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居然有人相信,倒不是對方笨,人家司機也不過是不想殃及池魚而已,陳楠迴過頭,點了點頭,看著對方的樣貌,剛想開口,美言幾句的時候,那個年輕女子不禁揶揄道:“什麼高人啊,我看是騙人才差不多,居然說我印堂發黑,我不知道多麼滿麵桃花,我看就是一個騙子!”
陳楠聽了對方話,不禁深吸了口氣,他知道對方就是故意這麼說而已,想想自己現在的脾氣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在不克製的話,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來,大女人的事情陳楠可幹不出來,而那個司機也有些擔憂的看了陳楠一眼,並不是因為女子說話的內容,而是語氣,畢竟人家內地人在這裏打架的話,最多也就遣送迴去,和自己沒有關係,但是在自己車裏打架,一個不小心,損失的那可就大了,畢竟自己還要養活一大家的。
不過,好在司機的擔憂是多餘的,隻見陳楠一臉微笑,似乎並沒有在意對方的話一般,看著司機的樣貌道:“嗬嗬,司機大哥,你可算是找對人了,不想有些人沒有見識,知道茅山不,我家祖傳就是練茅山道術的,當然看相也是包括在內的,算起來,我可是茅山第四百二十七代的傳入了,我悄悄的告訴你啊,我這一次來am,就是被人請來的。”
說著陳楠也不管對方信不信,不過陳楠自己卻差點相信自己會看相了,他發現自己撒起慌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或許是他們對內地還不是真正的了解,畢竟鬼怪的東西,內地多了去了,陳楠噸了頓後,繼續道:“看相的騙你十年八年,在正常不過了,但是,我可從來不騙人的,我也不輕易幫人看相,但是既然你我有緣,那我就贈你幾句好了。”
或許是看陳楠有模有樣的說著,不禁有些相信了吧,不禁連連點頭應好,畢竟茅山這個詞語他還是挺過的,至於在哪裏,別說自己不知道了,就算問陳楠,陳楠也不一定知道,最多也就是像現在這樣胡編亂造罷了,陳楠故意假裝深沉的咳嗽了幾聲後道:“不知道閣下貴姓啊?”
司機聞言,開口道:“我姓木單名一個貴字。”
陳楠聽了司機的姓名後,不禁笑著點了點頭,還好叫木貴,叫木棍的話,那還了得,他笑著道:“嗬嗬,嗯,你等等啊,我幫你算算啊!”說著陳楠居然還開始掐指算了起來,居然還真有幾分相像,特別是陳楠口中不知道在依依問問的說著些什麼,更加讓人覺得陳楠在為人算命一般,不過就算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算命和看相是不同的,既然陳楠說看相了,的確是看了對方的樣貌,但是卻問起了姓名,為對方算起了命,兩樣還真是一樣不落下。
過了一會後,陳楠突然睜開閉著的雙眼道:“嗯,算出來了!”
司機連忙問道:“怎麼樣啊
,大師!”
“大師?”陳楠聞言不禁心中暗
道:“自己這個樣子居然還真有人叫自己大師,或許打濕會比較適合自己,看樣子自己還真有點算命大師的樣子。”想著陳楠開口道:“嗯,木姓就是意味著五行屬木,但是這個貴字呢,卻是五行中屬金的,要知道五行之中都是相生相克的,木生的是火,但是火克的卻是金,看起來你這個字沒多大的關係,但是恰巧就是這兩個字完全相衝,我剛剛也說了,木生火,那麼火一出,不就將你的金給燒光了,你說哪裏還能發財啊!”說著陳楠居然惋惜的搖了搖頭。
那個司機聽了陳楠的話後,雖然簡單,但是卻讓他眉頭緊鎖,想想陳楠說的還真不是不無道理啊,木生火,火克金,司機不禁暗歎難改自己賭馬賭球賭什麼都是輸多贏少了,原來是自己的名字不利自己,司機連忙問道:“大師,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救啊?”
聽著對方的詢問,陳楠頓時一愣,看樣子對方還真信了自己胡編亂造所說的話,不過話既然都已經說了,總要去將這個謊言圓起來,這樣才能讓對方相信自己,陳楠閉目思考了幾秒鍾後,突然開口道:“解救的辦法,不是沒有,隻是……”說著陳楠變得猶豫了起來。
後座的女子一直聽著陳楠所說的話,似乎不相信的說道:“隻是要錢嘛,司機師傅啊,你別相信他的,他就是一個騙子,他就像是那些祈福黨一樣,你沒看電視的嗎,像他那樣的人,多了去,不過都在牢裏吃著牢飯呢!”
陳楠笑著道:“嗬嗬,我都說了,我和師傅你有緣,怎麼會收你的錢呢,其實解決的方法很簡單,姓氏是改不了的,那麼就改名字,這個貴字不適合你,改名木巨櫃,兩個木字,雙木生火,那還不紅紅火火,這個可是個好意頭啊,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改貴為櫃,保證你有賺不完的錢啊!同音不同字,適合你啊!”
司機聞言,不禁眼前一亮一般,對於陳楠所說的話,已經深信不疑了一般,想了想,吶吶自語道:“紅紅火火,的確好意頭啊,嗬嗬,謝謝你啊,大師,今天能看到大師您,真是我的福氣啊!”
陳楠笑著搖了搖頭,雖然自己是瞎編亂造的,但是看著對方此時如此開心的樣子,也不算太過分吧,不過似乎有一人並不認同陳楠一般,哼聲道:“不過就是一個神棍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牢裏的飯就有你的一份。”
陳楠此時也玩心大起,也哼聲道:“嗬嗬,司機師傅,是不是神棍,以後你就知道了,就好比我剛剛說的,人家騙你十年八年,都是說一些長遠的事情,信不得,我隻是叫你改名而已,有沒有用改了不就知道了。”
司機聞言想想也對,笑著連連點頭應是,陳楠繼續道:“至於某些人,命犯桃花,天煞孤星,注定一輩子嫁不出去啊,改名字都沒用啊,天生的。”
女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陳楠說的是自己,頓時有些生氣的指著陳楠道:“你……”
話還沒說
完,司機不禁好言相勸道:“姑娘啊,我看人家大師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你讓他幫你看看,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女子沒想到司機這麼快就相信了陳楠的話,白了陳楠一眼後,皺著眉頭哼聲道:“我才不相信他呢,要是他說的是真的,他還用做的士,豪車滿大街的跑了。”
陳楠笑著道,似乎在對司機說話一般道:“這叫做體悟人生,我們這種人,就必須在各個階層走動,要不怎麼會遇見師傅你呢,你說對不對!”陳楠的瞎扯本領還不是一般的強,說謊話臉不紅,氣不喘,眼也不眨,堪稱高手。
司機連連應對,女子見狀,見陳楠如此的牙尖嘴利,頓時**了一聲,靠在後座的椅子上,不去理會,陳楠看對方沒話說了,就好比得勝的小老虎一般,不禁有些洋洋自得起來,或許是覺得陳楠說的很有道理,時不時的對陳楠詢問一些事情,陳楠自然還是繼續編造下去,東拉西扯一些沒用的東西,卻讓對方連連點頭應是。
車子在兩人的交談下來到了普京的門口,陳楠下了車,掏出錢包道:“師傅多少錢啊?”
隻見那個司機連忙搖手道:“你都說了,我們有緣,我怎麼敢收您的錢啊,你還幫了我這個大忙,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這點小錢就算了吧!”陳楠聞言,話雖如此,話雖如此,但是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瞎編出來的,怎麼好意思不給錢呢,不過對方執意不給,陳楠也隻好不收,不過見那個女子似乎沒打算給錢似的。
陳楠不禁開口道:“既然這樣,就算了,不過某些人是不是該給啊,雖然兩個人一臺車,但是起碼也要付一半的車錢吧?”
陳楠說的話,自然是給那個女子聽了,果然那個年輕女子聞言,白了陳楠一眼,朝前幾步來到司機的麵前道:“師傅多少錢啊?”
那個司機笑著道:“不用了,沒事的,隻不過是一段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是趕時間嗎,快去吧!”見對方不收,年輕女子皺了皺眉頭,不過看陳楠一直注視著自己,年輕女子還是從錢包中抽出一張五十元錢放在了司機的位子上,轉身就朝著普京中走去,司機見狀,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
陳楠看著對方的背影,不禁大聲的道:“玩少一點,你今天不宜賭錢,小心輸的精光啊!”
女子聽了陳楠的話,頓時轉過頭,指著陳楠,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有沒說出口,不禁跺了跺腳後,轉身走進了普京當中,陳楠目送著司機離開後,也抬腳走進了酒店當中。
不過進入酒店後,陳楠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所有的酒店工作人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不禁會多注視幾眼一般,這讓陳楠頓時皺起了眉頭,還因為是不是自己的臉上或者身上有哪裏不妥,還借著前往賭場道路旁邊的整衣鏡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啊,臉也沒髒,衣服也沒破,這讓陳楠頓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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