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芝玉、小樂二人被逼退之後,立刻與另外四人在臨城一處客棧迴合。小樂率先跨門而入,寧友上前興奮的詢問:“樂大哥,《邪欲之書》是什麼樣子的?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小樂一臉寒光:“閉嘴!”
接著門外又進來一白衣者,“啪!”高芝玉進來就一掌擊碎了麵前一張桌子,很是氣憤。
“高、高姐。”寧友很少見到高芝玉發(fā)這麼大的火。
“高姐!”
剩餘三人都起身喊道,一臉畏懼之色。他們都看到高芝玉那幹癟的雙手,還有那萎縮在一起的臉蛋。但沒有人敢開口問,生怕引來殺身大禍。
他們都是楓峰亭九十七代弟子,一共一百三十二人,除了小樂與高芝玉,再無一人是靈狂境界。
場麵沉寂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寧友緊張的問:“是遇到什麼高人了?”
高芝玉不迴他的話,對小樂道:“小樂你可記住那一男一女的模樣?”
小樂點頭答曰:“都記下了,女子並不知曉是何人,應(yīng)該就是與邪欲複仇的公羊高朗的接頭人,男子正是近日在靈玉王國風(fēng)頭正火的玉石大將軍欲血輝!”
“是他?”高芝玉不解。欲血輝身為玉石大將軍應(yīng)該處處為國家著想,怎麼會跟邪欲複仇有所來往?
“欲血輝?”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顯然都知道欲血輝這個名號,醒玉之人,震動靈玉王國全國上下的人物,他們怎麼會不知?
“據(jù)消息,他帶有八萬人準(zhǔn)備入住臨城,要與邪欲複仇決一死戰(zhàn)。”小樂繼續(xù)說道。
“哦?這樣?”高芝玉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那我們有必要在臨城多呆一段日子了,可以減少沒有得到《邪欲之書》迴去被師傅的責(zé)罰。”
寧友四人這才知道,原來沒有得到,心中頓時跌入了穀底,《
邪欲之書》可是大任,罪責(zé)是免不了了。
“高姐是想要……”小樂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他和高芝玉之間的默契不必說的那麼明確。他們想要拿下欲血輝這個醒玉之人,這個功勞即使不如拿到《邪欲之書》但也不會太小。
臨城城長府。
龍淼身受重傷,怕身份泄露所以沒有去邪欲複仇總部,跟著欲血輝迴到了城長府。
這一迴欲血輝選擇從大門進入,要向臨城人宣布他迴來了,可到了門口卻聽見一陣嘈雜聲。
府中大廳,一名衣不蔽體的少婦爬到在地上,臉上布滿淚水,還不停的抽泣著,嘴裏含糊不清嘟囔著什麼。
她旁邊著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一臉囂張的斜眼望著少婦,雙腿晃動著一副欠扁的模樣。
“啪!”案臺前的肥杜一拍案臺,吼道:“疑犯趙**見到本城長還不跪下!”
“死胖子,少廢話,快點結(jié)案讓這騷娘們賠點錢讓我走!”魁梧男子指著肥杜吼道。
“哼!”肥杜哼了一聲,“來啊,讓這個淫賊跪下!”
“是!”四名侍衛(wèi)提起手中長棍朝趙**走去,二話不說架著趙**就朝膝關(guān)節(jié)一頓敲打。
“死胖子,你……啊!你敢打老子,啊!”趙**有一下沒一下的被打著,最後還是忍不住痛楚跪了下來。
“對本城長不敬,先來五十軍棍!”肥杜一點不客氣的將手中令牌扔了下去。
“死胖子,你敢!”趙**緊張吼道,“你別忘了,你這個城長府不過是我們邪欲複仇的一個附屬。還有你這個冒牌城長隻是榕哥的一條狗,你敢背著他打我?”
“打!”他不提曙榕還好,一提到曙榕肥杜的火氣不由自主的就冒起來了,曾經(jīng)多麼好的兄弟如今被人當(dāng)成是他的走狗。
“啪啪…
…”一陣棍棒敲打聲穿了出來,欲血輝對肥杜的做法暗暗高興,不管案件是如何,在此敢冒犯城長就該打。
“踏踏……”遠方傳來一陣馬蹄聲,欲血輝連忙與龍淼一同躲在了一旁。沒想到馬蹄聲正是來到城長府,最前方一個華麗的馬車上下來一男一女,不是別人赫然是曙榕與公羊姿琦。
曙榕容光煥發(fā),抬頭望著前方,似乎他要比這裏所有人都要高一等。公羊姿琦緊緊挽著他的胳膊,一臉幸福。兩人身後還跟了十多人,各個腰間別刀,氣勢非凡。
“住手!”曙榕進門就立刻喊道,那些正在執(zhí)行軍法的人並沒有停手,而是看了一眼肥杜,肥杜卻沒有讓他們停手。
“榕哥,您來的正好,哎呦!這個死胖子居然打我!”趙**終於看到救星哪有不求救的道理。
曙榕看了他一眼,抬頭對肥杜喊道:“死胖子,我叫你住手,你沒聽到是怎麼了?聽說你這幾天把我以前跟你交待過的都忘了,老根邪欲複仇的人作對?”
自從欲血輝迴來並說城長之位已經(jīng)是肥杜之後,肥杜就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當(dāng)城長,再不按照曙榕交待的做了。是就是,非就非,所以欲血輝離開的這幾天他懲治了許多邪欲複仇在臨城作亂的人。很多人就跑去找曙榕,曙榕一開始沒管太多以為肥杜就是偶爾一次,沒想到一周之內(nèi)竟然頻頻有人說起,曙榕隻好決定今日來一趟。
不料卻正好又碰到肥杜在懲治邪欲複仇的趙**,趙**這人善於溜須拍馬,因此與曙榕關(guān)係挺好。平日裏當(dāng)街強搶民女都是常日,以前肥杜從來沒管過,而且對肥杜唿來喝去肥杜也唯唯諾諾不管。
可是沒想到今天趙**碰到個烈女,上了之後,那女子非要報官。本以為隨意說兩句就會結(jié)束,沒想到肥杜今天還
跟他杠上了。
肥杜裝作這時才看到曙榕的模樣,故作誇張的說道:“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說著對著自己侍衛(wèi)說道:“你們怎麼看的門?沒看到本城長正在審案嗎?快把不相幹的人給我趕出去!”
城長府這些士兵平日裏都聽肥杜差遣,現(xiàn)在等同於肥杜自己的人,當(dāng)然是對肥杜唯命是從,立刻上來二十幾人要將曙榕等人趕出去。
曙榕臉色一變,大喝:“死胖子,你是城長還是我是城長?馬上給我滾下來!”
“不想走?”肥杜絲毫不懼,現(xiàn)在城長府可都是他的人,曙榕帶的那些人還不夠看的。“那好,我今天就跟你說清楚,上任城長欲血輝親自交待,我就是城長。”
“欲血輝?”曙榕嘲諷的笑了兩聲,“他還會記得你?他的玉石大將軍當(dāng)?shù)暮煤玫模觞N會來這破爛的臨城?”
“不錯!正是我!”欲血輝的聲音如同晴空霹靂一般從曙榕背後響起,“老、曙榕,沒想到你真的變了。”
他差點慣性的叫出“老鼠”,但是發(fā)現(xiàn)那股親切感已經(jīng)當(dāng)然全無,怎麼也叫不出。
“你、你什麼時候迴來的?”曙榕畢竟自己做了虧心事,現(xiàn)在見到欲血輝多少有些慌張。
“不管我什麼時候迴來的!現(xiàn)在你擅闖臨城府公堂,已經(jīng)觸犯靈玉法,理應(yīng)抓進大牢候?qū)彙!庇x鏗鏘有力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我看你敢不敢抓我!欲血輝別以為你當(dāng)了大將軍就很厲害!要動起手來,你可不是我的對手!”曙榕身後有公羊家族,而且他也被《邪欲之書》洗禮過,此刻實力已然是二品欲徒。
“這麼自信?”欲血輝不屑的掃了曙榕一眼,“胖子,此人觸犯靈玉法,難道你不應(yīng)該逮捕他嗎?”
肥杜恍然轉(zhuǎn)醒,剛才說抓曙榕多少有些估計公
羊家族以及邪欲複仇,現(xiàn)在有了欲血輝在,已經(jīng)沒什麼好擔(dān)心的了,命令道:“來人啊,給我拿下這藐視公堂的狂徒!”
“是!”眾侍衛(wèi)齊聲大喊,氣勢大增。
如此陣勢真是把曙榕下了一跳,神色略微的慌張了一下,怒聲道:“你們?nèi)舨慌卤恍坝}仇滅了盡管來抓我好了。”
無論是肥杜還是他手下侍衛(wèi)對邪欲複仇都痛恨至極,此刻怎麼會畏懼他的這句威脅呢,上百人更快的衝上前去。曙榕手下的十幾名侍衛(wèi)倒是三兩下就全都被拿下了,而曙榕與公羊姿琦卻將侍衛(wèi)當(dāng)菜砍,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上百號人沒多久已經(jīng)倒下二十多個,兩人還越殺越起勁了。
欲血輝心道如此怎麼行,就算把這百多人都喪了命也不見得能對曙榕二人有多少傷害,大喝一聲:“住手!”
眾人卻沒有停手,肥杜連忙喊道:“都停下!”
這些人真的完完全全聽從肥杜的話了,看來肥杜跟他這些侍衛(wèi)關(guān)係已經(jīng)十分鐵了。
大家都停手後,紛紛向後退了幾步,欲血輝順勢上前,肥杜跟在他身後。欲血輝道:“曙榕,剛才你不是放話說我不是你的對手嗎?可敢與我一戰(zhàn)?”
“笑話,就憑你?”曙榕十分不屑,“你還以為你是當(dāng)初咱們0007宿舍資曆最好的嗎?”
“憑《邪欲之書》提升的實力還在這裏跟我談資曆?不覺得臉紅嗎?”欲血輝冷言諷刺道。
曙榕麵色一驚,驚的是欲血輝怎麼知道自己是通過《邪欲之書》提升的實力,不過腦子反應(yīng)還是很快,道:“在這裏看的是實力,管你是吃丹藥提升的還是修煉成功的,戰(zhàn)勝才是王道。”
欲血輝對他說這句話還是頗為讚同的,不管什麼方法,隻要能變強都是好方法,但前提是不傷害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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