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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出兵
他們答應一定會出兵的,淩昊天帶著一臉的笑容放心的離開了,但是其實誰都沒有想到這些家夥隻是一些推脫之詞,當真的需要戰(zhàn)鬥的時候,這些家夥跑得比誰都要快。
另外一方麵,蛇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消息,說龍族爭取到了豬狗兩族來幫助自己,蛇族自然也是很緊張的,畢竟對於蛇族來說對於龍族還是很謹慎,龍部落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是整個神州部落裏麵最強的一個部落,現(xiàn)在和他們戰(zhàn)鬥自然是要萬分謹慎的。
蛇族也需要為自己爭取一些籌碼,想來想去自己周邊也隻有鼠族了,蛇族派人到鼠族請來他們的首領。蛇族的首領帶著一臉的笑容說:“你們難道不想要把這些年受得惡氣給釋放出來嗎?”
“當然想了,可是你也是知道的,龍族的實力可是很強大的,這一點你我都很清楚。”
“你傻啊,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一直都在征戰(zhàn),他們的實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了,所以也不用擔心,而且我們是兩個部落一起去戰(zhàn)鬥,不是隻有你一個部落的,一定能完勝而歸的,而且你想想要是我們勝了龍部落的話,我們以後在這些部落裏麵腰板自然也就直了,沒有什麼人敢來欺負我們了。”
蛇首領說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而且各種分析,說的鼠部落的首領還是有些心動。
於是乎,兩個部落之間迅速簽訂了協(xié)議,同意一起出戰(zhàn)。
現(xiàn)在兩邊的形勢很明了,龍族這邊取得了豬狗兩個部落的支持,蛇族這邊取得了鼠部落的支持。現(xiàn)在兩方劍拔弩張,隻等著出兵的那一天,兵戎相見,就可以知道到底哪一方才是真正的贏家。
戰(zhàn)役一觸即發(fā),所有的人對於這一次的戰(zhàn)役都抱著一種必勝的信念,清至景也是這樣,對於清至景來說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身心俱疲,很多的事情都讓清至景有些應對不來,畢竟對於他來說其實這麼多年來說也是不易了。
想當初的時候,龍部落在整個神州大陸的地位是何等的顯赫,但是現(xiàn)在龍部落的狀況每況愈下,逐漸沒落。
其實對於清至景來說很多時候也隻是抱著一顆很平常的心態(tài)看著寵辱的,但是最近以來自己的部落的人民不斷的受到傷害,作為一個部落的首領連自己的子民都保護不好,不禁讓清至景來說有些慚愧。
清至景一個人在營帳裏麵,營帳裏麵燭光搖曳,照在清至景緊皺眉頭的臉上,顯得很滄桑,究竟也是在這個部落首領的位置上做了四十多年了。
從那個時候清至景第一次坐上這個位置的那種無力的感覺到現(xiàn)在清至景對於這些事情已經(jīng)太過於駕輕就熟了。
外麵的風吹動著營帳外麵反而樹沙沙作響,一股寒意順著清至景的身體爬了上來,清至景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對於清至景來說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終究是老了,清至景這樣想著。
臨行前的時候,醫(yī)師告訴清至景,清至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很嚴峻,如果不及時治療靜養(yǎng)的話,可能會出問題。對於一個強大的修士來說,身體查到這個地步,絕對是心力交瘁的結果。
其實清至景明白醫(yī)師說的話,醫(yī)師有的時候隻是畏懼清至景的位子,有的話不能說的過於刻骨。
清至景又咳嗽了幾聲,也是時候該讓雨興分擔點自己的責任了。
正在這裏想著,雨興從帳外進來,一臉的微笑看著清至景。
雨興走進來,春風麵滿的看著父親說道:“父親,外麵一切狀況都好,你不用擔心了,明天我們和蛇鼠的戰(zhàn)爭一定會勝利的。”
清至景點了點頭,坐下來嘬了一口熱茶,胃裏頓時覺得暖暖的,很溫暖,清至景示意雨興坐下來說:“雨興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父親。”雨興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謙卑。
隻有麵對著父親的時候,雨興才會這樣,雨興從小的時候父親對雨興就很嚴厲,父親總是告訴雨興將來自己的事業(yè)是要雨興繼承的,雨興必須要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隻有這樣才能在整個部落裏麵樹立威信,也隻有這樣所有的人才都會聽你的。
清至景今天晚上看起來很慈祥,是少有的那種慈父的麵容,說:“我們這一仗一定會打得很艱辛的,所以我告訴你,萬一我出什麼事情的話,整個祥雲(yún)部落就交給你了,聽到了沒有?”
雨興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這麼說,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迴答道:“父親,您不要亂說,您一定會打贏這場戰(zhàn)爭的。”
雖然那個時候雨興也知道,自己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力,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清楚自己部落裏麵現(xiàn)在的處境了,讓豬狗兩個吧部落來幫助他們本來就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再加上近來自己的部落連年戰(zhàn)爭,勢力早就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
“凡是總是萬一的,戰(zhàn)爭嘛,總是要死人的,這一點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心裏有數(shù),我隻是要你做好準備,之後龍族的事情可能就要讓你來打理了。”
“父親,你一定會勝利的。”
“我走的時候,和雨萌承諾過,我一定會安全迴來的,要是萬一我迴不去的話,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雨萌,我看著那個新來的那個小子,對雨萌挺有意思的,而且這孩子,看起來還挺靠譜的,要是行的話,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話,我也不反對,我也放心。”
“父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我們一家人永遠是在一起的,雨萌的婚禮您還要參加呢,現(xiàn)在怎麼說起這麼晦氣的話了。”
“人嘛生老病死本來就是常事,我們不能逃避的。你父親我活了這麼大了,見過的事情太多了,人最不能左右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生命了,命中注定的事情不管你怎麼樣去逃避都沒有辦法逃避的。”
雨興一臉茫然的看著父親,其實那個時候雨興完全聽不懂父親的話,當過了很多年之後雨興想起父親說的這句話的時候,那種雲(yún)煙過後的頓悟在雨興心底裏麵翻滾的時候,雨興悲從中來。
究竟對於雨興來說,現(xiàn)在其實一直都是一個追風的少年,就在不久之前雨興還一直都是和自己的妹妹到處玩耍,雖然這個時候在他們兩個人的隊伍裏麵增加了淩昊天,但是他們的主題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現(xiàn)在讓雨興開始接管整個部落這樣的大事情,對於雨興來說實在是有些突兀。
雨興看著燭火搖曳裏麵的父親,一臉滄桑,想著父親這麼多年以來也終究是累了吧,很多個夜晚的時候,當雨興午夜夢迴的時候,一個人在窗前的時候,父親房間裏麵還是通亮,那個時候父親沒日沒夜的忙著部落裏麵的事情,終究是疲倦了。
雨興看著父親這種無力看著父親年輕時候?qū)χ约旱哪欠N嚴厲,到現(xiàn)在逐漸變成了一種無力的乞求的時候,雨興突然感覺到一種人世間的荒涼在自己的心潮裏麵湧動著。
那天晚上父親將自己保存了很多年的玉璽交到雨興的手裏麵,讓雨興好好保管,玉璽是一個地方權力的象征,對於雨興來說,給了自己玉璽這其實就代表著,父親已經(jīng)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了雨興,那天晚上雨興沒有怎麼睡覺,一整夜都在想著父親和自己說起的話。
淩昊天那天晚上反而睡得很香,一覺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明媚,淩昊天看著一臉疲倦的雨興,才知道昨天晚上,族長和雨興說的那些事情。
雨興和淩昊天的關係是屬於那種無話不談的好哥們,雖然淩昊天來到部落裏麵沒有多長時間,但是雨興和淩昊天之間的友誼確實突飛猛進。
在原來的部落裏麵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族長的兒子,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權力過於重要,很多人都對於雨興兄妹兩個進而遠之。
所以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朋友,自己的母親死得早,父親又沒有再娶,他們兩個人一直以來這麼多年都是相依為命,所以雨興其實有的時候也是覺得有些孤獨。
當淩昊天帶著一臉的驚訝聽完雨興講完這些事情的時候,不覺有些怵然。
畢竟對於淩昊天來說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裏麵,自己更多的是從曆史書上麵看到古代王朝裏麵的這種世襲製。
當這種從曆史課本上麵看到的這種東西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淩昊天還是帶著一種好奇和新鮮跳躍的心情看著這些事情的。
今天天氣晴朗惠風和暢,空氣中飄蕩著薔薇的花香,淩昊天和雨興躺在草地上麵看著陽光細碎的從樹葉的縫隙斑駁的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光影錯動。
誰都麼有想到戰(zhàn)爭就發(fā)生在這樣一個安靜祥和的早晨。
當前方的線報帶著驚慌的語氣衝到他們的軍營的時候,把蛇鼠進犯的消息告訴他們的時候,所有的人更多的還是帶著一種恍然的感覺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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