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朝前跑的他猛不定的被人攔住,頓時十分不爽的大喊道。
“忙著呢,趕緊給我……”
青年叫罵聲才出口一半,後麵的話硬生生的被他咽了下去,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他隻覺得一股強大的氣勢籠罩在他的身體周圍,讓他忍不住生出想要頂禮膜拜的念頭。
青年也是玲瓏之人,知道攔住他的人修為比他搞出來太多了,急忙換了一副臉色訕笑道:“前輩但有什麼吩咐,凡是我楚飛能夠幫忙的,絕對竭盡全力協助。”
林鳴聽到青年轉口後,這才將籠罩在青年身上的氣勢給撤開。
剛剛如果青年真的敢口吐狂言的話,林鳴不介意直接將對方擊殺,他要想讓青年死的不明不白,方法有太多了。
現在青年轉口,他也就不準備和對方在過多的計較,開口問道:“剛剛你們喧嘩什麼,定遠侯是誰?招聘什麼士兵和幕僚?”
青年察覺到籠罩在他身上的氣勢散去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敢肯定眼前這歲數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的黑衣青年絕對是個高手,到底是什麼修為他摸不準,但是在他想來最少都是神皇境界的高人了。
神皇和王者境界是一巨大的分水嶺,達到神皇境界修煉者無論在何處都是受人尊敬的,就是入朝為官的話最少都是將軍級別。
這樣的大人物,他一個王者境界的修煉者可得罪不起。
“啟稟前輩,您一定是外來的吧,定遠侯您都不知道?”楚飛好奇的問道。
“廢話少說,說重點的。”
既然剛剛已經用氣勢去威壓對方了,林鳴也不可能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看了,直接嗬斥道。
楚飛脖子一縮,急忙討饒道:“前輩息怒,晚輩沒有別的意思,定遠侯乃是我們大魏王朝一百零八侯之一,執掌定武城多年,乃是定武城的定海神針,定遠侯……”
楚飛很顯然是個話癆,一讓他開口他就絡繹不絕的講解起來,那架勢要將定遠侯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剖析出來。
林鳴也沒
有打斷對方,他才來到大魏王朝,對這裏的情形一點都不了解,萬一有人盤問起來的話難免會漏出來破綻,多了解一點基礎的知識對將來有好處。
聽著楚飛的講述,他大概弄明白定遠侯到底是什麼級別的人物了,要說這定遠侯也是一代梟雄。
早年的話隻是寒門出身,除了家中祖傳的功法外並未有什麼奇特之處。
後來為了生計投身到了軍武當中,在與大夏王朝一場大戰之中展露了頭角。
修為在戰場上磨練的是節節攀升,最終憑借赫赫的軍工被大魏王朝的帝王冊封為侯。
選其作為鎮守定武城的人選。
多年來其鎮守在定武城之內,兩界山的妖獸再無一次攻破定定武城,被譽為帝國的定海神針。
“那定遠侯的修為肯定很高了。”林鳴試探性的問道。
楚飛提起來定遠侯就是一臉崇拜的樣子,他十分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定遠侯早就在百年之前就晉升為了半步大聖境界,而且此時他還是壯年,帝國可是都流傳了,下一個陛下冊封的王爺肯定是定遠侯!”
說著定遠城的事跡,楚飛到是顯得十分驕傲的樣子。
仿若他就是定遠侯一般。
林鳴聽到對方隻有半步大聖的實力,心中略微的放心,修煉了七種法則之力的他修為雖然是半步大聖。
但一般的半步大聖他早就不放在心上,甚至是大聖初階的修為隻要給他時間他也完全有的把握將對方戰敗。
“定遠侯招兵和幕僚又是怎麼迴事?”
了解了定遠侯的基礎信息後林鳴對其雜七雜八的事跡已經不太感興趣。
正準備繼續講訴定遠侯事跡的楚飛被打斷十分的不爽,但一想到對方那恐怖的實力,即便是再不爽他也不敢再講下去。
“三個月前,兩界山的卷毛畜生火烈雪雕率手下的妖獸來犯,定遠侯率領城內的將士與之大戰,雖然最後將其擊潰,但城內的士兵自然也是損失慘重,所以定遠侯要招募一批士兵,補充進去。”
楚飛舔了舔
舌頭繼續說道:“至於幕僚,那可就不得了,乃是定遠侯最強大的勢力了,凡是被選中為幕僚的至少都是神皇境界的大高手,平日裏麵在定武城內是橫著走的存在,嘖嘖,要是成為了幕僚光是修煉的資源就足夠了!”
楚飛滿臉羨慕的說道。
“哼哼,拿了修煉資源自然是要為定遠侯賣命的,可不是好拿的。”林鳴冷哼一聲直接戳破了事件的本質。
本來十分羨慕的楚飛也收起了臉上的羨慕之色,開口說道:“是的,前輩果然是高人連這個都看透了,所有幕僚都屬於定遠侯的私人軍隊,平日裏麵什麼都不用管,隻管修煉就行了,但定遠侯要是命令幕僚們不得違抗!”
從楚飛口中得知了想要的東西後他也就失去了繼續詢問的興趣。
“走,帶我去招募的地方。”
林鳴命令道。
“啊!”楚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前輩去……難道也是為了應征?”
說完他自己的心髒都有些嘭嘭的直跳,如果眼前的黑衣青年去應征的話肯定不是為了應征普通的士兵。
而幕僚的話,神皇境界的修煉者成為幕僚那還不是妥妥的。
一想到林鳴即將成為定遠城的幕僚,楚飛臉上的笑意不禁更加的獻媚起來,乖乖,定遠侯的幕僚在城內可是橫著走的存在,幾乎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如果林鳴能夠成為的話那肯定是要好好的巴結一番。
“前輩,這邊請,我這就帶您過去!”楚飛滿臉堆笑殷勤的說道。
林鳴不置可否,他才不會管楚飛到底在打什麼心思呢,甚至連猜一下的興趣都沒有,兩人之間的修為相差實在是過大。
敢起來任何的壞心思的話林鳴完全可以直接動用修為將其扼殺。
好在楚飛也還算老實,殷勤的帶著林鳴來到一處巨大廣場前。
廣場之上已經圍滿了人。
而在正中央的地方,兩排身披甲嵬的士兵護衛在一座高臺之上,高臺之上端坐著一位身穿白衣,手持一副黑白羽毛扇子的中年文士模樣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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