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球館頂層,豪華包廂中。
王開意臉色鐵青,雖知兒子已經身死,卻無任何辦法。這讓他充滿殺意與憤怒。
“哎,開意,節哀順變吧。此事,我本就怕出紕漏。大哥那裏,怕是會震怒呀。”王千重歎了口氣說道。
“五叔不必害怕,所有的罪責,我一力承擔。父親那裏,我自會言明,此事與五叔無關。”王開意冷冷的說道。
“哎,你這是又何必呢。”王千重一副悲傷模樣。
沒有再說話,王開意直接起身離開了包廂。隻是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蒼涼,卻又帶著一片肅殺之氣。
王開意離開後,包廂內隻剩下王千重一人。他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轉而繼續頗有興致的觀看比賽了。
主裁判一聲哨響,比賽繼續。
王忠已死,賭局已經失去了意義,但是孟軻還要為自己的六成利潤拚搏。
兩隊球員開始正規的比賽,王誠已經離開了,王者隊本就無心戀戰,又沒有了明星球員,比賽完全成了一場屠殺!
孟軻裏突外投,妙傳大帽,各種搶斷,幾乎無所不能。特別是與庫裏的後場組合,簡直是如同天神下凡。
最後,勇者隊以的超級懸殊比分贏
得比賽。
一場比賽,鑄造無數記錄!
孟軻打了45分鍾,狂得個籃板,20個助攻,18個蓋帽,17個搶斷!
自籃球誕生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變態的數據。
最變態的地方在於,孟軻的命中率是百分之百!
整場比賽,玄微大球場都是一片歡樂的藍色海洋。每當孟軻打進一球,都能引起無數球迷瘋狂膜拜!
一場比賽結束,孟軻感覺到丹田內的陰陽之氣居然已經盈滿了。但是還有些虛化,隻要能夠將陰陽之氣不斷的凝實、導入,孟軻相信,不出兩天,就可以煉成陰陽轉生術第三層!
貌似陰陽轉生術大成在望呀!
孟軻心中興奮不已,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了。隻有快速修煉成功,才能盡快複活路易和陳東!
比賽結束後,孟軻留在球場中央接受采訪,孟軻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便迴到了更衣室。
孟軻離開後,。現場的球迷還遲遲不肯散去。這一夜實在給予他們太多的感動與震撼了!
“天呢,易東,你真的不是外星人嗎?你不會是神轉世吧?”
孟軻走進更衣室就被庫裏調侃。
“難道你們天
使也開始信奉佛教了嗎?”孟軻笑道。
“奧,不,我可不信那玩意。人死如燈滅,哪有轉世輪迴的道理!”庫裏趕緊說道。
“說個鳥的佛教輪迴。哈哈,今天真是太爽了,你沒看到王者隊那群雜種的臉色,終於揚眉吐氣了!走,我請大家去喝一杯!”霍德哈哈大笑邀請眾人。
“哇哦,大狗熊,你真的要大出血呀!”庫裏不敢相信的說道。
孟軻脫掉球衣換上衣服,笑著說道:“既然霍德要大出血,所有人都去!對了,叫上傑克遜教練。”
“哈哈,霍德!為了慶祝你明天破產,我會多喝幾瓶李察的!”泰勒哈哈笑道。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哪怕是一直跟在司馬言屁股後麵的周潤峰。沒有了司馬言的威逼利誘,他現在也算是變了一個模樣。
眾人約好前往笑天下酒吧,孟軻給段飛雪打了個電話,要帶她一起去參加聚會。
一眾球員,從特殊通道出來。常天、李宗武也緊緊地跟在後麵。他們倆現在幾乎成了孟軻的私人保鏢了。
來到球員停車場的時候,段飛雪已經等在那裏了。她旁邊還有一大群東西方美女。都是球員的妻子、女友。
當孟軻看到身高兩米一零的巨無霸霍德
的女友時,無語了,居然是一個隻有一米五左右的白人女孩。孟軻真的懷疑,霍德壓在上麵的時候,會不會把那姑娘給壓死!
一群人加上執法隊的車,總共將近二十輛,盡是豪車。在東海的街道上,引起無數注目!
“我們去哪裏?”上了孟軻的保時捷,段飛雪問道。
“笑天下。本來不想去的,但是大家興致都很高,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致。”孟軻無奈的說道。他現在最想帶著段飛雪迴到玄微花園聊聊人生,談談理想。邊開車,一陣誘人的天然體香襲來,孟軻忍不住將目光不懷好意的在段飛雪身上亂瞄。
段飛雪被孟軻亂瞄的臉頰發燙,沒好氣的說:“別老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看路!”
“路可沒你好看。”孟軻嘿嘿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尤物。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麵容,任何男人的想象,她都具備。
“你心裏不會在打什麼壞主意吧?”段飛雪看到孟軻越來越熾烈的目光,臉帶羞紅的警惕道。她到底還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姑娘,也從沒有過什麼戀愛經驗。在豪門之中,女孩的規矩尤其嚴苛。
“你希望我打什麼壞主意?”孟軻淫笑一聲,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忍不住摸上了段飛雪雪白的大
長腿。
“你,你,流氓!”段飛雪沒想到孟軻這麼色膽包天,被孟軻摸得渾身一顫。登時大羞,趕緊將孟軻的手打開。
“還挺滑的嘛!這***,我想到了一個詞。”孟軻調侃道。
“什麼詞?”段飛雪好奇道。
“腿玩死……”孟軻說道。
“腿玩死?什麼意思?”段飛雪不明所以。
“就是這腿能玩到死唄!”孟軻哈哈大笑的調侃。
“臭流氓!哼,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夏天做過什麼?要不然,她怎麼會恨你恨得要死!”段飛雪盯著孟軻幽幽的問道。
“額,這個……”孟軻尷尬的摸了摸耳朵,貌似,還真的對她做過什麼……想到那夜撫弄著夏天胸前的碩大,他頓時感覺****那邪惡的小兄弟再次堅挺而起。
“哼!”看到孟軻尷尬的樣子,段飛雪冷哼一聲,把頭別了過去。她感覺自己眼中有些濕潤,一種傷心的因子在作祟。
“飛雪,其實我與夏天之間也沒有什麼。隻是她三番五次的故意折騰我,我便報複了她一次。”孟軻伸出一隻手握住段飛雪柔若無骨的嫩滑小手,說道。
“哼,鬼才信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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