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文石二人為何會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裏,還帶了這麼多高手呢?實際上陽伯為了嫁禍給食人蛇,離開後就立刻秘密將消息傳遞到了陽神府。
一看到自己的妹妹立刻就帶人圍了過來,接到公羊姿琦後,他與皇甫仞二人來迴打量公羊姿琦好多次,才問道:“姿琦,你沒事吧!”
公羊姿琦搖了搖頭,給二人露出一個甜美微笑。皇甫仞同樣給了她一個微笑,闊步向欲血輝走去。
“欲血輝真的是你!”皇甫仞滿臉怒意,大聲吼道。
欲血輝看了一眼公羊姿琦,看來她是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做,有些失望,看來這些大家族的人都是說話不算數的。不過他還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麼公羊文石這麼快就來到這裏,難道真的有人想要陷害我。我是得罪了一些人,但我實力這麼差根本用不著利用一個陽神府來對付我,會是誰呢?
問道:“你們為何這麼快就來這裏。”
皇甫仞有些嘲笑說道:“你故意找人傳遞消息給我陽神府,說是三角地食人蛇綁架的姿琦,想要將綁架公羊姿琦的責任嫁禍給食人蛇,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來了,還抓你抓個正著!”
欲血輝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綁走公羊姿琦的人想要嫁禍給食人蛇,但自己運氣不好恰恰給碰到了。現在對方那麼多高手,逃走根本想都不要想,隻好坦白道:“真的不是我抓的你老婆,信不信由你,還有我與眼殺閣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能力綁走你老婆。”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還想拿眼殺閣來壓我?”皇甫仞認為欲血輝說出眼殺閣是為了嚇唬自己。
“可笑!”欲血輝忽然覺得這些富家子弟做事從來都不用腦子,“若我背後真有眼殺閣,我還會這麼容易就
被你們抓住?我會身邊一一個幫手都沒有?”
這時能言善辯的公羊文石又上場了,道:“一個幫手都沒有?”指了指水歡葉、弓昭兩人,“他們是誰?”
欲血輝不知如何迴答,他想說,這些都是要殺我的人,但知道他們一定不信。
他不說可有人替他說,水歡葉立即道:“原來你們也與欲血輝有仇,如此我們便是朋友了。”
水歡葉剛剛失去了爺爺,大為傷痛,神態舉止與之前有所不同,因此公羊文石與皇甫仞二人並沒有認出她就是那天在城門口看到的紅衣少女。她的美麗依舊那樣動人,公羊文石心中立刻生出一絲好感,但也沒就此相信了水歡葉的話,問道:“不知姑娘是?”
“我們與剛才那位姑娘一樣都是被欲血輝抓來的,還好公子公子即使出現,才讓小女得以幸免。”水歡葉說著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聽到這話欲血輝汗顏吶,這家夥太能演戲吧?對水歡葉道:“水歡葉,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水歡葉繼續哭泣著,不理會欲血輝的質問,香肩聳動,楚楚動人,惹人憐惜。公羊文石不知道是被水歡葉那可憐楚楚的模樣所打動,還是垂涎她的美色,竟走了過去將水歡葉二人接到了自己身邊。
突然怒發衝冠瞪著欲血輝,道:“沒想到你竟是如此變態的色魔,看我今天為民除害!”
一掌擊出,一道強勁的靈力直擊欲血輝而去。欲血輝早有準備,提腳向地上一剁,赤光一現,地麵立刻裂出一條裂痕,瞬間裂開至公羊文石腳底。不得已公羊文石騰空而起,這一掌自然沒能打中欲血輝,飛到空中之後,俯衝而下又是一掌朝欲血輝打來。
欲血輝正欲迎麵與其對掌,不料,身後又傳來一陣強有力的靈
力,轉身一看原來是皇甫仞舉拳向自己衝殺而來。相比之下皇甫仞來的更快,力量更為強大,權衡危險之下,欲血輝一掌向皇甫仞迎去。“轟!”一拳一掌相碰,爆發一波能量向四周擴散著。也就在此時,公羊文石的攻擊已經到了欲血輝的身後,欲血輝根本不可能抵擋。
“你要是再往前你就再也別想見到你的妹妹!”水歡葉的聲音突然響起,在欲血輝聽來這宛如天籟之音,可在公羊文石二人聽來卻像晴天霹靂!
公羊文石隻好臨時收迴掌力,跌在地上,由於收力太快,身體也受到了一些損傷。來不及管自己身體狀況如何,怒目瞪向水歡葉,有些失望的說道:“你果真是欲血輝的同夥!”
水歡葉掐著公羊姿琦的脖子,又對皇甫仞說道:“你還不退後?”
皇甫仞沒有像公羊文石那樣聽話,道:“你放了姿琦,我放了欲血輝。”
對於水歡葉的突然轉變,欲血輝不得不對她的行為重新判斷,不管她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至少現在她與自己是在統一戰線上的。道:“笑話,皇甫仞你放了我?你糊塗了吧,你抓著了我嗎?”
皇甫仞無言以對,乖乖的退後了。水歡葉拉著公羊姿琦向欲血輝走去,公羊文石帶了的手下自覺的退到一方,給幾人留出一條大道。到了欲血輝身前,水歡葉神秘一笑,道:“給你一個占美女便宜的機會!”
說完就把公羊姿琦丟給了欲血輝,還好欲血輝反應快,沒讓公羊姿琦脫離手中。公羊姿琦到了欲血輝手裏,欲血輝有點想要殺死她的衝動,不過他沒有,在她耳邊說道:“我本早就可以以這樣的方式逃走,可就因為相信了你,以為你會給告訴他們事實是怎麼樣的。可是你卻什麼都沒做,害我陷
入危險境地,險些喪了命。”
公羊姿琦被嚇壞了,隻是不住的流著眼淚,沒有任何迴應。
“你要幹什麼?”突然皇甫仞一聲大吼。
欲血輝不知為何皇甫仞為何突然這麼大動作,最後才意識到自己在與公羊姿琦講話的時候,嘴巴幾乎都快貼上了她的耳朵。遠處的人又聽不到二人在說什麼,因此誤以為欲血輝想要占公羊姿琦的便宜。
他心裏本沒有如此想法,皇甫仞一吼倒提醒了他。現在的欲血輝心裏充滿了對大家族的怨恨,對公羊姿琦的厭惡,他認為此時做什麼都是正確的。邪惡的笑了兩聲:“我要做什麼?你老婆長的這麼漂亮我能做什麼?是個男人都知道我要做什麼吧。”
很快他就付諸行動,掐著脖子的手沒放,另一隻手一把捏住公羊姿琦屁股,大力的揉搓著。公羊姿琦哭的更加傷心了,欲血輝卻充耳不聞,繼續手上的動作。使壞的手從臀部向柳腰滑去,跟著又攀到了雙峰,肆無忌憚的揉著。
“欲血輝!我殺了你!”皇甫仞歇斯底裏吼著,全身散發赤色光芒,憤怒到了極點。
“你放手!”公羊文石也忍受不了欲血輝的惡行。
“你們兩那麼激動幹嘛?”欲血輝臉上邪邪的笑容沒有減少,手還在繼續行惡,故意刺激兩人,道:“這又不是第一次,再說比這更親密的事情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你說對吧?”
“什麼?”二人同時震驚了,欲血輝已經占有了她?兩人都不願意相信,但心裏都已信了大半了。
這時水歡葉兩人已經準備好了逃走的物品,並把重傷未醒拉到了身邊,隨時都可以離開。水歡葉道:“沒想到你的內心是如此邪惡,現在可以把手上的可憐美女放了。”
“哦!”欲血輝
一把推開公羊姿琦,最後還不忘再來一句:“皇甫大哥,你老婆真是好身材,讓我銷魂了好幾夜,你娶了她真是物超所值!”
“嘭!”剛一說完一陣白煙,幾人就消失了。
公羊姿琦被推過來以後,立刻癱坐在地上,眼淚像是止不住的瀑布,瘋狂的傾瀉著。她為何這般傷心,因為,欲血輝的話她全信了,她在被綁架期間一直都是昏迷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她哭的這般傷心,公羊文石二人剛才是信大半,現在卻已完全相信了。皇甫仞最為氣憤,新婚之夜沒有洞房的妻子,現在成了別人的女人,這叫他如何能受得了。公羊文石看到皇甫仞一臉茫然,無神,心中已經知道他心裏的感受,另一邊是哭的像個淚人一般的妹妹。
大吼一聲:“欲血輝,今生不將你碎屍萬段,我不叫公羊文石!”
過了片刻後,公羊姿琦哭聲未停,皇甫仞突然起,對公羊文石道:“文石,我受不起這樣的侮辱,以後讓我如何在皇甫家立足。”
公羊文石深吸一口氣,道:“大哥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把欲血輝親自抓到你麵前,任你處罰。”
皇甫仞似乎沒有在聽他說什麼,麵色無神道:“我要與姿琦解除夫妻關係!”
“什麼?”公羊文石大驚,一把抓起皇甫仞的衣領,“你這是落井下石!你不能這麼做!”
“我隻能這麼做!”皇甫仞一把丟開公羊文石的手,“不然她隻能做我的旁妾,不能成為我的正妻,即使我能丟得起這個人,皇甫府也丟不起。”
“這……”公羊文石欲言又止,皇甫仞說的不錯,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榮辱問題,這是家族聲譽問題。作為下一任公羊府家主的他,早就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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