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嗎的!這小子的腿太**,媽的,椅子都砸斷了,他的腿居然還沒斷!陳誌鬆,你下去把車裏那個雙肩包拿過來。那包可是周哥為這小子特意準備的。對吧,周哥!”趙巖碩一想起那包裏的東西,原本苦惱的臉又興奮起來!剛才幾人都太急切了,所以都忘記拿那個裝滿“道具”的雙肩包。
“嘿嘿,趕緊去,媽的,都是廢物。”周山嶽陰冷的一笑,然後罵罵咧咧的把車鑰匙扔給陳誌鬆。陳誌鬆離開後,他把注意力再次放在眼前已經血流如注不成人樣的孟軻身上。
此時的孟軻完全被血液覆蓋,他始終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若非心髒依然在跳動,還以為已經死去了。他的臉上有十幾個血洞,像一個被刀插過的西瓜。嘴巴也已經四分五裂,破碎的像一朵玫瑰花。整張臉顯得血腥而恐怖,仿佛一個魔鬼。他的身體同樣被匕首刺出無數的傷口,血液不要錢似的湧出來,空起來飄蕩著無比血腥的味道。
韓夢然一直看著眼前煉獄一般的場景,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心中那股對這個世界無情的恨意被躺在那裏那具任人宰割的身體所擊潰。她忍不住蹲在地上嘔吐起來,這是自己想要的嗎?韓夢然絕望的在心中問自己,卻沒有答案。
陳誌鬆很快就迴來了,雖然一路很多細節讓他感到奇怪,但是也沒有在意。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裏的背包交給周山嶽。周山嶽邪惡的一笑,拿過背包將裏麵的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剔骨刀,骨髓錐,大頭針,狗鏈子,縫合針,鐵絲線,手電鋸……
“哈哈,早拿過來哪還有這麼費勁!我要把這小畜生的腿鋸掉!”趙巖碩拿起一把手電鋸插上電源,啟動開後,手電鋸嗡的一聲急速的旋轉起來。
“***,先別用這個!我要慢慢的玩死他,先用錘子將他的兩條腿打斷!然後想辦法弄醒他!”
周山嶽踹了趙巖碩一腳,然後拿起一把剔骨刀猛力的割向孟軻的臉頰,瞬間一塊血肉伴隨著血液被削了下來!看著眼前的血腥畫麵,周山嶽嚴總閃爍著變態的興奮。他拿起剔骨刀在孟軻的左眼上狠狠紮了下去,然後攪動一番,把孟軻的眼珠整個的挖了出來。他將眼珠捏在手中瘋狂而笑。他沒有再繼續挖孟軻另一個眼珠,他要讓他保留著,要他看著自己的嘴巴被縫在野狗的屁股上!
周山嶽拿起剔骨刀又在孟軻的胳膊上割起來,他小心翼翼的仿佛一個雕刻家,輕輕地一下一下,剔骨刀在孟軻的胳膊上發出刺耳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渾身發麻。
他不再在孟軻的臉上下手,因為那張臉已經幾乎沒有了皮膚,到處是恐怖的裂口,血肉都翻了出來。周山嶽停住手中的剔骨刀,他沉思一陣,有點怕把孟軻弄死了。這麼好的玩具,自然要多玩幾天才好!想起昨天中午,自己居然在那麼多人麵前失禁,周山嶽心中的怨毒強烈到了極致。
“周哥,姓王的不是說這小子喝了迷龍液最少也要昏迷三天嗎?咱們哪有辦法讓這小畜生醒過來!”趙巖碩拿起錘子在孟軻的腿上狠狠地砸了幾下,直到感覺砸斷了骨頭,他才停住動作
,然後看向周山嶽。
“那就給那姓王的打電話,他不是要找那個什麼破鼎嗎?告訴他,讓他過來把這小子弄醒,無論是在博物館還是別的什麼地方,隻要在日海我就能幫他找出來!”周山嶽冷冷的說道。
“好的,我這就給姓王的打。”
趙巖碩答應一聲,就拿起手機撥通了王猛的電話。
二樓另一個包間中,王猛三人正默默地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的大師兄,等待大師兄的指示。就在這時候,王猛的電話響了。
一身道裝的大師兄猛地睜開眼睛,銳利的目光看向王猛。王猛隻感覺仿佛有千斤巨石壓在身上,讓他不敢動彈。
“誰?”大師兄淡淡的問。
“是周山嶽的人,就在旁邊的包間。”王猛趕緊迴答。
“接。”
“打開免提!”旁邊的蘇宇冷冷的說道。
王猛有些顫抖的點了點頭,接通電話順便開啟了免提:“找我什麼事?”
趙巖碩道:“是王哥嗎?你給的迷龍液果然厲害!那小子中招了,周哥想讓王哥幫忙把那小子弄醒!”
王猛聞言,一臉慘白。他顫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師兄,發現大師兄正淡淡的盯著自己,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倒是旁邊的蘇宇和華三生臉色一陣變幻,剛要準備說什麼,卻被大師兄一個眼神製止了。
“王哥?說話呀,周哥說了,隻要王哥幫忙把這小子弄醒,王哥的事包在他身上!”趙巖
碩的聲音繼續傳來。
王猛看到大師兄示意他接著迴話,才臉色絕望的繼續說道:“好,你們在什麼地方?”
“我們在聚香樓,啊,等會吧,你直接到天海山別墅等我們吧,我們準備迴天海山別墅。”趙巖碩道。
“好。”
王猛說完就掛了電話,發現大師兄和蘇宇,華三生眼神各異的盯著自己。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那小子中的毒,是我給的迷龍液。”
“孽畜!”大師兄瞬間從椅子上了起來,他眼神恐怖地盯著王猛,仿佛要將王猛撕碎。王猛戰戰兢兢的低著頭坐在那裏,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
蘇宇也目光陰冷的盯著王猛,說道:“王猛,你怎麼能把迷龍液給那小子?迷龍液是我太乙宗獨門藥劑,此事無論如何發展下去,各家都會以為我們太乙宗早已捷足先登。若是到時候沒有在這小子身上找到有價值的東西,說不得會發生什麼巨變。沒有哪一家會希望再誕生一個陳伯衝,特別是修真者百年未現的時代!陳家的下場你難道不知曉?***,即便如今各家都在此欲要爭奪,但是誰又真的敢獨吞?”想到可怕的後果,蘇宇最後的聲音已經有點尖利。想起當年陳家的滅門之禍,眾人心中皆一顫。
“我,我本是不堪羞辱,欲要報碎掌之仇,是……是我魯莽了……”王猛顫抖著低聲說道。
“嗬嗬,剛才還說被嚇破了膽,現在又說難忍羞辱欲要報仇?莫非你以為我師兄弟三人是那三歲兒童?莫不是你
早就知道那小子身上有什麼秘密,想要獨吞?”蘇宇一言揭穿。
“不!不是這樣的,師弟怎麼可能……”王猛臉色瞬間蒼白,難看之極。
“哎,你當初是師父於心不忍從人販手中所救。如今入山已經整整二十載,猶記得你剛入山之時的孩提模樣。沒想到,二十載如煙雲而過,你卻不知感恩,不知師父若是知道此事,該有多麼心傷。”大師兄歎了口氣,語氣平淡的看著顫抖不已的王猛。
“大師兄,是師弟一時鬼迷心竅,都是師弟的罪過,都是師弟鬼迷心竅,都是師弟的罪過。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宗門,對不起師父……”
聞言,王猛再也承受不住那種精神的壓迫,撲通一聲跪在了大師兄麵前,絕望的磕頭不止。他知道太乙宗的規矩,亦知道師父的規矩,此時此刻心中的悔恨如那滔滔江海,卻沒有絲毫作用。
就在他磕頭的瞬間,大師兄捏了一個奇怪的手訣,隻見他手中那根細細的牙簽如同一顆子彈一般射入了王猛的死穴之中。
王猛還保持著那個磕頭的動作,隻是再也無法起來了。隨後蘇宇眼神平淡的從身上拿出一瓶綠色的液體,他將液體灑在王猛的身體上,王猛的身體居然不斷地融化,幾秒鍾後就成了一灘黃色的液體。
華三生有些膽戰心驚的拿起一塊毛巾將地上的黃色液體擦幹淨。同時在心中感歎,宗門規矩是無數鮮血建立起來的。三師兄呀,你也是鬼迷了心竅。來生投個好人家吧,可莫怪師弟,要怪就怪師兄和師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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