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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夢走下彩車,沒有像上次荒殿時用輕紗遮住容顏,一雙明眸善睞的眼睛,輕輕看向李玄河。
李玄河見過不少容顏絕美之人,但是乍一眼看到冉清夢的真顏,依然被她的美貌驚豔,為之屏息,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些許波瀾。
兩人緩緩進入宮府,李玄河把冉清夢帶入久不曾去的琴幽園,幾把精致泛舊的古琴整齊地擺在兩個案幾上,頗有一番幽雅古韻之風(fēng)。
冉清楚輕踩蓮步,一襲雪白長裙隨風(fēng)搖曳,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纖柔地駐足於一案幾旁,輕撫古琴。
此時天已漸黑,月亮升空,寧靜異常。
“此次清夢冒昧打攪,還請玄河公子見諒!“嬌媚輕柔之音,在月夜更是入骨三分。
“不知清夢姑娘,找玄河有何要事。“李玄河緩步踏於另一案幾旁,俯身輕柔坐下,雙手熟練地擺弄案幾邊側(cè)的木質(zhì)茶具。
冉清夢輕輕跪坐於軟墊上,鶯聲婉轉(zhuǎn)道:“清夢此次拜會玄河公子,實是奉上官宮主所托,傾葬花宮之力,護佑公子一二。“
“我與葬花宮素?zé)o瓜葛,上官宮主這是何意?“李玄河臉露迷惑之色。
“清夢亦是不知,想來玄河公子必是與葬花宮有何淵源,抑或是葬花燈天選之人。
“葬花燈天選“李玄河輕問。
“葬花燈乃葬花宮鎮(zhèn)宮神器,一直存於太皞界,葬花燈傳說源於神界,凡遇逆天之舉或逆天之人誕生,神燈必光芒萬丈,神光熠熠,近萬年,聽宮主講,此燈神光直衝雲(yún)霄過兩次,一次是封天絕地時,另一次是十六、七年前,不排除玄河公子就是亮燈之人。“冉清夢笑意盈盈,更增一抹亮色。
“清夢姑娘說笑了,玄河那來此等福氣。“李玄河輕輕一笑,斟滿一杯茶,遞予冉清夢。
冉清夢雙手托杯,輕呡一口道:“還有一事要說與公子,近期橫空出世的香閣,乃暗影在荒都的手筆,選此時機布局,所圖想來一定不小。“
“如此說來,近些日子,香閣之外意外殞落和消失的人,皆與暗影有關(guān)。“李玄河眉頭微蹙,沉吟一會,神色肅然:“蓄意挑起諸域界矛盾,趁亂布局,看來目標是帝國了。“
“軒轅大陸看來免不了血雨腥風(fēng)了。“冉清夢幽歎一聲。“噢,對了,清夢姑娘可熟悉冉清月?“李玄河似乎想起什麼問道。
“清月與我自小一道長大,可謂情同姐妹,隻可惜做出悖逆難恕之事,以宮規(guī)處置,下落不明。“冉清夢眸光帶一絲悲意。
“下落不明,這倒怪了,外界曾有傳聞,她殞落在大夏國之手。“李玄河似較為詫異。
“我不知玄河公子為何關(guān)注清月,但清月的確不知所蹤。具體到大夏傳聞殞落之人,我想應(yīng)是清月的婚配對象宓戲複,一個忘恩負義之徒。“冉清夢幽幽地道。
“冉清月與宓戲複可有子嗣?“李玄河斟了杯新茶聞了聞道。
“清月與宓戲複是否有肌膚之親我不知,但子女決計沒有。“冉清夢話音輕柔,但語氣堅決。
“冉清月可曾收養(yǎng)和抱過什麼人的小孩沒有“李玄河再次發(fā)問。
冉清夢似想到什麼,美眸輕轉(zhuǎn),低歎一聲道:“清月如果不是十九年前無緣無故抱走宮主的女兒,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被整個宮門追殺,時至今日,我都想不明白她當年為什麼這樣做。“
“難道是宮主對她不好?“李玄河直言。
“怎麼可能,宮主對我二人如同家人一般,諸般事情是信任有加,何來不好之說。“冉清夢螓首高抬,果決迴應(yīng)。
“玄河冒昧問個唐突的問題,宮主遺失之女身上可有胎記或明顯可辨識之處。“李玄河眸光灼灼,似能映出身影一般。
“宮主女兒左肩處有宮主用葬花燈灼照的葬花印記,此印記幽紅閃亮,極易辨認。“冉清夢說著,晶瑩的雙眸出現(xiàn)了淡淡的霧氣。
“今日問了清夢姑娘如此多的陳年舊事,不想竟勾出了傷心往事,實是慚愧!“李玄河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不怪玄河公子,想到宮主這些年的苦痛,突然升起些許悲意。“冉清夢淒美模樣,更讓人我見猶憐。
“今日與清夢姑娘聊得頗為投機,你我既已共坐琴幽園,何不撫琴寓情於月下美景。“李玄河輕柔按弦彈奏起來。
冉清夢嬌柔一笑,如夢如幻的琴聲由指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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