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好耶,我成功了耶,哇,好漂亮哦。”冷麵羅煞此時完完全全變成了那種心誌尚未成熟的少女,
她用手在空氣中一抹,一塊平明是水的鏡子便出現空中,而後她就在鏡子前歡騰著跳躍著。
趁著這機會,不願意就此坐以待斃的我加緊療傷,隻要稍微好一點,老子立馬開溜。管他能不能逃走,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
“咦,你,你是…。”跳著跳著,冷麵羅煞發現了我,好象不認識我了。
哇哈哈哈。老天開眼,天不亡我也。
我太他媽興奮了,原來經過這浴火重生後,這女人連記憶都沒了,也就是說,現在她不是冷麵羅煞了。
“你是誰啊?”
我靠,太牛b了,果真不是同一個人了,這樣說來,我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她給宰了。
想到這裏,我就興奮不已,趕緊道:“我,我是一個過路人。嗬嗬,不好意思小姐,我這就走啊。”
說著話,我一提氣,從弒神上躍了下來,總算有點力氣了。
“你要去哪裏?”
“我?我啊,我去拉屎。拜拜!”我話沒說完,撒腿就跑,我靠,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我飛啊飛,飛啊飛。
自感覺飛了很遠很遠了,最後落到一顆小行星上,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唿唿,唿唿。”
我日,我可是還沒恢複好啊,這拚死的飛還不把老子飛死。
不過總算脫離危險了,累一點也值得,先休息一下吧。
這樣想著,我一頭倒在了地上,仰頭望向了空中。這一望嚇得我差點昏了過去,因為眼睛上麵,那張冷麵羅煞的麵孔,是新變的那張麵孔,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你,就是這樣拉屎的嗎?”冷麵羅煞帶著邪邪的笑,朝我問道。
我一邊連滾帶爬地爬起來,一邊陪著笑道:“呃,那個,我突然不想拉屎了,所以就想在這裏休息一下,不過我現在又想拉了,拜拜。”說著話,我繼續跑。我日,我越來越感覺這女人有些不對勁了,具體不對勁在哪裏,說不出來,反正我就是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當我再次軟倒在地時,那一張臉又出現在了我麵前,不,除了一張嬌嫩的臉外還有兩個雪白的大肉球。我日,受不了了。
我感覺,我的鼻子似乎要流血了。我可憐的血,今天噴得夠多了,還流。
“你,你為什麼老跟著我,唿唿。”我鬱悶地道。我是還想跑,可現在沒力氣跑了。
“你不是要拉屎嗎
?”她依然是那句話,我日,她是真的傻了還是在裝傻。
我一時無話可說,隻顧牛喘著氣,半天後道:“你,你還是先穿好衣服吧。”
冷麵羅煞望了望自己,然後水靈的眼睛望著我,是那樣的天真,那樣的誘人,“我一出來就沒衣服啊,我為什麼要穿衣服?對了,你為什麼穿著衣服呢,還破爛破爛的,不如也脫了吧。”
“我才不脫。”我大叫。
“為什麼?”她竟然真的天真的問,我靠,真的是一個天真的少女嗎?
“不為什麼,因為穿上衣服人才漂亮。”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就迴答出這麼句話,媽的,先敷衍一下再說,等老子恢複力氣了再跑。
“可是,我覺得,你穿著衣服並沒比我不穿衣服漂亮啊?”
“啊,這,這個…。”***,我一男的怎麼跟她一女的比。難道她真的變成一隻有小孩智力的人了?不會吧,那,那我要是幾句花言巧語,把她騙上床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啊。天哪,這麼美好的事我跑過屁啊。
不過,這也太流氓了些,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捏,可要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
想到這裏後,我又無奈地躺了迴去,幹脆閉上了眼睛,因為…
看著一具*****,是男人都受不了的。
“喂,你幹嗎睡覺了啊,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先穿衣服再問。”我閉著眼睛不耐煩地道。
“可是,我沒衣服穿。”
我一愣,是啊,這裏去哪裏找衣服。日,要是我的儲物皮帶還在就好了,那裏可有的是衣服,可現在,***,連老子都沒衣服穿了。就幾塊破爛的布片還遮住關鍵的部位。其他地方也幾乎是赤裸的。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無話可說。
“我再問你一件事,我叫什麼名字?”
我一愣,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還真是沒有以前的記憶了。那麼她現在叫什麼呢,我可不能說她叫冷麵羅煞,到時候讓她恢複起記憶來,我就完蛋了,我得重新給她取個名字。
“恩,你,你叫水兒。”
冷麵羅煞一愣,隨即道:“水兒,喔,為什麼我要叫這個名字呢?”
“因為你水嫩如玉,肌膚如水,所以你就叫水兒了。”
我這一說完,冷麵羅煞興奮地大叫起來,“耶,原來是這樣的意思耶,水兒,水兒,我喜歡,我真的太喜歡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我說你丫的怎麼那麼多問題。
“有什麼問
題就問吧。”我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道。
“你說,如果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看光關了,那個女人該怎麼辦?”
“很簡單,最直接的就是挖了她的雙眼,或者殺了他,再或者,你就嫁給他…,哎,等等,你啥意思?”我猛地醒悟過來,一骨碌爬起,然後眼帶驚恐地望著眼前正朝著我笑的**少女。那笑,笑得是那樣的邪乎,讓我背脊感到有些發涼。
“嘿嘿,張君寶,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我靠。
“你,你知道我是誰?”我瞪大了雙眼。
冷麵羅煞繼續笑著,並一步步地走進,竟然也不遮掩一下她那一身的春光,“你說呢?”
“你,你…。”我寒毛倒豎而起,一步步地後退,“你,你原來在耍我?”
“恩,算是吧,不過,我隻是覺得這樣好玩而已。”冷麵羅煞說著話,露出了青春少女那種調皮的笑。
我這下才明白這女人的陰毒了,原來她本可以早殺了我,但是她沒有,她是想把我慢慢地玩弄在她的鼓掌裏,然後慢慢地將我玩死。
“冷麵羅煞果然夠陰毒,配你那個‘煞’字,的確是煞星,痛快一點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沉下了臉,體內僅剩的一點真元慢慢地運行了起來。
冷麵羅煞那裏眉頭一皺,“你叫我什麼?冷麵羅煞。”
“廢話,難道現在你還想裝失憶嗎?”
冷麵羅煞搖頭,“我不想裝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從今天起,冷麵羅煞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在你麵前是水兒,這可是你剛才給我取的名字哦,不會就忘了吧?”
我日,拿我尋開心是不是?老子不吃這套。
我不想再說什麼,隻是冷眼望著她,手上的真元已經催運到了極至,隨時可以出手。
眼前,那個美麗的少女,此刻笑得越是燦爛,我越是感到邪惡,感到恐懼。身子都不由得有些顫抖,我似乎預感到,如果此時我和她之間再不做出了結的話,那麼,後麵的事將會讓我無比的…。到底會怎樣,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覺,很恐怖。
“你,想怎樣?想殺了我嗎?我這麼美麗迷人,你舍得下手?”冷麵羅煞說著話,故意扭動了一下腰肢,媽的,在se誘老子。
“廢話少說,接招吧。”我一聲吼叫,叫聲未落金芒暴起,弒神已經出手。不過很快我發覺,手上空空如也,跟我生命息息相聯的寶劍,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冷麵羅煞的手上。這實力…
,太恐怖了。
絕望,此刻,除了絕望我隻能是絕
望。
冷麵羅煞白嫩的玉手握著弒神把玩著,眼睛著望著我,眼角依然帶著調皮的笑。
“現在連武器都沒了,還怎麼跟我打,要不我給你個建議吧,讓我挖了你的眼睛如何,我想這是最好的建議了,嘻嘻。”她笑的竟然是那樣的天真,似乎挖人一雙眼睛,那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我笑,慘然一笑,“你殺了我不是更幹脆?”
“那不同,我要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咦,我才不幹。”冷麵羅煞繼續忽閃著她天真的眼睛,繼續說著,“我要挖了你的眼睛,然後再毀了你的臉,然後呢在你身上每天開一個口子,每天吸上一口血,直到把你身上的血吸幹為止,哇,每天都有血喝了耶。”
我日,這她媽簡直就是魔鬼。
“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可是好神奇哦,要不是你的血,我怎麼會變成青春無限,美麗無限的美少女呢。我想,我要是每天喝你一口血,我一定是全天下,最最美麗的女人,哇,真是太好了耶。”
經過她這麼一說,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冷麵羅煞會在烈火中沒死,而且突然變成了青春少女,原來,原來是我的血幫了她。此外,我想應該還有弒神,如果當時它聽我的指揮,我就不會繼續噴出那最後幾口血,那麼,現在讓我絕望的局麵也不會出現。
可惜,事情已經發生,再想已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笑,望著對麵的人笑,笑得很怪異。
冷麵羅煞那裏歡快地笑著跳著,見到我怪異的笑後停了下來,然後歪著腦袋望向我,“你笑什麼,是不是也覺得很開心?嘻嘻,你開心就太好了耶。”
“我的確是很開心。”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因為,你陰毒的計劃不可能成功。”說完,我繼續笑,悲壯而淒慘地笑。
接著,“噗”地一聲,我吐出了最後一口血,然後,身上筋脈“砰砰”聲大作,一陣血雨飛灑而起,一時間,血雨飄揚,而我的人則在這血雨中,慢慢地朝下倒去。
如今,這是我唯一的出路,唯一能掌握自己命運的出路,自毀筋脈而死去。
冷麵羅煞嬌嫩的小嘴猛地張大,眼睛也驚恐地睜大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變成了一片驚慌失措的慘白。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她的聲音在顫抖,手上把玩著的弒神“咣當”落地。
我繼續笑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我隻知道,我張君寶終於挫敗了這個魔女的陰謀,我終於可以不用死在別人手裏,終於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死,夠了,已經足夠了。
“砰”地一聲大響
,我滿身是血的身軀終於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無力地挪動了一下後,再也一動不動。
可是,我還有一口遊絲存在,還能看見那漆黑的宇宙,那忽閃而過的流星與飛石。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冷麵羅煞走了過來,蹲在我麵前,表情竟是那樣的哀傷。
“這不正是你所需要的嗎?你不是一直想我死嗎?”我笑,嘴角的鮮血從我裂開的嘴唇裏不斷地奔湧而出。
冷麵羅煞搖頭,“不,不,我不要你死的,小寒,我不要你死的,真的不要你死的。”
“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我,不需要你的眼淚。”我斷斷續續地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如果你真想流淚的話,那麼,你就為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流吧,我不需要,不需要了。”
“不,不,不。”冷麵羅煞嘶喊著一把抱住了我的頭,那兩團雪白的肉球瞬間擠壓到了我的臉上,我的鼻血奮勇地奔湧而出,不過,這不是因為欲火,而…
是因為我全身的筋脈已斷,血是不由我控製地往外奔流,“小寒,你別嚇我,你不會死的,嗚嗚。”哭了,她竟然哭了嗎。是真的哭了嗎?她在為我哭?
不是,幻覺,我想這完全是我即將死亡時腦子裏出現的幻覺。
“其他人的命我才不在乎,我現在隻在乎你,你知道嗎,你醒過來,你不能死的,不能死。嗚嗚。”
她似乎真的在哭,我很想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在為我哭,可惜,我已經無能為力了,我隻能用盡最後一絲力,從嘴巴裏擠出一句話,“求你…放過…,地球所有…,所有的人…。還有,紫…。”我連後麵紫衣兩個字都沒說全,就閉上了眼睛,氣息在那刻全部停止。
“不,不啊,小寒,你醒來,你好好地瞧瞧我,我不是冷麵羅煞了,真的不是了,我是水兒,你剛叫的水兒,嗚嗚――。”
“你別嚇我小寒,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真的是跟你開玩笑,我不是要挖你的眼睛,真的不是啊。”
“你知道嗎,我練的癡情咒是用你的血練成的,我的生命裏已經融進你的血,我的癡情咒上已經深深地刻上了你的名字。這一切,我無法改變,上天也無法改變,誰也無法改變。天哪,你為什麼不等我把這些說完,為什麼?你醒來,醒來,如果沒有你,你讓我怎麼辦?沒了癡情的人,沒了宣泄感情的愛人,你讓我怎麼辦?難道,又讓我獨自陷入癡情咒裏,再一次成魔嗎?”
“我不要,我不要啊!”悲痛的唿喊竟是那樣的響亮,那樣的刺耳,穿過那層層的黑暗,向宇宙最深處遠遠地飄蕩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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