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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婚宴遇友
覺得自己來到這兒,故意引起了七海的傷心事兒。
方舟前輩的心裏頭,有些自責(zé)。
哪知七海護衛(wèi)拽著他的袍子就樂嗬嗬地問,“感動了吧,感動了就告訴我,你那畫上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身份?”
愕然當(dāng)場的方舟前輩,看著那笑容璀璨的七海,再次以為他沒心沒肺。
“我一來,你就問我這個。是不是不大好?”
七海凳子往方舟前輩挪動了下,醉意的臉頰緋紅,他淡淡地笑,“話說,你是如何擺脫陛下坐我們這兒的?”
方舟前輩一本正經(jīng),“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自然能夠第一時間找到你的位置。”
看著那稚嫩又可怕還摸不透的南王殿下,七海眨眼笑他,有意讓他難受,“那……你見到我,有沒有覺得很感動?”
“嗯,感……動,非常感動!”方舟前輩迴地歡快。
一桌子的人,從方舟前輩坐那兒開始,就已經(jīng)變得不正常了。
他們的目光裏,有地寫著驚詫,有地寫著懷疑,還有地寫著好奇。
當(dāng)然,有地因為過於驚奇,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石化的姿態(tài)了。
可七海和風(fēng)清揚兩人偏偏無動於衷。
問了方舟前輩什麼問題,一旁的風(fēng)清揚聽得清清楚楚,他還聊表孝心地給方舟前輩這個叔叔倒了一杯好酒。
“清揚越發(fā)聽話了?”方舟前輩看著風(fēng)清揚,無比地興奮。明明比風(fēng)清揚年紀還小,偏偏是不能不認的長輩。
氣不氣人?
“……隱瞞了我們這麼久,叔……好定力!”風(fēng)清揚溫文儒雅地態(tài)度去說出這句話時,反而比直接了當(dāng)?shù)刎?zé)備對方要有趣得多。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點無趣地調(diào)侃,方舟前輩麵子上掛不住,呆了呆,他看著風(fēng)清揚迴,“行走江湖,不能暴露身份!”
“哦……”七海添油加火地在旁邊附和,“嘖嘖,為了行走江湖,連你的親侄子都騙,厲害!”他豎起大拇指。
七海的手指靈活,大拇指像壓斷般,可以直接彎下去。他伸手指出來時,那姿態(tài)怎麼看怎麼狐疑。
孟綾,陳露白和大胡子海之嵐見此,隱忍著笑,被調(diào)侃的方舟前輩就是當(dāng)今的南王殿下,誰能想到?
“七海,不可對南王無禮!”風(fēng)清揚目光耷拉下去,說得有些沮喪。
方舟前輩無辜地哭訴,“清揚,我……我可是你親叔。”
風(fēng)清揚麵容愁苦,卻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意思,“上次前往山門,懇求我的親叔,買一幅畫時,你的絕情冷漠,清揚如今,曆曆在目。”
記仇到這份上的親人啊!
方舟前輩的眼神都有些暗淡無光了,他希望能夠得到風(fēng)清揚的諒解,看著七海,無辜地很,“七海兄……這事兒不怪我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仇得報。他幹咳了下,捏著嗓子,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去,“抱歉啊,方舟前輩。你當(dāng)初不念舊情的時候,就早該想到我們會如此地公平公正。”
方舟前輩看著七海,風(fēng)清揚以及海之嵐,無語凝噎。
“要不是之若兄死了,現(xiàn)在找你算這筆賬的,就是四個人了!”七海四個手指一伸,頤指氣使,驕傲蠻橫。
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地哭訴,他也不會諒解。
除非……方舟前輩能夠告訴自己,那幅畫的女主人。
七海訕訕一笑,“如果方舟前輩真想讓我們原諒你的話,隻要你能告訴我們……那幅畫……”
方舟前輩歎了口氣,有些沮喪,他想要否決,又擔(dān)心這事兒不說出來,自己難辦。因此,他特別坦誠地迴答了七海。
“其實那幅畫中的女子,我並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不過……那會兒她太傷心,便到了我的地盤住了一段時間。”
風(fēng)清揚揚眉,目光裏透著一絲難以置信,“叔叔平白無故留姑娘在山中居住,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
七海無聊地翻了一個白眼,他跟著附和,“沒錯,方舟前輩。畫中女子那麼漂亮,你留她住,一見鍾情,情有可原。但你就沒有因為好奇,而詢問她的身世。”
風(fēng)清揚和七海的反應(yīng)都意在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方舟前輩在說謊。
他知道一切,沒有實話實說,一定是在遮掩什麼。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理由!”風(fēng)清揚也斬釘截鐵地補充了一句。
方舟前輩難耐,想逃,跟著就裝醉,“咳咳,我一定是喝醉了,我……得迴府了。”
他跑得很快,孟綾世子,大胡子以及海之嵐格外震撼地盯著桌子上,擺著的那個碗。
一碗酒尚且沒有喝完,就借口說自己醉了。果然,是在撒謊。
但七海打算糾纏著再問兩句的時候,那方舟前輩已經(jīng)溜之大吉了。
“哎,他果然有問題。”轉(zhuǎn)向大家夥,七海的眼神不僅亮堂,還格外犀利了些,“你們說,那畫中女子究竟是誰呢?”
“不是已故的如皇後麼?”孟綾世子這樣堅定不移地嘀咕。畢竟在此之前,他問過父親魯國公很多次。
那個時候,魯國公再三確定。那就是已故的如皇後。
可七海太聰明,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世子,這絕不可能?”
“可是我父親……”
七海拍拍孟綾的肩膀,咕噥著嘴,那眼神,壓根不信,“也許你父親也不知道?”
“不可能。”
“萬事皆有可能!”
“……”
婚宴還未結(jié)束,二皇子同賓客喝了會酒,就被勸進了婚房。
陳歲榮姑娘蓋頭未揭,乖乖地坐在床前。
喜婆和婢女在跟前,等著新郎挑起喜帕。
二皇子是個有分寸的人,在仆人麵前,都是有原則的。他弄虛作假,當(dāng)著外人,對陳歲榮自然會表現(xiàn)出十分歡喜的樣子。
可挑了喜帕,他坐在跟前。偏頭看了新娘子一眼,就有些沮喪。
甚至沒有同陳歲榮說上一句話,就獨自坐在了凳子上喝酒。
陳歲榮抬起那雙丹鳳眼,往桌子旁坐著的二皇子偷看了一眼,就自覺地摘下自己的鳳冠,大膽地走了過去,天真又好奇地問了一句,“殿下,可以吃東西了麼?”
聽著這話,二皇子略略抬頭,驚訝兵部尚書的女兒如此大膽得同時,卻又不得不故作溫柔地迴應(yīng)了一句,“當(dāng)然可以。”
在得到二皇子的迴複後,陳歲榮開始用膳。
因為一路過來,沒有吃東西,實在太餓,作為新娘子,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著實不易。
但她吃相大膽,毫無顧忌。
看著陳歲榮笑容單純,一吃完,就將手指上的油漬在手帕上抹淨(jìng)。
不由地驚歎。
“‘兵部尚書走出來的大家閨秀,同本殿下想象地不一樣?”二皇子笑,將碗裏的飯推給他。
陳歲榮目光溫柔,吃了一口飯,抬起眼睛問了,“隻要吃相好看,殿下就會喜歡我了麼?”
“……”二皇子陰邪地笑了,伸手拿下她嘴角的飯粒,“本殿下既然娶你為妃,那必然會好好待你!”
果然是不喜歡啊,七海護衛(wèi)說得沒錯!他這樣對待自己,隻不過是希望自己被他的魅力折服而已!
折服以後,讓自己覺得他很好,然後再無緣無故地愛上他。
愛上一個人,自己就有了弱點。那父親和兄長那邊,也會被他拿捏。
陳歲榮往後退了一下,自己抬手將嘴角上的米粒拿下來了,“那歲榮以後就拜托殿下了?”
“……嗯。”
陳歲榮吃著飯菜,後怕他會留宿,有些緊張,便開口道,“殿下,聽說你找了個舞姬?”
一來就開始對付自己?二皇子的眼神轉(zhuǎn)瞬就暗下去。
手中的筷子也無意識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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