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越來越急,林曉航覺得實在冷的厲害,但是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不能認輸,一定要堅持到底。
時間長了,林曉航突然了起來,在屋子裏有動起來,走了一會正好店小二出來,端了一盆熱騰騰的熱湯笑道:“我想,這個應該是現(xiàn)在最好的了吧?”
林曉航覺得店小二可愛極了,這個時候端上來一盆熱湯,簡直是雪中送炭啊!
林曉航趕緊接了過來,放在桌上,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熱湯一樣,大口大口的,直接把盆搭在嘴邊就開始喝。
這樣一來,對麵的六個人可就難受了。如果大家都在挨凍那還好,可是如果他們在挨凍的時候,對手有一盆熱騰騰的肉湯,那可就不一樣了。
毛棟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林曉航簡直是在耍他們。他們一動不動,林曉航想動就動,而且還有熱湯。
毛棟突然大叫道:“店小二。”
店小二立刻跑了進來道:“大爺,您有何吩咐?”
毛棟道:“同樣都是客人,你們?yōu)槭颤N給他熱湯,卻沒有給我們?”
店小二道:“人家的菜還沒有上,而且上什麼菜得看什麼最好。你們可是不一樣的,所以當然是他
有,你們沒有。因為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是比熱湯更好的東西了。”
毛棟為之語噎,過了一會道:“那現(xiàn)在,我們也想要最好的,不知其價幾何?”
店小二笑道:“小店素來是小本經(jīng)營,也莫怪我坐地起價,五兩銀子,算是很公道了吧!”
林曉航笑道:“好公道啊!”說完,又把那熱湯喝的動靜很大。
毛棟他們和林曉航不一樣,林曉航可以揮金如土,因為他真的很有錢。他有錢不僅是因為他是朝廷官員,更重要的是他的師兄是當朝太子,隔三差五就會往家裏送銀子。所以,林曉航在京城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愁過錢,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錢對於生活,是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
可是毛棟不一樣,他們本來就是窮人。而且,他們除了有一身武藝之外什麼都沒有發(fā)生,所以掙錢的門路並不多。尤其是最近,他們?yōu)榱肆謺院降氖虑楹芫脹]有迴家了,所以本來就帶的不多的盤纏已經(jīng)快沒了。五兩銀子喝一盆熱湯,對於林曉航來說很值得,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可能接下來會餓肚子。
毛棟從身上掏出一點錢來,接著大家統(tǒng)統(tǒng)的拿出錢
來,聚到了一起之後,發(fā)現(xiàn)五兩銀子,好像還差一點。
林曉航從身上掏出一個銀錠子放在桌上道:“小二,錢你不用擔心,你隻管給他們上熱湯就好了。我這裏有什麼,他們那裏就有什麼,這錢要是不夠,隻管找我拿。”
店小二似乎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看到了銀子兩眼放光,立刻拿了銀子,腳步十分輕快的,跑進了屋子裏麵去,並且很快就端出來又一盆熱騰騰的肉湯。
毛棟拱手道:“多謝。”
林曉航笑道:“不必,這也是應該的。我們既然要比試比試,總得公平一點,如果要是不公平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
毛棟道:“好,你林曉航是個君子,這一點我很佩服。”
林曉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君子,他有時候陰謀特別多,可有時候真的卻像個君子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光明正大,好像什麼事情都做的很漂亮,很讓人佩服。
林曉航道:“愧不敢當啊,在下做下的事情累及大家,賠禮道歉還來不及呢,怎麼敢在幾位麵前冒充君子。”
毛棟道:“君子歸君子,恩怨歸恩怨。我們該解決的恩怨,那還是要解決的。”
林曉航尷尬道:“那是,那是。”
林曉航一直喝湯,一直到喝得見了底。突然羅伊從外麵跑了進來道:“林少俠,大事不好了。”
林曉航了起來道:“何事?”
羅伊道:“丁衡出事了,有人要殺他。”
林曉航有點鬱悶,既然丁衡和人家打起來了,那就去幫忙啊。你羅伊不管怎麼說也是個老江湖,見過不少的世麵,怎麼就自己迴來了。你又不是個普通女子,難道還會怕嗎?
林曉航起來往外麵走,結果被連重扔出自己的花槍,一下子紮進了門框上,擋住了林曉航的去路。
連重怒喝一聲道:“林曉航,你準備就這麼走嗎?”
林曉航看了看毛棟道:“毛大俠,我有要事,能不能先走開一會,等我迴來了再跟你們計較,怎麼樣?”
毛棟搖頭道:“不好,你林曉航詭計多端,而且論武功也不在我們這裏任何一個人之下,如果你離開了這裏,我們要再找到你,就難了。”
林曉航道:“難道我林曉航在各位的眼裏,就是這樣一個沒有信譽的人嗎?”
連重道:“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一常理推斷,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迴來。
”
林曉航迴頭向眾人拱手行禮道:“諸位,如果林曉航今日言而無信。那還有日後,隻要大家都還是江湖上的人,總歸是會見麵的,到時候如果我們再碰見,你們舉刀便殺,我林曉航舉起脖子就等著挨刀,絕無二話。”
毛棟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林曉航迴過頭,邁動步子就往外麵走,就像是一點也不擔心後麵有人偷襲,或者是有人會追上來的樣子。
事實證明,果然沒有追上來,也沒有人偷襲。
因為北海四相起身要追上來的時候,毛棟突然阻止了他們。
林曉航出了門,長舒一口氣,向羅伊道:“羅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羅伊道:“林少俠,我們還是趕緊去吧,如果去的晚了,恐怕就要出事了。”
林曉航有些著急道:“到底他和誰打起來了,你倒是告訴我呀?”
羅伊道:“他和自己的師父打起來了,但是情況有些不對。”
林曉航道:“有什麼不對?”
羅伊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情況我也弄不清楚,而且不隻有陽玄子。”
林曉航皺起了眉頭,不隻有陽玄子他能猜出來,可是師父和徒弟當真動手,這事不正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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