷刺著我的心髒。
我忍不住撫摸羅綺的臉頰,看著她臉上痛苦的表情,讓我非常的自責。
想著當年我們還是敵人的時候,我就經(jīng)常欺騙她,可她總是能傻乎乎的相信我,當時我還覺得她這樣傻傻的樣子挺好的,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要變成傻子了。
雨師妾見我發(fā)愣,便說:“你不會治愈術,對吧?我現(xiàn)在就教你。”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雨師妾便開始給我講解起治愈術,我信的是這個技能是所有術術中最簡單的一個,隻要直接將魔力輸入對方的傷口上就可以了。
我琢磨了好一會,才知道該怎麼輸出魔力。有時間卻直接說可以了。
我有些沒有迴過神來,我隻能感覺集中精力盯著自己的手掌時,感覺自己的手掌在發(fā)熱,但是這樣真的就算是治愈術了嗎?
雨師妾也沒給我有太多的思考,便把我趕出了帳篷,說是要給羅綺洗個澡。
於是我便做在了帳篷外等著,過了好一會,雨師妾便叫我重新進到帳篷裏,將羅綺背出來,然後我和她們二人便背著羅綺開始朝著軍醫(yī)院前進。
沒一會便到達了一棟貼著紅十字的簡陋平房前,裏麵倒是挺大,明顯也是用居民樓改裝的。
我看著羅綺緊閉雙目的臉,心裏祈禱著有奇跡發(fā)生,希望她醒來之後一切安好。
雨師妾將情況跟一名醫(yī)生說完之後,醫(yī)生帶著羅綺經(jīng)過一陣的檢查,發(fā)現(xiàn)羅起身上很多數(shù)據(jù)都和人類的不一樣,就比如血壓,心跳之類的東西完全不同,但是這些醫(yī)生似乎也是見怪不怪了,顯然治療過很多魔族的他們已經(jīng)適應了其他種族和人類身體的不同。
但是對於在一個身體數(shù)據(jù)史無前例病人頭上動手術,他們還是覺得有些緊張,不過最後發(fā)現(xiàn)鑲在羅綺頭上的那兩塊小鐵環(huán)並沒有進入顱腔內(nèi),這才敢給羅綺打上麻藥進行手術。
原本醫(yī)生還打算用金屬,材料給羅綺太陽學上的洞補上,我們卻拒絕了,說隻要他們挖出羅綺頭上那兩塊鐵環(huán),再叫我們進來就可以了。
我們走出手術室不到十分鍾,醫(yī)生就出來了,說已經(jīng)好了。
不過他卻對我們再三囑咐,不能亂來,要我們要穿上殺菌服,折騰了好一陣,我們才弄好。
當我進去手術室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羅綺太陽穴周圍的頭發(fā)都被剪掉了。奇異的頭發(fā)則是直接被紮在了頭頂,這個發(fā)型顯然不太合適羅綺。
但我隨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關注點似乎不太對,還得認真治療羅綺才是。
之後醫(yī)生護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雙手放在羅綺的太陽穴上,都是一臉茫然。
這樣的情況足足過了五分鍾,見我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隻是額頭上不斷滲著汗。
以為一切都會很順利的,可是看著羅綺的臉,我總是想起以前和她一起的經(jīng)曆,就比方當初她趁我睡著了的時候偷偷拿著本醫(yī)書照著上麵把我傷口上的子彈挖了出來,那一次我險些因失血過多死掉了。
本來是應該是一次恐怖的經(jīng)曆,現(xiàn)在迴憶起來卻也不錯。
還有當初還在天界競技場的時候,她還要抓我去解剖,因為她的艦長出現(xiàn),我才逃過一劫。
這些事情,想著就有點好笑,可我隨後就晃了晃腦袋把這些記憶都甩到了腦後,要知道我現(xiàn)在還在給羅綺治療著呢!
雖然我看不到羅綺腦子裏是什麼樣的,可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總感覺似乎自己的雙手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腦,這是一種特別詭異的感覺,我不停在他大腦裏尋找著傷疤,從而進行修複。
醫(yī)生和護士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顯然是擔心我們對患者亂來,但是礙於我們的將軍身份又不敢說什麼。
有一名醫(yī)生想上來阻攔,直接被雨師妾給擋住了。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自己治愈術掌握的不夠嫻熟還是什麼緣故,總感覺這是相當大的一個工程。
又過了二十分鍾,我那無形的雙手再也撫摸不到她的大腦有任何傷疤了,這才重新睜開眼睛,有點心領神悟的將兩隻手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太陽穴上,開始給他治療顱骨上的創(chuàng)口。
可這個過程技術含量很低,但是卻相當費時間,因為我總感覺我的魔力不能完全灌入到那兩個小小的創(chuàng)口中,不是很多,就像是射擊沒有命中一樣,偏掉了,我能感覺她的顱骨上的那個開口越來越小,但是這種縮小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因為我的魔力沒法完全灌注到它那兩個傷口上,很多魔力變直街留入了她的體內(nèi),這反而讓他的臉色變得沒有那麼辣黃了。
反而開始變得有紅潤起來。
足足又過了半個小時,我總算是把他太陽穴上的兩個創(chuàng)口修複了,我的手慢慢鬆開,看著她太陽穴上。皮肉慢慢的長了迴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總算是把手鬆開了,感覺整個人都疲勞至極。
而羅綺太陽穴上麵的洞都已經(jīng)消失。
臉色也恢複到了以前紅彤彤的感覺,就連幹枯的頭發(fā)也變得像以前那樣柔順,一下子又變迴了以前那個漂漂亮亮的羅綺。
所有醫(yī)生看到這個情況都是目瞪口呆,看著他們一直盯著我的雙手,仿佛就是想要將我的雙手剁下來拿迴去研究一般。
我?guī)挚攘藘陕暎麄冞@才把目光收迴去了。
雨師妾打量了一下羅綺,說:“這丫頭挺可愛的嘛,看著有種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可惜被你這禽獸給糟蹋了。”
見也補充了一句:“對,禽獸!”
我直接無視掉了她們兩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顯然,我總算是學會了我當初一直夢寐以求的治愈術,不過也隻是當初,現(xiàn)在的我似乎對這些興致並不太大。
我們也沒讓羅啟繼續(xù)待在醫(yī)院裏,而是把她接到雨師妾居住的一座樓房裏。
直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在客廳裏無所事事的坐著,卻聽到房間裏麵的羅綺發(fā)出了驚叫聲:“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我們?nèi)诉B忙跑了進去,發(fā)現(xiàn)羅綺正一在四處翻找著,時而看看櫃子裏麵,時而看看桌子底下,就連抽屜裏都要打開來找一下。
雨師妾看著羅綺正在抽屜上一格一格的找著孩子,皺了皺眉說:“大腦好像真的是受到了重創(chuàng)呢!”
我去看著羅綺的樣子覺得挺正常的呀,他以前的智商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羅綺見到我們一下便跑過來抓住我的肩膀問:“楊曉,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嗎?不!是你的孩子。”
“不!是你們的孩子。”在我一旁的聻調(diào)皮道。
羅綺聽聻的話卻氣鼓鼓地說:“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和他有孩子?”
我看著羅綺的樣子非常正常,便鬆了一口氣,看來事情沒有想象的糟。
可當羅綺看到說話的聻時,羅綺卻眼前一亮,直接抱住聻,說:“寶貝,原來你在這裏呀!都把姐嚇壞了還以為你丟掉了呢。”
說著,把聻直接從地上抱了起來,嘴裏還嘟喃著:“咦?你怎麼變重了?”
我們都是愣在了當場,看來事情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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