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白了聞人夢一眼,隨即將自己豐腴的身體使勁往楚雲身上貼了貼,“什麼關係你還看不出來嗎?”
楚雲有些手足無措,雖然被妖主的身體擠得很舒服,不過突然迴過神來的他還是從妖主手臂裏掙脫出來。連忙說道:“你不要胡說,我們能有什麼關係!
“呦!翻臉翻得還挺快的嘛!那天你來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啊。”妖主收起笑容,把腰一叉,橫著眼睛說道。
郭環餘修遠等人,皆是往後退了退,都想看看熱鬧,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楚雲怎麼搞定眼前這兩個女人。
郭環還幸災樂禍地對身邊的方天說道:“看吧看吧,表麵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裏卻幹著茍且的勾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方天也對郭環和楚雲之間的事情知道一些,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聞人夢選擇了相信楚雲,一把抓住楚雲的胳膊,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生怕失去自己心愛的男人似的。
妖主見狀也撲了上去,抓住楚雲的另一隻胳膊。楚雲剛要掙脫,卻被妖主用靈力鎖住了動彈不得。
妖主媚了聞人夢一眼說道:“我說妹妹呀,你看咱倆這麼爭來爭去的也怪不好看的,要不這樣,咱倆一起侍奉雲郎,我做大你做小,你看可好?”
這話一經出口不光是聞人夢和楚雲,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對妖獸的綱理倫常之亂有所耳聞,可是竟沒想到會亂到這種程度。一個女子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與別人共侍一夫,真是聞所未聞。
不過在妖主看來,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妖獸做事向來直來直往,從不拐彎抹角。少了人族那些繁文縟節倒是活的灑脫真實,對於和聞人夢一起侍候楚雲的話當然也是從心而發的。
別說聞人夢不答應,就算楚雲自己也是不會同意的。不過他並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妖主撕破臉皮,所以眼珠一轉對妖主問道:“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不會也要和我們去西域吧?”
妖主聽到楚雲問自己,又把身體往楚雲身上靠了靠,說道:“人家當然是放不下你了,能和你一起去是最好了。”
聽到這,楚雲差點沒昏倒,心想自己還擺脫不了這塊膠皮糖了不成。
不過隨後妖主就嬌嗔了一聲,繼續說道:“哼,妾身當然直到雲郎誌在四方,不想呆著我了,我也省得惹你討厭。經此一役,獸族損失不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我就是想陪你上路也分不開呀!
聽妖主把話說完,楚雲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了地,連忙跟風說道:“這是自然,你身兼重擔怎能說走就走,整個春秋兩不沾的獸族興衰還全仰仗妖主你呢,F在覆天殤獨掌大權,對你們獸族的態度也是模模糊糊,若即若離,千萬要小心他啊。”
雖然作為六級聖獸的妖主在智慧方麵已經遠超大多數的人類,不過她確實直來直去的性格,對於情郎的話自然喪失了判斷力,以為楚雲真心是為她一族著想,心裏說不出的甘甜
。
“好啦,時候不早了,我也不耽誤你們趕路了,雲郎咱們後會有期了!闭f完,妖主冷不防地還在楚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聞人夢剛要發作,想不到妖主已經一轉身來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抓住聞人夢的左半球,把聞人夢驚得渾身一抖。
隻聽妖主咯咯直笑,揉搓了兩下聞人夢的半球說道:“雖然身材差了點,不過臉蛋還不賴,難怪會被雲郎看上。雲郎也說了,姐姐我身兼重任難以分,身,一路之上就全靠妹妹自己照顧雲郎了,你可要把他伺候好了呦!”
妖主說著話,還給聞人夢拋了個媚眼,實在是讓後者淩亂不堪,搞不懂這獸族女人怎麼會如此開放。
“走了!”對著楚雲來了個飛吻後,妖主飛身躍入空中向遠方飛去。
朋氏兄弟走到楚雲跟前,複雜的看著楚雲,拍了拍後者肩膀,說了句兄弟保重便也化成大鵬跟了上去。
看到三個身影漸漸變小,楚雲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不過這時他卻感覺到渾身一陣冰冷,好像有一道犀利的目光正在盯著自己。
怯怯地轉過頭,才發現原來是聞人夢一臉陰沉地正怒目而視。
楚雲忙嬉笑著想要茬開話題,郭環這時卻跑過來問楚雲妖主到底和他什麼關係。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楚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說道:“廢話!趕你的路!”
可聞人夢卻一臉較真地說道:“我也想知道,你們到底什麼關係,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楚雲實在沒辦法,這才把那天去獸族大營求援,在妖主帳中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
不過楚雲可沒傻到把所有細節都交代,敏感的地方自然是一帶而過,甚至直接略過。
聽了楚雲的話,聞人夢感覺確實楚雲也是身不由己,雖然心裏還是有些女人的小擰巴,不過在聞人夢使勁砸了楚雲的肩膀一下後也算是原諒了他。
楚雲仿佛的心裏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九死一生一樣,迷迷糊糊地就和大家走出了城外。
方天一邊走著,一邊和身邊的楊氏兄弟閑聊道:“這化仙城還真是煥然一新啊,現在城內的傳染病也消失了,倒多了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那個覆天殤還挺有兩下子的!
楊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啊,才幾天時間,化仙域在春秋兩不沾的所有勢力都已歸降滅天宗,不少宗派甚至主動解散宗派拜入覆天殤門下。真是可怕!”
安吉爾連忙糾正道:“化仙城,恐怕已經成為過去了,現在應該叫滅天城了吧!
聽到大家的議論,楚雲忙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歎著氣說道:“覆天殤的誌向可遠遠不止春秋兩不沾,這東洲大陸乃至這個世界恐怕要陷入到水深火熱之中嘍!
聽了楚雲的話郭環有些不理解,問道:“楚雲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看這覆天殤比那個什麼卓超群要強,就算誌不在此又能怎樣!
“又能怎樣?難道你忘了他宗派的名字了嗎?”
“滅天宗……滅天?”眾人口中喃喃自語,郭
環也有些吃驚的問道,“難道他還敢挑戰仙界不成?”
“別忘了,覆天殤當年就是飛升之後被從仙界打下來的,他能不報仇嗎。這正是他雄霸春秋兩不沾的目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楚雲剛說完,眾人就聽到仿佛從遠方傳來的聲音“沒錯”!
還不等眾人反應,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已經背著手在了他們麵前。
來人正是覆天殤的大師弟,也是如今滅天宗的第一護法,赤練。
楚雲走了幾步來到赤練近前,但還刻意地保持著一些距離問道:“你來此為何?難道……覆天殤又反悔了不成?”
“哼!我家宗主豈是言而無信之人。楚雲,你不必驚慌,我若想殺你保持這麼一段距離是遠遠不夠的。”赤練冷冷地說道,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起伏。
“嗬……那是自然,請有話直說吧。”
“我家宗主命我前來是送給你一件東西的!
“送我東西?”楚雲有些好笑,覆天殤不僅把玄光還給了他,還要送自己東西,真不知道他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準確的說,不是送你,而是送給宗主這位故人。而且說送也不準確,應該說還。”
赤練伸手指了指楚雲,可楚雲明白,他指的其實是鼎老。不過眾人可不明白是怎麼迴事,都在一旁好奇地看著。
“還我東西?”鼎老傳出細微的聲音,細微到隻有楚雲才能夠聽到。
赤練攤開手掌,掌心靜靜地躺著一塊赭石色的玉符。這塊玉符質地剔透,沒有一絲雜質,顏色也十分的均勻。玉的正麵鐫刻著波浪形的水紋,水紋是一個複雜的標誌。楚雲可以感覺的到,在這塊玉符的中心蘊藏著非常強大的靈力,一看就知道是珍貴的至寶。
“辟邪符?”鼎老的聲音有些顫抖,激動的仿佛和自己多年未見的老友重聚一樣。
“沒錯,覆天殤說了,此去西域一行兇險異常,讓我將這辟邪符物歸原主,也好起些傍身的作用!闭f罷,赤練將玉符交到了楚雲的手裏,一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覆天殤怎麼會如此舍得,他究竟有什麼企圖?”鼎老深感不解,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他說物歸原主,莫非這辟邪符曾經是你的東西?它到底有什麼用途。俊背呉苫蟮貑柕。
見楚雲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聞人夢以為他中邪了,忙過去關係地問他沒事吧。
楚雲有些驚慌,連忙搖頭說沒事,一行人便繼續向前趕路了。
一邊走著,鼎老一邊向楚雲解釋:“這辟邪符曾經是我最真愛的寶貝,它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儲存傷害!
“儲存傷害?什麼意思?”
“就是說在鬥法中,它能吸取主人所受到的傷害存到內部,待主人需要時再重新釋放殺傷敵人!倍夏托牡亟忉尩。
“這麼厲害!”楚雲攥著玉符,已經開始假想起下一次的戰鬥了。
可就這是,忽然半路殺出幾十人攔住了道路,楚雲定睛一看,正中央定那人自己再熟悉不過。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