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深山老林裏危機四伏,若不是玄元,李澤坤恐怕早沒命了。
“快了。!”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李澤坤經(jīng)過一個月的鍛煉,身體也強健了不少,但論起幹活的速度,還是遠遠追不上這些修煉過的師兄弟們。
玄元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李澤坤才艱難的從樹叢中背了一捆百十斤重的柴來。
雖然李澤坤體力不如其他師兄弟,但不服輸?shù)男愿褡屗^不肯弱於別人,其他師兄弟每次砍三四百斤柴,而他一次隻能挑一百斤,但他會鍥而不舍的來砍上三四次,非得在數(shù)量上跟別的師兄弟差不多,才肯迴去休息。
“四師兄,你說師父什麼時候才肯教我修煉?”這次李澤坤最關(guān)心的話題,幾乎每天
都要問玄元。
玄元苦笑一聲,搖搖頭,道:“師父他老人家自有計較,我們做弟子的可猜不透!
得到千篇一律的迴答,李澤坤並不泄氣,使出**的力氣挑著柴,和玄元一前一後迴落日峰。
就在落日峰和魂宗的楓葉峰交接路口,幾名路過的衣著光鮮的魂宗弟子,指著玄元和李澤坤,大肆嘲笑。
“看到?jīng)],那就是魄宗新入門的廢物,有這些廢物拖後腿,也難怪幾百年都搶不到宗主之位!”
頓時響起一陣刺耳難聽的譏笑聲。
“你們說什麼?”玄元心腸雖好,可自尊心榮譽感也極強,這些魂宗的人對自家?guī)熼T出言不遜,是可忍孰不可忍!
幾百斤的柴被他丟
在一旁,怒目瞪著那幾名魂宗弟子。
那幾個魂宗弟子仗著人多,繼續(xù)嘲諷道:“看到?jīng)],這個燒火工急了,哈哈!”
玄元再也忍不住,大喝一聲,一拳朝自己最近的魂宗弟子打去,淡黃色的拳風掃到那名魂宗弟子身上,措不及防的魂宗弟子慘叫一聲,身子倒飛丈許,口吐血沫生死不明。
“好。∵@蠻子竟然敢動手,上!”
其他幾名魂宗弟子迅速結(jié)印,頓時一道天雷淩空襲下,而天火、玄冰等一品術(shù)法也不斷罩向玄元。
玄元冷哼一聲,除了那道天雷避無可避,讓他吐了一口血外,其餘一品術(shù)法皆被他一雙拳頭運氣破掉。
身形一欺,擁有二品一階實力的玄元的身影
快速接近其中一名魂宗弟子,被近身的這名魂宗一品弟子還沒來得及召喚氣盾,便被玄元幾記重拳打得重傷倒地,估計沒兩三個月下不來床。
“土牆!”一名魂宗弟子迅速甩出一張二品符籙,召喚了一麵土牆,擋住玄元前進的步伐,和其他兩名一品弟子踉蹌逃了。
“算你們跑得快!”玄元怒吼一聲,這麵二品土牆以他的修為想破掉也不是三兩下能搞定的,等他搞定後,對方肯定跑遠了,索**不費力氣,叫上李澤坤,迴落日峰去了。
當夜無話,第二日清晨,大師兄玄光正帶著師弟們準備進行晨練時,一夥魂宗弟子在魂宗大師兄玄長的帶領(lǐng)下,吵吵嚷嚷上了落日峰。
“玄光師兄!
”身著深紫色長衫,儒雅俊朗的玄長彬彬有禮的行了一個同門之禮。
玄光迴禮道:“玄長師兄,不知一大早來落日峰,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但昨天在落日峰下,你的兩個師弟打傷了我的兩名師弟,特地帶他們來,請玄光師兄主持公道!
說罷,有人抬著兩副擔架上走上來,擔架上的魂宗弟子皆綁著白紗帶,看樣子傷的不輕,稍稍一動便哎呀哎呀直叫。
他們這幅模樣看得包括玄光在內(nèi)所有魄宗弟子大快人心,要知道魂宗的人素來以玄心門正統(tǒng)自居,看不起魄宗的人。不過表麵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玄光陰沉著臉,掃視身後眾師弟,道:“是誰幹的,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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