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剎身後凝結(jié)出來的虛影和羅剎族祭壇上豎立的血河老祖的雕像一模一樣,而且越來越清晰。
羅剎族族人嘴裏麵吐出的梵音化作實質(zhì)一般的朝血河老祖的雕像上匯聚,血河老祖的愈發(fā)的凝練起來。
“不是血河老祖!”
仔細觀察的林鳴卻發(fā)現(xiàn)了一絲的端疑,長出了一口氣。
說實話,剛開始那股毀**地的氣勢還真把他震住了,讓他在一瞬間以為真的是血河老祖複活了。
但仔細看下去後他發(fā)現(xiàn)並不是。
凝結(jié)出來的血河形象不過是一簡單的投影罷了。雖然夾帶著血河生前的威勢,但歸根結(jié)底來算還不算是血河本尊。
“唿……嚇了老衲一大跳,老衲還以為是血河老祖的本尊親自降臨了呢,原來不過是一分身而已。”
西方教的七位菩薩剛開始也都是被嚇了一跳,以為真的是血河老祖的本尊降臨了呢。
但後來仔細看看不是後七位才長出了一口氣。
碧海大長老猛然之間轉(zhuǎn)過頭,眼中爆出凜冽的神色,“嗬嗬,血河老祖宗神功蓋世,鎮(zhèn)壓八荒,本尊親自降臨一個小手指就能將你們所有人都鎮(zhèn)壓,一縷神念就能將你們直接打倒!”
“多說無益,佛法無邊,今日就讓我等破開你的血河虛影,讓你看一看什麼是我佛慈悲。”七位菩薩身上佛光大作。
“放肆!”
漂浮在半空當中的血河老祖的虛影猛然之間睜開了眼,雙眼閃過一絲的紅芒,紅芒處是無盡的滄桑。
他雙手高高的抬起朝著七位菩薩壓了下來。
相隔老遠林鳴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勢讓他的靈魂都有些顫抖。
“一縷殘魂竟然有如此威能,西方教的七位菩薩不是對手。”
片刻間林鳴做出判斷。
轟!
血河老祖的大手和七位菩薩的身形碰撞在一起,發(fā)起轟鳴之聲,七位菩薩身上金色的佛光頓時暗淡了幾分,身形朝兩邊倒了下去。
“噗!”
七位菩薩嘴裏共同噴出一股
金色的佛血。
一擊破七佛,血河老祖蓋世!
“快請地藏王菩薩!”倒在血河上的七位菩薩大聲喊道。
原本緊閉雙眼的紫羅剎睜開了眼。“隨我一起將七人斬殺。”
紫羅剎這一聲倒不是對所有人說,林鳴感覺到了紫羅剎肯定是有一聲是對他說的。
“果然是不可能讓自己如此偷懶的!”林鳴感慨道。
他無奈的從羅剎陣營的最後飛出,朝向倒在地上的七位菩薩。
於此同時羅剎族的三千族長也飛出來數(shù)人都是族長境界中最高的存在一起朝菩薩發(fā)動攻擊。
“破滅指!”
林鳴手中破滅指直接甩出朝向七位菩薩中境界最低的一位,破滅指直接從這位菩薩的眉心之間穿過。
原本有著佛光護體,林鳴的破滅指很難對菩薩造成任何的傷害。
但如今血河老祖殘魂的一擊已經(jīng)破掉了七位菩薩賴以仰仗的佛光,很是輕鬆的就穿透了菩薩的眉心。
噗嗤!
金色的佛血從該名菩薩的眉心冒出,一對被金光染透的眸子逐漸暗淡下來。
斬菩薩!
雖然是因為菩薩先被人血河老祖擊敗後他才出的手,但漠然之間林鳴還是升起一股自豪感。
與此同時羅剎族的族長也出手。
瞬間又有三位菩薩倒在地上,僅剩的三位菩薩苦苦的抵擋著羅剎族的攻擊。
“哎,血河道友住手吧!”
極樂之地傳出一聲淼淼的佛音,震的讓人都不禁兩耳發(fā)奎。
正準備繼續(xù)朝剩餘的七位菩薩攻擊羅剎族人隻覺得一股大力朝他們推送,讓幾人的身形忍不住的朝後退了好幾步。
“地藏王!”
林鳴雙眼微微瞇起,敢稱唿血河老祖為道友,人還未至,僅僅憑借聲音就讓羅剎族鬼王境界的族長避退的,整個西方教除了地藏王之外再無其他人了。
“哼,地藏王,你終於出來了,本尊以為你蜷縮在極樂之地不敢見我了!”虛空之上的血河老祖突然之間發(fā)出一道道聲音。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看向虛空上的血河老祖。
羅剎族人連忙跪拜在地上直唿老祖。
林鳴的心中也掀起了驚天駭浪,原本以為血河老祖隻是一道殘魂而已,沒有靈識,但現(xiàn)在看去的話完全不是那個樣子的,血河老祖竟然還能口吐人言,顯然是有靈識的存在。
殘魂乃是從本體當中分離出來的,如果本體的坐化的話神識也會隨之得煙消雲(yún)散。
但現(xiàn)在看來的話血河老祖的本體肯定還是存在的。
血河老祖還活著!
極樂之地裏的地藏王菩薩並未顯身,在血河老祖話音落下後他沉默了一會兒,“血河道友說笑了,貧僧思念血河道友,不知道道友在……如何。”
地藏王菩薩中間想說什麼?
林鳴思索,很明顯地藏王菩薩中間隱藏了什麼話沒有說出口,血河老祖還有四海八荒的大能在萬年之前到底的發(fā)生額什麼事,他們都去哪裏了。
血河老祖嘲諷的笑了:“萬年未見,你們西方教還是未變啊,如此虛偽,地藏王,當初我離開之前曾經(jīng)和你有過約定,你承諾我西方教絕對不侵占血河之地,怎麼我離開才萬年的時間你們就將西方極樂之地建造在了血河之中,給我個說法。”
血河老祖最後說法兩個字不斷的在血河之中飄蕩。
原來血河老祖在離開的時候和西方教的地藏王是有過約定的啊!
林鳴嘴角勾起一絲好笑的笑意,他倒要看地藏王菩薩到底該如何的迴答。
“哎……血河道友,此事乃不是我所能決定的,全為佛祖所授。”
地藏王菩薩很明顯對血河有著深深的忌憚,甚至連麵都不願意漏出來一下,一句話將所有的責任全部的拋開。
“佛祖,很好,我就知道那個老禿驢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在那個地方待下去,果然……”說道一半的血河老祖突然也閉口不言,似乎也是在忌憚什麼。
他轉(zhuǎn)口問道:“如今你已經(jīng)侵占了我血河之地,你說該如何,難道非要我本尊降臨,親自出手嗎?”
血河老祖說道最後的時候橫眉猛然之間的豎立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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