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嗣依舊波瀾不驚,輕笑道:“你說這話好生奇怪,你買你的我買我的,你要是想要就花大價錢買迴去,我怎麼又和你那個什麼宗作對了?”
青年怨毒的瞪了薑嗣一眼,心中暗自後悔
這名青年叫做厲方,是青木宗大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大長老聽說這次聚寶閣有玄天化靈草要賣,讓厲方下山來看看能不能買到這東西,本來給了300枚中品五行石,結(jié)果他沒有節(jié)製,一口氣花了五十多枚,本以為自己一提及青木宗就沒人敢和自己搶,卻不想這次出了薑嗣這個不怕死的,現(xiàn)在他身上所剩的五行石不多了,而看薑嗣似乎還是不肯罷休,心中不禁怒極。
“哼,我出250枚!”厲方咬著牙叫道,把身上所剩的五行石全部押上。
此刻,薑嗣心中也在打鼓,自己身上就剩300枚五行石,剛剛買菩提根已經(jīng)花去20枚,而自己這兩個月的時間,還要留一些備用,所能夠動用的也就是260枚左右,而對方已經(jīng)叫出250了,也就意味著自己還剩最後一次報價的機會,如果對方還有繼續(xù)加價的能力,那麼這東西也就泡湯了,心中忍不住對著厲方罵了句,真是個250!
不光薑嗣心中盤算,那厲方心中也是突突直跳,他這次已經(jīng)是把全身家當都押上了,如果薑嗣還能加價,那這次大長老交給他的任務就完不成了,迴去之後還指不定要受到怎麼樣的處罰,想象都讓厲方害怕。
轉(zhuǎn)頭看了看身旁的烈焰劍帝,見他一直愣著臉不做聲,薑嗣懶得招惹他,又撇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厲方,薑嗣狠心叫道:“260枚!”
眾人本以為薑嗣不會在提價,沒想到他還真敢冒著徹底得罪青木宗的危險,又一次的抬價,眾人忍不住對薑嗣的來曆產(chǎn)生疑惑,也許這貌不驚人的少年,是來自更加強大的勢力也
說不一定。
厲方整個人都垮拉了下去,沒想到薑嗣還真的有能力提價,而且他還願意花高價買這東西,若是說薑嗣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對,打死他厲方他都不會相信。
厲方已經(jīng)沒有能力繼續(xù)加價了,這就意味這大長老交給他的任務他沒有完成,這下迴去可是麻煩了,自古狗急跳牆,這厲方此時已經(jīng)生出了一條毒計。
“260枚第一次、、、”
“260枚第二次、、、、”
“260枚第三次、、、、”
“好,成交,恭喜這位公子成功買到玄天化靈草!苯庹f員的聲音甜的像是在發(fā)春,本來以為200枚不會在有人加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提升到260枚,想到一會的分紅,解說員看薑嗣的眼神,都有些曖昧了。
厲方狠狠的瞪了薑嗣一眼後,便從座位上離去,最後離去前對著薑嗣詭異一笑,薑嗣淡淡的微笑還禮,心中早就猜到對方接下來準備幹什麼了。
整個大廳的人都對薑嗣投去好奇的目光,他們可不相信一個年級輕輕就能隨便揮霍260枚中品五行石的人,會是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人,一時間互相打聽著薑嗣來曆,結(jié)果均是一無所獲,這薑嗣就像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暴發(fā)戶,沒有一點關(guān)於他的信息。
薑嗣本來就是一打醬油的,眾人又到哪裏去查找他的根底?平白累死了無數(shù)腦細胞。
現(xiàn)在的薑嗣那是一窮二白,即便下麵在拍賣什麼好東西,也是有心無力,心中還惦記著那陰陽玄木果,對著烈焰招唿一聲,去了拍賣場的後臺。
拍賣場的後臺是一間不大的石室,一名老者閉目養(yǎng)神的斜靠著貂皮檀木椅上,薑嗣走進去時,老者連眼皮都未抬。
領(lǐng)著薑嗣進來的女待者微笑道:“公子稍等,我去把您的拍賣品
拿出來!
“恩,有勞。”薑嗣微笑應了聲,然後端詳起那名老者。
“小夥子,你買的什麼東西?”老人突然出聲,把正在打量的薑嗣嚇了一跳。
“恩,是玄天化靈草還有,恩,一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東西!彼K嗣溫聲迴答,不過並沒有說出菩提根的名字。
“哦?你是一名煉丹師?”聽到玄天化靈草,老者不禁聯(lián)想道煉丹師,眼睛也睜開一條縫隙。
“恩?是的,一名低級煉丹師而已。”薑嗣謙虛道。
“低級煉丹師麼?恩,這個年紀已經(jīng)很不錯了!崩险呗牭降图墴挼,不禁又沒了興趣,然後順手丟給薑嗣一個圓牌道:“那,這是聚寶閣的貴賓卡,以後歡迎常來!
薑嗣還未說話,那名女待者已經(jīng)拿著兩樣東西走了出來,甜甜笑道:“公子,這是你的東西!
薑嗣查看一番,收好後道了聲謝,然後離開。
等薑嗣走後,那閉目養(yǎng)神的老者緩緩的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就是這小家夥敢得罪青木宗嗎?看實力也不怎麼樣?也不像是哪個大勢力的子弟,奇怪奇怪?”薑嗣出了門,匯合烈焰劍帝,一起往迴走,剛穿過一條街道,進入一處僻靜的胡同,烈焰劍帝的聲音在薑嗣身後響起:“注意,有情況!”
其實不用烈焰提醒,薑嗣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早就感覺出了身後有人跟蹤,也大概猜到是誰了。
“出來吧,你們青木宗什麼時候變成偷雞摸狗之輩了?”
馬上,兩道黑影一前一後攔在薑嗣兩人的前後去路。
“小子,看來你已經(jīng)認出了我,那就不用廢話了,把那玄天化靈草交出來,今天就饒你一命!闭f話之人正是厲方,此刻正獰笑著看著薑嗣。
“不知死活!彼K嗣在心
中暗罵一聲,兩名不過劍師修為的家夥,竟然敢搶劫一名劍宗和一名劍帝,真是老鼠給貓拜年,活膩了。
“嗬嗬,我要說不呢?”薑嗣淡淡的笑著,對著正準備出手的烈焰揮手阻止,示意這次由他自己解決。
“嘿嘿,你今天要是敢說半個不字,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厲方一聲冷笑。
“青木宗,真是好霸道,好威風啊!”薑嗣突然大笑,笑聲中有種極端的味道,心中對青木宗的恨意大增,先是搶人妻,再是攔路搶劫,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你青木宗做不出來的?
“你到底交是不交?”厲方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交?哼哼,今天就讓我先教訓你們兩個仗勢欺人的垃圾,然後在上青木宗去,討迴一個公道!彼K嗣冷聲說完,人已經(jīng)化為一道殘影,向著厲方撲去。
‘嘭’一聲拳頭擊打肉體的聲音,厲方整個人被一股大力轟飛在牆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蓱z厲方怎麼說也是一名劍師啊,竟然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被薑嗣一招擊退。
“師兄!”一聲驚唿,另一名青年看到厲方被薑嗣擊飛,馬上縱身一躍,撲向薑嗣,劍魂真身應聲而出,一柄青色巨劍從空中斬向薑嗣。
“哼,雕蟲小技。”一抬手,薑嗣根本沒有放出劍魂真身,隻是以手代劍使出冰火二重天,一紅一白兩道巨龍迎向來勢洶洶的青色巨劍。
薑嗣修為是九品劍宗,而出手那青年才不過是一名五品劍師,兩者之間整整差了一個大級別,即使薑嗣不用劍魂真身,對方也是萬難抵擋的,這一招就被薑嗣轟飛到牆上去,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輕輕的拍拍手,做完這一切,好像是捏死兩隻螞蟻那樣輕鬆,對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嗤笑道:“怎麼樣?現(xiàn)在還讓我把玄天化靈草交給你嗎?
”
啐了一口唾沫,厲方扶著牆壁掙紮著坐起,哽咽道:“呸,小子,你就先猖狂一時吧,雖然我兩人修為不如你,可是等到我宗門的高手下來,隨便一人捏死你跟玩一樣,等著吧!”
“對,小子,得罪我們青木宗,有你好受的!绷硪幻嗄暌泊蠼械。
聞言,薑嗣輕輕的拍打著自己額頭,然後哈哈大笑道:“我說你們兩個是真傻還是假傻?我既然敢打你們,難道還會不知道你們是青木宗的麼?如果我害怕青木宗,又怎麼會打你們呢?如果我不打你們,你們又怎麼會知道我不害怕青木宗呢?如果我打了你們?nèi)会嵩跉⒘四銈儯嗄咀谟衷觞N會知道呢?”像說繞口令一般,薑嗣獰笑著走向兩人。
那厲方終於變了臉色,急忙道:“別,別,公子有話好說,是我兩人有眼不識金鑲玉,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得罪公子,請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人這一次吧,我保證一定不會把此事說出去,更不會告訴青木宗的長老,求你放過我們這次!
那名青年見到自己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師兄,竟然如此低聲下氣的求饒,立刻也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如果真如薑嗣所說,把兩人殺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走掉,就算青木宗的長老想要給自己報仇,可是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馬上這名青年也開始向薑嗣求饒。
薑嗣鄙夷的看著眼前這兩名貪生怕死的小人,心中對青木宗的評價差到了極點,其實薑嗣隻是嚇唬嚇唬他們兩個,並不想鬧出人命,畢竟他和青木宗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好了,滾吧,下次不要讓我在看見你們仗勢欺人,記住,欺人者,人亦欺之!北梢牡目粗鴥扇耍K嗣冷喝道。
立刻,兩人如蒙大赦,慌忙起身,一瘸一拐的準備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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