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等在祠堂裏的大夥都有些躁動不安了,特別是卓文奇,就隻差要飛撲到那兒去找冷冰心了,嘴上說他是不太中意搶走他的寶貝玉龍的的冷冰心,可他明白也是非常清楚地明白這段時間以來冷冰心對玉龍的那種疼惜與愛護不可能是她裝出來的,要不然就是淮門中的這一大群奇怪的人又刷了什麼陰謀詭計。
可是現在的他被多個人盯住了,目的就是要阻止他離開祠堂。真是不明白,這一群家夥用有什麼必要要這樣做嗎?說好聽點是要試煉冷冰心她到底是不是有這個資格娶玉龍,說白了,是這群人想要玩罷了。
前麵的人潮開始在湧動著了,終於來了,還好趕上了吉時。卓文奇鬆了一口氣,要知道接下來她們沒有再安排別的一些‘關卡’了,再怎麼說這都是一件大事。還好,現在冰心及時地趕到了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了。
隨著前麵的人流的慢慢地破開看來,一頂紅得非常豔麗的迎親花轎映入所有人的眼簾,在這樣一個到處都是紅色的祠堂裏,這樣的花橋竟然看起來是那樣地妖豔那樣地顯眼,甚至都有些異常了。
沒想到這一群家夥竟然真地把事情顛倒了過來,剛開始他還以為她們隻是那樣說說罷了。玉龍的新郎服由於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總算是選擇了還算正常的衣服,但是他怎麼也沒能想到冰心她竟然真得會同意坐花轎過來。即使是要冷冰心入贅玉龍,也不代表她們就能這樣做啊,冷冰心為什麼就這樣同意坐花轎呢?卓文奇感覺很混亂,雖然說自大認識了佟梓萱
他就從來沒有擺脫過這樣的狀態,但是今天的感覺特別的奇怪。
那一頂花轎到祠堂門前了才停了下來,抬著轎子的葉風和路遙都是滿臉無法形容的興奮與期待,她們的表情讓在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非常疑惑。但是最基本的禮儀是必須要做的,花轎停下來以後,現場就開始了奏樂以及放炮仗。
停了轎卸下轎門以後,按照習俗是由一個六七歲的盛妝打扮的小女孩來掀開花轎的簾子的,原本到了這裏之後小女孩再用手輕輕地拉新娘子衣袖兩下,那樣我就可以出轎子了。可是她不但沒來拉我,卻還愣在那兒了。怎麼迴事啊,我又沒有化妝,那就應該不會存在我臉上的妝花了之後那種很嚇人的樣子的。
她沒有什麼反應,可是我也不可以一直在花轎中坐著,眼看著就要到吉時了。我自己把衣服的裙擺給掀開了一些好方便我下轎子,然後牽著那個小女孩兒的手就直接走出來了。
怎麼現場的氛圍有些不太對勁呢?為什麼大家的反應全部都一樣啊,我立刻轉過頭去想用眼神問遙遙到底是哪兒有什麼問題。但是遙遙卻滿臉沉醉的表情,壓根兒就沒能住意到我。
究竟這些人是怎麼迴事啊。算了,既然你們不動,那就我自己先來好了。我還記得遙遙在之前交代過我,出轎門之後,要先跨過去一隻用了朱紅色漆上去的木頭做的馬鞍,之後還過要過紅氈子。真的麻煩呢,剛才我不是出轎門子了麼,現在還要去跨那馬鞍麼?我朝著四周望了一下,那馬鞍就離我很近,而紅氈子也相隔不遠,
為了日後給她們留下什麼把柄,算了,我還是把儀式上該做的都給做全了吧。
我腳在地上輕輕地點了一下就直接踏到馬鞍子上一個轉身就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吧紅氈子的上麵。接下來,對了,應該是由在喜堂的右邊位置上的喜爺到這邊來接我。之後再在他的攙扶下進入喜堂。但是,看起來那個比我要更加木頭的那個人指望他應該是太靠譜的了。
看她們一群人現在都沒做出任何的反應,我想應該不太會在乎我簡單地改變一下這些細枝末節吧。我把有一點因為要用輕功的原因而稍稍卷起來得寬大的袖子用手理順了,然後走到了喜爺的旁邊去,伸出我的手好讓他來‘攙扶’我。
沒想到那個喜爺他竟會暈倒,直挺挺地朝著後麵倒去。見狀,我立刻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手,結果稍微用了點力氣他就和陀螺一般被我給直接扯了迴來,還靠到了我肩上。多虧了我反應得快,要不然的話真地不曉得應該要怎麼樣收拾這場麵了。
喜爺隻過了一下會就醒過來了,我剛想開口說話,隻聽見他‘啊’地一聲還暈倒得比剛才還要徹底多了。此時的我也是徹底地對他絕望了,算了,都這樣了那就別理那些儀式的程序之類的了。我直接把喜爺扶著往喜堂走過去。
在冷冰心走進喜堂裏麵後,在外麵的人群忽然出現了大範圍地暈闕,更外一圈沒能看清楚的人群還算好些,可也是處於半倒的狀態,還有人在痛哭不已。就像這不是在辦婚禮,而是在辦喪事。
“玉龍,玉龍。”進如
喜堂以後我就直接喊了起來,原本接下來是應該由一個小童子去找出躲了起來的玉龍,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已經不知道還是不是應該還是用傳統的習俗,隻能自己去找玉龍了。我接著又喊了幾聲以後玉龍才從某根柱子的後頭冒了出來。之後快速地往我這邊跑了過來,就像是在守護著什麼寶貝一樣地摟住了我的腰部,眼睛直鉤鉤地看著被半抱著的已經暈倒了的那位喜爺。
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哼,我以前就曉得你適合穿男裝的,還真的是個禍水。”原本坐在那主位席上的師傅佟梓萱接過了喜爺之後就隨手那麼放到了一邊。“我早就跟她們說過了,不要弄這些事情,偏偏就是不聽我的。”
“他娘的,這真的是個丫頭麼?美得簡直是不象話,若她不是個丫頭的話我就要搶婚了!”在師傅的旁邊那個至少有一米九的健壯女子拍了一下柱子,那根柱子其中的某一段就直接給拍飛了出去。
“師傅啊,你可以注意點呢,要是把這喜堂弄塌了那就不好辦了。”在她旁邊的不是非常起眼的女人在柱子的那一段被拍飛出去的一瞬間就已經將柱子接住了,然後硬生生地給安迴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太興奮了。怎麼會有如此他爺爺厲害的人可以生得出這樣的丫頭來?依我看吶,那卓文奇哪兒算得上是第一美,那個不作數不作數,他哪兒比得上這個丫頭?”她還真的是連場合什麼的也不分清楚,那張嘴比她的腦子快多了。
“行了行了,現在吉時已經
到了,還是快些開始儀式吧。”卓文奇早就不關心什麼天下第一美那個稱號了,但是冰心這丫頭還好是個女兒身,要是男兒的話恐怕是天下要大亂了。不對,就算她是個女孩兒,要是讓天下人看見了她今天的這種樣子,那天下恐怕還是會亂的。她的豔麗是已經超越了男女的。
卓文奇忽然見非常不願意把玉龍嫁給她了,但是看到玉龍如此地護著她,不願意讓其她的人人看見她的模樣。卓文奇隻得把這個想法給壓住了,現在隻是期待這冷冰心可以全心全意地對待玉龍吧。
喜堂裏麵大多數都是淮門中的弟子,除去少部分的剛才傻了的普通老百姓以外,大部分人還是迴到了正常的狀態。
主座席上,一邊是佟梓萱,另外一邊則是鶴宏軒。卓文奇擔任主香人,至於讚禮者則由甲貿擔任。
起奏樂以後卓文奇到香案前麵跪下,冰心和玉龍也跟著跪下。卓文奇一上香,再上香,末上香!一叩首,二叩首,末叩首!,冰心和玉龍也跟著照做。
上香結束了以後甲貿領著二人行讚禮,讚禮的其中一項是讀頌章。原本讀頌章這件事情應該是由負責找出躲起來的新郎倌的那個小童子來做的,但是那小童子好像還沒能從剛才的那種狀態之中恢複過來,另外這頌章是不能讀錯的,他的狀態還真的是個問題,所以小長老秦領就出來替那小童子完成了這一項工作,吉時沒有出錯但是就是念起來感覺像是在講故事一樣。
頌章念過之後甲貿又唱了起來:禮成,退班,新娘新郎送進洞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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