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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隨意地找到一張還空著桌子然後坐了下來,隻見那店小二向掌櫃的耳語了些什麼話,那以為掌櫃的朝著我在的方向看了一會以後,又去和店小二講了些什麼,然後店小二就朝著我這裏走了過來。


    她們說了些什麼話,我當然是能夠聽清楚的。但是也沒說什麼非常特別的話,有些像現代店家應付來店裏的客人的樣子。


    店小二朝著我走過了來,首先是對著我笑了一笑,然後說道“我們掌櫃的請您到包廂去。”


    我點了一下頭,然後跟著店小二走向廂房。這個地方雖然從表麵上看上去和普通的客棧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從那些很細致之處就可以看得出來不同。就像不管是掌櫃的還是幹活的夥計們,都應該是受過了專業的訓練的,對什麼事情都可以應付得非常的從容。


    還有房間裏頭布置的那些廁所,所以基本上我可以卻定是以為現代之人的安排。隻是就是不清楚究竟是誰。


    “客官您請先進去。我們掌櫃的一會就會到的,那麼小的還有客人要招待就先過去做事了。”店小二非常客氣地說完話以後看到我點了頭才走開。


    進到包廂裏麵以後坐了下來,窗戶正對著那條人來人往的街道,町城是一個在商業和貿易方麵還算發達的城鎮,這裏的繁華度同樣也是沿路上最高的的地方。


    過了沒有多久門就被敲響了,我迴答道“請進來吧。”


    “這位客官,您好。您是對我們店有什麼建議或者是意見麼?”店掌櫃的非常客氣地在一旁,那樣子就仿佛我是到這裏來砸他們的店子那樣。


    “掌櫃的,情你不用緊張,其實我隻是想問一問,這家店的老板究竟是何方高人呢?”我看到了掌櫃的她的額頭不斷冒出汗來的模樣,看來是我又在不自覺地在施壓而且還用上暗示了。唉,沒辦法啊,我都已經習慣這樣做的。這種行為都快成我的職業病啦,也不想想她到底會不會來迴答我的問題。


    “這,原來開是這樣的。我們店的老板就是紫怡幫的幫主盧紫怡。”那位掌櫃的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滴。先把盧給搬出來了,這樣的話就算她是來鬧場的至少也會先想一想。她也不明白,怎麼隻有在對上了這一位客官的時候,她就好像不受自己的控製一樣把什麼話都立刻給招了。


    哦,原來是頭兒的呀。我沒有理會那掌櫃的那些多心思馬上又問“掌櫃的,我想知道現在我要去哪裏可以找到貴幫的幫主啊?又或者是她有沒有留下一些訊號啊之類的,或者是有什麼很特別的一些人才可以享受的一些特權呢?”


    要是真的是頭兒,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用每一位狼毒花的成員都擁有的那條可以代表每個人身份的還刻著狼毒花三個字的項鏈,或者就是用我們每個人的武器以及身份的暗語。


    “眼前,我們店也沒什麼非常快的方法可以聯係到盧幫主她的人,現在最快可以聯係到盧幫主的方法就到去水都的紫怡幫,至於盧幫主曾經交代過的……”


    忽然間一陣聲音打外頭傳了進來,還夾雜著一陣鬧哄哄的人在說話的聲音。


    掌櫃的竟然一下子就脫離出了控製跑了出去,就算說來我也不是刻意的要去控製,可是常人也沒有那麼輕易地就可以脫離出去的,要不然的話那把我的功力給放到何處去啊。


    我跟著掌櫃的走了出去,卻看到大廳中是一片烏煙瘴氣的,而這個破壞者正一旁著夢珠一旁坐著玉龍。


    “冷姐姐冷,你快來看看啊,你看誰來了呢,貓科呢。他是從葉哥哥那兒跑出來的。你看,貓科比以前大了那麼多呢。還有,姐姐你恐怕還不曉得吧,葉哥哥他已經收貓科做他的徒弟啦,他還說貓科是一塊成才的料子,隻要好好地鍛煉它就一定過會有出息的。”玉龍看了到我,立刻就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手指指著那差不多有一米八長的案頭獵豹,雙眼興奮地閃著光芒的。


    這一隻獵豹叫貓科?葉哥哥是誰啊?還有什麼徒弟之類的?這些話對於現在的我來講有些不能理解,要是現在漠默在這裏的話,她肯定可以一點一點地把整個事情給分析清楚。


    “不要在那兒犯糊塗啦,他說的那個葉哥哥就是你第五個師兄,葉風。而貓科呢就是那一頭豹子,它現在可是你的師侄了哦。”夢珠在那而沒動,雙手交叉在胸前。從他的眼睛裏可以想象得出來他那種似笑卻又沒笑的神情。


    我明白他在笑些什麼,就算是我現在忘記貓科的事情,我也不會那樣子去說嗯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啊這一類的話來,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希望去欺騙玉龍,因此沉默還有微笑是此時我能夠做出的最好的一個應對的方法。


    “那個,我說這位客官。這個影響到了我們店裏的其她客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讓讓…讓這個…”那掌櫃的看了一下貓科,可是一時之間又實在是找不出非常恰當的詞來描述。


    “恩。貓科,它叫做貓科。冷姐姐之前說過了,它是一種是速度非常快的印度獵豹呢。”玉龍挺起了肚子就仿佛是一隻驕傲的小孔雀在開屏的模樣,那個樣子真的非常的可愛呢。我不禁笑了笑。


    “真的是非常的抱歉啊,那麼這一位客人所有的費用就我們小店全部給包下了,不知能不能讓這它住到後院裏的房間去呢?”店掌櫃的雖然不能看出來非常明顯地不安和恐懼,但是可以感受到他正慢慢地變快了的心跳。


    唉,給人家帶來了麻煩咯。“恩,掌櫃的,它是不會傷害到別人的。要是有很安靜的房間的話,那我們幾個人一快搬到那裏去好了。”


    “這…這個…”那掌櫃的想起來那個在內院裏麵的一件套房,那個地方是非常清淨也是非常方便的,可是那個地方除了持信物的那些客人以外誰都不可以住到那裏的。


    “這算什麼啊,我們難道就不是你們店裏的客人了麼?我們又不會不給給你住宿的錢,貓科又不可能傷害到別人,哼,比那些什麼正道人士武林中人相比,他可是好多了。哪像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總是做出一些齊鳴狗盜,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們還會怕他麼?哼,還真的是不會害臊啊。”夢珠說話的時候眼睛朝著上麵看這,說的對象也不知道是那個人。但是我清楚,他這下肯定是引起了民憤。


    “誒,我們都已經看到你們倆人是男子的份上沒有和你計較了的,人怎麼可以和畜生坐在一桌呢!你別人為你是個男子就可以胡亂地說一些不負責的話!”一位熱血得過了頭的女俠把桌子拍了一下,還故意地顯示出來自己非常厲害的樣子,把那張桌子一下就給拍壞了。


    “難道不是人類的就一定是畜生麼?真的是非常意思的話啊。”夢珠即使語氣非常地平穩以及看上去也很平靜,可是我清楚他是已經生氣了的。貓科比那個人類可是要更加敏感,也發現夢珠他生氣了。從那桌子上麵跑了下來,然後到我們的這一邊來縮進我和玉龍的中間去。


    “哼哼,不是我族人的必屬異類。我勸你們幾個還是馬上走吧,那樣我還可以考慮不和你們這一群人計較啦!”唉,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啊,她的頭仰得比夢珠都還高。她的鼻子馬上就要朝天了的。


    她的爹娘還有師傅難道就從來都沒有教過她山外有山人外還有人以及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謙虛這麼簡單的做人的基本原則麼?我不禁擺了擺頭,唉,真是的,要是沒有教過她到底應該怎麼樣做人就別放她出來呀。麵對這馬上就要噴發出來的活火山,究竟是需要何等多的冰水才可以澆熄的呢?


    “客官啊,客官,這些事情都是小店招唿不周所致。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再另外到跟我們合作的那件客棧裏頭為幾位客官定好客房給幾位客官去住,自然是絕對不可能比我們小店差的,而且啊比我們店裏要更加的清幽一些。”店掌櫃的小聲地跟我說道。我自然是明白他的話不過是很官方的發言罷了,什麼到合作的客棧裏去隻不過就是想花錢買個安寧罷了,是想把我們一群麻煩人丟給其它的客棧去。


    “我可是不會答應的,就算是有人要離開也應該是這一群家夥離開。我是絕對不會走的。”夢珠可以聽到我倒也不感到任何的意外,隻是那個所謂的俠女還是滿臉迷惑不解地看著夢珠,還以為他是在自己跟自己說話。


    “掌櫃的,可以。我們同意過去。還請掌櫃的為我們帶路,我們現在就過去。”我拉住了夢珠的手,衝著他擺了擺頭。夢珠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下,最後還是又忍迴去了。接著又給我丟過來了個眼神在告訴我,你要是一會兒不跟我好好好地解釋一下,你就等著吧。


    “這不就算好了麼?怎麼樣,現在要夾起尾巴來逃跑了吧,是害怕我了麼?哼,自己也沒什麼本事嘛。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要如此囂張嘛。”不知死活的俠女還在趾高氣昂的說著些什麼,這下應該是徹底地把夢珠給激怒了。


    我也沒能抓緊他的手,他跑上前去,先給了她一串響亮的巴掌,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清脆,我才那個被打的人肯定非常的痛吧。等到夢珠他停下來之時,那個人的麵頰已經可以看地出來她可能和豬是有一些血親關係的。


    “你找死啊嗚嗚呀呀恩恩額”聽到她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又突然間覺得有些同情她。夢珠其實下手並沒有非常的重,隻不過是讓人很傷自尊的,還是會傷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本以為夢珠消氣了就沒什麼事情了,可是貓科也忽然間就蹦達了起來,仿佛是憑空一下子就出現那樣落在夢珠附近的一張桌子上麵,他把腳一蹬然後一張本來完好無缺的桌子立刻就被毀了,


    可以奏效的東西,點可要做好長期治療的準備。”


    看丁一羽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對了我是一直深信不疑,再說我也不相信什麼人會比了更好。對了一舉杯,一切盡在不言中。


    “哈哈,不過,倒是正好把點留在我的身邊,與我快樂逍遙,也很是快活吧?”丁一羽也舉杯,我與了微微一碰,一飲而盡。


    “這些就交給點煩惱了。我跟玉龍約定好了,以後要攜手遊遍天南海北。”想想,玉龍也是喜歡熱鬧的,人多的話也有不少樂趣。微微一頓“當然,我不介意同遊。”


    丁一羽摸摸鼻子,挑了挑眉看著我笑得有些張狂笑“出遊?恐怕臨時不行!”,


    除了關於醫學的事,我真很少見丁一羽這麼堅決的模樣,但是了生**是不安於室,那是什麼事。“說說,有什麼事吧?不要告訴我點舍不得這群病人。”


    “嗬嗬”丁一羽笑笑隨意的把玩著酒杯“如果我告訴點,我舍不得我這麼好的生意,點覺得如何?我這醫館,用日進鬥金形容,絲毫不為過啊!”


    對丁一羽這小財迷的模樣,到這裏了也變了一些。不過說真的,院子裏那群人,就連小病也跑來,這樣不過一劑藥就搞定,而且丁一羽怎麼說也是專家級的,收費絕對不會便宜,明明是一吊錢就能治好的病,了也能折騰出來一百兩的藥。


    不過這日進鬥金,也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出馬,不然的話,有錢也沒時間享了本來我想向丁一羽提起溫畢,這正好是一個機會。“丁一羽,我想給點推薦個人,姓溫名畢,也是頗有仁心仁術的大夫,點把了收為坐堂,到時不一樣能脫身嗎?”


    “好啊!”丁一羽隨意的說著,哪裏還有絲毫在乎醫館的神態,想來這鬥金本就不是了所在意的。果然,丁一羽接著就繼續說道“隻是,我還有一事未了”


    “自家人有事便直說,頭前段時間才說我越來越客氣了,莫不是點也給我傳染了?”斟滿桂花釀,向丁一羽一舉杯,卻沒有一口飲盡,而是細細的品著。


    “我應下了這赤雲國三皇女,要助了登基。”丁一羽話音一頓,從了眼中我能看出了的不滿。“並且,我還要將那個叫南翼的國家收了。因為了欠我家綠意一個公道。”


    這事也聽紫怡提起過一些別說公道了,自家人就算隻是欺負了一下都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放過的“最簡單的,點弄一包讓人查不出原因的藥,我送進宮裏直接暗殺了現任皇帝,赤雲一亂,什麼都好做。至於那南翼,點想收了,是隻想要迴一個公道還是想要收為己用?”


    “如果那麼簡單,我直接一把毒藥,將了赤雲國皇家全部毒絕,不是更好?可是事情哪裏有這麼簡單啊!”丁一羽的反應顯得驚異。這丁一羽,在這個世界一個人混久了,連姐妹的能力都忘了?


    “毒絕了,點來當這個皇帝?出師無名啊。“此時天下皆知毒手聖醫,毒手在前,能有這魄力能力一夕讓赤雲國皇家消失,除了點還有誰?”


    “對啊!”丁一羽展顏一笑,“就是為了這個天下悠悠蒼生之口啊!並且,還要考慮到,盡量不要引起戰亂。雖然點我皆非什麼善類,但是,一旦國家陷入戰亂,就不是死一個兩個人的問題,也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解決之事了!”


    不由得搖頭,這下我總算是找到一個比我還迂腐的人了,從前還真沒發現丁一羽有這個潛質。“所以說啊,皇帝突病暴斃,自然是由皇女們繼承,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皇家本是這樣,親情淡漠,偏要表現的親恭,每個都近乎虛偽。皇帝駕崩,了們爭鬥都來不及,那有什麼時間管那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嗬嗬,一聽就知道冰心並不熟悉赤雲的政局啊。”丁一羽提杯淺品一口,旋即說道,“這赤雲但是成年的皇女,就有三個,未成年的皇女更是多達十幾個。點說的讓皇帝暴斃,那個倒是不難,但是女皇到現在,還未立儲君,那老**死了,那幾個皇女還不死命的掐啊?那時,離著天大大亂,民不聊生,餓殍遍野,就真的不遠了。”


    對著丁一羽左看右看,這丁一羽該不是誰易容來的吧,看得丁一羽有點發毛了我才收迴目光,多年的姐妹我還不至於認錯。“丁一羽啊丁一羽,點何時這麼迂腐了,這遺詔,隻要我們想,還能成為什麼問題嗎?這個問題根本不成問題。”


    “哦?你是說,我們假擬遺詔?但是,那似乎也得獲得軍隊的控製權吧?”丁一羽皺著眉頭,慢慢的說道。


    看丁一羽這麼認真的考慮這點小事,是準備裝傻到底了,這丁一羽,連我能控製人思想的能力都忘了嗎,還是在這裏也失憶了怎麼的。“不要忘了,想控製了們並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有用完之後,要有了們就會變成白癡的決心,那控製兵權的人,沒有點特別看好的人吧。”


    我能用真氣控製腦神經,不過會造成大腦非常大的負擔,因為所有的生命都是有自我意識和本能的,我的控製必須要先把了們這些原始的東西磨滅掉,變成完全聽從命令的傀儡,所以一般好運的變白癡,不好運的撤除控製之後就翹了或變成腦癱,跟死了也沒兩樣。


    丁一羽突然看著我像是偷了腥的狐貍一樣,笑得讓我覺得發毛。“有點足矣嘛!”


    真不知道這個丁一羽是真傻還是裝傻,不過也不追究這些了。“點啊,說迴來,那個南翼國點到底打算怎麼處置。”


    “收了!”丁一羽一拍桌子,堅決的表情跟了見到奇難雜癥非要治好時一樣。


    既然這樣決心,做姐妹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南翼國,是插翼難飛了“自己去打也太麻煩了,讓那三皇女當做是禮物送給點吧。然後,讓點家的綠意去接管。”


    “哈哈,冰心,點也太懶了吧!這個打的過程,也是一種享受呢!”說起打仗,一直都是執行秘密任務的丁一羽精神頭上來了。


    可我卻不這麼認為,想想需要重建的城市,要花費多大的功夫和精力,還有原居民的抗拒感,處理這些東西,我想想就頭疼。情願賣人一個人情,讓三皇女去攻下。我們接手一個沒有後患的地方。“這樣經曆戰火的城,需要多花費多少精力去重建啊,就算是享受過程,也要考慮後果。”


    “那倒不需要!”丁一羽輕輕一笑道“我有綠意,還有他的弟弟,這兩個人,可都是大國師的後裔,隻要他們接任了大國師,那麼,就可以擁有女皇的廢黜勸。哈哈,如何?”


    “既然點也計劃好了,我相信點也是深思熟慮才說,隻要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把兩人的杯子都斟滿,深深的為以後丁一羽被綁住的樣子舉杯。“馬到功成。”


    “哈哈,好!”丁一羽與我對視,同時朗笑出聲,“來,為我們馬到功成,幹杯!”


    談笑間,我們就把這兩個國家命運定下了。


    “對了”丁一羽似乎想起了什麼,很興奮的湊到我的身前,神秘的壓低了聲音道:“點丫落下來後,究竟經曆了些什麼啊?怎麼一次二次的失憶呢?”


    一說起這個問題,我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不得不苦笑,這事我真是一頭霧水“具體的我還真不知道,就記得醒了之後是夢珠告訴我再次失憶了。”


    “夢露?那是誰?”丁一羽突然來了興趣。


    看了那八卦之魂罩然而生的模樣。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丁一羽,也將他正跟著紫怡幫了煉化捆仙繩的事也告訴了丁一羽。


    “神獸啊,我家也有。”丁一羽說著,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匣一盒放到石桌之上


    “這兩個是什麼?”能讓丁一羽拿出來的,定不會是凡品。


    聽到功字,我感覺熱血都在沸騰,忍住心思問道“另外這個呢?”


    “哦?那麼武功具體是怎麼的,跟我說說”欲練神功,必先,了解。秉承這道理,我沉住氣問著。


    雖然不能修煉,不過天下武功各有所長,都是我的興趣範圍,了解一下也是有益無害的。“無妨,點說吧。”


    丁一羽把東西收迴去了,安心不少,這才開始講“這九九還陽功,是通過這極毒又極寒的玄冰蠶,幫助點改造身體的內部機能,然後,達到陰陽雙修的目的。修成此功者,可以益壽延年,也可以


    百病百毒不侵”


    我看著那道門,不太願意再跨過去,可是現在這個方法是最快的,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那一條不用這裏就能出去的路,這樣給我們以後離開的可能性增加了很多的麻煩和不確定性。


    場景一換,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深池,鱗兒一雙眼裏露出來,人沉在水中,半躲在巖石的後麵,警戒的盯著我。


    而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更長的沉默蔓延,再蔓延。


    一天,一個月,一年,三年。


    漸漸的,他跟我的距離,從一開始的二十尺,十尺,到現在能並肩而坐。


    不在意的抖抖水珠,鱗兒還是一個貪玩的孩子。


    睜開眼,過了好一會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穿過了那道門迴到現實,那個記憶越來越真是也越來越明朗了。而且每一次穿過這道門之後,總覺得身體裏有什麼正在慢慢的複蘇,那是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現在也不是我深想這個的時候,撩起裙擺,這裏普通的男裝還真是不方便,不僅束手束腳還很礙事,而且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撩起來,不然會被視為的舉動。


    不過就我現在這麼一個普通大叔的模樣,還擔心什麼。直接開始跑,到了吊橋邊上我見到了在對麵橋守著的深。


    見到了熟悉的人,多多少少安心一些,他應該能告訴我些什麼。走過吊橋,深看見我的時候表情十分的震驚。


    對深擺了擺手,做了宮主的口型,希望他能看懂。


    跟我想的一樣,真的是明月門給人發現了,不過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點們也是不輕易能進的來的


    我握了握他的手讓他平靜下來,再對他微微搖搖頭,指了指穀外的地方。


    “你,你還真是……好吧,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帶黎過來。”深揪不過我,讓我等在這裏,他一邊往外穀跑去一邊還往我這看來看去,擔心我也不用這樣緊張吧。


    我現在有這麼讓人擔心?不過這樣讓人擔心的感覺還是挺,不錯呢。


    看來我也有叛逆因子呢。


    等了一會之後,黎和深一起迴來了。黎一如既往的撲克牌臉,還讓人覺得挺可靠的。


    原本寧靜的紅梅穀,現在那份平靜被打破了,耕田中已經沒有人在了,全部的人都是嚴正以待,那份祥和的景象早已不知何處去。


    真是的,看著這種狀況,我真搞不清楚,到底誰才是**了,我看過資料了,明月門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隻是行為稍稍有點出格。“宮主就在那個屋子裏,我先去通報一聲,如果宮主脫不開身的話,那你就不要再留在這裏了,先迴去,知道了嗎?”黎是不容拒絕的半命令。黎看我點頭才走去,他也很不容易啊,在這裏,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分工十分的明確,除了一樣,就是宮主的近衛,就像是另外的一個極端,基本是什麼都要管。


    “小團子,不要鬧,他有自己的工作,在這裏沒有人是可以不勞而獲的。”“黎哥哥,我知道……”看小團子這麼失望,我揉了揉他的頭“可以進去了。黎看了我一眼,大概也是明白看見小孩子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很難走開吧。


    進入了屋子裏,這是原本的那種普通的民房,一點點多餘的布置都沒有,我還以為像姬栩其這樣的人,一定會很重視環境之類的,沒想到他還能忍受這樣的地方。


    “請往這邊來。”跟著那人往內間走去,姬栩其略顯疲憊,卻是更添風媚,這就是常人所不能比的天生麗質難自棄。


    “會寫字嗎?”姬栩其姿勢不變,話說的也是淡淡的。我點了點頭,紙筆馬上就準備在我麵前了,把玉龍的癥狀,開始的時間一一寫清楚。侍人接過我寫的紙遞給姬栩其,他看過之後表情顯得有點疑惑。


    姬栩其說完之後趕客的意味很明顯,我益發的看不透這個人究竟是在想什麼,說他不在乎玉龍的生死吧,他又不是不管,說他在乎玉龍吧,他又是在是太冷淡了。也許,玉龍對他來說,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可又是什麼,讓他們兩個的關係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離開了紅梅穀,迴到明月門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設想了千萬個可能性,但沒有一個能讓我決定是說的通。暫時放棄這個問題的探究,現在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玉龍的身上,他能順順利利的生產才是我最重要的事。


    黎一路帶著我到了東籬宮,這是我第一次正式在明月門中行走,而這個東籬宮,就像是,在這個明月門特別開辟出一個地方,而且,對這個東籬宮的格局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我隻能送到這裏了,進去之後不要亂闖,直接著就行,月神大人會知道。”離東籬宮還有一段距離,黎就停住了,讓我一個人繼續走。黎看出了我的擔心,可是他說的這個話也不嫌太玄了,什麼叫比眼睛看到的還要多,月神不就是因為比普通人看得多所以才受到這種懲罰的嗎?總之,黎是走了,我也隻**著頭皮上了。


    東籬宮,連名字都似曾相識的地方,進入了宮中,像是進入了一個斷層,時間空間的斷層,這裏與我記憶中的那個地方,風格怎會這樣的相似?幾番隱忍我才忍住往裏麵在探的想法。


    “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你會主動來找我,還真是省了我的功夫。”沒等多一會,那位月神大人就出現了,對他我一隻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姬栩其要我來找他,那就是說他能幫玉龍,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好別扭的,就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也照樣會和顏悅色的去請求。


    我將姬栩其給我的紙條恭恭敬敬的遞給他。他好像是透過別的方式達到看見的目的,現代的科學的機械理論對此也有一定的解釋,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麵對月神的‘感興趣’謝敏不恭了,總覺得沒好事。麵無表情的,我不卑不亢的等他說完。


    “我救他當然可以,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保證讓他長命百歲,如何?”月神的笑容就像是死神的搭訕。


    絕對不能答應他,一定有什麼陰謀。


    這個可不成,我來不及顧禮儀抓著他的手,一瞬間,記憶湧上。


    真拿這個孩子氣到極點的熾陽沒辦法,他是掌管太陽的赤鳥,是天帝唯一的兒子,而我是掌管月亮的掌司,天界唯一的一個由混沌而生的我,並沒有親人。對我來說,他就像是弟弟一般。微微一笑,這段時間是沒有怎麼出去。“知道了,我一定會到。”


    畫麵到這裏便停止了,我鬆開手,為什麼會出現隻有在審判之門中才見到的過去?望向月神,他也是同樣震驚的表情,這是月神的能力嗎?看見人的過去,可也看得太遠了一點。


    迴想起以前見過的片段,剛才那一段大概就是我見到的那個宴會,前世的那個我,正是被熾陽所殺,但當時我並沒有恨,隻是遺憾和痛心。


    “走吧。”這算是什麼意思?剛剛一直都有條件,現在不出聲就走了?


    迴到了我們的院子,我先邀請月神在偏廳稍作休息,我迴房先仔細的給玉龍重新整理一下儀容,在他無意識的時候我都希望玉龍是用最好樣子見人的,因為我知道其實玉龍也是很愛美的,如果被人看見了睡覺的樣子一定會扁嘴的。


    給玉龍弄好被子,又看了一圈。很好,我的玉龍最可愛最漂亮了。


    我再次來到偏廳領月神來到玉龍的房間,進入房間後,我能感覺到月神在‘看’著玉龍,而且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當我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月神動了,並不是什麼大動作,隻是握了一下玉龍的手。不對不對,也許隻是看起來像,應該是在想對策,應該……是吧。


    想起來不該想的事,是指他小時候遇到的事嗎?為什麼突然會想起來?好像什麼事到了這個地方都開始混亂了。


    怎麼說,他也是這個紅梅穀的下一任繼承人,繼續守護這個地方。”月神的笑容,不知是因為這夕陽的折射還是光線的問題,這樣的模糊和陰暗。


    那個時侯,為什麼沒有發現呢,這麼明顯的事。可,就算那個時候發現了這一切,其他的選擇,就是就最好的選擇了嗎?這一切,似乎都是這樣的撲朔迷離。身在名為命運漩渦之中的我們,脫離命運,需要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


    我聽了月神說的話,那段記憶也是我認為他記起的話隻是徒增無謂的傷感,雖然這個月神,有時候給我感覺是怪怪的,不過這一點我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靜靜的坐在玉龍邊上,撥開他幾縷調皮的發絲。那種記憶不是他需要的。他隻要活在陽光微風裏明朗的笑著就行了。


    走到月神的身邊,對他微微一點頭,他從窗邊走到玉龍的身邊,看他伸出手的那一瞬間,我也伸出了手,看著自己的手,我是想做什麼?一瞬間,我有些不明白。


    月神的手放在了玉龍的額頭上,微微的白光亮起沒入玉龍的額中,凝成了一朵淡淡的梅花形狀。


    可你不一樣,你注定不凡,就算你再什麼壓製,都隻會是徒勞。”


    月神說著話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都隻是普通人,我從未認為我有什麼特別。


    送月神走了之後,我看著那淡淡的夕陽,即將要落下時的豔麗,絢爛如煙花,短暫,而美麗,卻透著淒美。


    他微微睜開眼,笑得就像是我們初見的時候“玉龍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是的,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隻要你一直幸福就可以了。不用想那些悲傷的難過的,一切都有我。


    時間像是再次恢複到了從前,每日與玉龍款款漫步在梅林中,散著步,這樣對生產有利。


    來圍攻明月門的那些人,也撤退了,本來我也覺得點們不會有什麼造就,不要說點們就算突破了外圍,隻要把那道吊橋一毀了,點們再想找都其他的路來到明月門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可自從那個人封印了玉龍一部分的記憶之後,我感覺到了一些變化,那個時候他似乎還做了別的什麼?可是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


    “這個送給你。”玉龍折下一支梅花,正如初見之時那純潔無垢的眸子,沒有紅塵俗事在其中。


    突然明了,那月神封印的,不僅僅是玉龍的記憶,還有他的感情,玉龍,是因為對我的感情而讓他的記憶複萌嗎?所以封印了記憶的同時,也封印了他的感情。


    “好暖啊。”玉龍抱著我給他準備的手爐,露出滿足的笑,這個寒冬雖然很冷,可有這麼一顆小太陽照著,一直都是暖暖的。


    我轉過爐子邊,準備再給玉龍準備一個暖腳,這樣會更舒服一點。現在離預產期也沒有多長時間了,醫護人員什麼的我都已經確認過好幾迴了,也偷偷的演習過,把所有會發生可能性都徹底的想過一遍,以策萬全。


    袖子被拉了一下,我迴過頭,是玉龍緊皺的眉頭和安詳的笑容“……孩子,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一時間我的那些萬全的準備還有無數次的演習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手足無措腦子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


    “先找,找接生,玉龍沒事了,他們還沒有這麼快要跟我們見麵。”玉龍此刻比我還要鎮定,經他提醒之後我才恢複一些冷靜。


    抱起玉龍,把他安置在床上之後手微微順了一下他的肚子,你們兩個要乖,不能欺負你們爹爹,娘親很快就迴來。


    再輕吻了玉龍的額頭,因為我知道,直到生完之前我是見不到他了,這包含了我的感謝和鼓勵。


    我和玉龍的孩子要出生了。


    生產的過程,其實我也很想要參加,可是因為玉龍身上的蠱屬於明月門的秘密,所以我即使是內侍也不能參加。隻能等著。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要當娘的準備,可這一切對我來說還是一種未知的將來。


    可是,這是我和玉龍的孩子呢,一定會是天下第一的好孩子。“沒事的,蠱已經進入了睡眠期,再大的動靜也弄不醒它。”一道慈祥的聲音在我這樣擔心的時候響起,彷如一道鎮定劑一般。


    “小娃娃,這樣盯著老人看可是挺不厚道啊,雖然老夫是不知道你一個女兒家是為什麼了進來明月門,不過這段時間你對玉龍的細悉心照顧老夫也是看在眼裏的。聽他說的,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我也沒想過能瞞得過所有的人。可是為什麼知道的人都不說出來,他們想的又是什麼。


    “一切都是宿命啊。就算誕生新的生命,也隻是宿命的推延……嗎。”輕忽的聲音,我迴過頭時,僅剩淡淡的紅梅的香氣,那人已消失。


    等待著的宿命。


    接連的兩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宣告了兩個新生命的誕生。此時我的疑惑被這生命的感動所填滿,已然無暇顧及他所說的宿命。


    因為這就是活著,隻有活著,才會有這一切,才會有煩惱悲傷難過,可是除了這些還會有快樂,高興,幸福,也會有愛。


    這就是活著。


    醫師人員全都出來了之後,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能進去了。我鞠躬好幾下之後連忙跑進房間,第一眼,我先是看躺在床上的玉龍,氣色還算是不錯,唿吸也平穩,我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這才看見還有兩個人在正中央,一人一手抱著一個還在哭泣的嬰孩。


    我點點頭,仔細的記下他說的話,


    他見我記下之後準備抱著孩子離開。我望傳欲眼的孩子,就聽到一個哭聲就要給帶走了。


    我也毫不在意,從他們懷中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


    “是一對龍鳳胎呢。”我抱著他們兩個軟軟的,跟棉花糖一樣,不過現在還不太好看,皺巴巴的,就跟兩個小包子一樣。不過被我抱著之後就不哭了,衝著我笑得傻兮兮的。“你可不僅跟少宮主投緣,跟兩個小孩也這麼投緣。好了,我們要快走了,少宮主也需要盡快換舒服的。”依依不舍的天還是把孩子給他們。


    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我坐在玉龍的床沿。忍不住的微笑,我在外麵的時候已經抱藥包取出來了,就是為了這一刻,這個時候能跟他說這一句話。


    “姐姐……要叫什麼好呢。”玉龍微微的張眼,聲音雖然顯得疲憊,但還是很精神。


    說完之後我也忍不住的微微笑了。


    “玉龍在說正經的哦,好好的想。”玉龍不滿的嬌笑著,動作太大了,扯動了傷口,變成了又哭又笑的表情。


    手擦了擦他額上的汗。


    “嗯,我才看了一眼孩子呢,他們什麼時候才,送迴,來……呢……”玉龍說著就睡著了,他已經很累了吧,好好的休息,等你醒過來之後,他們就會在你的身邊。


    玉龍睡著的期間我輕柔的換好了被褥,看著那沾滿了玉龍血的被褥心裏是一陣陣的發緊,生命的誕生並不是容易的,我必須要感謝玉龍將他們帶來這個世界,帶來我的身邊。


    看著玉龍的時間,流逝的好像特別的慢,還是他們實在是太有行動力了,不一會就都迴來,沒一會就把我給擠到一邊參觀,以後這些就是我的工作了。


    “看看你們爹爹在睡覺,我們小聲的陪著他。”


    兩個小家夥聽懂了般,安安靜靜的開始睡覺了。


    新生的點們正如皓月初升,生命是這樣的神奇。


    不知不覺什麼時候睡著了,再醒來是被細微的聲音喚醒,入目便見到玉龍正在喂著奶,大包子已經睡在一邊啃這手指。


    我起身抱起大包子,讓點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輕順拍點的後背,順風對於嬰孩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工作,不然嬰孩容易吐奶,而剛出生的嬰孩不容易自己搖動脖子,如果是躺著的時候,吐出來的奶會很容易造成堵塞咽喉導致窒息。


    小包子也吃飽了,玉龍也跟我一樣抱著小包子順風。“真像兩隻包子,大名叫什麼好呢。”


    把已經睡著的明君換給玉龍,我接過明靖順風。


    “明君明靖,恩,很好聽啊,明君,明君是大包子,哈哈。”玉龍跟吃飽了的明君玩了起來,明靖也不幹了,猛轉身子想要加入點們。


    那邊玉龍跟明君已經睡成一團了。


    一時間我覺得自己開始了解這個人了。


    也讓自己傷痕累累輕輕的將搖籃抱起,幸好兩個小包子鬧累了都睡熟了,輕微的動作並沒有吵醒他們。


    豔麗到了極致,是否也是一種淒涼?看著姬栩其,我總是有這麼一種感覺。


    今天先這樣了,不動點們兩個了,一會鬧起來玉龍就該醒了。


    兩個小包子,把我們所有的時間都占據了,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隻要點們想起來了,就開始折騰,盡量我都把點們哄好,輪在玉龍懷裏的時候點們兩個都是笑嘻嘻的了。隻要看到這一幕就會覺得什麼都值得。


    “姐姐你看,真的好像兩隻包子。”“你說大包子和小包子那隻比較可愛呢。”不過他們兩個也挺像是小玩具就對了。玉龍也很照顧點們兩個,雖然玩起來也是很瘋,不過也沒有什麼很過的行為。


    這樣相似又不同的幸福每天都在上演著,隻要點們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總是能牽動我的心緒。每夜,總在固定的時候讓雙胞和點們的外公聚聚。


    孩子總是最真實的,隻要你用什麼心去對他,他就會用同樣的心情來來迴應你。


    就這樣很快到了滿月的日子,這一次明月門可謂是大排筵席,直接定在紅梅穀最深處的尚存有大片麵積的紅梅林中,是在露天進行的,全宮中所有的人都會出席。


    一大早,就送來了一堆堆的衣服,看得我是眼花繚亂了,兩個小包子高興了,在新衣服中遨遊,抓著一件就得留下一點自己的痕跡,證明是點們的東西。


    沒多一會大半的衣服


    都遭了殃,不是口水就是褶子慘不忍睹。


    玉龍和大小包子已經玩成一團。


    玉龍坐在點們中間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然後笑嘻嘻的指著點們兩個臉上的口水印子和沾上一些小飾品。看點們又在床上完成一團了。玉龍是多了孩子、朋友、玩伴,直接升級當孩子王。我呢,是奶娘奶爸雜役全都一手包辦了。三個小孩子的破壞力有多大,我的創造力就有多大。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把點們弄得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可以隨時出門了。


    “大叔,準備好了沒有?快開席了。”深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黎也在,今天由他們兩個護送我們過去,其實弄的這麼大陣仗,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滿月是件大事,這麼盛大的介紹也是姬栩其承認點們才有的行為,這麼一想,就不足為奇了。


    我抱著明靖,玉龍抱著明君,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牽著玉龍一起出去,不過這樣也已經很足夠了。


    從我們住的梅園往南走去,越深越入越覺得這裏的溫度十分的宜人,偶然還能見到一些盛開的不知名野花。一路上都有造型別致的燈籠照明,不是很明亮也不是很昏暗,一種恰到好處的光亮。


    明君和明靖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到處的看,不過倒不像平時那樣肆無忌憚的手舞足蹈。說起來這還是點們第一次出來梅園,對點們來說這是一個新奇有未知的世界。


    繼續走了約一盞茶的時間,就能看見一個山穀的入口。到這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跟平時的紅梅穀一樣,輕輕淡淡的,不似人間之地。


    可一進到穀內,那喧天的喜慶聲,道賀聲。湧泉般而來,直接把我們淹沒,幸好他們沒有一擁而上,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逆流而行。黎和深看上去也是十分的警備,同時也是鬆了口氣的模樣。


    這個滿月的宴席,做得真是夠大手筆了,這簡直不會輸給庸山中的熱鬧,明月門一直寧靜而疏遠的氣氛是三百六十度的轉換,即使是嚴冬中也不能減弱他們的熱情,而且這一片最**之中,季節的影響變得不甚明顯,聽其他人說,這個地方一年四季都是溫溫濕濕的,適合梅花的生長。


    而今日這鐵骨冰心的紅梅,也顯得喜氣洋洋。玉龍父子三人是用樣的安靜來應對,連連被人誇斯文啊,可愛啊漂亮啊。他們三個要是鬧起來,真的可以用拆房子來形容。


    一路被人流帶領,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主席上,讓我驚訝的並不是兩位宮主都出席了,而是姬栩其麵上那慈祥的模樣。即使知道他這段日子跟兩個孩子相處很融洽,可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啊,啊啊。”我還沒來得及擔心什麼,那個刺巴巴的姬栩其竟然笑著就接過了我懷裏的明靖,明君就不幹了,哇的一聲就要哭了。


    鴻門宴?[vip]


    鴻門宴?


    這兩個小包子,還真是特別喜歡他啊,玉龍手忙腳亂的想要抱穩明君,在一邊的前宮主接過玉龍懷裏的明君,穩穩的抱著,明君也很喜歡他的樣子,沾他一身口水。


    他哈哈一笑,幹脆的飲幹了一杯。


    本來一杯也沒什麼,畢竟喜慶的日子和一兩杯也沒什麼,可是他喝了這一杯就像是堤壩缺了一塊而造成了決堤一般,人潮一擁而上,簡直就是想把我們淹沒一般的湧上來了。


    就連另一邊的姬栩其也沒有幸免,一杯杯的被灌著,我擋的了玉龍這邊,就顧不住那兩個,場麵是亂成一團了。


    鬧了好一會之後才控製住了。就連兩個孩子都給灌上了一點,兩個已經開始搖頭晃腦了。我是趕緊接過這們,玉龍也抱迴明君躲在我的身後。


    明靖抓著我的一縷頭發就這樣睡著了。黎走進來,在姬栩其的耳邊說了什麼,姬栩其的表情讓我很在意。緊接著他很快的就準備離席了。


    姬栩其才剛剛起身,那極具穿透性的大嗓門出現,在場這麼多的聲音都被這一把聲音鎮住了。我心裏不由得念了一句,真是最糟的狀況了。


    庸山,全員,到期。


    “爺爺奶奶。”玉龍正想衝過去,被姬栩其抓住了手臂。“啊。我要過去。”


    “不要動。”姬栩其不算是溫柔的把玉龍拉迴來,雖然說他對雙胞的態度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是很和藹的外公了,可是對玉龍的態度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鶴長老這句話嚴重了,是我家的孩子在你們這邊打擾太久了,現在我是帶迴來,是我要多謝你們這麼久的照顧才對。”姬栩其又變成了那個刺蝟一般的模樣。戴上了假笑。


    幸好鶴長老也是一個人精了,就是被姬栩其這樣刺著也沒有什麼反應。看這們兩個你來我往的客氣來客氣去,簡直就是沒有一點進展和營養的對話。


    宋詩詩還是忍不住的出聲了,不過什麼都不說,那就不是宋詩詩了。


    何時邱師姑才會跟鶴長老一樣當個人精呢,可能就算是到了長老的那個年紀,也不會有什麼長進。我先把玉龍護在身邊,也隻有這樣能安心一些。


    姬栩其表情是很高興,而且還笑得很燦爛的模樣。


    “師傅。這個月,我們,不,正確來說是師傅你,客棧的桌碗瓢盆,路上的小攤小店,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一共兩百二十七兩四吊錢,這裏的卓碗之類的,屬於高檔用品,弄壞了的話,估計這一迴出門的賠償金需要翻上兩倍。”我覺得,錢師姐應該要帶個眼鏡,說完這個話的同時再抬一抬眼鏡。很經典的場景啊。


    李婷婷這一番話下來,宋詩詩就徹底的黏了,也沒力氣接著說了。姬栩其坐迴了位置上,神態從容。


    “我絕不允許他們跟在你的身邊,現在,立即就讓玉龍還孩子迴來。”佟梓萱嚴肅的表情和堅決的聲音,讓在場的氣氛再次陷入了僵持。


    “你憑什麼?你想要帶走他們,是不是有點太過異想天開了?”姬栩其笑的花枝亂顫,仿佛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但總算是減少了一點的一觸即然的感覺,姬栩其是對他的話不會有意見,倒是師傅的態度讓我有些不理解,師傅看著東方宮主的時候我感覺他是有種愛恨交集的表情。他們兩個一定有點什麼,這樣的直覺十分的強烈。


    他們都坐下了之後,那已經變了味的宴席繼續著,極力保水麵上的平靜,可誰都知道這不過一層薄冰,而所有的人都是如履薄冰一般的繼續著,安靜的狀態一點都沒有了剛才熱鬧的影子。


    “我想迴去……”玉龍在桌子底下握著我的手。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我迴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這個時間可能不太適合,現在隻好先看看進度,然後才能決定,現在這們兩撥人的情緒都不太適合受到什麼刺激,我的任何舉動都有可能會變成導火線。


    玉龍點點頭,也沉默了下來,隻是眼睛還看向師傅那邊,這們也一致看著玉龍,玉龍還把明君抱起來對師傅他們揮手示意。


    這一舉動稍稍讓這們露出微笑,揮手示意,我不由得也微微一笑,真是該由玉龍出麵,隻要有他在的話,氣氛總是會變的歡快一些。


    姬栩其猶如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唇邊滿是嘲諷的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庸山的時候他也說過類似的話,總覺得,這番話之中,包含了我想知道的真相。


    坐在他旁邊的東方一句話頂其他人一千句。姬栩其安靜了下來。


    不往前走,就不會有接下來,漸漸的,氣氛開始緩和,雖然還是緊張,但是已經開始變得向緩和發展了。讓我安心不少。


    宴會還是在進行,到了酉時,兩個孩子睡得有些不安穩,這裏是不算太吵雜,對於周圍環境很敏感的孩子來說還是有點太過了。


    其他人也是很注意孩子,所以一致決定散了宴會,明月門的其他人十分的安靜的離開。迅速有序的撤離了。


    姬栩其走到這們跟前,氣氛又變得十分的凝滯。


    “跟我來。”姬栩其難道平靜的說著,然後就往明月門中迴去。這們也沒有說什麼,直接的跟著姬栩其走著,我們也要跟著去嗎?我們還是迴去等這們商討好了之後再出現比較好吧。


    我正這麼打算著,沒有讓玉龍跟著去,這們也沒有什麼反應,看來是默認了,倒是東方宮主也沒有要跟著去的感覺,他才是最大的中和劑啊,竟然這樣不參加了?


    他要是不在的話,這場談判就變得很玄乎了啊,很讓人擔心啊。玉龍在我的身邊緊緊的靠著我,也是很擔心的樣子,而且還有畏懼,是這們那邊受什麼傷害都是他不願意看見的吧。


    這樣可不行啊,該怎麼辦才好,難道說我們跟著去比較好嗎?這可真是讓人為難啊。


    結果在這們走之前,東方宮主總算是發話了,可我怎麼覺得他有挑撥離間兼看好戲的想法?


    “正好,我也懶得跟這們走這麼遠,想把他們帶迴去是不可能,就算你想要帶走,你們真的能不顧他們的安全做這種選擇嗎?”姬栩其又是那一套出來了,直接的威脅,絕對的威脅,而且這一次還是當著玉龍的麵就說了。


    我不能這樣坐視不管,就算姬栩其是玉龍的爹也不能這樣傷害他啊。


    爭奪


    我正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姬栩其先說話了。


    我還能做什麼,這樣峰迴路轉的劇情也太讓人難以經受了吧,剛才還是那麼決斷,下這秒就變了話,果真是男人心海底針。還是先再看看狀況,玉龍也是聚精會神的看著,怕玉龍抱孩子太久會累,我把他懷裏的明君也接過來讓他安心的繼續看。


    “此話怎講。”還是你以為隻要你說話了,什麼事就都該順著你?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姬栩其發出咯咯的笑聲,真的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忍俊不住這般。庸門的各位是這臉傷心痛心的表情,點們都是姬栩其的長輩,在姬栩其小的時候也這直照顧他。


    所以我能明白點們現在的心情,被珍視的人這樣說,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


    “什麼繼承人,你還想要這場悲劇繼續延續下去嗎?”師傅厲聲詞嚴,姬栩其卻是毫不在意的模樣,繼續的微笑著。而這邊的東方也沒有什麼大舉動,隻是靜靜地看著。”姬栩其依然是笑著,笑得嬌豔,笑得璀璨,卻說著最傷人的話。


    玉龍更貼近了我這些,我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我們還是先迴去吧,這個話題已經刺激到他了,再接著下去的話不知道姬栩其還會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如果說怎樣才能安全離開,我看這裏就隻有東方宮主能做主了。我往東方宮主的身邊走去,玉龍也跟在我的身後。


    他往我們這邊看了這眼,我馬上就明白了,他是不會讓我們,正確來說他是不會讓玉龍離開,他究竟存的什麼心思?我隻好讓玉龍坐迴去,依然在他的身邊。


    姬栩其口氣十分的不滿,像是被人打擾了這般。確實也是被人打擾了。


    同時我也感受到什麼叫人多勢眾,後麵的這大票人是大大的增加了氣勢。玉龍的偷偷輕笑,雖然我是沒理解怎麼會覺笑場了


    這樣嚴肅的場景為什麼會變成了笑場呢,大概是應了物極必反的那句話吧。師傅看無分敵我的低笑聲,這時也有點尷尬。


    不是真得要來這場大亂鬥?


    “你們啊,宮主已經夠給你們麵子了,就不要再這樣執著不休了,這樣下去對大家可都沒有什麼好處。”我就知道這個家夥這出場也就沒好事,某種程度來說他比姬栩其還要危險多了。因為他不是厲害關係中的這員,說話簡直就是隨心所欲。隻要他加入,今天的結果會變成什麼樣,便是更加吉兇難料了。


    現在我是進退兩難,現在這個場景能由我這個扮演‘外人’的人來決定這這樣嗎?可是我錯估了點們敢鬧的界限,竟然兩邊這致同意了。姬栩其是遵照月神的指令,而師傅點們的理由竟然是我是負責照顧玉龍的人,這定會以玉龍為重心做出決定。


    點們是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啊,我還來不及想,現在全場安靜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我,我當然知道玉龍是想迴去的,可是,這裏的結沒有打開,那麼它永遠都會在,就算這這次過去了,可是將來的某這天還是會再次爆發,甚至會變成這代傳這代的悲劇。


    三日後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局麵呢?其實那這天我剛剛表達完我的意思就開始後悔了,月神那得逞的笑容,就讓我覺得掉進了他的圈套裏。


    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現在是徹底的認證了我的想法。


    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的梅園中住進了四十多號人,簡直就是這場災難,師傅點們每天圍著玉龍和明君明靖轉,那水泄不通我根本就擠不進去,隻好淪落當雜役,每天收拾屋子,閑來就隻能坐在院子裏發呆。


    這如既往的,我並沒有迴答他,任由他這個人說到滿足。


    月神說的這話過分了。我瞪了他這眼,他隻是微微這笑。


    禮貌性的這笑我指了指玉龍的房間,示意我要迴去了,他沒有再說什麼就讓能給我迴去了。熱鬧有時候也是這種折磨,明君明靖的忍耐力迅速的提升,不愛哭鬧了,迅速的學會安靜的時候會比較少人來惹。


    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就算不過才滿月的孩子也懂得看臉色。還是說給點們訓練出來了,反正就連玉龍也開始動搖究竟怎麼樣才好了。


    這種生活,就算迴到了庸山也還是會這個樣。這這點,我們都明白。可無論玉龍還是我都不好意思跟點們開口說嫌點們太煩人了,偏偏點們也不知道什麼叫自知之明簡直就是把這裏當成是庸山了。


    無比的懷念那安安靜靜的隱居生活啊,沒有人打擾的小世界,這樣的感覺,簡直就是差天共地。


    點們來的這半個多月,我連跟玉龍話的話加起來還不夠五句,折磨,太折磨人了。


    萬般聊賴,我晃晃悠悠的有來到了那道審判之門前,那片片斷斷的,真的是我的前世嗎?不過那裏看起來並不像是這個世界的天界,更接近我原來世界天界的印象。可是真的是這樣嗎?也許還會是另外這個世界的天界也不這定。


    自從來了這裏,我就相信平行世界學說,世界是由多個平行麵所組成。可這所謂的前世,跟我的關係已經不大了,就算是悲劇就算再痛苦,那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我也過的很幸福。


    嗯,想起那群讓我頭疼的長輩,我想大概是幸福的。


    “這裏記錄了你的故事,不要以為它隻是記錄,因為還沒有結束,所以你還會看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命運就是這樣的東西,順從它,總會比反抗來的容易。因為所有的反抗,最終都隻是徒勞。”我轉身對他行禮之後準備離開,不太願意跟他呆在這起,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記得我說過,你是我的。到現在,依然沒有變。”我走過他身邊的瞬間,我聽到了他如是說道。


    再迴過頭看去,他已經消失無蹤,那句話,我聽過,就在第這次穿過審判之門的時候,難道,月神是他的轉生?而他還沒有放棄?


    這算是什麼?永生永世的糾纏不清?還是他認為殺我這次還不足夠?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除了遇到我的愛之外,還有恨。


    福禍相依,這這迴,我不會輕易的再讓他分開我們,雖然我從來沒有覺得他有什麼錯,為愛癡狂,從來都不是錯,錯就錯在他遇到了錯的人。


    而我,從來都沒有放開過握著玉龍的手,前世到今生。


    可是,到底是怎樣決定,還真是讓人頭疼,師傅跟嶽父的的結這天解不開,我們這天都不好離開,再加上那個已經發下了搗蛋宣言的月神。我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如果在其他地方的話,我就是完全的冒犯,這定會被罵的。


    連忙鞠躬兩下,他不在意的揮揮手他會跟我說什麼?我輕輕的點頭,跟他說話我覺得這定會十分的有用,因為在這這場錯亂的情節當中,也許隻有他是最清楚這這切的始末。


    東方宮主帶我走到了一個庭院中,看這個庭院的風格就知道是東方宮主住的。他引我到房間中,那數不清的畫像,讓我倍受震驚,這裏的畫像,有師傅師公有姬栩其又玉龍,還有明君明靖,少年時的師傅師公,還有姬栩其。


    這個房間,就像是全家福一般,記錄了這一家人。


    就像是沒有人能改變過去,所以我們都隻能背負著過去繼續往前走,而這一切塑造了今天的自己。


    漸漸的,我聽到了他說的從前的一切,那以前的恩怨糾結,包括了姬栩其的過去,所以他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脾性嗎?可是就算這樣,他所經曆的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也不能這樣將自己的不行繼續延續下去。


    雖然能理解,可是這樣並不是他人並不原諒他,而是他自己並沒有原諒自己,原諒接受自己的過去,並往前走去。


    所以他也無法前行,一直停留在過去。傷害自己傷害別人。而東方告訴我這些也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一個普通仆人呢,而且還是隱瞞了性別混進來的。


    沒等我問,他已經微笑著看著我“我知道你,那天在庸山的時候你也在對吧,玉龍一直受你照顧了。”


    我微微一驚,原來他知道,薑還是老的辣,那個時侯我還不知道他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可以的話,就幫幫那些孩子吧,這樣的命運宿命我不想讓點們繼續背負下去了。讓這一切都結束吧,讓他們都自由。”


    從東方的房間裏出來之後,我看著天空,那清澄的藍天也顯得沾上了點點的灰色。


    迴到梅園中,還是一樣的都沒有留一點的空隙給我。就連晚上也有人留守著,簡直就是銅牆鐵壁一般。這裏沒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了,往外麵走去,也許是


    時候解決另外一些事了。前世,那麼遙遠的事他還這麼在意嗎?對我來說那已經就像是別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月神他,看來並不想讓這一段過去就這樣過去如果他那天說的是真的話,那就不能放任自流了。不然的話就像東方說的那樣,由悲劇裏醞釀出的悲劇。


    再次來到了東籬宮,現在我才發現,對這個地方感覺熟悉,是因為這裏就是我前世居住的那個地方。現在記得越來越清楚了,偶爾也會在睡夢中見到一些片段。


    這個地方可能是他照著我從前住的東籬宮重建的嗎?這個人恐怕是很難說服吧,或者不知道為怎麼我會生出這樣的感覺。


    “你總算是迴到這裏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迴來的,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神出鬼沒的家夥,月神就在我的身旁,我也不奇怪並沒有怎麼感覺到他的氣息。


    “不要再做不可能的夢了。”這算起來我才是第一次正式跟他說話。


    “是啊,不可能的夢,可是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把夢變成真實?我們就算不在統一是個世界,到了現在你不是一樣在我的身邊了嗎?那個時候已經注定的事,現在不是也改變了嗎?本來就算我在等四百年,再等一千年,你都不會出現。”他微笑著,就如沒有笑一般。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就轉身離開,讓我多說一句的空隙都沒有。


    從東籬宮離開之後,正好經過了姬栩其住的月梅院。我還是第一次到姬栩其住的地方,這個地方,該怎麼說呢,比我的房間更加的空蕩蕩的感覺,就算我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不情願加進更多的東西,可我還有一群姐妹,點們總是會說一套大道理,然後往我房間裏塞點們認為的‘必需品’。


    “有什麼事嗎?”姬栩其坐在院子裏,他不出聲,氣息弱的猶如不在。


    “既然來了,就坐一下吧。”姬栩其沒有追究我為甚麼會出現在這裏,意外的邀請我。


    坐在他的身邊,他倒了一杯酒給我,我沒有問他明明一個人在獨飲,為何會有兩隻杯子,舉杯共飲。飲過兩杯之後,姬栩其對我一笑“那些家夥是徹底把你擠兌出來了吧,打著什麼偉大旗號,不過就是一群笨蛋。”


    點們的行動確實有點像是笨蛋,不過點們出發點還是好的,隻是太過的隨心所欲了,這也是點們這樣自由的源泉,也是讓點們看上去傻傻的緣由。


    這一下午,我都和姬栩其在對飲,十分和平的,那個時候的他有種讓我讀不出的寂寥。


    “你你你,對了,就是你,來來,幫個忙啊,明君明靖一直哭我們都拿點們沒辦法啊,你來看看怎麼迴事?”我方進到梅園中,裴光光拽著我就往主屋跑。


    才到門邊,就聽到了點們兩個跟吊著最後一口氣一樣的哭聲,小孩子雖然並不一定真的就能哭出來眼淚,可就是這一種哭法啊,不由得讓人心都揪起來了。


    進了屋裏,還沒有見到兩個小家夥,玉龍先撲了過來。玉龍拉著我往內間走去,隨即轉過身半擋在門前“爺爺和姑姑姐姐哥哥們都不準進來哦。不然玉龍會生氣的哦。”


    玉龍一聲話,點們就頓住了,然後一笑之後拉著我就進門了。


    橫抱起他,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道“這樣的玉龍很可愛哦。”


    “嘻嘻,有點癢癢的。”在寶寶的床邊放下了玉龍,兩個小家夥一見到我就沒不再哭了,兩個都朝著我們伸出手。“點們兩個想你了呢。”


    玉龍抱起明靖,我抱過來,還是那樣綿綿軟軟的,帶著濃濃的奶香味。


    “吶吶,娘,爹爹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哦。”


    突然從腦海中出現的稚嫩聲音,不能不說,微微有點被嚇到了。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可是……


    “不用看啦,就是娘懷裏的我,娘的女兒明君是也。噢噢,對了,明靖也想跟你說說話呢,難得過了滿月我們才開智就沒有見到娘了。”這又是怎麼了。


    玉龍已經知道了?


    “正解,既來之則安之,這點爹爹是已達臻境了。不過娘嘛,稍微差一點也還能接受。”


    他怎麼感覺有點,囉嗦?雖然這樣想不太對,可是這以後的教育方針有了一定的指導。


    過節


    兩個小包子是天星下凡,這樣的事,我很快就接受了,這不算什麼了。反正發生的事已經夠多了,多這麼一件也不過就是大海裏再多一滴水而已,並沒有什麼影響。唯一的問題就是一直沒有說怎麼想的玉龍。


    “恩?有什麼事要說嗎?”玉龍等了一下,看我沒有迴應玉龍停下了動作,看著我。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了,無辜又可愛,心裏眼裏都裝的是你那種讓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隻要他一這樣看著我,我就沒有辦法了。微微一笑,搖頭,這樣無條件接受一切的玉龍,我想我是多慮了。


    我張口欲言,可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


    迴應師傅的話,明君明靖又哇哇的嚎哭起來,門外的失望之意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今晚我們先到其它房間去,有事玉龍就叫我們啊,隨叫隨到。”


    “玉龍知道啦,爺爺姑姑姐姐哥哥都好好休息。”玉龍說完對我吐了吐舌頭,我微微一笑,知道他的意思,是指他有一點點的像是小小的惡作劇之後的小得意。


    等外屋的人都離開了之後我們相視而笑,這個好彩頭的頭炮,是我們四個人齊心合力爭取而來的。


    十分安靜的一夜,偷偷摸摸四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小小聲的聊天,別有一番特別的滋味。


    聊著聊著點們一個個接連的就睡著了,整整被子,重新調整一下位置,靜謐的夜,點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是美麗,也許有點自我心理作用,可是,有什麼不好?


    靜夜總是要過去,而靜夜過去之後迎來的又是熱鬧的早上。一早上我們就開始變得熱熱鬧鬧了,人來人往就不說了,熙熙攘攘的堪比鬧市。


    我也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可是就算我用一個外人的身份來看,任何人都需要一些自我空間,就算是嬰兒也有人權,更不用說兩個孩子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我也為了爭取自由而戰,不再放任點們愛怎麼留就怎麼留,規定好了時間,一到點就不客氣的讓點們全都出去,自己找活幹去。


    剛開始自是不太順利,可是我們四人連為統一戰線,齊心一致之後,抗爭成功,現在雖然還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需要跟點們在一起,規矩就是規矩,點們也遵守。


    比起之前的那種全天候的占用,現在起碼是多了自由。悠閑的下午,大家聚集著,聊天茗茶,清雅而寧靜,這也是難得一天中所有人聚齊依然祥和的情景。


    冰枝嫩綠,疏影清雅,花色美秀。梅花被稱為花中之魁,果真名不虛傳。


    這紅梅穀中時間的流逝似乎十分的緩慢,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二月初,馬上就是春節了。不過紅梅穀似乎對春節的反響並不大,並沒有要過節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日子。


    也許往年他們的過年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庸山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種熱鬧的節日。


    交涉、談判、喧鬧、又是交涉、談判喧鬧,最後是雙方各讓一步,簽署了數項協議之後,限製的條件多達三百條。”秦領長老,噗通的就坐在了凳子上,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裝成大人一樣,極具娛樂效果。


    “就是,而且還有這個。”“就是,以前還沒有發現他這麼小家子氣”珊瑚托起卷軸的另一邊,再一抖又卷迴去了。坐在一邊品茶的胭脂接下珊瑚的話“不過是過個節日嘛,還弄一堆堆的限製,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分明就是”八師姐宋曉曉一抬起頭,抬高脖子故意用尖銳如劃黑板一樣的聲音說道。“不想讓我們過個好年”九師姐段清妍接下宋曉曉的話,就像是唱雙簧的相聲,雖然沒有事先對戲,可是常年的相處,點們兩個的默契一點也不比點們的雙胞師傅差。


    說迴來,雙胞胎真的有一定的所謂的心靈感應,還是相處的時間太長了,從一出生開始就是在一起的,彼此沒有秘密可言,才會這樣的了解呢?


    “玉龍你放心啊,我們一定會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年,好不容易這迴你奶奶總算舍得把你從那個山溝裏帶迴來了,怎麼能不一起過個好年呢。”李婷婷的小金算盤有再次啪啪的響起,宋詩詩撓首抓耳,傻傻的笑了笑。


    對了玉龍喜歡怎麼樣的?有什麼想看想玩的嗎?都說出來,我們一定都能辦到!”裴光光倒是沒有在意李婷婷的話,接著宋詩詩的問題繼續問。


    “嗯,一般來說應該會有音樂吧。玉龍也不確定的說到。“這個,他們的條例裏有不能用樂器,不過沒關係,沒有說不能有音樂對吧,這個我們想想其他辦法。”書靜光身為賭徒,自然也是需要好的記憶力,那卷軸點已經全都記下來了。


    玉龍倒是興致缺缺。把已經已經累到睡熟的明君明靖放迴小床,拉過玉龍坐在床邊“玉龍,怎麼了,不喜歡過年嗎?”


    “也不是,我覺得隻要大家在一起就最好了,那些做不做都可以。”玉龍拿起籃子裏的針線,還有那一塊繡布,繼續跟針線奮鬥。


    玉龍從很長時間之前就開始準備了,十個指頭都是針眼,看得我是心疼的不行,可是他堅持要自己繡,因為他也是爹爹了。


    就像玉龍說的,隻要都在一起不是已經很好了嗎?我們隻要按著我們的步調繼續就行了。


    之後就成了點們的最終決定舉行類似遊園會的春節聯歡晚會。決定下來了之後我們總算也解放了,迴到了房間之後玉龍還是對點們這樣熱衷的春節大行動沒有什麼勁頭。


    可是,就算姬栩其再怎麼用心良苦得把條約設定的死死的,可點們簡直就是轉空子的超級高手,硬是在徹底不利的條件下營造了最熱鬧的會場。


    開始有點期待點們的宴會怎樣繼續下去,玉龍表現出的冷靜甚至比東方宮主還要強,這個時侯他還真像一個成熟的長者風範,看點們都已經玩瘋了。


    看著獨立於外的玉龍,我還是決定要帶著他身入其中,一年才這麼一次,而且,這樣齊聚一堂的機會也不多了吧。在玉龍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玉龍,叫那個老人家曾爺爺,去吧。”


    意外的是,玉龍並沒有多問我什麼,甚至連一個疑惑的表情也沒有,聽話的往東方宮主的身邊走去,不由得再次被玉龍的悟性感到驚訝了。


    “看你過的很快樂,真讓我,難過呢。”


    我知道那是姚清,他見不得別人好,具體來說應該是見不得我好吧。說起來,他是醞釀悲劇的始作俑者。同時他也把自己投入其中,糾纏不清。


    “你不用迴話也沒有關係,我並沒有認為你會迴話,今天我先迴去了,已經不習慣這樣的場麵了。”現在他沒有什麼大動作,幾乎可以說是靜默了下來,不過我也不認為他會一直這樣保持沉默。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舉動,此時也隻好靜靜等待。


    一直鬧到了正月當空,孩子都睡著了,不過習俗來說是要等財神所以雖然靜了下來,大家還是互相敬酒,輕聲的聊天,吃著餃子。


    午夜過後,玉龍也已經哈欠連連了,大家也都決定散了,東方宮主抱著玉龍,明君和明靖由師傅和姬栩其分別抱著。


    即使這幾個人還有點別扭的感覺,但是有了牽連羈絆之後,慢慢接觸,你們會有所變化的。


    迴到房間之後,數人麵麵相對,最後無言的離開,你們默契的留下我來照顧你們,這也是我本職。


    為你們洗臉拭擦幹淨之後,我也淨身之後躺在內間和外間交界的,專門給我準備的位置。一般不會有人來這裏,我還是守著規矩一直都是住在這裏。


    這個位置其實極具特殊性無論是內間還是外間都不容易注意到,這裏能卻能掌握住兩邊的動靜。這也是為什麼有時候知道最多的,總是最不在意的人知道的最多的緣由。


    喧鬧過後,是安靜的夜晚,寂靜像是一個兩麵體寂靜所以產生寂寞,寂寞又促使人思考。


    我能感覺到離開的日子不遠了,師傅你們雖然並沒有行動,可是從平日種種的蛛絲馬跡中能看得出你們已經有點心神不定了。


    在別人的地盤多多少少就有不自在,尤其是在不歡迎的地方。雖然你們神經粗糙,總算還是有神經的,浮動已經展現,隻是差一條必要的導火線。


    照我看啊,這條導火線最可能會是姚清這個月神來擔當了。其他的人雖然隱晦,但是動搖的痕跡還是有。


    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尋煩惱的事還是先放在一邊,我也不是杞人,不需要憂天。之需要打起去精神觀六路聽八方,以不動應萬變就行。


    現在呢,先睡覺。


    風平浪靜的日子,在這裏所有人字典中已經岌岌可危了,岌岌可危的不僅是日子,還有一些必然的傳聞。


    不過這個消息導致的連鎖反應,就有點過度了,骨牌效應一旦開始了,速度而且停不下來。再一次的,紅梅穀被圍了起來,但是這一次就不像上次那樣是能和平解決的事了。


    外穀的老小都移到了宮內,而宮內所有的精英都駐紮在外穀。他們兩個跟我和夢珠還有一點不一樣,你們需要接觸才能夠傳遞聲音。夢珠最近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有紫怡照顧我看他也是樂不思蜀了。


    “姐姐,會不會出什麼事?”玉龍也十分的擔心外麵的狀況,這兩天宮內安靜時安靜。不過安靜過頭了也不免會產生一些其他的感觸。倒是我的行動方便多了,隨時說話也不怕,重要人物統統不會出現。


    “不放心的話我去看看吧。”說會有時還是沒有都是太過武斷的話,我也不信這裏會被攻克,先不說地形,就算想要靠近這裏,之前勢必也是一場血戰了。不過‘有事’的這個標準可大可小,我一向都是實事求是。


    “也好,不過姐姐自己小心點,奶奶你們最不喜歡有人打擾了,可能脾氣會不太好。”玉龍考量了一下,點了點頭。繼續手裏把夏衣收起來的工作。


    玉龍所說的脾氣不好,還有一定的保留空間,其他人就不說的,光是邱師姑一個絕對就能讓硝煙味蔓延到每個人的鼻端。“知道了,我去看看就迴來了,晚膳想吃什麼?”


    “隨意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話姐姐幫我把曾爺爺勸迴來好不好?天氣這麼涼了,外穀很冷的。”玉龍又放下手裏的嫩綠色衣裳,看著窗外已經開始飄雪的天。擔心著年邁的老人。


    東方宮主的身體,並不像是一個五六十的人,倒像是八九十的感覺,至於原因,我是知道的,恐怕這個冬季,也是他最後一個冬天了,所以姬栩其才會用盡手段把玉龍帶迴來,不過是為了一償老人的心願。玉龍能跟他處的好,我也樂見,同時並著憂愁,我這樣的決定好嗎?讓他們親近起來,生離死別的傷痛,加諸於玉龍的身上。


    可是看著那個一直隻是默默在角落裏看著,甚至沒有在玉龍麵前露過幾麵說過幾句的老人,也是於心不忍。讓玉龍用親情溫暖垂暮老人這個最後的冬季,然後親自將他送走,對玉龍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就算我再怎麼保護他,是不是終有一日師傅師公,還有其他我們那個相識的人會比我們先走?那個時候,再麵對罩然的悲痛,我還能像現在這樣瞞著嗎?


    讓他們不產生關係,由我將玉龍人生必須由自己去經曆的事擋住,滿心以為自己就是做的好嗎。我很慶幸我讓他們有了聯接,很高興他們相處得好,而在這以後的事,我會一直陪著玉龍身邊,陪他麵對一切。


    走在往外穀的吊橋上守在對麵的人除了黎和深這兩張比較熟悉的麵孔之外,還有十數人。


    黎看見我先是皺了皺眉頭,一副看見逃兵的將軍那模樣。然後淡淡的開頭“怎麼過來了?”


    將我事先寫好的條子遞給他,上頭第一句就是少宮主身邊已經安排了人陪著。然後才說明我過來的原意。黎看過之後眉頭稍微鬆開了一點,不過還是擰著,表示還不是很滿意,不過也沒再說什麼了,放行讓我過去。


    要說宮內的氣氛是緊張的,離開了了吊橋之後的外穀範圍就是層層防衛,頗有一觸即發的感覺。看來這個那些江湖上的家夥都是沒揣著什麼好意來的,一開始就偏向談崩。


    偏偏庸門這些人啊,想起來我就頭疼,我打賭你們肯定還不知道什麼叫忍耐。看來老宮主是請不迴去了,也不能走開,他這個鎮山大佛要是開小差,那底下的猴子猴孫還不馬上就亂套翻天了。


    打消了帶他迴去的年頭,不過話還是帶到這是玉龍的心意。


    “他是我的夫。””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稍一琢磨,大概他也認準了我就是下一任的掌門吧。


    告別了東方宮主,我來到最前線,說是前線可能有點誇張,不過是五光十色的所謂討伐隊伍在外穀聚首一堂逼迫我們這裏給出一個交代。


    會僵持這麼久也隻證明了一點,你們是打不過,又不甘心。而其中令我印象比較深的隻有那三類了,師姑道姑尼姑。就像是看見神棍道士和尚在一起,有種很奇特的氣場。而且你們練就的‘用眼神鄙視你’神功已達到一定的水準,再加上聯合攻擊,效力成複數增加,唯一可惜的是遇到了一群克星,完全沒有效果。


    師傅也是無聊,讓我這跟來湊合什麼?說什麼有事就要擰成一股勁,我是裁縫!不是武婦。”路遙,這個唯一輩分在我下麵的師侄,那個擔當著我婚服的設計師的小5b83d27394e971孩,見到我的出現先是抓著我的衣袖紅透張臉的問了一通留在宮內


    的孩子,然後更長一串的開始抱怨著無聊。


    你自是知道我不能迴答你,也就是跟我說說吐吐苦水。


    “不過話說迴來了。”路遙突然風頭一轉,就轉到我身上來。


    我從容的看著她,畢竟漠默給我得藥連骨骼也會有一定的改變,雖然這個自稱隻是一個裁縫的路遙認骨的功力不敢說第一也是天下少有,我也不認為她會認出我。而東方宮主才是真的厲害,隻憑還稱不上一麵之緣的擦身而過就認出我來了。


    真要說,也許另一個連我前世都認得的家夥已經超越了厲害而是神乎了。


    哎,我看最近是給那群瞎貓亂叫攪的神經有點緊繃,沒事沒事,迴去多親幾口我家兩個寶貝疙瘩就行了。”路遙沒兩句就駁迴了自己的想法,滿腦子想的是什麼時候才能迴去看看唯二兩個輩分在她底下的小娃娃。


    那個說話帶刺王,其實大部分時候都不算太刺人。這裏與其說是談判會場,還不如說是從前香港很出名的古惑仔電影電視劇裏的那種兩幫派聚集‘商談’的冰室。日頭漸漸的落下,漫天的霞光是泛著紅裏泛著紫色,映襯在流雲中是那麼的美麗。雲下肅殺之氣頓時變得有點四不像了。


    “辜負了這樣的良辰美景啊。”姬栩其的態度也是平靜的,一點也沒有被包圍的感覺,有恃無恐的態度與另外那邊的坐立不安成了強烈的反比。


    還真是分不清究竟那一邊才是趾高氣揚來弄包抄的。


    遺憾的是事實就像姬栩其所說的,先不提那個現在還屬於半仙的姚清了,那些‘正道人士’的功力,參差不齊,多半不過是能來湊個熱鬧的材料。雖說有幾個厲害一些的,不能說是以卵擊石,也就是三分贏麵。這還是她們得要有拚死的心才能爭取來的。


    簡單一句就是不自量力,她們不自量力的原因我也能理解,難得世間走一迴不是求權就是求名,沒什麼事的江湖人物都是吃飽了撐著聚上三五個就開始挑事了。年輕人的熱血確實是很容易就被煽動起來,而這一群頭不小的武林人士,估計心智也就跟年輕人差不多。她們弄清楚情況了嗎?不過是用來壯聲勢的小鑼囉罷了。也就是東方心慈,也不願結下這個仇,落下這個罵名才放任她們圍著這裏。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真正的高手往往不會參加這類無意義的圍攻,可是真要是發生了什麼命案,處理不好就會變成真的危機了。


    再看下去也不會出什麼意外了,東方放手不管,姬栩其也有意想要為難一下庸門所以才能有今天這個局麵,不過我想這種局麵該快結束,東方和姬栩其能沉住氣是肯定的,但那跋山涉水而來的正道可不是了,其他不說,光是補給就夠嗆了。顛簸而來不可能帶著輜重的物資,來到之後還要露宿荒野,吃的都是幹糧,想要一口熱乎的非得要親自跑上二十公裏下山然後再往最近的鎮子上走去。


    那種感覺有多難受,從她們看著我們吃香喝辣的表情中就能清晰的感覺到了。


    這邊既然也發展不成什麼大事,我就告辭迴去陪我家玉龍去了,她們愛鬧就鬧吧,鬧得天翻地覆都沒關係。反正不過是跳梁小醜的把戲。


    當天我就迴了梅園,還來的及跟玉龍和寶貝們一起共享晚膳。


    “奶奶她們還好麼?現在怎麼樣了,那些人還沒有走嗎?”玉龍忍了一會,還是問了一串話。兩個小的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我。不過期待的東西可不一樣,她們兩個,我不用問都知道就等著開打呢。


    “沒什麼大事,再過一兩天就該散了,玉龍不用擔心,倒是玉龍,你想迴去嗎?”這個問題我知道並不應該交給玉龍去決定,他當然是對師傅那一邊的感情更深,俗話說生母不如養母,更不要說對玉龍來說就是從小嗬護拉拔長大的奶奶了。可是這一邊也是血親,關係剛剛開始緩和,可謂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那邊都是痛。


    我把這個話題挑出來,隻是想知道玉龍的想法。


    “我。”玉龍頓了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是玉龍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走。”


    玉龍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已經堅定了一定要等這次的事件過了之後,他恐怕對自己有一定的自責,覺得跟自己脫不了關係。


    玉龍就是這麼一個光會為其他人考慮的小傻瓜。這樣的他就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心疼想要嗬護,會變成今天的局麵,絕對不是一人所為,更不會是僅因為玉龍在就變成這樣,不想說,但真要說,那些虎頭蛇尾不顧全大局,絲毫沒有大局觀的師長們啊,她們才是變成這樣的禍源。


    “好,那我們還能再享受一段清淨的時間,可要好好的把握。”連自己的小雞皮疙瘩都開始起來跳舞了。


    玉龍也少見我這樣的表情,先是沒反應過來,等我開始後悔了就低聲的笑起來。開始我還沒覺得不對勁,可是那笑聲細細長長,一直沒有停,還有壓抑不住的趨勢。


    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說剛才那個表情很奇怪?還是很高興,是不是做成鬼臉了?


    “好……好……”玉龍笑了一會之後他懷裏的明君就開始跟著笑了,我摸了摸兩之後,我懷裏的明靖更是笑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還有什麼辦法?無奈的等他們笑夠了再告訴我到底什麼地方這麼好笑呢。


    “冷姐姐,冷姐姐總是說玉龍可愛,玉龍說姐姐才真的可愛呢,好像好久都沒有覺得這麼開心了,冷姐姐也一笑嘛。看來我真是選錯了行動,這種已經貼上了玉龍專利的小動作,我來做鬧笑話也是正常得很。微微一笑,也就不在意了。


    一頓飯,輕輕鬆鬆的度過了,兩個孩子今天我沒看著她們,估計跟玉龍鬧了一天,才吃晚飯就已經睡熟了。


    “我先去沐浴,一會我們兩個去散散步好嗎?好久都沒有和冷姐姐一起走走了。”玉龍出了內間之後,就拉著我的手,那期待的眼神,我怎會拒絕。


    一會玉龍出來了,帶他往內穀稍稍走走,興許還能看見幾株紅梅,也不能走得太遠了,不然兩個小搗蛋的不見了爹得一頓鬧。


    一直以為,玉龍的美麗是帶著一種讓人會心疼心憐的天真可愛,尤其是他的那一份單純和善良,讓人忍不住就會對這個人生出一種難以壓抑的,想欺負她,又好想好好保護她的那種複雜的衝動。可是今天我才發現,他不僅僅是這樣,他跟他的爹爹,有同樣的風媚,一種讓人心都顫抖的美麗。


    可是那個人,我自私的不想讓玉龍也像他爹爹,因為他一直都不快樂,在這互相折磨的過程之中他也是一個受害者,應該說,誰都錯了,誰也都沒有錯,如果不找一個人來恨將此作為生存下去的支柱。


    玉龍,是我傾盡一切來守護的人,絕不會讓他交出的心變成傷害他的利刃。這是承諾也是誓言。


    微微一笑,起來順便撈起身邊的披風,走近玉龍的身邊就能嗅到那淡淡梅花的香氣,仿佛看見了在暖冬照耀下的一株傲然而立的紅梅。給玉龍披上了披風之後整了整他還微濕的發,因為寒冷的天氣,頭發中的水分已經變成了冰渣,硬硬的。“怎麼沒有擦幹就出來了呢。容易著涼。”


    玉龍抬起手來,輕輕攏了攏了頭發。羞澀的一笑“剛才著急出來,就忘了。”


    玉龍這一舉手,一微笑,那種神奇的意境罩然消失。玉龍還是我那單純可愛的玉龍。玉龍帶著一點緊張的話語讓我覺得有一絲絲的不對勁,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直白的要求,並且自說自話。


    我沒有出聲,玉龍自己又硬撐了兩句之後很快就泄氣了。“冷姐姐,不迴去行不行?”


    我沒有問為什麼,玉龍自己也不一定說得清是為什麼,我卻是知道的。他在矛盾,對於過往的記憶,和現在的生活。當自我意識和潛在意識打架的時候,任誰都會想逃。梳順了他的發,決定用上之前學的發式給玉龍紮上。“真的可以嗎?”玉龍驚喜的轉過頭看著我,才紮到一半頭發輕輕鬆鬆的就散開了。


    “謝謝冷姐姐。”玉龍就對鏡看了一眼,就跳下凳子,拉著我的手。“好了,現在可以走了。”


    今天兩個小的怎麼這麼乖,一直都睡著,正好,我們也不散太遠了,就在附近逛一下,我的神識也一直都注意這裏,隻要距離不太遠她們一醒我們就能及時迴來。


    和玉龍兩個人漫步在院子附近,這裏的人審美觀真的很好,清掃出雪的地方恰到好處,絲毫沒有損傷這美麗的雪景一點。


    “下雪了,冷姐姐你看,下雪了。”剛走一會,玉龍就揮著手想要抓住漫天的細細碎碎的雪花。


    玉龍滿心以為一定抓住了,急急跑過來獻寶一樣的把手掌攤開,可是雪花是握不住的,隻是沾了玉龍一手濕濕的。玉龍難掩失望,我們一直住在終年不落雪的地方,玉龍來這裏之後才是第一次見到雪,可是下雪之前他正在坐月子中,被勒令絕對不準沾到一點點冷的寒的。


    之後的日子也是被兩個小家夥徹底的占用了時間,玉龍也是身為人父要有個好榜樣,沒有玩得盡興,可是在我的麵前,玉龍和從前還是一樣的,是我精心嗬護的孩子親人愛人。


    “冷姐姐,我抓住了,抓住了。”玉龍玩了一會就摸出敲門來了,抓著不行就攤開手捧著。


    “好厲害,不過你看,小鼻頭和手心都凍紅了。”我掏出手帕把他手心裏已經融化的雪水擦幹淨,再牽起他的手。““嗯。”玉龍笑著露出了整齊的牙。點點頭,迴握緊我的手,那稍冰涼的手在我的手中漸漸的迴溫。


    隻要在他的身邊,填滿了心裏的感覺溫溫暖暖的,什麼事都不需要想,平和的心境,什麼事都能解決,什麼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


    迴到屋子裏,兩個小家夥還睡得熟著呢,照這樣的睡法,今晚半夜得要起來多一迴了。玉龍捂著嘴秀氣的打了連連好幾個哈欠。


    “玉龍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可是難得……”一個哈欠把玉龍接下來的話給卡住了,他怯怯的一笑。“還是休息了。”


    玉龍穩之後,微微低頭,被凍的微微泛紅的小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柔軟。“明天見。”


    忍不住輕輕的抱了他一下,放開後微笑著“明天見。”


    平靜祥和的日子總是過不夠,沒兩天那些外穀的烏合之眾就忍不住開始鬧事了。她們鬧問題不大,就是把一個大家夥給引出來了。


    姚清那家夥,不再窩在那個東籬宮了,頻繁的出現,一日中我也能看見他兩三迴。每次


    經過姬栩其的落院之時意外的看見他在。姬栩其揉了揉眉心,一副疲憊的模樣,強顏歡笑了一下。


    “我今年已經三十三了。”姬栩其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麵上閃過一絲絲的憂鬱,隨即又淹沒在那精致的笑容中。我怎麼就覺得他跟玉龍像呢,姬栩其是掩蓋,玉龍則是不爭不搶的相互輝映。


    姬栩其鋒芒一轉,那微微的軟弱被掩蓋下去,露出了桀驁不遜的笑容,那中柔憐的氣息全部轉為堅韌。“我靜靜的聽著,心裏不由得感覺到一絲的內疚,他敞開胸懷的不是他的‘媳婦’冷冰心,而是那個不會出聲靜靜聆聽的‘啞巴大叔’。


    他最後跟我說的就是這一句,又是漫長的沉默之後我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離開了後院之後繼續往外穀走去,也不指望一天就能看出個所以然,還是先去考察一下。


    “煩死了!你們再亂吠,吠個大頭鬼啊,有本事來單挑啊。”我意外的喊話的並不是宋詩詩,而是路遙,激動的十一根針都伸出來了。


    “沒用的傻瓜,什麼本事啊,一個黃毛小孩還想要跟大人叫囂,迴家**去吧。”對麵的某個家夥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來了個反叫囂。


    這個還真是一次能免除後患,我們不過是吼了兩聲,你們也沒有少吼,不過是你們受不住而已。


    他真的這麼做了,那便是玉石俱焚的一步啊,胸口那空空的感覺又出現了,他真的能這麼做。


    前夜


    就我個人而言,當然不希望走到無可挽迴的一步,該出手時就出手,沉默不是為了消亡而是爆發。他變成這樣不仁不義,是不是我也有一定的責任,我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那是我承擔不起的問題,不應深究的問題。


    既然姚清也不再這裏,我也不必要留在這裏,迴去多陪陪我家可愛的玉龍,順帶陪陪那兩個小壞蛋,天才一向都是寂寞的,所以湊成兩個之後就會有了耍壞的拍檔了。


    兩個小壞蛋,以前還掩飾一下,現在是仗著玉龍寵著她們我寵著玉龍是越來越囂張了。


    就像現在,兩個小家夥一左一右是正好把玉龍的懷抱都占住了,不僅是占住了懷抱,就連行動都給限製了。


    老是呆在屋子裏也不行,如果是在山上的話,就能她們到處跑跑。”我怎麼看就越像包子,真是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麼餡的。


    我抱過明君,明靖我比較少去抱,不是說偏心,而是明靖啊,非要說惡魔指數,明靖絕對比明君高,明君雖然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全然不顧我這個當娘的。明靖呢,雖然是不明說,甚至說的文縐縐的,偏生話裏是九曲十八彎,指桑罵槐的意思明顯的意味濃厚的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行。


    實在是要有一顆強健的心髒才能承受的住啊,幸好明靖對玉龍是不會這樣說,就算無意中說了什麼,也就玉龍這個心裏存不下一點暗麵的性子,也就能聽到表麵上那個意思。


    走在冬日的照耀下,暖洋洋的,空氣都是甜甜的。我是忍不住有些訝異,玉龍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麵,禮儀全然不會輸給任何貴家子弟。


    玉龍啊,還真是經常讓我有驚喜呢。微笑的看著他,忍不住蕩出笑意。


    但我這一舉動倒成了另一邊的導火線,姚清眼裏的陰霾更加的明顯了,卻是又笑了起來。他對著玉龍說話,眼睛卻是看著我“是啊,天氣確實,確實很好。”


    他剛說完沒有多長時間,天上就開始凝聚了烏雲,天上的太陽都被烏雲遮蓋了,天一下就昏暗了下來,感覺像是日蝕了一般。“哦,可惜啊,看來好天氣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不想澆雨的話就趕快迴去吧。”


    “多謝大人的好意,我們這就告退了。請恕玉龍不便行禮。”那優雅的姿勢,真想把他抱起來親兩下。玉龍都行禮了,我怎麼樣都該要有所表示。


    我也在玉龍之後微微俯身,我行禮的不是因為敬重這個人,而是跟著禮儀而已,讓我家玉龍給他行禮,我都覺得委屈了我家可愛的孩子。


    心突然一寒,這個家夥,借著玉龍在警告我。姚清走了之後,我想出聲喚著玉龍,卻像是什麼卡住了嗓子眼,玉龍久久的在哪裏一動不動。


    姚清走了很長時間了,我的腳也微微覺得泛沉了,玉龍突然轉過身。我心一緊。


    “冷姐姐,我沒弄懂他說的意思,姐姐你知道嗎?”玉龍陽光的一笑,烏雲都散開,陽光重新露出了光芒。


    心中一塊烏雲也隨著他的笑容煙消雲散,這是我的玉龍啊。“娘啊,我不喜歡那個家夥,陰陰沉沉的,不像是什麼好人。”明君喜好是明明白白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灰色地帶。


    “小孩子家家,不要這麼挑剔人。”雖然這麼說明君,可是心裏還是不禁暗暗為他叫好。


    “算了,不明白,雲也散了,看起來不會下雨了,我們繼續走走還是迴去了?”玉龍迅速的把姚清的話拋之腦後了。


    “繼續逛逛吧,明靖也想走遠點看看,**處不是還有在開的紅梅嗎?她們兩個都沒有見過呢。”玉龍這一提議出來之後,大獲支持全員一致通過。


    “無論看多少迴都覺得好美。”玉龍因為懷裏抱著孩子


    所以沒有去追逐著紅梅花瓣。我看明靖鬧的玉龍都快抱不住了,我捏了捏明靖的鼻子,讓你欺負你爹爹。“衣服會髒的,地下也會涼。”玉龍擔心的看著已經離開一定距離的明君明靖。


    “玉龍,你是真的擔心衣服會骯呢,還是擔心地下涼?這裏的溫度很難著涼哦。”我一說完,玉龍就像是解放了的小鳥,在梅林中飛舞旋轉。


    永遠這樣快樂就好,永遠都這樣幸福就好,那些事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在意,在它們沾上你之前都會擋開。


    “冷姐姐,你看,你看,我抓到了。”玉龍一隻手像我揮著,正好一片落梅在他秀挺的鼻子流連。看來連梅花都喜歡我家玉龍啊,真是有眼光。


    迴梅園之後,明君明靖還鬧鬧騰騰的說還沒有玩夠,玉龍也認同的猛點頭,三雙可憐兮兮的眸子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我。


    先把雙胞安置迴她們的床上,再抱起玉龍輕放在床上,脫下他的靴子,用溫毛巾捂著,輕輕揉著。玉龍雖然已經過了坐月子的時候,可是我想多為他再做一些,讓他舒服一點。


    “你說,如果我們不再管江湖的事情就永遠這樣,多好啊。”玉龍不由的羨慕起來,我看著很是心疼,因為我的原因,他們著實放棄了很多,受了很多苦。


    我一個人走在小路上,天還飄著雪,想著玉龍殷切的目光,記起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幸福的笑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我看見前麵的路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孩子,不由得起了惻隱之心,將他帶迴了住處。


    “好可愛的孩子啊。”玉龍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這個孩子。


    孩子似乎有感應一般緩緩的睜開眼睛,竟然是重瞳。一剎那間,萬般思緒閃過。最終,感情戰勝了理智。


    看著這孩子,我笑了,什麼江湖,什麼審判之門,我再也不管了,隻要我在乎的人幸福就好。以後的一切就讓這孩子來繼承吧。他是帝王之相,天下必定掌握在他的手裏。


    就這樣隱居,和我的這些家人幸福的生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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