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軒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會因為你有多強就故意的去討好你或者避開你,同樣也不會因為你修為不如他就欺負你,當然韓軒不是什麼愛管閑事的人,他之所以有了出手的打算無非是這個黑衣漢子對上官淩雪的出言不遜。
上官淩雪就是韓軒的逆鱗,不論是誰,隻要是對上官淩雪又一點點的不尊重,那麼韓軒都會毫不遲疑的出手,那怕你是吞天的巨獸,韓軒也有勇氣衝到你的嘴裏掰下你兩顆牙來。
黑衣漢子惡狠狠的盯著韓軒兩人,口中說道:“兄弟們上,好好教訓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先廢了他們再將他們送交官府查辦。”
身後的黑衣打手顯然極聽此人的話,不假思索的便向韓軒與上官淩雪兩人衝了過來,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真叫一個兇神惡煞,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正在向他們?nèi)松信龅阶钣驳囊粔K鐵板下手,結(jié)果是必然的。
隻見不等上官淩雪出手,韓軒就用出了比平時戰(zhàn)鬥時慢了百倍的速度向?qū)Ψ叫n來的眾人發(fā)起了攻擊,這些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韓軒還不想下重手殺他們,赤手空拳的用他自認為已經(jīng)極輕極緩慢的拳頭給了對方那些打手一個深刻的教訓。
短短幾秒鍾,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眾人已經(jīng)一個個躺在地上殺豬般的慘叫著,有的捂嘴牙齒落了滿地,有的捂著骨頭已經(jīng)碎成幾節(jié)的手臂在地上不斷打滾,有的更加可笑本就稀少的頭發(fā)中露出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腫起來的大包。
本來十分氣憤的上官淩雪看到這樣的一幕也不禁在一旁捂嘴偷笑,而對麵那個黑衣漢子看到自己這些最得力的助手在片刻
間就被對方打得不成人樣,心中真是怕到了極點,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韓軒,他的雙腿在打顫,他的心在流血,他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他有種預(yù)感一定不會比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那幾人好就是了。
“噗通”一聲,黑衣人因為恐懼而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跪在了韓軒的麵前,頭如搗蒜般的不停磕頭說道:“大爺,你饒過我吧,小的有眼無珠敢於您老人家作對,你放過我,我這就迴去好好反省再也不敢出來了。”
“你怕了?剛才的威風哪去了,今天不用找別人,一會我就親自陪你到林家去,我倒看看,林家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肆無忌憚的魚肉百姓橫行鄉(xiāng)裏,如果你們家族長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保證他的下場絕對比你們還要慘痛十倍。”
韓軒說完一把抓住了黑衣漢子的頭發(fā),將他生生的提起在自己的麵前,不等他再說什麼,就是十幾個大耳刮子招唿了上去,頓時打的黑衣漢子眼冒金星,一口氣沒喘好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韓軒將他往地上一扔,他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落在地上,鮮紅的血中帶著二十幾顆牙齒的碎片,再看那黑衣漢子僅這一會兒功夫臉就比剛才足足胖了兩三圈,不成人形,活脫的一個增肥成功的案例。
上官淩雪看著黑衣漢子的古怪摸樣,心中解氣但又有些不忍再看下去,可就在這時卻聽韓軒冷冷的說道:“看夠了嗎?看夠就出來吧!”
聞言上官淩雪連忙向四周看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正打算詢問韓軒原因的時候,在旁邊的一條巷子中傳出了拍手的聲音,一個讓她厭惡
到極點的聲音突然說道:“看不出果然是有兩下子,但你身為戰(zhàn)王巔峰強者卻在這市井之中欺負幾個修為低下的下人打手似乎有些過分了吧。”
韓軒不語隻是緊緊的盯著巷子的方向,因為那裏有一股令他感到極為危險的氣息存在,雖然他不懼怕,但此時有上官淩雪在身邊,他怕的是一旦自己無法分心旁顧,上官淩雪的安危又有誰來保護,如果閃電還在也許他會安心很多,可現(xiàn)在閃電正在突破之中,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喚醒出來助陣。
同樣的韓軒身上的強大陣符也不能在這裏使用,一旦用處遭殃的隻有平民百姓,那是韓軒不願看到的,但韓軒別無選擇,此時的他隻有向前一步護在上官淩雪身前,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上官淩雪受到一點傷害。
就在這時巷子裏走出了兩個人來,毫無疑問的其中之一正是那個在煉金公會對上官淩雪進行糾纏的四大魂族蔣家的少主蔣隆,而另一個人則是一名五十歲上下,一臉冷漠身材矮小的灰袍老者。
兩人剛一出現(xiàn),韓軒便感到那名灰袍老者的氣勢緊緊的鎖定在了自己的身上,氣勢很強帶著一股淩厲的殺機,韓軒早就從這人的氣息上斷定他已經(jīng)有戰(zhàn)聖巔峰的境界,但從此時的氣勢上韓軒感到了他已經(jīng)是一名半隻腳踏入戰(zhàn)尊境界的真正強者。
此時韓軒的心中前所未有的警惕了起來,這是一名真正的戰(zhàn)聖巔峰強者,並非穆加穆科那種主攻陣法的戰(zhàn)聖巔峰強者可比,從此人的氣勢上不難想象,隻要他一出手,自己必定麵臨著暴風雨般的強大攻勢,雖然憑借自己的種種能力隻要對方?jīng)]有
真正達到戰(zhàn)尊強者的程度應(yīng)該都可以抵擋下來,但這樣一來上官淩雪必定就暴露在對方的攻勢之下,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那是萬萬無法抵擋這種攻擊的。
韓軒雖然心中想了很多,但臉上卻一片鎮(zhèn)定,見到蔣隆出現(xiàn),冷聲說道:“你一路從煉金公會就開始跟蹤我,不會就是為了與我說這些無聊的話吧?”
“哈哈,早就想到你不可能隻有中級陣符師的水平,沒想到你的神識這麼強,我已經(jīng)很注意隱藏自己的氣息,結(jié)果還是沒有逃過你的感知。”
“廢話少說,說出你的目的。”
“很簡單,你擋在我和雪兒之間我感到不爽,所以就要教訓教訓你,如果你現(xiàn)在放棄離開雪兒,我興許一高興今天就饒了你也說不定。”
韓軒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可笑,僅憑你小小的威脅之言就要我退出,那我多年的努力豈不就白費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絕對不是第一個威脅我韓軒的人,我還可以告訴你,以前威脅過我的人如今無一不被我踩在腳下,讓他生便生,讓他死他必萬劫不複。”
沒等蔣隆再說話,就聽那名老者眼中冒起了一道精光,死死的盯在韓軒的臉上,沉聲說道:“你就是韓軒,可是那個斬殺穆加,擊退穆科的同時一口氣連續(xù)擊殺三名戰(zhàn)聖強者的那個來自西金帝國的韓軒?”
“哼哼,我這麼有名嗎,連你這個馬上就要進入戰(zhàn)尊境界的強者也認識我這麼個小人物?”
剛才被灰袍老者的話嚇的心中咯噔一下的蔣隆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問道:“什麼?你說他就是那個被北水帝國聯(lián)合通緝的重犯
韓軒?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韓軒這個名字也沒什麼好的,隻不過是一個到了哪裏都會招來無數(shù)麻煩的名字而已。”
蔣隆腦中一片空白,韓軒的名字他也曾經(jīng)感到熟悉,但怎麼也沒有與那個曾經(jīng)盛傳一時的韓軒聯(lián)係在一起,當初剛見到時見他隻有戰(zhàn)王巔峰的修為,而自己已經(jīng)是戰(zhàn)聖初期的陣符宗師,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裏,這才招來族中高手為自己助陣教訓於他,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沒想到這次還真是有些騎虎難下了。
可就在這時,那灰袍老者再次開口道:“韓軒,老夫佩服你的勇氣,但我作為蔣家客卿既然少主召喚,我萬沒有不戰(zhàn)而退的道理,何況這裏又處於亂市之中,大動幹戈恐會傷及無辜,不如這樣,如果你接的下老夫一劍,老夫立刻帶少主離開此地,再不與你為敵,我也算對蔣家有個交代,你看可好?”
“哈哈,前輩大義之人,小子接你一劍就是,出招吧!”說完低聲對身後的上官淩雪說道:“雪兒,退出百丈之外,不管發(fā)生什麼都不要靠近。”
上官淩雪很聽話的退到街道的盡頭,一邊走一邊唿喊著讓所有人一同退開,連還在民房中的百姓也在唿喊聲中一個個跑了出來,看也不敢向韓軒這裏看上一眼,便向遠處跑去,同樣退開的還有蔣隆,隻是他退開的隻有十丈左右,畢竟已有戰(zhàn)聖初期的實力,單單元力的波動還無法傷害到他。
那些被韓軒打到在地的爪牙打手見這裏有高手對決,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一個個互相攙扶著趁亂離開了這裏,他們好不容易找到這個逃跑的機會,如何還能錯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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