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出息好不好,搞得好像自己很吃虧一樣。
這些一看就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出來的女修士,有個屁的心裏壓力啊,隻要小心不被暗算,背地裏偷著樂嗬兩下,無傷大雅。
隻是,想讓她們去煉丹師公會鬧事,吸引那幫長老和執事的注意,恐怕有些難度,原本邪派女子就生性豪放,隻怕調戲不成,反被那啥啊。
以前在地球的時候,不戒可是沒少看這方麵的小說。
這幫小妞兒,要是插上一根狐貍尾巴,估計都要成精了。
“三哥......”
“這脂粉味兒,好像有毒一樣......”
“我周身的經脈都好像不受控製了一樣......”
“咱、咱,還是迴去吧!”
多難踉踉蹌蹌的拽著不戒雪白的僧袍,小聲哀求著,這鶯鶯燕燕的脂粉味兒雖然猶如百花盛放般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可他吸入小許之後,非但思緒變得複雜紛亂,心神不穩。
就連心脈也變得劇烈激蕩了起來,整個耳鼓裏充斥的,都是那些女子的晏晏笑語聲和嬉鬧聲。眼神也有些飄忽了起來。
周身真元運轉的速度都好像漸漸慢了下來。
“我去,你不會到現在才發現她們下毒吧!”
“剛剛你都沒有封閉身體的五感?”
“阿西巴!”
不戒也是無語了,怎麼說多難這小子也是淨土宗苦心培養出來的佛子,連這點路數都看不出來還在世俗混個屁啊,要是沒人看著,早就死個十迴八迴了。
他還以為這丫早就發現了呢,沒想到自己隻是少提醒了一句,就變成了這樣。你就算江湖閱曆淺也就罷了,難道你眼也瞎啊,沒看到人群之中,有幾個女子明顯神情僵硬,眼神焦急,長著嘴卻口不能言,很顯然是被人裹挾著的傀儡。
這麼明顯的破綻,是個人都能發現了,這小子居然還沒注意到。
“真有毒?”
“那為何三哥你......”
多難差點沒罵娘,那你也得早點提醒我一下啊,可
為嘛有事的是我,你卻好似絲毫沒收到任何影響一般。
咱叫你一聲三哥呢,你這就是妥妥的坑兄弟啊。
玄玄子雖然不靠譜,但這一路上,好歹沒把我帶坑裏去啊。
“別想了,我是饕餮之體,可煉化世間任何毒物,化為真元,為自己所用!”開玩笑,就算老子直接一口把毒藥當零嘴給悶了都不一定有事兒,不戒心裏暗自誹腹著。
但又摸不透這些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何苦跟自己倆個和尚糾纏不清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帥,她們想把自己抓迴去雙修不成。
唉,好羞澀啊。
“我......”多難直接無語了,不戒現在笑得太特麼猥瑣了。
可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啊。
“哎呀,兩位小師父,今夜月色皎潔,又逢長夜漫漫,我們姐妹買了太多東西,恐怕一時間拿不迴去,不如,煩請兩位幫忙提迴去,同時在舍下小酌兩杯如何?”
“舍下,距離此間不遠,還請小師父不要推辭......”
“就當是幫幫我們這些弱女子,出家人不一向是慈悲為懷嘛?”
為首那名叫晴兒的女子,原本還以為這兩個愣頭楞腦的和尚,在聞到了她們身上附著的迦耶香之後,會變成兩具任人擺布的玩偶,可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個依舊滴流著討厭的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掃視著。
另一個雖然麵色潮、紅,氣息淩亂,瞳孔有些許渙散,可依舊沒有任何放棄抵抗的跡象,很顯然這是碰到了硬茬子了。
看來隻有把他們騙到聯絡點去,讓護法將其拿下,待吸納他們的元陽之後,再利用易骨換皮之術重新安排倆個細作,混入他們所在的宗門之內。
“好哇!”
“既然女施主有此雅興,敢不從命,隻是施主的這幾位姐妹是眼睛有疾嘛,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小僧看,還張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難道她們是啞巴?”
既然對方喜歡打馬虎眼兒,不戒自然也就懶得戳穿,反而一臉好奇的伸手點了
點被人裹挾在人群之中的幾名女子。
氣得後者是火冒三丈,齜著一口銀牙,恨不得想衝上來咬死他。
“眼疾你大爺!”
“啞巴你二大爺!”
“死光頭,臭光頭,別給本小姐逮著機會,不然要你好看!”
“大爺爺,二爺爺你們到底在哪兒啊,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亂跑了!”
都怪自己,為了擺脫家族裏的護衛,自己偷偷溜達出來玩,現在被邪派修士給抓住了,還不知道會被帶到哪兒去呢。
是被賣到勾欄酒肆做青倌人,還是被賣給那些大家族的紈絝子弟做爐鼎,亦或是成為某些魔道大人物的禁、臠。
一念及此,童小小和侍女是悲從中來,豆大的眼淚珠子就好似斷線了一般,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這一路上,見到的男修,要不就是色瞇瞇的,被美、色所惑;要不就膽小怕事,怕惹禍上身,是扭頭就走;要不還沒等上來開打,就被人用藥麻翻在地,根本沒人能夠救得了她們。
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倆個不怕下藥,又俊朗不凡的佛修,原本以為聲音被封、靈識被禁,他們總能看出自己張牙舞爪的異常吧,可這倆活脫脫就跟倆二傻子一樣,都快把她們氣個半死了。
而在距離此間不遠處的一間還未打烊的小酒館內,昏黃的燭火映照著漆黑的石板路,兩位須發皆白的兩者,正戲謔的打量著那如同獸口一般,黑漆漆的巷口。
一邊碰著杯盞,一邊享受的嘬著其中的酒水,是好不愜意。
“唉,我說二弟啊,咱們這麼著,好像不太地道啊,你看小丫頭都快哭鼻子了!”其中一名身穿藏青色鑲嵌著銀色符紋長袍的老者,一臉不忍的蹙著眉頭。
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了,畢竟那小丫頭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從小到大,沒受過半點委屈啊。
這次,好像玩得有點過分啊。
“大哥,小小那丫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事都能把房頂給掀翻的主兒,現在吃點苦頭,總好過將來不知道人心險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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