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喝聲的背後,迎麵走來了幾個修士,季烈轉頭望去,發(fā)現(xiàn)帶頭的正是“坑害”他的張?zhí)眨藭r身穿重點培養(yǎng)弟子的道袍,不用說都知道,一定是景樺這廝濫用職權,其他的劍盟都是劍盟的弟子。
“張?zhí),你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狗東西,現(xiàn)在是來繼續(xù)吐狗語呢,還是要賠禮道歉啊!”季烈平靜的看著他們,冷聲冷氣的說道,把自己都給抹黑了,他還怕什麼呢?
“哼,季烈,我看你就不要在這裏巧舌如簧,顛倒黑白了。我是沒有足夠多的證據(jù)證明你間接乃至直接的害死了林霍師兄,但那華玉鞭乃是劍盟的寶物,劍盟希望你能夠交出來,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睆?zhí)绽浜咭宦暤牡馈?br />
“說出的話也不怕閃了自個的舌頭,你以為這樣就能混淆視聽了嗎?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要不是你提前逃離,林霍會不會身死都是個未知數(shù),華玉鞭也就不會丟了。說起來罪魁禍首的是你,現(xiàn)在倒好,把一切賴在季某的身上,我要是你,立馬就會找個石頭縫鑽進去,永世不出來害人了,而不是在這裏如同瘋狗般的咬人!”既然張?zhí)斩伎梢院f一通,那季烈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針鋒相對起來,其實更多的是說給幾名劍盟的弟子聽,免得被張?zhí)找皇终谔炝恕?br />
要知道,他連景樺都不怕,小小的張?zhí)账闶颤N東西,也敢來質問自己,如果沒有他人的授意,張?zhí)毡囟ú粫蜕祥T來的,他心裏應該很清楚,季烈隨時都會對其出手,一出手就會要了他的命。
“還有一件事情值得一說,我記得當時你沒在混戰(zhàn),按照你的說法,有足夠的時間給劍盟發(fā)信號,為何獨自逃走去找景樺呢,難道說遠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你不懂的嗎?說我害死了林霍,我看是你自己吧!”季烈當即質疑道。
“胡說!胡說八道,當時情況危急,我若不是及時逃出去,如何能讓外界知道真相,揭發(fā)你殘殺同伴的惡性?”被季烈這麼一說,張?zhí)兆テ鹆巳^,指著季烈道:“季烈,你就不要胡攪蠻纏了,趕緊的把華玉鞭交出來,否則劍盟和你勢不兩立!
“我呸,你能代表劍盟嗎?如果你能代表劍盟,那我就不得不說劍盟的悲哀了,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吧。”季烈冷道:“華玉鞭不在我這裏,你們要做什麼,我全接著就是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季烈還有事,好狗不擋道,不用我多說吧!”
在說話之際,季烈的眼中寒光一閃,身形頓時一晃。
“嗖”的一聲!人影一閃而過,季烈突然間到了張?zhí)盏狞I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抓向張?zhí)盏暮韲担?br />
“滋拉滋拉,”被季烈這麼一動,靈氣波動猛然間飆升,當前的空氣瞬間被撕裂開來,天時地利人和般的直接向張?zhí)諌毫诉^去。
“該死,竟敢動手!”張?zhí)仗愚拋,得到了劍盟和星盟的封賞,一身的修為早已經提升了不少,但即便如何,他在各個方麵還是弱於季烈。
遇到危險的時候,作為修士,都能提前得到預警,就在季烈就要到他的跟前之時,他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身上的防禦瞬間就
大開了。
修士的防禦,不僅有護體靈氣,還有各類的防禦法寶、道袍、法袍,更有部分有靈性的法寶,能夠自行的護主。
然而,那些個防禦剛剛護主,就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紛紛碎裂開來,僅有了道袍的防護。而季烈此時已然出現(xiàn)在了張?zhí)盏狞I前,然後狠狠的向其拍出了一掌,顯然沒有要張?zhí)彰囊馑。殺了張(zhí)眨偷褥稓⑷藴缈冢玖铱刹粫@麼傻,落人口實的事情他可不做。
“砰!”就連星盟發(fā)放的道袍撐起的防護罩,在此時都被那一掌直接的轟開了,並且還威勢不減的轟向了張?zhí)盏纳眢w。
“好恐怖的速度,好強悍的力量,怪不得人人都說他是元嬰期下的第一人,看來我真的小看了他”在季烈強大的攻勢之下,張?zhí)者@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過他有恃無恐,料定季烈不敢下殺手。
此時此刻,張?zhí)胀耆谋粔貉u住了,就算他有與季烈同等的實力,最多隻能發(fā)出不到一半的實力,何況還不及呢。
剛剛還好好的,一下子卻變了樣,一時之間發(fā)生這麼大的反差,張?zhí)杖绾文芙邮艿昧,頓時暴喝了一聲。
“吼!”為了不被季烈壓製,張?zhí)斩挷徽f的就動用全力,立刻催動了道袍,意圖暴徒哦季烈的壓製。
不過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了!
想要翻身嗎?不可能,因為季烈已經調動了全身的法力,一個偌大的拳印已經形成了,正勢如破竹的殺向了張?zhí)铡?br />
砰砰砰,轟隆!
下一刻,這一拳印沒有任何懸念的擊在了張?zhí)盏纳砩,就連剛剛重新防護的道袍,此時已經被轟擊的不成樣子,四分五裂了。
道袍的裂紋處處湧現(xiàn),現(xiàn)在可以說完全廢掉了,失去了這件道袍,張?zhí)站鸵馕吨チ孙L光的資本,自身的實力也因此下降了不少,猶如把高高在上的皇帝,拉下了皇帝的寶座。
這種星盟的道袍,可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哦,每個重點培養(yǎng)的弟子隻有一件,也隻能領取一次,連修複的可能都沒有,現(xiàn)在等於說完全報廢了。
沒有了攻防兼?zhèn)涞牡琅郏胍謸跫玖业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此時的張?zhí)摘q如待宰的羔羊,在靜靜的等待季烈來執(zhí)行死刑。
“化掌為山!”那個直逼張?zhí)盏娜≡诖丝掏蝗婚g化作了一道山峰,然後硬生生的轟擊在了張?zhí)盏纳砩,隻聽見“哢嚓、哢嚓”的數(shù)聲,張?zhí)阵w內的五髒六腑碎裂,倒飛在地上的他,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口中噴濺著“嘩啦啦”的鮮血,隻是怨毒的看了季烈一眼,隨後便不省人事了。
同樣是重點培養(yǎng)的弟子,一言不合就遭到了季烈的暴打一通,毫無任何的還手之力,這一幕正好被趕往道法殿的弟子看在了眼裏,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
“你們是劍盟的弟子,勞煩你們告訴你們的高層,就說我季烈沒有害死林霍,至於他們信不信,那我就管不到了。我季烈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如有任何的不滿,盡管來找我便是。你們帶上張?zhí)眨梢宰吡恕!奔玖业恼f道,仿佛沒當迴事似得。
“哦!這位師
兄,您的話,我們會轉告給長老們!如果你若是發(fā)現(xiàn)了華玉鞭,還請告訴我們,劍盟定有重謝。”劍盟弟子對著季烈拱手道,然後就帶著張?zhí)罩北紕γ硕ァ?br />
“哼,不知死活!江天,我們進去吧,免得耽誤了學習道法的時間!笨戳艘谎垭x去的劍盟弟子,季烈就對著江天道,片刻後就到了道法殿中。
“張師兄,我看這季烈的實力非常的不錯,估計是入圍大賽中的黑馬,您認為呢!睅椎滥抗馑浪赖亩⒅玖,直到身影的消失,一位名叫九幽的修士這才開口道,這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張雨,天語宗的高徒。
“無妨!這季烈隻不過是有點奇遇,而且還得到了大乘期高手的指點,這才有了如今的實力,其實並沒有怎麼厲害。至於那張?zhí),隻不過是得了狗屎運,不提也罷!睆堄瓴恍家活櫟牡。
“嗬嗬,張師兄說的極是,那季烈一個將死之人,注定成為我們的笑料,不過他是元嬰期下的第一人,這可不是蓋得,你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九幽繼續(xù)道。
“恩,小心無大錯,如你所言便是!币娋陀腥绱说闹斏鳎瑥堄暌膊缓枚嗾f什麼,隻是點頭道:
“季烈,入圍大賽就是你的死期,而我將得到大隊長的賞識,從此飛黃騰達。”
說完,兩人也走進了道法殿,等待著道法長老開壇講道。
“江天,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你要集中精力,好好的聽道法長老講解,對你的作用可是不小。”季烈也不管其他人怎麼樣,和江天找了個空地,然後坐了下來,對著江天囑咐道。
其實季烈早有培養(yǎng)江天的心思,畢竟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分身乏術,很多事情都不好去做,如果能有個得力的助手,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他選中的人就是江天,不說其他,光江天在落日淵不顧一切的救他,這就值得培養(yǎng)了,而且江天的品行也合季烈的心意。
“季烈?guī)熜,我一切聽您的!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會給您丟人的!苯靸裳垡患t,不知不覺的眼淚掉了下來,顯然是季烈對他的好,他感動的不得了。
片刻後,成千上萬名重點培養(yǎng)弟子已然到了,紛紛做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的等待著道法長老開壇講課。
三四分鍾後,咚!咚咚咚!鈴聲一響,道法殿的講道正式開始,而此時那道法殿的正上方,不知何時坐著鶴發(fā)童顏的道法長老。
“恩,你們都來了,F(xiàn)如今,天吳大陸正值亂世之秋,我輩之人當以俠義為先,匡扶正道,驅除韃虜,以正道正道”這一刻,道法長老字字珠璣,傳遍了道法殿的各個角落。
“匡扶正道,驅除韃虜,以正道證道”道法長老的每個字、每句話迴響在季烈的腦海裏,而這時天地陣法的講道也浮現(xiàn)出了,兩者遙相唿應,季烈所學的每種法術,在這時栩栩如生,一遍接著一遍的演化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身上金光閃閃,所到之處,無不是豁然開朗、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一次沒來錯啊,要是靠著自己摸索,那就難落!毕乱豢,精光一閃,他就睜開了眼睛,然後感歎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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