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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殘廢製造機


    “各位同學(xué)”,蒂娜老師搖曳著成熟的身姿走進教室,說道:“麥爾斯老師臨時有事請假,課堂從下午開始”,蒂娜老師說完話,就走出教室。


    “耶,太好了”,蒂娜老師才剛離開沒多久,教室發(fā)出一陣轟天的慶祝聲。


    “嗬嗬,夜罪,怎麼辦?這下可不妙”,真諺看見西門沁三人掛著戲謔的笑容望著這邊,不由得問道。


    “這不是很好嗎?我們多了一個上午的時間,能到圖書館查資料”,夜罪絲毫不在意的聳肩笑道。


    “夜大哥……”小熏有些不安的看著朝她走來的西門沁三人,她小手緊拽夜罪的衣角不放,似乎這樣能帶給他更多安全感。


    “別擔(dān)心,沒事的,等等夜大哥帶你去圖書館看故事書好不好”,夜罪輕拍小熏的腦袋瓜子,柔聲的說道。


    “好”,夜罪的話彷佛就像是定心丸一樣,小熏聽了以後,心中那一絲恐懼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嘿嘿,夜罪,這下我看還有誰能幫你,乖乖把小熏交出來吧,或許等我們兄弟都玩膩之後,會把她還給你”,西門沁也不想再裝什麼幽雅紳士,眼中淫光泛濫,嘴角上弧,舌頭略舔嘴唇,露出他的真麵目。


    “哈哈,西門兄說的好啊,不過隻怕等我們將小熏還給他的時候,以經(jīng)變成一塊破抹布了”,銀浪也走到西門沁身旁淫笑連連的說著。


    郝涉浪倒是什麼話也沒說,不過看他那想將小熏扒光的淫穢目光,誰都知道,他腦中所想的應(yīng)該不會比西門沁他們差到哪邊去,甚至可能更加淫穢不堪。


    在西門沁三人一臉淫笑得靠近之前,夜罪和真諺早就和昨天一樣,將小熏圍在身後保護的緊密周到。


    平常一副好好先生的老實人真諺,聽到三人那邪惡的汙言穢語時,臉色都不由的陰沈下來,雙拳緊握,全身顫抖著,眼中燃燒的火焰清晰可見。


    “何必和死人計較呢?”夜罪彷佛沒聽到他們對小熏的汙辱,拍著真諺的肩膀平和的說道。


    “死人?”西門沁彷佛聽到什麼笑話一樣,開懷的哈哈大笑道:“夜罪,你不是嚇傻了吧,就憑你們兩個還想跟我們十個人對抗不成?”


    西門沁的話才剛說完,在他身旁和他一起成扇形包圍夜罪的幾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夜罪,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憑藉能讓你說出這種大話,不過看你這麼帶種的麵子上,等等小爺我就免費上演一場活春宮給你看好了,當(dāng)然主角是我和小熏”,銀浪眼中燃燒著炙熱欲望,緊盯著小熏不放,話一出口他感覺到,這幾次和夜罪交鋒都處在下風(fēng)的鬱悶,瞬間隨風(fēng)飄散,現(xiàn)在的他隻想小熏的模樣。


    大部分的學(xué)員,雖然都覬覦小熏的美色,但是像西門沁這種在還沒穿越前本來就是個采花淫賊的人畢竟還是少數(shù),以一個班滿員五十人來說,能出現(xiàn)十個像西門沁一樣的人物,就已經(jīng)是很恐怖的數(shù)字了,幸好沒有再多下去。


    其他大部分的同學(xué)都沒離開自己的座位,既沒有助紂為虐在西門沁那邊的意思,卻也沒有打抱不平相助夜罪的意思。


    汙言穢語不斷的飛漫在教室內(nèi),小熏隻是個小女孩,對這種事情本來就似懂非懂,但是經(jīng)過西門沁等人赤裸裸的言語教育後,她也知道那些人想對自己做什麼了。


    臉色一白,小熏緊緊的從後麵環(huán)抱夜罪不算寬厚的背,小小身軀不斷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的恐懼。


    “嘿嘿,小熏,與其抱夜罪那根瘦竹竿,不然來抱哥哥我強壯的腰板,當(dāng)然,我更希望能被你修長的雙腿緊緊的纏繞”,似乎覺得勝卷在握,就連今天少話的郝涉浪都露出淫邪的目光說著汙言穢語。


    郝涉浪的話,讓他的夥伴們個個都讚同的哈哈大笑。


    “唉……”


    一個略帶惋惜的歎息聲,從夜罪口中蔓延開來。


    “有兩點你們可能搞錯了”,夜罪臉上帶著惋惜的神色,伸出兩個手指頭在半空中左右搖晃,“第一點,這個場麵不隻是你們想要的,同時也是我想要的,原本還想該找什麼時間把你們都料理掉,沒想到你們居然傻到自己送上門來”。


    “你說什麼?”有幾個比較衝動的淫賊就要衝上前來,狠狠的教訓(xùn)夜罪。


    西門沁大手一伸,將那些衝動的人都攔了下來,邪邪的笑道:“是嗎?那第二點呢?”


    “收起你那長的惡心的臉吧,一臉鳥樣,惡心死了”,夜罪先是一連環(huán)的罵聲,再轉(zhuǎn)過身去,用身體擋住小熏的視線,雙手捂蓋小熏的嬌嫩小耳說道:“誰說我們隻有兩個人,你們這些死到臨頭的白癡難道不知道,小熏有五位哥哥嗎?”


    “轟碰!”


    先是一聲巨響,西門沁三人才感覺到一陣劇痛從後腦傳來。


    西門沁捂住血噴如柱的後腦,趴在地上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看著對他下手的人,他滿臉不可置信問道:“千流,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這樣對我”。


    千流無辜的拋開那張被他摔的隻剩下半截的木椅說道:“朋友?朋友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


    “可憐的家夥,千流的話怎麼能隨便相信呢,別說是你本來就是千流想除掉的目標,就算是我們這群兄弟,都不敢隨便相信他,他可是連自己人都騙的”,夜罪和真諺在心中想著。


    同一時間,銀浪、郝涉浪兩人也被雷翰和立翔用椅子打破腦袋,趴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叫什麼叫,唧唧歪歪的,吵死了”,西門沁三人的慘叫哀嚎,立翔聽的一陣厭煩,他從旁拉過一張新的椅子,拆下一根手臂粗的椅腳,蹲下就往他的目標,郝涉浪的膝蓋用力砸下。


    “啪咧”,聽的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和震天的哀嚎從郝涉浪口中和膝蓋處傳開。


    雷翰也學(xué)著立翔的作法,一腳踩斷銀浪的膝蓋骨。


    眼看著自己同伴的慘狀,西門沁心膽俱裂,恐懼的看著千流哀求道:“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能失去我的雙腳”。


    “既然西門兄您都這麼說了,那小弟我怎麼還能狠心的下手呢。”不等西門沁鬆口氣,千流一腳就往他的臉龐用力踏下,“我不打斷你的腳,隻踩爆你的臉,看我人多好,不過……西門兄,你或許該去看看泌尿科了,看你那張鳥臉都血流如柱了,這種病可拖不得,及早發(fā)現(xiàn),及早治療啊”。


    可惜,西門沁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他也聽不到千流所說的風(fēng)涼話。


    “啊!忘記告訴你們,比起我和真諺,那三個人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尤其是有位叫立翔的男人,他的外號叫做血書生,大家可得小心他”,夜罪依然背對著眾人,他捂住小熏的耳朵,將她的小腦袋懷抱在胸前,完全遮擋小熏的視線。


    而夜罪也非常放心將自己的背後交給真諺守護,如果是千流的話,他可能就不敢這麼做了。


    可惜倒在地上的三人已經(jīng)昏迷,對夜罪這遲來的警告,他們已無力斥責(zé)。


    剩下的七人,看著倒在地上西門沁三人的慘狀,一股涼意爬上他們的背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立翔等人出手居然這麼狠,一點餘地都不留,對敵直接就打破腦袋又打碎膝蓋,看這樣子,注定郝涉浪和銀浪兩人要當(dāng)一輩子的跛腳了,而西門沁可能好一點,頂多就是被毀容。


    剩下的七人知道,現(xiàn)在就算想跑,立翔三人也不會放過他們,誰叫他們淫欲熏心,錯邊呢。


    不過,至少他們在人數(shù)上還是占有優(yōu)勢的,就算加上真諺和夜罪,比數(shù)也是七比五,怎麼算都占盡優(yōu)勢,隻要把他們打趴了,小熏這白嫩的小羔羊還不是逃不過他們的狼口。


    短暫的恐懼才剛爬上心頭,馬上又被他們淫欲邪心給彌蓋,一聲大喝,七人一擁而上,亂拳加踢腿盡展,直撲立翔三人。


    “這出戲終於到下檔的時候了,為了紀念他們,你覺得要給這出戲命名什麼”,真諺一點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他的工作就是保護夜罪和小熏,無論前方殺的如何慘烈,他都不會移動腳步。


    “飛蛾撲火”,夜罪給了這出戲一個中肯的名字。


    夜罪即使不迴頭,也能知道這群牲口最後的結(jié)局,這些人也真是腦袋進水了,立翔、雷翰和千流這三人,平時就以打架為樂,鬥毆為生,一個打十個可能還辦不到,但是一個打三五個人還是可以的,剩下的牲口也不過區(qū)區(qū)七人,平分給立翔三人也不過兩個多,怎麼可能有勝算。


    果不其然,這場架連三分鍾都不到就結(jié)束了,剛剛衝上來的七人,現(xiàn)在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打滾,哀嚎遍地。


    “哈哈,就這點程度嗎?還有沒有人要上來阿!”雷翰興奮的哈哈大笑,眼神如電的掃過下麵眾人。


    看地上那屍橫遍野的景象,剩餘還對小熏有想法的牲口一個個都收起不軌的心思不敢再亂想,那些被雷翰視線掃瞄到的人,也一個個低下頭顱,不敢和他的視線對焦,怕會惹禍上身。


    “立翔,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既然敵對關(guān)係已經(jīng)豎起,我們就不能讓敵人有我們報仇的機會,我想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夜罪看著倒在地上的牲口,心中並沒有半分同情,他知道既然仇恨已經(jīng)結(jié)下,那就做的徹底一些,不打死人卻毀掉一個人的作法還是有很多的。


    “啪咧!喀啦!”


    又是一陣骨頭碎裂聲響起。


    “你剛剛說什麼?”


    立翔蹲在地上手拿著剛剛拆下的椅腳,朝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七人膝蓋就是一頓猛敲。


    “呃!沒什麼,你繼續(xù)忙吧”,夜罪怎麼也沒想到立翔居然這麼狠,自己的提醒還沒說完,他就已經(jīng)在做了,血書生就是血書生,千萬別被他平靜的外表給騙了,那隻是個偽裝。


    雖然大夥都知道,立翔的作法是正確的,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可是要像立翔這樣下手冷血,心中毫無壓力,他們自問還是辦不到。


    雖然夜罪的想法跟立翔的作法不謀而合,但是看著立翔這樣一棍一擊下就製造出一個殘廢,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立翔,你慢忙,我們先去校門口等你”,夜罪現(xiàn)在隻想帶著小熏趕快離開這宛如修羅地獄的恐怖地方,以免不小心被她看到什麼或是聽到什麼,這樣對小熏的身心發(fā)展可是會有不良的影響。


    “去、去,都滾,別打擾我工作”,立翔揮著手上沾滿斑斑血跡的椅腳,像是趕蒼蠅一樣,催促夜罪等人滾蛋。


    “小熏,等等緊閉著眼睛跟著夜大哥的步伐走,記住,千萬不可以張開眼睛,不然夜大哥以後就不說故事給你聽了”,夜罪小心的打開一隻捂住小熏耳朵的手,快速的在她耳邊說完又蓋上。


    一直將小臉埋在夜罪胸前的小熏,順著夜罪的話抬起頭來,用水汪汪的明眸看著夜罪說道:“小熏聽話,夜大哥要說故事給小熏聽喔”,一說完,就將她那如璀璨星辰般的明眸闔上。


    小熏因為一直埋頭在夜罪的胸前,導(dǎo)致臉上紅霞漫天,不過看她用力緊閉雙眸額頭微皺的認真模樣,夜罪心中也溫暖的一笑。


    “快走吧,在這地方多待上一秒,對小熏來說都是不良的影響”,真諺走在前方開路催促道。


    “嗯,走吧”,夜罪快速的將小熏轉(zhuǎn)正,讓她背靠著自己,雙手依然捂住她的耳朵,一步一步小心的牽引著小熏朝教室外麵走。


    雷翰和千流也趕緊跟上腳步,他們可沒有立翔那麼狠的心腸,對一票已經(jīng)喪失行動能力的人還下得了狠手。


    夜罪身後那慘烈的哀嚎聲,和骨頭斷裂聲,一直都沒停過,看得出立翔工作的有多認真,如此認真的員工已經(jīng)不可多得了。


    直到出了教室,夜罪才示意小熏可以睜開雙眼,但是夜罪仍然捂住她的耳朵,畢竟這裏離教室太近,裏麵的慘哭嚎叫聲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夜罪用眼神示意小熏跟上在前麵領(lǐng)路的真諺,等走了一會兒遠離教室,夜罪確定自己再也聽不到那恐怖的慘嚎,才放開捂住小熏耳朵的手。


    小熏略帶眷戀的看著夜罪溫暖的大手離開自己的耳朵,雖然可惜,不過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小熏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那能溫暖人心的笑容又重新出現(xiàn)在她臉上。


    “立翔大哥呢?他上哪去了?”小熏一繃一跳的跑離夜罪的身邊,纏著千流他們聊天,突然間她發(fā)現(xiàn),怎麼所有哥哥都在,就是獨缺立翔大哥。


    “小熏,你立翔大哥還有別的工作要處理,他讓我們先到校門口等著”,千流臉上露出童叟無欺的誠實笑容,學(xué)著夜罪摸摸小熏的腦袋瓜柔聲說道。


    “立翔大哥真忙”,小熏露出原來如此的模樣,旋即她又有些氣唿唿的抓住千流的手,說道:“小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揉我的頭”。


    小熏如小雌豹發(fā)怒的模樣,讓千流一陣驚愕,他轉(zhuǎn)過頭看走在後麵的夜罪一眼,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夜罪被千流的眼神盯的汗毛直豎,開口問道:“這樣看我做啥,警告你,別打我主意”。


    “沒什麼,隻是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情而已”,千流嘴上雖然說沒什麼,但是那別有企圖的眼神仍然直勾勾的緊盯夜罪不放。


    而小熏從千流魔掌下掙脫後,又有如小兔子般,一繃一跳得跑去纏雷翰和真諺。


    眾人在校門口等了好一會兒,立翔才出現(xiàn)在他們視野。


    小熏一看見立翔出現(xiàn),就小跑步到立翔身邊,抓著他的手晃動埋怨道:“立翔大哥,你跑去哪了,讓小熏等好久喔。”,小熏一說完才發(fā)現(xiàn),怎麼立翔大哥的衣服和早上出來穿的不一樣:“立翔大哥,你怎麼換衣服了”。


    “抱歉,讓小熏你久等了,立翔大哥剛剛忙得一身汗,抽點時間迴宿舍把衣服換了”,立翔暗道女人真是細膩的生物,居然連自己早上穿什麼衣服都記得。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走吧”,雷翰看看時間,現(xiàn)在大概是上午九點,考慮到中午還要迴來用餐,下午要接著上課,他們能待在圖書館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當(dāng)下催促道。


    “處理的怎樣了”,小熏被雷翰的熱情感染,也跑到前頭嬌喝著,過過當(dāng)領(lǐng)隊的癮,趁小熏不在身旁,夜罪低聲問立翔。


    夜罪的話,瞬間將身旁的千流和真諺也吸引過來,他們也很想知道那群牲口的最終下場。


    “放心,他們沒死,不過也和死了沒兩樣吧”。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被眾人催促,立翔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迴道:“也沒什麼,我把他們每個人的四肢都打斷了,順便連他們以往的犯案工具都踩爆,媽的,搞的我一身是血,害我還得特地跑迴去換衣服,以免被小熏看出什麼”,立翔說這話輕鬆的模樣,就好像在問人吃飯了沒一樣。


    立翔說的輕鬆,夜罪等人卻覺得下體和四肢恍若被一陣冷風(fēng)吹過,涼颼颼的。


    “立翔,你也太狠了吧,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真諺是眾人裏,脾氣最好,心腸最軟的,即使他知道立翔的作法是最正確的,但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太殘忍了。


    立翔輕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有些疲憊的說道:“我本來也不想的,想說打斷他們一隻腳,當(dāng)作懲罰就夠了,誰知道他們每個人在受了那種傷害之下,居然還不停的咒罵,甚至有些人還說等他們傷好,會找我們複仇,要我們小心一點,那眼神之惡毒,絕對是你們沒有見過的”。


    “我自己是不怕什麼,幾個跛腳的是能有多大的殺傷力,但是他們動不了我們,不代表他們無法動小熏,為了小熏的安全,我隻好出手絕了他們報仇的念頭,現(xiàn)在他們注定在床上躺一輩子,就算想報仇也不可能了”。


    聽完立翔的敘述,夜罪第一個表態(tài),他拍拍立翔的背,說道:“兄弟,抱歉了,要你背負這個重擔(dān)”,他知道為了小熏的安全著想,這個重擔(dān)總是有人要背負的,如果今天換做自己,他也會如立翔一樣的作法。


    “沒什麼,你們能理解就好了,第一次下如此狠手,說真的,我心底也是挺害怕的”,能獲得兄弟的肯定,立翔心中非常高興,心頭上的壓力也減輕不少。


    “想不到立翔你居然也會害怕,不過這麼一來你還真是名符其實的血書生了”,千流嘻皮笑臉的在一旁揶揄道。


    路程很短,短短幾句話間,眾人就已經(jīng)在圖書館的大門前。


    推開厚重的木門,雷翰率先進入裏麵,其他人緊跟而上。


    一進入圖書館內(nèi),眾人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了眼球,心中說不出的震撼。


    門口處就是服務(wù)臺,裏頭一排排高逾兩公尺的書架整齊的排列,四周牆上也設(shè)立書架,向上直達圓形穹頂。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雷翰驚訝的張開大嘴,看著這占地數(shù)百平方的圖書館,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圖書館內(nèi)沒有天花板阻隔,抬頭向上就能看見圓形的穹頂。


    靠牆的一角,一座斜麵貼牆向上的樓梯,直通二樓書架前麵的走廊,樓梯共有七座,代表這是一座七層樓高的建築。


    “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圖書館的服務(wù)員看見夜罪他們一進門就傻呆呆的四處觀看的模樣,就知道他們一定是第一次來到圖書館,立即上前親切的詢問。


    “呃!不好意思,剛剛有些走神了”,夜罪有些臉紅的道歉,他相信自己剛剛吃驚的神情一定被服務(wù)員給看見了,也一定被人當(dāng)成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了,“請問,在這裏看書,需要辦理什麼手續(xù)嗎?”


    “圖書館本來就是給民眾閱讀的地方,在這裏看書是不需要任何手續(xù)的,但是若要外借的話,就必須到服務(wù)臺作登記,如果找不到想要的書籍,也可以找服務(wù)人員詢問”,服務(wù)員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詢問這個問題,非常流利的將圖書館的相關(guān)使用方式都一一道出。


    “多謝你的解說”,知道了圖書館的規(guī)矩,夜罪一夥人也不浪費時間,朝著前方一排排的書架走去。


    “等等。”立翔突然叫住要分散找書看的眾人,說道:“既然我們?nèi)诉@麼多,就應(yīng)該好好利用這點才對,如果大家隻是盲目的拿到書就看,那簡直是浪費時間,太沒效率了”。


    眾人畢竟以前在大學(xué)時都是讀商的,經(jīng)立翔這麼一提醒,也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我建議分工合作”,立翔提出問題點後,馬上又找到解決方案,“雷翰,你負責(zé)察看關(guān)於戰(zhàn)魂的書籍,我很在意那天麥爾斯老師是用什麼方法,讓夜罪看見龍的,雖然蒂娜老師說過,過些時日麥爾斯老師會跟我們講解,但是我想我們必須要提前知道這一點,畢竟麥爾斯老師的課堂很短,他不可能完全解釋清楚,所以我們得靠自己才行”。


    “包在我身上”,雷翰用力拍拍胸脯保證道。


    “真諺,你的背書能力強,麻煩你找尋有關(guān)這世界動植物的任何介紹,最好能將它們的功能、價值都記下來,這對我們的團體是非常重要的”,自從知道聖血果這種東西的存在,立翔知道這世界存在太多不可思議的東西,如果不汲取這方麵的相關(guān)知識,哪天可能就跟寶物擦身走過而不自知,接著他又低聲交代道:“順便去察看一下聖血果的價值”。


    “嗯,沒問題”,真諺也領(lǐng)到了任務(wù)。


    “至於千流,麻煩你察看有關(guān)各地風(fēng)土人情、曆史事件以及豪門望族曆史的書籍,相信這難不倒你吧”。


    “立翔,收起你那蹩腳的激將法,你無非是想讓我更了解這世界的人事物,好方便我以後騙人”,千流直接拆穿立翔的計謀,毫不留情麵的迴擊他。


    “嘿嘿,你知道就好,至於我就繼續(xù)尋找地圖來看,麥爾斯老師那天講得太籠統(tǒng)了,隻說了幾個重點城市,其他什麼也沒說,這幫助根本趨近於零”,立翔也給自己分配了一個任務(wù),“好了,工作分配結(jié)束,大夥都散了吧”。


    “咦!等一下,怎麼我沒有工作,瞧不起我嗎?”夜罪聽到最後,發(fā)現(xiàn)立翔沒分配工作給自己,不由得急道。


    “喔!差點忘記你了。”立翔停下腳步迴身說道:“你的任務(wù)是當(dāng)褓母,負責(zé)照顧小熏,這可是個神聖又重要的任務(wù),你要好好努力完成,千萬不能怠忽職守,就這樣,畜生,先警告你別再來煩我,我還有工作要忙”,立翔隨意弄個名目,拋了一個不算任務(wù)的任務(wù)給夜罪,轉(zhuǎn)身就跑去找他要看的書。


    被人當(dāng)成麻煩一樣丟下,夜罪整張臉都垮了下來,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曾幾何時他居然也有被當(dāng)成麻煩的一天。


    “夜大哥,別傷心,小熏會陪你的”,小熏看見立翔大哥在臨走前,偷偷的給自己眨眼睛當(dāng)暗號,把夜大哥留給自己,心裏那是無限的感激。


    “還是小熏好”,得到小熏的鼓勵,夜罪也恢複以往的神色,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揉揉小熏的小腦袋說道:“小熏,我們走,夜大哥陪你找故事書”。


    “還是夜大哥最好了”,小熏開心的抱住夜罪一隻胳膊,將小腦袋靠在上麵,撒嬌歡唿。


    在小熏心裏,最好的人當(dāng)然是夜大哥,但是最感謝的人卻是立翔大哥,至於智老頭這個當(dāng)爺爺?shù)模缭谛⊙x開家門後,就被拋到九霄雲(yún)外了。


    在另一個地方,智老頭等人分四方而坐,手上拿著麥爾斯搜集來的報告書閱讀著。


    “智老頭,這迴你可算撿到寶了”,怒老嘿嘿笑道:“撇開夜小子不談,他的那些朋友,每個看起來都非池中物啊”。


    “怒老所言甚是,那個叫做立翔的小子的確了不得,對敵時,殺伐果斷,又能保有有一個冷靜的頭腦,就連剛剛在圖書館的表現(xiàn)都能看出他的智慧非凡,血書生這名號果然不是吹的,有鮮血般的殺伐果斷,又有書生般的聰明才智,如此智勇雙全的人,未來一定大有可為”,麥爾斯看著手中自己紀錄的報告,在想起今天立翔的表現(xiàn),眼神中異彩連連,欣賞之情,溢於言表。


    “嘻嘻,那個叫做千流的也不錯呀,夠虛偽,先把敵人騙的團團轉(zhuǎn),再給他一刀,雖然手法還稍嫌稚嫩了點,至少不愧於千鬼這稱號了,果然騙死人不償命”,蒂娜非常欣賞千流的作風(fēng),都說女人是屬狐貍的,狐貍當(dāng)然會欣賞和自己一樣奸滑狡詐的人物。


    “雷翰和真諺兩個小夥子也不錯,雷翰小子看起來似乎非常習(xí)慣打鬥,動作大開大合,招招盡往要害處打,若單純計算攻擊力,他可算是眾人之首,可惜他沒有立翔那樣的血腥手段,不然一定更具震攝力,即使有些遺憾,但怒雷之名也算是名符其實,真諺小子也不能小看,他們能把真諺小子當(dāng)成最後防線,負責(zé)保護夜小子的背後,我們可以從這些星點片段判斷出,真諺小子的戰(zhàn)鬥力絕對不在他們?nèi)魏稳酥拢b可惜真諺小子太善良了,不適合攻擊,倒適合防守,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分配吧,果然是笑麵佛,心腸也太慈悲了吧”。


    怒老也給雷翰和真諺打了很高的評價。


    “怎麼沒人談到夜小子,我想聽聽你們對他的看法”,智老頭聽完眾人的意見,卻沒人說到夜罪,他不禁問道。


    “果真畜生”,眾人一致迴答道。


    “除了懂得隱忍和心性不錯之外,無一可取之處”,麥爾斯毫不客氣的批評。


    “事情是他惹出來的,卻讓兄弟在前麵擋刀擋槍,自己在後麵乘風(fēng)納涼”,就連溫柔的蒂娜老師也看不慣夜罪的作法。


    “攻擊力零,防禦力零,典型的廢物一個”,怒老的批評更加直接,如一把尖刀般,刀刀直指要害。


    戰(zhàn)魂大陸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在他們眼中,無論你品格多麼高尚,處事如何老練隱忍,那都是虛的,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些都是浮雲(yún)。


    其實他們對夜罪最為不滿的地方是,當(dāng)西門沁那群人用言語侮辱小熏時,夜罪居然無動於衷,就連老實人真諺都忍不住要動手了,夜罪居然還能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打不打得贏是一迴事,態(tài)度是另一迴事,自己妹妹被人如此羞辱,還能無動於衷,這種人怎麼值得托付。


    想要成為強者,首先要有一顆強者的心,無所畏懼的心,顯然這正是夜罪所欠缺的。


    “嗬嗬,看來大家對夜小子似乎是挺不滿的”,智老頭聽著眾人的批評,嗬嗬笑道:“不過,我可不這麼認為”。


    “我說智老頭,你難道老的眼睛都看不清了嗎,夜小子就是廢物一個,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在這裏,也隻有怒老敢稱唿他為智老頭,而且可以直言不忌。


    “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智老頭的眉頭皺成川字,層層皺紋如同海麵波浪般,“如果夜小子真的是一個廢物,那這些年輕人怎麼會接受他,如果他真是個廢物,那些年輕人又怎麼會接受他的安排”。


    的確,如智老頭所言,這些年輕人現(xiàn)在雖然還很弱小、很稚嫩,但是不凡的氣質(zhì)已經(jīng)漸漸浮現(xiàn),假以時日一定能在戰(zhàn)魂大陸嶄露頭角,這樣的人應(yīng)該都有屬於他們的驕傲,隻會跟自己同樣優(yōu)秀的人作朋友才對,怎麼會容忍一個廢物在他們的團體裏麵呢?


    “智老,您的意思是,夜罪他有隱藏著我們不知道的一麵”,蒂娜對夜罪昨天的表現(xiàn)本來還挺滿意的,但是夜罪今天的表現(xiàn)卻讓她失望了,她怎麼能放心把小熏交給這種人守護呢。


    相反的,昨天沒機會表現(xiàn)的立翔眾人,今天初次登場,就讓人眼睛為之一亮,他們亮眼的表現(xiàn)馬上就獲得眾人的肯定。


    “夜小子是不是有所隱藏,目前還看不出來,但是從這群小夥子肯接納他進入團體這點來看,至少夜小子不會是個廢物才對”,智老頭也不是很確定夜罪是不是有隱藏什麼。


    其實,對於夜罪能力的判斷,智老頭心中也沒個底,夜罪看起來表現(xiàn)平平,並沒有什麼地方值得圈點,可是為什麼眾人會聽從夜罪的安排調(diào)動位置,又為什麼本來爆怒就要出手的真諺,會被夜罪輕輕一拍,就停下怒火。


    如果,夜罪真的是個廢物,他應(yīng)該沒有讓那群小夥子聽他話的能力才對。


    種種疑點,讓智老頭對夜罪產(chǎn)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如果夜罪在這裏一定會大聲反駁:“強者為尊是你們這世界的價值觀,在地球上,又不是隻有拳頭大才會受到肯定”。


    “智老頭,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怒老雖然性格暴烈,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這樣,我們就再多觀察幾天,看夜小子是不是真的有守護妮子的資格,不過,我醜話可是先說在前頭,若夜小子真是廢物一個,我絕不同意將小熏交給他守護”。


    “這是當(dāng)然”,智老頭也不希望守護自己孫女的對象是個廢物。“對了,麥爾斯,這次想對我孫女下手的那些人,就交給你處理了”。


    “是!”麥爾斯語音落下,眾人也散了。


    在圖書館裏,夜罪被小熏拉著,在排列有序的書架中來迴穿梭,他本來想直接去問服務(wù)員,故事書擺放的位置,可是小熏阻止了他,說道:“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到想要的東西,這樣才會有成就感”。


    在小熏的歪理攻勢,夜罪敗陣了,反正他也沒被分配到什麼任務(wù),也樂的輕鬆,幹脆就陪小熏這樣逛逛也不錯。


    亂逛了好一陣子,終於在圖書館二樓找到擺放故事書個書架,光擺放故事書的書架就整整有十個之多,小熏如看見寶藏般眼瞳放光,隨意抽出一本故事書,坐在書架前的小走道就開始閱讀。


    看小熏認真的模樣,夜罪也不打擾,在附近的書架上瀏覽,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好書。


    這附近擺放的書籍,不是故事書,就是一些雜記。


    突然間,夜罪的眼神停落在一本書籍上,那是一套雜記類的書籍,名為大陸遊記,夜罪拿起其中一本,大陸遊記戰(zhàn)魂篇。


    其他還有暗魔、聖光、奇幻、妖月、接神五篇,依照大陸的分別,撰寫成六書。


    夜罪略微翻閱,發(fā)現(xiàn)光是一本戰(zhàn)魂篇,就有兩千多頁,內(nèi)容之豐富,可想而知,夜罪幹脆學(xué)小熏席地而坐,開始閱讀。


    整本戰(zhàn)魂篇,不隻有文字敘述,重要的部分都有圖片解說,以圖文並茂的方式呈現(xiàn),更方便閱讀者的理解,淺顯易懂的敘述方式,讓夜罪把這本大陸遊記當(dāng)成故事書再閱讀。


    大陸遊記戰(zhàn)魂篇,和一般書籍不同的地方,他沒有製式的分類模式,似乎隨著作者的腳步,到了什麼地方,看見什麼事物,以及體會到什麼,當(dāng)下就隨意書寫。


    夜罪看著書本的內(nèi)容,就好像以第三者的角度跟隨在作者身旁,看著他體驗到的一切。


    不知不覺,夜罪漸漸沈迷在書中所描繪的世界中,忘記時間的流逝。


    直到立翔等人過來叫醒他,才知道已經(jīng)到中午時間,該去食堂用餐,準備下午的課。


    “夜罪,你剛剛在看什麼書,看的這麼入神,都叫你好幾次才有迴應(yīng)”,在迴去的路上,立翔問道。


    “喔,我剛剛在看一本叫做大陸遊記的書籍,這本書分為好幾篇,我剛剛看的是戰(zhàn)魂篇”。


    “這本書就這麼有趣嗎?能讓小熏叫不醒你,跑來找我們求救”。


    “呃!抱歉”,夜罪當(dāng)然聽得出立翔語氣中的不滿,畢竟他被分配到的任務(wù),是好好守護小熏,以自己剛剛看書看到入迷的程度,若小熏真的遇到什麼壞人,他八成也不會發(fā)覺,在這點上,他的確是失職了。


    “算了,我也沒有要責(zé)備你的意思,隻是提醒你一下,跟我說說那本書的內(nèi)容吧”。


    雖然立翔沒有怪罪夜罪的意思,但是走在前頭和真諺並行的小熏就不同了,小腮幫子氣鼓鼓的,時不時還迴瞪夜罪一眼就知道,她對夜罪看書看的入迷不理她這一點,可是非常的不滿。


    對此,夜罪也毫無辦法,畢竟錯誤是在自己身上。


    小熏正在氣頭上,就算現(xiàn)在過去道歉,八成也不會取得原諒,夜罪幹脆就先和立翔討論自己在書中所看到的:“這本大陸遊記,可以說是專門為我們這種穿越者所寫的,內(nèi)容主要是在敘述作者在戰(zhàn)魂大陸上所體驗的一切,深入淺出,圖文並茂的書寫方式,能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吸收有關(guān)戰(zhàn)魂大陸的一切”。


    “這麼說,你認為這本大陸遊記,可以幫助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了解這個世界是吧”。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是這本書也出版數(shù)十年了,在這期間,很多事情都可能有所改變,書中的內(nèi)容已經(jīng)不能完全盡信,不過,當(dāng)當(dāng)參考還是沒問題的”。


    “沒關(guān)係,有參考價值就夠了,如今你的任務(wù)多了一樣,在保護小熏的同時,你得將大陸遊記這套書籍看完”。


    知識永遠不嫌多,能越快了解這個世界當(dāng)然是越好,穿越者學(xué)院的學(xué)習(xí)課程隻有短短一個星期,他們得在這一個星期盡量吸收所有的知識,否則出了學(xué)院這個保護傘,他們會很難生存下去。


    這點夜罪也很清楚,所以他對立翔臨時多分配的任務(wù)沒有任何怨言。


    學(xué)校食堂,中午時段無疑是最為火爆的,剛上完早上課程的學(xué)生們,大量湧進食堂,造成食堂內(nèi)人滿為患。


    夜罪一夥人在不遠處看著食堂內(nèi)熱火朝天的景象,都露出苦惱的模樣。


    學(xué)校的食堂分成兩處,一處是供男性學(xué)員用餐,一處供女性學(xué)員用餐。


    而夜罪他們要去的地方當(dāng)然是供男性學(xué)員用餐的食堂,糟糕的是,今年戰(zhàn)魂大陸所收的穿越者人數(shù)不但創(chuàng)了曆史紀錄,其中男性還占了七成之多,這也導(dǎo)致男性學(xué)員專用的食堂座位不足的狀況發(fā)生。


    所以每到中午下課時間,就可以看見一群男學(xué)員爭先恐後的湧入食堂,慢些到的那是一位難求。


    “怎麼辦?照這個狀況,別說是進去用餐,光是食堂門口我們都擠不進去”雷翰苦惱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安啦!難道你們忘記我們有小熏這位摩西嗎?”千流彷佛不把在食堂門口擠進擠出的雄性沙丁魚當(dāng)一迴事般,輕鬆說道。


    “什麼!你想利用小熏替我們開道,不行,我堅決反對,這太危險了”,夜罪可不想讓小熏暴露在危險之下。


    “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嗎?”千流也不想讓小熏暴露在危險之下,但這是現(xiàn)在能進食堂唯一的辦法。


    “那就晚點再吃吧,了不起就是下午的課遲到”,夜罪堅持道。


    早上的事情才剛剛結(jié)束,好不容易才確保小熏在班上的平安,但是,現(xiàn)在食堂內(nèi)外的那群人,可是這次的全體男性穿越者,一個班級都能出十個西門沁這樣的色狼,天知道眼前這幾千人中,又有多少西門沁那樣的色狼。


    打有勝機的仗,那叫做謀略、智謀,至於打穩(wěn)輸不贏的仗,那就是白癡、腦殘了。


    “夜大哥,小熏肚子餓了……”小熏撫著她那無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可憐兮兮的說道。


    肚子一餓,小熏很快就忘記自己正在和夜罪賭氣這件事情。


    “小熏,現(xiàn)在食堂裏麵人多,我們進不去,等他們吃飽我們再進去,小熏先忍耐一下好嗎?晚上夜大哥多說一個故事給你聽”,小熏餓肚子,夜罪也很心疼,可是他仍然不想冒險。


    “計畫有變,真諺,今天下午再到圖書館時,你先全力找尋聖血果的資料,千流,今天下午你就先別到圖書館了,在外頭找找看有什麼地方有在收購聖血果的,務(wù)必找出最高價,我們先賣掉一顆,換取一些生活費”。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吧,我會找個最好的買家”,千流知道立翔臨時改變工作內(nèi)容是為了什麼,如果不先籌集一些資金,他們每天中午都得等別人吃飽才能進食堂。


    夜罪知道立翔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小熏,自己這些人倒還無所謂,但總不能讓小熏每天中午都得等別人吃飽才去撿菜尾吧。


    等待的時間並沒有太長,中午的用餐時間隻有短短的一小時,之後就得緊接下午的課程。


    半個小時後,食堂內(nèi)的人潮已經(jīng)走掉一大半,空出不少位置。


    雖然裏頭的男性學(xué)員仍然有千餘人,夜罪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小熏的肚子已經(jīng)餓的咕嚕咕嚕直叫,再不給她吃東西,可是會被告虐待的,隻能在心中向上帝祈禱,如西門沁那樣的極品色狼乃是萬中無一的色界奇才。


    很明顯,上帝並沒有聆聽到夜罪的祈禱。


    當(dāng)眾人擁護著小熏踏入食堂的那一秒,夜罪就看到數(shù)百雙炙熱的目光注視著他們這裏。


    夜罪還是低估了小熏的魅力,他怎麼也想不到,小熏的魅力居然恐怖如廝,什麼都沒做,光在那裏,就能吸引食堂內(nèi)近半的目光。


    那一雙雙炙熱的目光,如千刀萬刃般,彷佛要將人洞穿。


    “這下該怎麼辦,牲口的數(shù)量這麼多,可不是鬧著玩的”,真諺擔(dān)心道。


    “還能怎麼辦?先別想這麼多,吃飯要緊,餓肚子的士兵是無法打仗的”,夜罪也懶得多想,先填飽肚子要緊。


    夜罪牽著小熏去領(lǐng)飯盒,打了幾樣菜,找個空位置坐下。


    小熏就像是隻在狼群中散步的小綿羊,無論她的身影到哪,總會吸引大半的眼球。


    眾人也沒有理會周圍那炙熱的目光,舉起筷子開始清掃飯盒中的食物。


    在眾人用餐過半時,終於有人把持不住。


    來人是一個麵目清秀的男子,看其年紀估計也就和夜罪等人一樣大。


    男子彬彬有禮的在小熏身側(cè)說道:“美麗的小姐你好,在下朱天成,能否有這個榮幸和小姐交個朋友呢?”


    不知道為什麼,夜罪一看見這個叫朱天成的家夥,就想到那個一臉鳥樣的西門沁,一樣故做幽雅裝模作樣,撕開那層假麵具,裏頭還不是一隻色狼。


    “抱歉,你沒那個榮幸,請滾吧”,夜罪見小熏根本沒有理會朱天成,隻顧著消滅手中的烤雞腿,隻好替她迴答。


    “這位兄弟,你是……”朱天成沒想到小熏都還沒說話,夜罪就這麼不給麵子要他滾蛋,不禁怒上心頭。


    “誰跟你是兄弟,讓你滾聽不懂嗎?難道還要我們送你不成?”


    朱天成本想發(fā)作,可是看見夜罪一夥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臉色不善的瞪著他,知道在待下去不會有好果子吃,“小子,我記住你了,以後小心一點”,落下一句狠話,氣憤離開。


    食堂內(nèi),其他人看朱天成吃鱉的模樣,和夜罪等人的強勢,一時間也就沒人敢過來碰這硬釘子。


    畢竟,他們多是來自不同班級,不同世界的穿越者,本身並沒有太多交集,大多都是零星的小團體,陣容最大的一群人也不過七人而已。


    每個人都在等待其他人先出手,好撿便宜,這種現(xiàn)象造成他們彼此互相鉗製,不敢輕舉妄動,這給了夜罪他們一個悠閑的用餐時間。


    “吃完就走吧”,夜罪拿著手帕,細心的幫小熏擦拭著油膩的小嘴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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