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敖宗高手
嗤嗤嗤!
小小的鬥室之內,劍氣彌漫,一柄劍在空中飛舞如電。江奇略發出最強的《小雷霆劍法》法,隻為了驗證流光鎧的威力。
流光鎧在劍氣能量漩渦中上下飄蕩,如浩淼大海中微不足道的一枚落葉。噗噗噗,所有擊中的劍氣,全部被反彈出來,織成密密麻麻的網。
江奇略左右搖擺,還是被一簇劍氣打破頭上金冠,滿頭長發飄落,如同鬼魅。“果然是好東西!我九成劍意,都不能對它造成傷害。”
有這樣的寶貝護身,兒子肯定能縱橫校軍場,能奪得武狀元!哼,尹鴻蒙你雖然厲害,但不能阻止我的宏圖大計!他得意的想著。
當啷!
牆壁上一麵銅鏡落地,警示有人進入密室三丈之內。江奇略透過隱秘的氣眼,看到總管江吼急匆匆的走過來。
書房內,江吼正在對江奇略密報,江奇略的眉頭不住皺起。京城之內,居然白日異象,出現了無角虯龍!而且驚動了欽天監!司天放匆忙進宮,看來謠傳不虛。
按照常理,出現這種事關國運的大事,弘光皇帝肯定要找自己問計,但這次卻完全沒有消息。
“事情發生多久了?”
“三個時辰之前。”
江奇略語氣忽然變得冰冷,“三個時辰之前,為什麼現在才稟告!”
江吼馬上跪地。“事情沒弄清之前,不敢報告侯爺。銀衣候去了青瓦臺,停留了大概一個時辰。看來是有大事發生。小人不能靠近,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一個時辰?有什麼大事,值得尹鴻蒙耽誤一個時辰?銀衣候日理萬機,他的時間可以稱得上寸秒寸金。除非有天大的事情,才值得他耗費一個時辰。
江奇略打算江吼,“去把周牧先生找來,算了,還是我去找他。”顧不上換衣服,急匆匆的去了。
明河緊皺眉頭,馬上就要比武考試了,鐵寬卻受了傷。自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幫手,他用力跺腳,地麵上青石碎裂,縫隙延伸到三丈之外!
鐵寬哈哈大笑,“二哥。你好本事!嘿嘿,好本事……”說到一半,連聲咳嗽,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奶奶的,這個時侯受傷了,沒辦法看二哥大展雄威了。”
“小子,還是度過這關,再想大展雄威的事情!”有聲音飄蕩不定,然後鐵寬三個人看到了驚奇的場景。
一個人從遠處緩緩走來,隨著走近,身材越來越高!來到明河跟前時,已經比剛才高了數倍!
明河仰望。看到那人嘴角輕揚,發出一聲嗤笑,“是你剛才傷了我同宗?”明河從他的口氣裏,聞到熟悉的味道。剛剛受傷逃走的,就是這種味道。
“要麼打!要麼滾!”明河吐出六個字。淩鬆廟的溫度,忽然下降!
麵前的空地上,忽然出現四個人。搶占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這些人好像是從地上冒出來。黑色的絲質長袍上華光流轉,泛出詭異的氣息。
有風自大門吹來,這些人的黑袍,居然紋絲不動!
啪!
剛剛逃走的那個人,重重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哼聲,隨即呲牙咧嘴求饒。“大師兄,這家夥太厲害!就是這小子!”
明河看到的,居指向他的,居然是一隻狗的爪子。那人平常還能控製形體,剛才一戰,被明河至少打去一半道行修為,幻形不受控製,重傷之後,原形畢露!
大師兄手指上藍光暴漲,繞著黑衣人脖子電閃而過!一蓬汙血爆射,黑衣人頭顱落在鐵寬腳下。頭顱離開身體,知覺還在,張嘴哢哢亂咬。
鐵寬一腳踢飛,“隻剩下頭,還來跟老子發威!”
妖人就是妖人,做事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
被叫做大師兄的黑衣人冷笑,“丟了我敖宗的麵子,還有什麼資格活著?死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敖宗?
這是個什麼門派?
明河搔了搔頭,他雖然武力強橫,但對江湖門派知之甚少,這個敖宗是什麼來曆,自然是一點都不知道,看大師兄搖頭晃腦的樣子,應該實力不俗。
“不管什麼宗,打傷了我兄弟,必須付出代價。”明河緩緩說道。
大師兄仰天大笑,“我死掉的同族,又怎麼算?說話做事,憑借的是武力!”
另外四個人,慢慢走上來,手裏邊同時多了一把寶劍。季嶽抽出佩劍,衝到明河前麵,“二哥,打架一起打!”舉劍刺了過去!
他是家傳劍法,招式上不算精妙,但所有劍法,都是經曆過戰火驗證的殺招,最適合用來打架。
其中一人出劍,輕而易舉刺中季嶽手腕。接著一腳,把季嶽踢飛。明河暗暗吃驚,他很清楚季嶽修為,雖然算不上高手,但絕非平常人,卻被那人輕而易舉踢出去。
果然是高手啊!
血紋劍忽然出鞘,一道紅光閃過,那黑衣人右腳被劍氣割斷,整個身體失去平衡。明河劍氣連綿不絕,第二劍就割下黑衣人腦袋!
頭顱落地,赫然又是狗頭!
“傷了我兄弟,這就是下場!”血紋劍懸停在明河胸前三寸之處,大小不過兩尺,通體瑩潤。
血紋劍光芒映在明河臉上,異常迷人。
明河現在還並不知道兵器的煉製方法,如果他用自身鮮血,塗抹在血紋劍上麵,將神識煉化進去,與血紋劍融為一體,將會有更神奇的變化。
大師兄艱難的吞咽著唾液。原本以為這小子不過是蚯蚓般的小蟲子,隨便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不想遇到了一條大蟒,要把他們五個全都吞掉!
大乾朝武風盛行,各種門派眾多,敖宗隻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所有弟子也不過百人,本身沒有什麼出眾的人物,也沒有拿得出手的寶物,自然不能和無空劍門之類的大門派相提並論。一直都活在其他門派包庇之下。
這次雲中城武考,是皇族內部的事情,跟江湖門派並沒有關係,大師兄華雲陽還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混進了京城。
他們一共來了十來個人,先前被明和打傷,又被華雲陽打死的,是他們的老七。這些人本是豺狗之類的妖修,時間久了,才有了人形,因為道行不夠深厚,身上惡臭不能盡除。總是找人跡稀少的地方躲藏,隻有在夜間才敢出來活動。
淩鬆廟地處偏僻,遍布鬆柏,遮蓋的光線很弱,適合敖宗這類妖修躲藏。他們在這裏躲了三天,一直平安無事。
直到季嶽和鐵寬帶了奔雷豹來到。
“好馬!給我留下!”老七忽然出現,大步走向奔雷豹。季嶽和鐵寬隨身護衛上前攔擋,老七猛地迴頭,那些護衛麵前,出現了一張豺狗的臉!
狹長的嘴巴張開,發出讓人心悸怪叫,尖尖牙齒如同匕首閃亮。
隨身護衛同時舉劍前刺,卻馬上一動不動,一道血痕從重甲內滲開,變大。
老七帶著微笑著收迴手指,尖利的指甲耀目生光,豺狗最有力的武器是牙齒,但是它的爪子,在快速舞動的時候,比寶劍還要鋒利數倍!
老七輕輕一揮,鋒利的爪子就刺破那些武士重甲。容易的如利刃刺穿敗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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