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取得了一場重大的勝利,這是烈陽王朝大軍進犯大炎王朝以來,北境取得的第一場重大勝利。
之前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與烈陽王朝碰撞,頂多就是遏製住了烈陽王朝大軍的推進速度,如今是第一次讓烈陽王朝大軍主動退守險關(guān),需要依靠險要的關(guān)隘來防禦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
取得這樣一場勝利,大炎王朝和大寧王朝的聯(lián)軍自然都非常興奮,他們迴到了山斧城之後,也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對於山斧城來說他們都是英雄。
徐仁也悄悄迴到了山斧城,並且出現(xiàn)在了陸鬆和陸柏二人的中軍帳中。
“徐仙師,這次的大勝多虧了徐仙師幫著我們兄弟謀劃,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
這場勝利有多重要,陸鬆鶴陸柏二人的心裏最清楚,這對他們以後的廟堂之路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兩位將軍不用這樣,我也隻是略盡綿力而已,還是二位將軍臨戰(zhàn)指揮得當,才有了如此大勝。”
徐仁從來不在乎這種功績,甚至有些抵觸,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他一向都是避重就輕。
“徐仙師氣度不凡,遠非我兄弟二人能及,今日有幸結(jié)識仙師,真是我二人幾世修來的福氣。”
陸鬆和陸柏知道徐仁這麼說或許有些明哲保身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給他們二人鋪路,讓更多人對他們信服。
“二位將軍,我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烈陽王朝還占據(jù)著大炎王朝近半的疆土,在將他們趕出大炎王朝之前,我們都不算取得真正的勝利。”
徐仁知道陸鬆和陸柏高興,但是他更清楚現(xiàn)在還遠沒有到可以高興的時候。
“徐仙師的意思是讓我們出兵攻打神穀關(guān)?”
陸鬆和陸柏當然聽出了徐仁的意思,可是他們也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拿下神穀關(guān)。
“神穀關(guān)周圍的幾座城池都已經(jīng)沒有援軍可以支援神穀關(guān)了,而且烈陽王朝大軍的補給也在前不久被我給毀了,那麼多大軍在神穀關(guān),想必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現(xiàn)在無疑是攻打神穀關(guān)最好的時機。”
徐仁也沒有隱瞞,將自己最近忙活的事情也都告訴了陸鬆和陸柏。
“仙師所言當真?”
陸鬆和陸柏在聽了徐仁的話之後眼裏閃過一道光芒,如果真如徐仁所言,毀掉了烈陽王朝大軍的補給,那麼就算有雄關(guān)險隘,他們也有機會攻破烈陽王朝大軍的防線。
“自然當真,他們的糧草以及鎧甲兵器都被我毀掉了,想來他們在神穀關(guān)裏也著急呢。”
徐仁察覺到了陸鬆和陸柏眼裏射出的光芒,這是一種求勝的光芒,三軍統(tǒng)帥眼中有了這道光芒,手下的兵將必然能夠爆發(fā)出非同尋常的戰(zhàn)鬥力。這便是人們常說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那好,我們兄弟這就去安排,兩日之後便出兵神穀關(guān)。”
陸鬆握了握拳頭,作為一位帶兵的將領(lǐng),誰不想攻城拔寨所向睥睨呢?陸鬆自然也有這樣的想法。之前他們兄弟二人都是在苦苦抵擋烈陽王朝大軍的進攻,根本就沒有機會發(fā)動全麵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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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優(yōu)勢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向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他們當然也想要借此機會建功立業(yè)。
“神穀關(guān)易守難攻,需要多準備一些攻城器械。烈陽王朝大軍逃得急,軍中應該還留下不少攻城器械,稍微修複一下就可以用。”
徐仁一路對烈陽王朝大軍圍追堵截,他發(fā)現(xiàn)烈陽王朝的大軍雖然撤到了神穀關(guān),可是卻並沒有攜帶攻城器械,也就是說他們的重弩和投石機都留在了軍營之中。他當初讓噬靈蟲破壞重弩和投石機的時候,其實破壞的都是一些小部件,花費些時間修理一下還能接著用。
“都聽徐仙師的,我這就讓人去修理那些破損的攻城器械,這次一定要讓烈陽王朝大軍嚐嚐被攻破城池的滋味。”
陸鬆和陸柏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既然要反擊,那就要全麵反擊,不能給烈陽王朝大軍任何喘息的機會。
“兩位將軍有如此決心,也是咱們北境之福。”
徐仁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陸鬆和陸柏在領(lǐng)兵打仗這方麵雖然稍微遜色於老元帥徐遠俠和朱雀城城主常生,但是也並不差多少,所以他們要是下定決心去打反擊,對於烈陽王朝大軍的威脅還是非常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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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清點得如何了?我們損失了多少兵將和隨軍修士?”
神穀關(guān)之內(nèi),烈陽王朝的三軍統(tǒng)帥剛剛鬆了一口氣,但很快神色又變得凝重起來,開始清點烈陽王朝大軍的損失。
“稟報大元帥,從目前的情勢來看,我方大軍總體損失大概四分之一,受傷的兵將也有一些,但是修士損失慘重,估計折損了修士總數(shù)的三分之一。”
烈陽王朝負責清點損失的將領(lǐ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實在是他們這一仗打得太慘烈了,兵將損失太嚴重了。
“怎麼會這麼多?”
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麵色陰沉,他雖然也想到自己這一方的損失肯定不小,卻沒想到損失會這麼大。
“稟報元帥,因為我軍迴撤時受阻,一直被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大軍追趕著打,所以兵將損失比較大,而修士的損失主要來自地方布置的靈陣以及妖獸的衝擊,我們的普通兵將麵對妖獸根本就沒有抵擋之力,隻能讓修士來解決,所以修士損失比較慘重。”
這迴開口的是烈陽王朝大軍的隨軍謀士,雖然他在臨戰(zhàn)指揮上沒什麼建樹,但是作為一個謀士,腦子還不錯,所以他知道這次烈陽王朝大軍損失巨大的原因。
“派人向周圍的幾座城池求援吧,讓他們派遣人手支援神穀關(guān),當然也得調(diào)集一些補給過來。”
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神色凝重,這次他的大軍損失太慘重了,另外大軍的糧草也不多了,雖然在神穀關(guān)裏還存有一些糧草,但是應該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是,我這就安排人去周圍城池。”
一位將領(lǐng)離開了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的中軍帳,安排人手向周圍的幾座城池求援。
“元帥,我們的修士也損失慘重,要不要向六大魔宗求援?”
烈陽王朝的隨軍謀士也是懼怕了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了,真沒有實力強橫的修士坐鎮(zhèn),他們
接下來的戰(zhàn)鬥肯定會變得非常的艱苦。
“嗯,的確得請幾位高階修士來坐鎮(zhèn)了,那位大人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了,我們這裏沒有強大的修士坐鎮(zhèn),肯定是不行的。”
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在聽了隨軍謀士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局勢對於烈陽王朝的大軍來說的確非常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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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烈陽王朝商量著向六大魔宗求援的時候,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已經(jīng)開拔了,並且很快就到了神穀關(guān)的城下。
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大軍到達神穀關(guān)外之後,立刻就開始討敵罵陣,並且揚言,若是烈陽王朝的膽小鬼們不敢出城迎戰(zhàn),他們就要攻城了。
烈陽王朝大軍被氣得不輕,近似的情景他們也不是沒有經(jīng)曆過,隻不過那時候是他們討敵罵陣,而龜縮在城裏的卻是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輪到大炎王朝和大寧王朝的聯(lián)軍罵他們是膽小鬼了。
不過,烈陽王朝的兵將雖然生氣,卻也知道當下局勢嚴峻,沒有三軍統(tǒng)帥的命令,他們不敢也不想出城與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拚一個魚死網(wǎng)破。
————
“可惡,這些大炎王朝和大寧王朝的混蛋居然如此囂張!”
烈陽王朝的三軍統(tǒng)帥在中軍帳中麵色陰沉,他也沒想到局勢會轉(zhuǎn)得這麼快,前幾天他還圍著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打,如今卻被對方給圍堵起來了。
“元帥,此時需要冷靜應對呀,我們有雄關(guān)據(jù)守,想來那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聯(lián)軍也不敢輕易攻城,而且就算他們敢攻城,我們守住神穀關(guān)應該也不是問題。”
烈陽王朝隨軍謀士有些緊張,生怕這位三軍統(tǒng)帥一時沒忍住會出城迎戰(zhàn)。
“嗯,這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太囂張了,等我們的大軍準備妥當,一定要一舉將他們?nèi)繗灉纭!?br />
烈陽王朝的三軍統(tǒng)帥重新迴到了自己的帥位之上,他也知道隨軍謀士的話有道理,另外他也不傻,如今局勢對烈陽王朝大軍不利,他才不會主動出城與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交鋒。隻是他的心裏也著急,因為派去向附近其他幾座城池求援的人似乎一直都沒有消息傳遞迴來。
一連兩天,神穀關(guān)城頭都是免戰(zhàn)牌高懸。
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大軍有些著急,因為這樣僵持下去,烈陽王朝的大軍就要恢複元氣了。
烈陽王朝的大軍比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還著急,被敵軍圍困,最難的就是糧草補給的問題。
“報大元帥,大事不妙。”
就在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著急的時候,中軍帳外急匆匆來了一個將領(lǐng)。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烈陽王朝三軍統(tǒng)帥麵沉似水,當然他也擔心大寧王朝和大炎王朝的聯(lián)軍攻城。
“稟報大元帥,我們派去周圍城池求援的人手已經(jīng)迴來了,那幾座城池的守將說,之前已經(jīng)派出了援軍,如今已經(jīng)無兵可派了。”
烈陽王朝那稟報的將領(lǐng)麵色也不好看,因為當前的情勢對於烈陽王朝大軍來說實在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