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黃金寶塔
普賢菩薩留下的丹丸,多為火係材質製作而成,小白龍、豬八戒、七妹、花仙子以及沙和尚都並不適合。
對於孫悟空和胖郎神也是可有可無,屬於輔助性質的,唯有小鵬最缺乏這種藥丸。
想通這一點,陳懿心中升起感激之情,菩薩前來索要白象是其一,另外也是暗中支持取經隊伍,提高整體作戰的能力。
孫悟空和胖郎神大方的將所有丹丸都送給了小鵬。
小鵬激動不已,一衝數百裏,愉悅的尖鳴聲悅耳動聽。
丹丸留著慢慢煉化,陳懿相信,過不了太久,憑借良好的基礎,小鵬的實力差不多能恢複到六級後期,或者七級初期也有可能。
“哼,還說一視同仁,什麼好事兒也沒有想到我。”悉娜不滿的提出抗議。
“你又不拜師,還死乞白賴的跟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七妹哼了一聲。
“我這是無奈,誰讓地藏菩薩給我弄了這麼一套破裙子,看見它我就討厭!”悉娜低頭看看,又抬頭別過臉,可惜天天穿身上,避無可避。
“要數定力,還得是象王,少言寡語,性情淡定,佩服。”孫悟空難得讚揚一句。
“嘿嘿,以後大家都叫我白象就好,什麼象王不象王的,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白象嗬嗬笑道。
“白象,跟我們走了快一個月,還惦記迴去嗎?”豬八戒打趣道。
“當然,主人需要我。”白象如實說道:“否則的話,我還真願意跟著你們一路前行,很熱鬧。”
陳懿沒吭聲,此時有些後悔了,不該強行把白象留下來,現在想要它走,卻不知該往哪裏送。
等等吧,下次見到菩薩,一並領走就是。
日出日落,時光的流逝沒有帶給眾人太多的感慨,畢竟這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但是每個人心裏都是渴望人煙的,哪怕是有人類活動的痕跡都能讓他們興奮不已。
又行進一個月之後,小鵬終於實現了突破,達到了六級後期,而丹丸的吸收更為徹底,還剩下一半有餘,這也就意味著它能穩穩的到達七級。
周身羽毛亮如白金,最小的身形也達到了半米長,不再是當初那可憐兮兮的巴掌大小。展翅一飛,便是上千裏,按照這個速度到達靈山,不過是忽閃幾下翅膀而已。
“師父,前麵有個寺廟!”小鵬搶了孫悟空打探的活,美滋滋的前來報信,孫悟空直撇嘴,問道:“荒涼之地,哪裏來的寺廟,別是有妖怪!”
“老七,你等我把話說完啊。”
小鵬翻了一記白眼,解釋說,這個寺廟規模極大,有大道聯通前方國度,而且四周還有些居住過的痕跡,一些房屋還很新,卻不知為何都搬走了。
“那就是有鬼。”七妹猜測道。
“先去看看吧。”陳懿擺擺手,帶領徒弟們繼續趕路。
荒山野嶺都翻過無數,還怕了一座寺廟嗎?但憑有何妖孽,一並消滅!
但隨著走近,眾人都是詫異萬分,遠遠可見一座占地萬畝的寺廟,上百棵古鬆未經修建,長得歪七扭八,一些寒鴉在寺廟中飛起落下。
最為醒目的還是那座高聳千尺的寶塔,通體金黃色,不,就是純黃金打造!
被一些古樹環繞,看不清真實麵貌,但所有人心裏都能估計出來,這不是一般的寺廟,哪怕是皇家寺院也難講。
“這裏的國王不會也是個和尚吧?”七妹猜測道,在無垢國,也是一個叫做釋萬法的和尚當國王。
自然是尊崇佛教,擺設鋪張奢侈,令人咂舌。
然而,比起這裏的寺廟來講,那也是大巫見小巫了。
方圓幾十裏沒有人煙,誠如小鵬探路得知,周圍不少房屋樓房,不像是居民區,更像是商鋪酒樓,可以想象,這裏曾經是多麼的輝煌。
寺廟坐落在一座不知名的山腳下,來至跟前,上麵烏金牌匾上有三個黃金大字,金光寺。
兩旁牆壁尚有鮮豔的彩繪,在厚厚的塵土之中掙紮欲出。
湊近了些,寺廟內寂靜無聲,空氣中更沒有香火氣息,林林總總,都讓人心中生疑。
“有人嗎?”芙蓉上前敲門。
沒有迴音,然而厚重的寺院大門卻被推開,竟然在裏麵沒有上鎖,透過大門,可看見雕梁畫棟的走廊裏落滿了枯葉,過堂風吹過,東搖西晃的又飄落在某個角落裏。
門廳裏都堆積了高達半米的枯葉,更不要說是寺廟牆角處,該是怎樣的荒蕪。
“師父,並沒有妖氣,但這金光寺著實奇怪。”孫悟空皺緊眉頭。
“也算是個清淨的落腳之地,進去看看吧。”陳懿整理僧袍,第一個走了進去。
風卷落葉殘花,屋簷下蛛網肆意豎扯橫拉,佛堂殿閣一應俱全,華美異常,卻無木魚聲起,更不用說是晨鍾暮鼓,一切都是擺設。
空蕩蕩的大殿裏,貼了金箔的佛菩薩塑像孤單單的立在裏麵,臉上依然帶著安靜的微笑,隻怕是佛祖看到這些,都要笑不出來了。
來到香爐前,案臺上還擺放著高高的珍稀檀香,陳懿拿起三根手腕粗細的插入香爐之中,令小鵬噴火點上,朝著佛像行禮參拜。
這當然是唐僧的習慣,陳懿沒必要和自身對抗著來。
徒弟以及隨從在後麵跟著膜拜,悉娜著不動,被七妹使勁拉了一把,不情不願的一條腿跪了下來,卻是鼻孔朝天。
哇!
剛剛起身,一聲慘叫,嚇了眾人一條,卻是兩隻寒鴉在裏麵穿梭,落在佛祖塑像的肩頭,歪著頭看著下方這群怪人。
陳懿這才發現,這些塑像身上布滿了鳥糞,平均每個上麵一斤半。
“這寺廟應該是遇到了變故,突然蕭條,看著門檻還都是近些年剛換的。”細心的沙和尚說道。
“你們四下去找找,看有沒有看守僧人。”陳懿吩咐道。
話音剛落,便傳來咳嗽之聲,門口走過來一人。
頭發亂如雞窩,蓬頭垢麵,身上卻穿著僧袍,布丁摞著補丁,很是寒酸。口歪眼斜,有口水掛在嘴邊,右手還縮著,手指完成雞爪形狀,好像伸展不開,腳也不利索,走起路來深淺不一。
一邊走還咳嗽個不停。
這麼慘,應該是得了中風肺結核,然後是麵癱,最後又被車撞過。
陳懿沒有調侃他的意思,這得多倒黴,才能混到這種模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