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芷臉上表情先是露出驚訝，很快恢複平靜。“這樣也好，省去尋找的麻煩。”


    沒有因為先前插不上手而喪失鬥誌，嶽芷的心理素質比陳老師想象中更好。


    “不愧是嶽龍的女兒，虎父無犬女。”


    “這適當然的，我的身上可是流有父親的血。”陳老師拿自己跟父親一起並論，讓嶽芷感到驕傲。


    “很好，繼續保持這樣的氣勢。對手不過是小小的嗜血者，讓我們一起擺平牠，給其他人瞧瞧我們的厲害。”


    話雖這麼說，不過陳老師清楚目前情況處於不利。工地中有太多地方可供嗜血者躲藏，要找出藏身處非是短時間可完成。這麼一來主動權就被對方占據，己方隻能被動等待嗜血者出手，尋找反擊機會。


    但是嗜血者動作太過迅速，很可能落得機會沒把握，反而喪命在嗜血者手上的下場。最初的偷襲，要不是陳老師早有所防範，加上一點點運氣，恐怕早就造成傷害。要在接下來的戰鬥都依靠無法預料的運氣，那是不可能的事。


    視線掃過四周，陳老師拿著手杖輕敲地麵。


    “猜謎時間到了。嶽同學，你知道決定一場戰鬥勝負關鍵是什麼嗎？”


    嶽芷思考了會答道：“力量。”不敢有所放鬆，視線不停來迴遊走。


    “如果隻是力量，為何常常有力量較弱小的一方，打敗力量較為強大的另一方呢？”


    嶽芷又想了會說：“那隻是運氣造成的結果。”


    “我認為運氣可以改變戰鬥的流向，不過沒辦法決定結果。真正決定得不是力量而是實力。所謂的力量，隻不過是實力的其中一部分。一場戰鬥真正關鍵因素在於心、體、技的發揮。”


    不期待嶽芷能了解，陳老師幾乎沒停頓，又接著解釋：“心指的是精神力與戰鬥智慧這部份。體，肉體上的力量，泛指外在力量。技則是運用力量的技巧。三者我並稱為實力，就是決定一場戰鬥勝敗的最重要因素。”


    “這跟我們現在有何關聯？”嶽芷不解說明的用意。


    “眼下這場戰鬥，在體的部份我們已經處於絕對劣勢，想贏得這場戰鬥的獲勝，得在心、技部份取得優勢。”陳老師耐心講解，把經驗傳受給嶽芷。


    身為嶽龍的女兒，嶽芷無法避免得麵對很多挑戰。出於保護女兒的心，嶽龍不讓嶽芷接觸太多危險。陳老師則有不同看法，為了以後得麵對得更重大危險，嶽芷得從現在就開始培養能力，這樣才有足夠能力麵對以後的挑戰。


    接著說：“對方已經退化成野獸全以本能在行動，沒有智慧可言。縱然力量在大，沒有智慧的引導，能發揮的能力的也很有限。”目光掃過躺在旁邊被吸幹的工人屍體。“最大極限，應該就這樣。”


    言語中充滿霸氣，跟平時陳老師弱形象完全全相反。讓產生一種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隻要有老師在就能獲勝的依賴安定感。


    “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嶽芷道。


    “既然是野獸，隻要順從牠的欲望，就不怕牠不上鉤。”從白袍上衣拿出一柄手術刀。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耀的寒光。“血，就是這隻噬血野獸在怎樣也無法克製的欲望。”


    手術刀往自己的手臂一劃。寒光伴隨血腥味飄散，鮮紅色的血液從傷口流出。


    不屬人類的吼叫，夾帶無法壓仰的衝動渴望，直衝天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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