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這麼早就去**財團,但現(xiàn)在必須去了。
如果真的跟警察和**財團幹起來,我倒無所謂,可是光頭等幾千名兄弟將會死的死、傷的傷,有的成為逃犯,有的成為乞丐流浪街頭。那將是很淒慘的事。
這些兄弟怎麼說都是跟我有一定感情的,為了他們,做起事來,我不得不約束自己,不能隨心所欲為之。現(xiàn)在,我隻能勉為其難,去一趟**財團的老家――無憂島。
無憂島。當我到達無憂島――**家族城堡樣式的別墅時已經(jīng)是晚上。這裏我自然再熟悉不過,加上自己的身手,因此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別墅最核心的大樓――家主室。
經(jīng)過打聽,我知道現(xiàn)在**財團的家主是一個近八十歲的老頭金萬城。也不知道是金家的幾代後人了,我也懶得去想這個問題,直接隱藏著蹤跡進入了家主樓,並順暢地進入家主室。
家主室並不像別人想象的那樣豪華奢侈,相反,擺設(shè)是相當簡樸的,除了廳堂比較大外,裏麵的擺設(shè)也就是幾盆盆景,兩張舊沙發(fā),牆壁上除掛了張鏡子。此外,別無他物,裏麵連電視都沒一臺,其他豪華的東西就更別提。
這樣的擺設(shè)是我老媽當年就定下來的,目的是不想讓自己過慣奢華的生活而不思進取,沒想到之後的子孫把這給繼承了下來。
金萬城此時坐在沙發(fā)上,手裏拿著一個茶杯,半閉著眼,幹癟的嘴唇在蠕動著,他在品茶。金標跟黃海商量好合作清除雙棍黨的事後,也跑迴了無憂島,目的自然是向金萬城請示。
金萬城聽完金標的匯報,睜開了眼:“金標啊,這樣的事你拿主意就行了,我老了,這份家業(yè)遲早要交給你。”
“呃,父親,您一點都不老。”金標還會拍馬屁。
金萬城搖搖頭,“老就是老了,不服老也不行。這件事後我就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你,自此後,金家的命運就交給你了。”
“父親,您老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但願如此。”說到這,金萬城放下茶杯,“對了,金鴻文那小畜生呢,聽說他又在外麵鬧事了。”
說到金鴻文,金標也很是氣憤,“爸,別提那小畜生了,我是徹底對他失望了,
幸好還有另一個兒子金鴻武,否則我們金家就真的後繼無人了。”
說到繼承的問題,金萬城無奈地歎了口氣,“唉。我們金家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就是因為繼承人的問題啊!問天問地,我們這些後人都愧對祖先。好好一份家業(yè)被折騰成了這樣。”
“爸,其實你不必自責(zé)了,**財團能有今天的樣子,這不都是你的功勞嗎?您老放心吧,我一定會重振**財團的。”金標倒是雄心萬丈。
“你能這樣說很好,你的能力我也是相信的,隻是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培養(yǎng)鴻武這孩子。這孩子在金蝴蝶那裏受訓(xùn)多年,應(yīng)該可以迴來了。”
金標重重一點頭,“明白了,爸。”
“好,你下去吧,以後有什麼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不必再請示我。”金萬城看來真是很老了,揮手的樣子都是有氣無力。
金標遲疑了一下,並沒有走的意思。
“怎麼,你還有事?”
金標猶豫了半天,最後硬著頭皮道:“呃,爸,這次我要對付的人恐怕很棘手,您能不能出麵請金蝴蝶的人來幫把手。”
金萬城原本無神的老眼猛地睜開,“你說什麼?”
“爸,爸。您別激動,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金萬城舉手阻止金標說下去,“我並沒有責(zé)怪你什麼,我隻是想知道,你要對付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以我們**財團的實力竟還要請金蝴蝶的人出手。”
金標一顆心放了下來,不是責(zé)怪他就好,“爸,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剛興起的幫派,雙棍黨。這雙棍黨倒沒什麼可怕,可是他們的那個老大鬼影寒卻十分的變態(tài),根據(jù)隱藏在他們內(nèi)部的人報告,這個人可能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得了的。”
我在暗處聽到這裏,心裏跳了再跳。這家夥竟然將奸細混到老子的內(nèi)部去了,夠牛b的,老子竟然沒發(fā)現(xiàn)。
“你是不是懷疑這個人和三大家族的人一樣,有著特殊能力?”金萬城那裏急忙問。
“是的?”金標遲疑了片刻後做出了肯定的迴答,“這個人,還有十二個被他訓(xùn)練出來的女生,個個都擁有非人類的實力。幾天前,鬼影寒就帶著十二個女生清除掉了中途市西城西門街所有的**頭目,從而讓
雙棍黨一夜之間雄霸西門街。”
不得了不得了,連這都知道了。看來他隱藏的那個奸細還不是一般的奸細,肯定是隱藏在雙棍黨總部西門車行的人。否則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這小子不簡單,**財團由他來掌管,倒是選對了人。
金萬城那裏深深皺起了眉,一張本就滿是皺紋的老臉,這會皺紋更加濃重了。
“爸,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中途市新任局長達成了協(xié)議,我們合作除掉雙棍黨,然後西門街那裏的地麵,就有可能百分之八十納入我們財團了。這對我們財團的複興可是大有益處,我不想放棄這次機會,這才想到來麻煩您老人家請金蝴蝶出手。”
沉默,金萬城久久地沉默後,了起來。金標急忙起身起去攙扶。
“爸,您小心點。”
“鬼影寒?”金萬城喃喃自語了一遍,“這是他的真名嗎?”
“不是,他的真名叫張小寒。”
“什麼?”金萬城身子猛地一顫。
金標沒料到說出這個名字會讓金萬城如此反應(yīng),急忙道:“爸,張小寒這個名字很普遍,我下屬的公司裏就有好幾個叫張小寒的,甚至還有一個女員工也叫張小寒。這……,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一般人叫張小寒我自然不會在意,可如果說他有著特殊能力,那麼問題可就大了。”
金標是一頭霧水,“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有他的相片嗎?”金萬城不答反問。
“有,是內(nèi)線發(fā)給我的。目前整個中途市,也隻有我全部掌握了這個人的資料。”說著話他還真的拿出了一張照片。
在暗處躲藏的我,無力地拍了下腦門。奶奶的,全暴光了。他那個內(nèi)線到底誰呢?非將他娘的揪出來好好教訓(xùn)一下不可。
金萬城那裏,當看到相片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咣當”一聲,拐杖掉在了地上。接著的是手在篩糠般的顫抖。
“是……,是他……。這,這怎麼可能……,天,天哪,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金標發(fā)現(xiàn)自己老爸跟一中了魔似的,嘴巴裏胡話連篇,盡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爸,爸,您這是怎麼了,您沒事吧?”金標有些慌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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