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法力傅羅以前不是沒有見過,大概是隱藏了一些之間,那些鼓起勇氣再衝上來的神仙都立即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飛了還是死掉了。
醉露書院卓玉對玉帝手下這些人很是厭煩,反正卓玉和玉帝早晚有決一生死的時候。
傅羅想起創(chuàng)世神說的話,現(xiàn)在是時候打開虛空界拿到那力量然後去對付玉帝了。
卓玉抱著她飛縱,她貼著他,他將外衣拉開裹住她,一股特別的香氣頓時壓了下來衝進(jìn)她的鼻子,他裏麵的衣服軟而薄溫?zé)岬捏w溫燙著她的心,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冷冷地不說話,她忽然也不敢開口。
她覺得他抱著她就像兩抹遊魂一樣,身邊誰也不敢靠過來,隻有他們倆。
卓玉的腳步漸漸慢下,傅羅睜開眼睛看到有人立即迎上來,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後意外加緊張地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主上……我去收拾小姐的房間……”人剛要忙顛顛地沒跑幾步就被白翳揪了迴來,狠狠地瞪上一眼,“什麼時候見過主上和她睡兩間房,我看你是腦瓜子進(jìn)水了。”
咬牙低聲說了這一句,卓玉已經(jīng)抱著傅羅不見了。
那人汗都流下來,忙想著要將功贖罪,“那我去送熱水。”
白翳一腳踢在那人屁股上,“那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去之前知會家裏給你買棺材吧!”那人哭唧唧地抹把臉上的泥土啥也不敢再說了。
醉露書院識相的人全都退避三舍。
隻有廢柴才往爐灶裏填呢。
卓玉推開一扇門,將傅羅放下。
房間裏的擺設(shè)沒有變,還是傅羅離開時的樣子。
房間裏沒有點(diǎn)燈,隻有一顆明珠遠(yuǎn)遠(yuǎn)地放在那裏,屋子顯得有幾分陰沉。
天本來不會這麼早就黑下來。
隻是外麵飄著雪花太陽早就被烏雲(yún)遮蓋起來,午後不久越來越暗。
傅羅看著外麵。
身體有些僵硬,卓玉看起來有些不大好,黑蓮花開的盛,花蕊嬌豔欲滴,紅豔的唇抿起,嘴角仿佛有一絲譏誚地笑容。
傅羅的心髒跳的異常快,吞咽了兩口,微微一側(cè)臉。
卓玉的視線落在她雪白頸項(xiàng)上那塊玫瑰紫上,黑蓮花緊縮眼眸瞇了起來。
傅羅從卓玉的表情裏感覺到不妥。
她胡亂地去摸脖子,可是不知道那上麵有什麼問題。
外麵起風(fēng)了,風(fēng)吹的樹枝“嗖嗖”怪響,還有枯葉在掙紮的聲音。
卓玉大概很生氣很生氣,剛才在天界她也領(lǐng)教過了他的本事。
醉露書院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比剛才怒氣還重,像窗外厚厚地雲(yún)層一樣。
他一步步地走過來,黑色的長發(fā)似水緞子,墨黑色地長衫下玉一般修長的身體像被裹在裏麵的明珠,眼睛裏的黑蓮花,散發(fā)攝人魂魄的光芒。
傅羅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
不坦白就會受到懲罰,“我在那裏是因?yàn)椋驗(yàn)椋?yún)笙……”“誰?”黑蓮花蜷縮了一下而後開的更加燦爛。
“雲(yún)……”還沒說完,身體一緊,心髒像被用線繩勒住努力掙紮著跳動,仿佛一不小心就要從胸腔中跳躍出去。
“誰?”比剛才還要平靜地詢問。
“雲(yún)笙……”耳邊猛然一痛,然後天旋地轉(zhuǎn)。
重重地跌在**。
卓玉撐起身子,嘴邊譏誚的微笑更加明顯,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耳邊一直下滑到她的脖頸按在那塊玫瑰色上,“羅兒,再說一遍,是誰?”另一隻手從腰向上摸去,極為靈活挑開衣服間地縫隙滑進(jìn)去,溫?zé)岬闹讣馀龅剿?*的皮膚,黑色的蓮花變得濃重一沾水就能化成一片,傅羅抽了一口冷氣。
灼熱嘴唇一下子就壓了上來。
張開口和著讓人迷醉的香氣輕輕含住,手指卻變得霸道托著她的後頸讓她輾轉(zhuǎn)應(yīng)和,他輕輕抬起身子幽黑的眼眸中帶著一絲迷離,讓那張本來就完美的臉變得更加地妖異。
仿佛是水中地花朵忽然之間真真實(shí)實(shí)地展現(xiàn)在人麵前。
再俯下身去,舌尖緩慢地送了進(jìn)去。
更深切的糾纏。
隔了幾百年後第一次如此親近的纏綿,帶著少許的懲罰意味,他的手指慢慢收緊握住她心跳的位置,指尖摩梭著,讓皮膚站立,漸漸堅(jiān)挺。
她似乎已經(jīng)無力掙紮,整個人依靠在他懷裏一動也不能動,隻覺得自己的唿吸漸漸沉重漸漸急促,然後從來沒有的熱度一寸寸地爬上她的身體,然後也燒到了他身上,兩個人誰也別想從中掙脫出來,隻有沉淪進(jìn)去,外麵風(fēng)聲愈大,屋子裏的溫度卻愈暖和。
臉上紅了一片,她還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清楚,試圖熄滅他地怒氣,“雲(yún)笙迴到天界去了,我隻是……我很害怕……”她氣息不穩(wěn)有些抽噎,眼睛裏蒙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看起來非常的可憐,手指抓著他的肩膀無所適從,斷斷續(xù)續(xù)說到關(guān)鍵處,“別生氣……”她不是鐵打地心腸,她不能無動於衷。
可是卓玉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你一點(diǎn)都沒有變。
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
感覺到修長地手指一直在她脖頸邊揉捏,仿佛那裏有什麼他不喜歡的東西。
“我沒有那麼好地脾氣,同樣的事我不會忍受第二次。”
指尖一挑,她的衣服就徹底地散開,皮膚接觸到空氣,汗毛站立起來。
“就算要走,也換我走,你等著,我要你等著,就算等幾百年上千年,等著。”
俯下身輕輕地咬她的肩膀,“別忘了。”
她感覺到輕微的疼痛,更加感覺到熱,熱氣到處蔓延,**的皮膚貼上他衣服的時候,本來柔滑的布料在**身上上劃過,好像也變得異常的粗糙起來,衣服隨著卓玉的動作在她身上磨動著,好像一把小刷子讓她身上又熱又癢,她隻能無助地抓著他的袖子,手指不小心從他袖口伸了進(jìn)去,碰觸到比她更加灼熱的身體,然後緊緊地攀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