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還有二百多士兵,欲血輝同樣逃脫不了,欲血輝隻好乘其不備,先發(fā)製人。飛起身,身上靈力之光一閃,使出“利刃匕首”數(shù)十枚匕首飛射而出,直逼數(shù)十個士兵的左邊胸口。
“啊、啊……”一連串慘叫之聲,數(shù)十個士兵倒下,剛好開出一條路來。
胡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喝一聲:“殺!”
他自己也趕緊跟了上來,他實力與欲血輝相同,都是五品欲士,而他旁邊一名黑著臉士兵實力為六品欲士,二人齊齊向欲血輝殺來。
欲血輝顧不得後麵有多少追兵,一路向前砍殺而去,“針絲引”、“臂刃”、“利刃匕首”連番使出,一道道橙色靈力之光相繼而出,隻見前方士兵一批又一批的倒下。
終於殺了一刻鍾的時間,總算是開出一條血路,將萬俟筠擲出,道:“快去找你爺爺,找到他,他們就不敢動你了。”
萬俟筠是個懂事的孩子,心中萬分痛苦但還是聽話的跑走了,時不時轉(zhuǎn)頭,淚如雨下,吼道:“輝哥哥,我要爺爺來救你!”
萬俟筠走了欲血輝心中那份掛念也就沒有了,動力似乎都不如剛才強(qiáng)勁,也許是剛才隻顧開路,沒去管靈力的消耗,此刻顯得有些力竭。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殺的敵人卻越來越少,終於欲血輝疲憊不堪,坐在地上不動手了。
周圍士兵也被他殺的有些怕了,見他不動,他們反而也停了下來。
這時胡真走了過來,他們看到領(lǐng)頭的來了,又舉起槍,硬著頭皮向欲血輝戳去。
十幾把長槍向欲血輝刺來,欲血輝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反抗,隱約中聽到胡真一聲:“住手!”
最前方的十幾個士兵停了下來,給胡真讓出一條道,胡真與那名黑臉士兵走上前來。胡真蹲下,看著欲血輝道:“小子,實力
不錯嘛!說,你到底誰的人?”
這時一名士兵說道:“隊長,剛才我們攔截他的時候,他說他是七王子龍傲的朋友。”
胡真“哦”了一聲,道:“若是七王子的人也不奇怪了,七王子手下總是高手雲(yún)集,自己卻是個菜鳥。”
“你說誰是菜鳥?”聽到別人罵自己的兄弟欲血輝有些忍受不了。
胡真沒有理他,道:“說吧,七王子讓你來做什麼?”
欲血輝不屑的笑了兩聲,道:“讓我來問候你老母。”
“啪!”胡真給欲血輝一巴掌,起身,道:“等到了大牢中,三王子有的是讓你開口的法子!帶走!”
萬俟筠一路狂奔,沒多久就到了萬俟輝敬開的醫(yī)師之首診所,到了門口她卻不敢進(jìn)去了,因為她偷跑近一年的時間,從未給迴過一分信,也沒有打招唿,按照爺爺?shù)钠庖欢〞蛩钠ü傻摹?br />
想想欲血輝還在生死線上掙紮,萬俟筠皺著眉頭還是進(jìn)去了,玉江的街道雖然冷清了,但醫(yī)師之首還比往日更加熱鬧,多數(shù)都是受傷的兵衛(wèi),平民少了許多。
萬俟筠徑直走向萬俟輝敬經(jīng)常去的地方,看到模糊集那滿頭白發(fā),仍舊在地上研究各種藥物,萬俟筠心中有些緊張,似乎萬俟輝敬的手已經(jīng)打在她屁股上了。
萬俟筠了許久,也沒打擾萬俟輝敬,萬俟輝敬早就發(fā)現(xiàn)了萬俟筠的存在,一直在等萬俟筠的一聲“爺爺,我迴來了。”
最後還是萬俟輝敬停了手,道:“怎麼?舍不得叫爺爺了?”
萬俟筠有些激動的說道:“爺爺、爺爺,我以後再也不偷跑出去了,你可千萬不要打我啊。”
說著眼淚又要留下來了,萬俟輝敬來到萬俟筠麵前,親昵的扶著萬俟筠的頭發(fā),道:“迴來就好,爺爺不打你,你已經(jīng)長大了,出去走走是對的
。”
萬俟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爺爺,哭著抱著萬俟輝敬,想說的有千言萬語,最後化作一句:“爺爺——”
“乖,我的筠兒,都長這麼大了。”萬俟輝敬也有些淚水盈眶了。
萬俟筠從萬俟輝敬身上下來,道:“爺爺,我這一年來全靠一個大哥哥我才能安全迴來的。”
“是誰啊?我可得見見他。”萬俟輝敬說道。
“可是他現(xiàn)在在被一大群士兵追殺,爺爺你得去救他。”萬俟筠嘟囔著說道。
“在哪?快帶爺爺去。”萬俟輝敬知道現(xiàn)在玉江亂,所以萬俟筠說的話肯定是真的,近一年沒見萬俟筠,現(xiàn)在尤為的心疼了。
萬俟筠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趕緊拉著爺爺去了剛才交戰(zhàn)的現(xiàn)場。可現(xiàn)在那裏已經(jīng)人去樓空,哪裏還有一個活人,隻有滿地的血跡,與一些殘缺不全的屍體。
“哇!”萬俟筠以為欲血輝死了,又哭了起來。
萬俟輝敬看了看屍體,與屍體身上的鎧甲,自語道:“這是三王子的兵。”
“輝哥哥,嗚嗚嗚,你怎麼就這麼丟下筠兒一個人。”萬俟筠哭喊著。
“這裏有你輝哥哥的屍體嗎?”萬俟輝敬問道。
萬俟筠迴過神,四處翻找了一下,道:“沒有!輝哥哥沒死,太好了!”
萬俟輝敬不想打擊自己孫女最後一點希望,沒告訴她沒屍體不代表沒有死,於是道:“既然沒死,咱們迴去吧?”
“不,你剛不是說是三王子的兵嗎?咱們?nèi)ツ茄Y救他。”
萬俟輝敬可不想?yún)⑴c這些紛爭,半響沒有說話,萬俟筠不願意倔強(qiáng)說道:“爺爺討厭,不去我自己去!”
萬俟筠走出十多米,萬俟輝敬還是跟了去,他怎麼能夠放心萬俟筠一人去三王子的地盤。
欲血輝又一次被關(guān)入大牢,這一迴運氣可
沒有上一次那麼好了,直接被綁到了一個十字架上,粗如手指的鐵鏈將他固定在十字架上。
二話不說,先進(jìn)行一頓拷打,士兵們打累了才停手,胡真並沒有急著告訴三王子,自己擒獲了一個跟龍傲有關(guān)係的高手,他想要自己逼問出些什麼,好好在三王子麵前表現(xiàn)一下,以圖升官發(fā)財。
欲血輝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型,頭發(fā)散亂遮住了麵容,衣衫被血液染成了黑血色。胡真向欲血輝臉上潑了一盆水,欲血輝這才醒來,隻覺得渾身困乏,動彈不得。
胡真用便在勾起欲血輝的下巴,道:“鞭子吃飽了嗎?要不要再來點?說!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欲血輝喉嚨裏都是自己的鮮血,說起話來十分困難,聲音幹澀,已經(jīng)與之前完全不同,道:“沒吃飽,你的鞭子就這點力道?再加十倍,我興許能有些疼痛感覺。”
“啪!”胡真大怒,又一鞭子朝欲血輝臉上打去,道:“還真是個賤骨頭!”
“啪啪……”又是一陣**,欲血輝還是沒吭一聲。
這時牢房中傳來一陣腳步聲,胡真怒道:“不是說了叫你們在外麵守著嗎?誰讓你們進(jìn)來了?”
來人沒有迴答,胡真覺得怪異,停下**,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女孩。
又罵道:“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這可是王府禁地!”
隨即一想,是啊,王府禁地,可是有重兵把守的,他們怎麼進(jìn)來了?接著胡真感到一陣頭暈,就要暈倒過去,知道自己中了迷香,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枚藥丸塞進(jìn)嘴裏。藥進(jìn)肚子,頭暈癥狀立刻緩解,歎道:“祖爺爺?shù)乃幘褪巧衿妗!?br />
話音剛落,萬俟輝敬的手已經(jīng)掐著他的脖子了,他立刻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萬俟輝敬道:“你剛吃的什麼藥?”
胡真四肢亂舞,快要倒
斃的模樣,萬俟輝敬隻好鬆開了手,道:“這是‘醒迷離’無論是中了世上多麼厲害的迷藥,隻要服下它立刻就會好。”
“真的有那麼厲害?”萬俟輝敬不服氣的說道。
“那是當(dāng)然。”胡真驕傲的說著,“這可是我祖爺爺製出的藥,你們可別殺我,我可是四大奇醫(yī)胡醫(yī)仙的重孫子。”
萬俟輝敬對殺人可一點都不敢興趣,他隻對製藥情有獨鍾,道:“胡醫(yī)仙?哈哈……胡憋孫還差不多,走帶我去見他!”
這期間欲血輝也已經(jīng)被萬俟筠解救下來,攙扶著來到幾人麵前,萬俟筠給欲血輝喂下一顆蘇醒丸,欲血輝身體立刻恢複了原狀。
萬俟輝敬一看到是自己研製的蘇醒丸,笑罵道:“你這丫頭也真夠浪費的,給他吃這麼好的藥。”
“嘻嘻……”萬俟筠甜甜一笑,道:“誰讓人家是我的輝哥哥呢。”
這時萬俟輝敬才注意到欲血輝的長相,道:“喲,是你小子。”
欲血輝拱手道:“見過萬俟醫(yī)師,救命之恩不言報,日後定當(dāng)加倍迴報。”
萬俟輝敬笑著說道:“聽筠兒說,你是為了救她才讓自己落入險境,這也算是替筠兒還了救命之恩,不必多言了。”
胡真一聽欲血輝居然稱對方為萬俟醫(yī)師,心中大駭,道:“您是四大奇醫(yī)之首萬俟輝敬?”
萬俟輝敬一把拽他過來,道:“現(xiàn)在才知道?走,帶我去撿胡憋孫。”
“不不、打死我也不去。”所謂同行是冤家,何況這些人都是在醫(yī)學(xué)上登峰造極的人,見麵不打起來才怪呢。
“打死你也不去?那我就不打死你,你就該去了吧!”萬俟輝敬嬉笑著說道。
可他話一說完,欲血輝就給胡真背後一掌,胡真便昏死在地上。
萬俟輝敬不解的問道:“你打暈他做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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