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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凡的這麼一番勸說之後,朱翊鈞頓時是茅塞頓開了。的確啊,這件事情,看起來的確是王家屏占著道理,畢竟王家屏每天上朝都逼迫的如此之緊,而且身後還有那麼多應(yīng)援的同僚。所以這麼一來,朱翊鈞是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而王家屏他們卻是要來審判自己的印象了。
但是在聽了張凡對他所說的這麼一番話之後,朱翊鈞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在這件事情當(dāng)中,他身為皇帝,並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啊。朝中並沒有明文規(guī)定,若是皇帝有一個以上的兒子,那麼被立為太子的,甚至於是將來要登基繼位的,就一定要是那個年紀(jì)最長的才行。“”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所以說啊,朱翊鈞想要立朱常洵為太子的想法,並沒有任何的錯誤。隻不過是因為他想要立朱常洵,而以王家屏為首的那些大臣們想要立朱常洛為太子的想法是有矛盾的而已。而再加上王家屏在這件事情上麵的確是比較強硬的。所以這麼一來,才會弄到這個地步的。
如果當(dāng)真說起來的話,朱翊鈞不管是想法還是所做的,都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jié)
被張凡這麼一說,朱翊鈞是突然之間有了勇氣了。自己並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甚至於就連這件事情,王家屏他們也並不是就占著真理的。既然如此,朱翊鈞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去害怕他們的。
如果說兩邊誰都說服不了誰的話,那麼很簡單,就將這件事情的理由和方方麵麵,全都擺在明麵上,在大庭廣眾之下好好討論便是了。說到最後,總是會說出來一個道理的。因此,這件事情就是如此,完全是沒有任何害怕和需要逃避的理由的。
被張凡這麼一提醒從而想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朱翊鈞頓時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太傻,太膽小了。想想看,自己畢竟是皇帝,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懼怕這些大臣們。就算是自己當(dāng)真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卻也不用如此,做的如同想要逃避一般,這完全沒有必要。
總而言之,按跟他所說的這麼一番話,讓朱翊鈞是完全明白過來了,自己並不需要去害怕什麼,尤其是王家屏那邊。甚至於可以說,王家屏越是表現(xiàn)的強硬,朱翊鈞就越是不需要害怕,就應(yīng)當(dāng)跟他據(jù)理力爭才是。
“聽老師一言,讓朕是如夢初醒啊!”想明白了這當(dāng)中的道理的朱翊鈞,那當(dāng)真是高興非常的,對張凡更是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的確,朕當(dāng)真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朕決定了,明天就繼續(xù)上朝,就算是他王家屏還要再說起這件事情,朕也是沒什麼好懼怕的了,最多就是更他好好說道理。”
“陛下這麼做那就對了。”張凡聽到朱翊鈞能這麼想,並且也是打算這麼做了,那自然也是很高興的,“如此一來,就算是王家屏,隻要陛下能夠跟他講道理,他也絕對不是那種會蠻橫不講理的人。想來這件事情是能夠說得通的。”
點了點頭,朱翊鈞很是高興。
而張凡同樣很是高興。麵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一副高興的模樣,甚至於他心裏也是非常高興的。當(dāng)然,張凡心裏麵高興的程度,還是要大於臉麵上的模樣的。因為朱翊鈞在聽了他的這番話之後,答應(yīng)了他,明天會去上朝的。
而張凡這麼做的目的,可不僅僅隻是如此而已。張凡說通了朱翊鈞,不僅僅是能夠讓朱翊鈞繼續(xù)去上朝了,而且還有另一個目的,張凡也是達成了。
雖然說張凡並不知道王家屏想要將他拖進這件事情當(dāng)中的打算,當(dāng)然,這種事情張凡還當(dāng)真是想不到。再加上王家屏也不可能胡亂說些什麼,所以,張凡可以說是完全考慮不到王家屏竟然會算計他到這件事情上麵來的。
但是即便是張凡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早在這件事情剛剛發(fā)生的時候,張凡就已經(jīng)是做好準(zhǔn)備了。雖然不能說絕對,但是也是盡他最大的力量,不要攪合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來。
所以,在之前王家屏找到張凡,讓他幫忙來宮中打探到底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張凡心中雖然並不知道王家屏所打的主意到底是什麼,但是他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是會讓他陷入立太子的糾紛當(dāng)中的。所以張凡是一直在想辦法到底應(yīng)該怎麼辦,到底如何他才能夠脫身的。
而一直到見到了朱翊鈞的麵,張凡這才是想出來了這麼一個辦法。
他並不會說任何打擊朱翊鈞的話,而所說的完全都是鼓勵朱翊鈞的話,並且也是小心翼翼的字斟句酌,絕對不會說到任何會讓朱翊鈞覺得反感的話。這一點,張凡當(dāng)真是非常注意的。
而張凡的目的,就是要讓朱翊鈞自己親自參與到這一場立太子的風(fēng)波當(dāng)中,去跟王家屏相爭論。這麼一來的話,事情到底會如何,這就完全是要看朱翊鈞自己跟那些大臣們到底是怎麼說的了。而至於說結(jié)果如何,跟張凡就沒有什麼關(guān)係了。
但是實際上這件事情,雖然張凡告訴朱翊鈞的是,王家屏並不是絕對正確的。雖然說王家屏所說的話,或者說他想要立朱常洛為太子的想法,基本上來說,王家屏他們還是要占著一點優(yōu)勢的。但是還是那句話,在沒有明文規(guī)定之下,這件事情就很難有個定論了。所以說,張凡告訴朱翊鈞的那些話,並不算錯。甚至於讓朱翊鈞去跟王家屏他們理論,這也沒有錯。
但是張凡卻是知道一點,也是看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情雖然說朱翊鈞的堅持並沒有錯,甚至於就連占著道理的王家屏那些人,看起來實際上也並不是有太大的優(yōu)勢。但是實際上,這件事情張凡是看的非常明白了。不說還好,如果當(dāng)真說起來的話,那麼朱翊鈞是絕對說不過這些人的。
也就是說,實際上這件事情,不管當(dāng)中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過程,但是到了最後,勝利的都必然會是朝中的那些大多數(shù)的大臣們。也就是說,張凡早就已經(jīng)確定,不管這當(dāng)中到底是有著多少的磨難的,但是朱常洛是一定會當(dāng)上這個太子,並且在將來,他也是能夠登基繼位的。
張凡就是在想明白了這些之後,這才是做了這個決定的。這件事情,他隻是鼓動朱翊鈞上朝,然後讓他去跟王家屏他們爭論。而張凡早就算明白了,這種爭論,不管是朱翊鈞如何覺得自己有沒有道理,卻都不是那些大臣們的對手。
而隻要朱翊鈞願意跟他們爭論的話,張凡相信,憑著朝中的那些人的本事,絕對是會說的朱翊鈞無話可說的。這麼一來的話,到時候朱翊鈞是沒有辦法,也就隻能立朱常洛為太子了。
這麼一來的話,張凡在這件事情當(dāng)中,也並不會過多參與,他僅僅隻是讓朱翊鈞敢跟大臣們麵對麵而已。至於說其他的事情,張凡那是一概不會參與的。
而且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不管是怎麼說,張凡都是幫了王家屏的忙的。雖然說張凡的這種幫忙,恐怕跟王家屏所想象的那種,讓張凡跟他同事站在大殿之上,跟朱翊鈞爭論此事的場麵有所不同。但是實際上來說,張凡的這個辦法,也就是在另一方麵,加速了這件事情的進程。甚至於,這種加快,相比起來王家屏的那種打算,還要快上不少。
總而言之,對於張凡來說,也就是如此。他還是沒有必要直接參與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來,他隻需要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情之後,安靜地等在一邊,等著最後的結(jié)果就好了。張凡就是抱著這樣一種打算的。而顯然,他的這個打算,別說是王家屏了,不管是換了誰,也都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的。
你讓我?guī)兔Γ乙矌土耍簧踔领叮汶b是讓我進宮去打探一下皇帝到底如何,我不僅是去宮裏幫你打探了,我甚至還幫你說服了皇帝,讓他能夠繼續(xù)來上朝,讓你繼續(xù)跟他談?wù)摿⑻拥氖虑榱恕_@麼一來,我張凡可算是做的仁至義盡了吧。而你王家屏,這麼一來也總不可能再挑出來我的什麼毛病了吧。
張凡所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了,就是要在這種,雖然他的確是開口說話了,但是他所說的話,也是絕對不可能牽連到他自己的。並且,這麼一來的話,張凡還能夠?qū)⒆约核鶊猿值氖虑椋簿褪窍M斐B迥軌虺蔀樘樱瑏K且登基繼位的事情給辦成了。如此一來,這件事情豈不就是一舉兩得了嘛,既能夠完成自己的想法,同時又不會將自己陷入到任何麻煩當(dāng)中去。這樣的事情,想來不論是換成了誰,都是非常願意的吧。
尤其是對於現(xiàn)在的張凡來說,如今的這種情況,那當(dāng)真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甚至於,如果說這件事情能夠就此解決,而不用再讓他費什麼神的話,那麼對於張凡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當(dāng)然,張凡並不是一個天真的人,或者說不管是再怎麼天真的人,在仕途中混跡了幾十年之後,那當(dāng)真是想天真都天真不起來了。這件事情,張凡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做到了這個地步之後,以後就當(dāng)真可以是什麼都不管不問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或許現(xiàn)在張凡的這個辦法能管得了一時,但是在結(jié)束之前,也絕對不會讓他就這麼閑著的。
但是即便是如此,事情畢竟實在是太過嚴(yán)重了。所以對於張凡來說,他是能不參與就不參與,如果能選擇的話,張凡一定會離得遠遠的。而如今,雖然說他是想了個辦法,既能夠讓王家屏滿意,也不會將自己給陷進去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張凡還是對於如此靠近這件事情而有些心有餘悸的。
畢竟朝中的事情那是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思維來判斷的,有很多事情,看起來當(dāng)真是問題嚴(yán)重非常,可是實際上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並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是有些事情,看起來讓人覺得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當(dāng)真是事到臨頭了,甚至?xí)[出人命都說不定。
而麵對於這些事情,不管是剛剛?cè)胧送緵]多久的人,還是那些早就已經(jīng)混跡了幾十年的老人,很多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看得明白的。沒看到,光是張凡所親眼見到的,就有多少個這樣的老人,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而鋌而走險,但是最終,卻也還是將自己給陷進去了嘛。
既然這種事情到底如何,誰都看不明白,那就全部都做的小心一點便是了。隻要你小心了,那麼麻煩就很少會找上你。當(dāng)然,如果說這麻煩就當(dāng)真是跟定你了。那麼你不管是再怎麼小心,顯然也是沒有用的。
總之,張凡能夠做到這樣,那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不容易了。
“不過說起來,朕倒是有個問題。”朱翊鈞因為張凡的建議而高興不已,但是隨即,他就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朕是知道,老師是支持洛兒的。倒不是說朕對於老師的決定有何不滿,隻是為何老師會支持洛兒?雖然說洛兒的確是要比洵兒年長,但是兩人相差也不是很大。而且,就算是說到學(xué)識的話,雖然朕之前疏忽了洛兒的事情,這也的確是朕的過錯。可是如此一來,不管怎麼說,兩人也都是一般無二的。這麼一來的話,為何老師讚同洛兒而反對洵兒呢?”
張凡聽到朱翊鈞的這番問話,心下是暗道一聲“來了”。朱翊鈞會問出來這個問題,張凡是早就已經(jīng)想到過的。或許,這個到底為什麼,恐怕朱翊鈞不管是對誰,即便是對於王家屏他們也都是有疑問的。但是顯然,朱翊鈞是絕對不可能對著王家屏那些人問出來這麼一句話的。
但是張凡不同,畢竟張凡跟朱翊鈞之間的關(guān)心本來就不一樣。有很多話,朱翊鈞沒辦法對自己的母後、妃子、孩子說,但卻是能夠?qū)埛查_口。這是兩人幾十年下來所培養(yǎng)的感情,這才是會造成了這樣的原因。
而有鑒於兩人如此的關(guān)係,所以張凡的確是想到過,朱翊鈞是會問到自己這個問題的。而針對於此,張凡也是考慮過到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如何迴答朱翊鈞的。
張凡想過,憑著自己跟朱翊鈞的關(guān)係,這件事情就算是張凡隨便編個謊話,隻要是能大致上說得過去,想來朱翊鈞都是能夠相信的。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特殊性質(zhì),讓張凡不可能這麼做了。如果張凡這麼做了的話,很有可能會讓許多事情都改變了。
想來想去,在這一點上,張凡當(dāng)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那就是這件事情,張凡是絕對會將實情,所謂的實情,就是張凡對於這件事情的真實想法,全都告訴朱翊鈞的。
張凡並不害怕如果自己這麼說了的話,朱翊鈞會如同反感王家屏一般來反感自己。畢竟張凡之前就沒有如同王家屏那樣逼迫過朱翊鈞,甚至還是鼓勵他一切都要他自己想出來,之後自己做決定才好。
但是還是那句話,張凡既然已經(jīng)是在心裏麵打定主意了,要支持讓朱常洛當(dāng)太子,那麼實際上張凡的這番話,也必然是帶著一些誘導(dǎo)性的。
“陛下,其實微臣的想法非常簡單。”張凡說道,“還是那句老話所說的,‘立長不立幼’。大殿下畢竟是陛下長子,年紀(jì)最大不說,而且這差距也是有的。還請恕微臣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即便是二殿下在世,到了今天,也才七歲,月份還不足八歲。這差了三歲,也已經(jīng)是不小了。
“當(dāng)然,王家屏他們所要求的事情,即便是微臣跟他的想法一樣,但是微臣對於王閣老的做法,也是頗有微詞的。畢竟,就算是大殿下,這年紀(jì)也實在是太小了。在微臣想來,的確是應(yīng)當(dāng)再過個幾年之後,再來考慮這件事情才對。
“隻不過,如今事情已經(jīng)不是微臣所想的那樣了,王閣老畢竟是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給提出來了。如此一來,既然提出來了,不討論出來個結(jié)果,那也是絕對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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