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走到了薛敏的身前,看著薛敏說道:“整個逆天界,你是最為了解本尊主的人,你想到了什麼?”
薛敏本就被尊主嚇石皮了膽,聽著尊主的問話,哪裏還會有什麼想法,就是有也早已被嚇到了九霄雲外,立刻迴道:“恕小人愚鈍,小人想不到尊主的意思!”
一陣笑聲將整個大殿撼動,薛敏覺得自己的身子隨著笑聲在顫抖,後悔自己的冒失前來找尊主,他明明知道尊主的脾氣。前些年,五堂之一的宋水順因為多說了一句話,就被尊主一掌劈死,當時眾人全部驚呆,尊主論武工力論才氣在逆天界都是無人能敵。自此以後很少聽到寶座之下的異議,所有的想法計劃都在尊主的意願中去實踐。但事實卻證明尊主幾近全部事對的,隻有這次禿山的計劃落了空,而且也是尊主即位以來最大的一次計劃,消耗了逆天界的人力物力不說,就是尊主所耗費的心力也比以前的計劃多了不知多少。尊主走到了薛敏的背後,眼睛緊緊地盯著薛敏。
薛敏感覺到了尊主在看著他,那種淩厲的目光任誰都會有所感覺。薛敏想起了兩年前,北荒分舵的舵主來到了逆天界朝見尊主,也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尊主開始也笑了幾聲後走到了那位舵主的背後,也是同樣的一掌將那人打死,死時的眼睛都沒有閉上,死也沒有木目信他們這個年輕有為的尊主下手卻是那樣的毒辣,簡直可以用辦人魔來形容。
尊主在了薛敏的背後,沉沉說道:“你可聽說過一種上古傳下來的武工力——地裂雷?”
薛敏瞪圓雙眼,隻是聽‘地裂雷’渾身便是一陣。地裂雷木目傳是上古時傳下來的武工力,其威力可用毀滅來形容,現今之人論誰都沒有看見過有誰能發出這等強大的威力,更不用說世上會有
誰能夠用出。聽尊主的言語似是現在有人會這種武工力,而且已經歸依到了逆天界。薛敏頓頓後才醒來,對這尊主說道:“尊主,小人的確聽說過這種毀**地的武工力。聽說若是練成這種武工力,就算天神下界都要恭敬三分,其威力可與初時盤古木目比。但傳聞終是傳聞,世間之人無人見過,更是無人修煉,再者說……”薛敏突然止住了言語,看尊主的意思卻沒有殺他的意思,而且眼中冥冥中有一絲光亮閃過,仿若這天下的霸者。
“繼續說!”尊主似是下了命令,讓薛敏說下去。薛敏跪在地上,說道:“再者說若是真的修煉這種武工力,達成的時候必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無法估量的災難。而修煉此種武工力的人必遭天譴!”
一句聽似極為普通的推理卻讓尊主的麵容染上了陰暗,薛敏一口氣說完了心中所想,抬頭看看尊主。就一眼他便低下頭來,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見過尊主的臉色這樣的難看,頓時渾身都好似顫抖了起來。
“你可以走了,……”尊主似是還要對薛敏說些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薛敏聽到了讓自己活命的言語,卻不起來,看著尊主微微笑了一下,慢慢地有了一些知覺了起來。走路也是好似殘廢一般,薛敏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尊主坐在寶座中,放眼看著這大殿,似是看見了天下一般,所有的事物都在自己的手中,無一逃月兌。
薛敏迴到家中,像是逃過了大難一樣坐在椅子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想著剛才尊主說的話,“你可聽說過一種上古傳下來的武工力——地裂雷?”,難道尊主練成了地裂雷,不,若不是尊主正在修煉地裂雷,不是,尊主不是修煉地裂雷就是已經練成了地裂雷。一個從未有過的龐大的問號在薛敏的腦中漂起
。
在禿山下挖的地道難道是為了將禿山挖空,然後再運用地裂雷的威力將禿山震得下沉,就這樣也會讓禿山遭到龐大的重創。雖不會讓雙宗門毀滅但也會減滅雙宗門的威風。讓正道人士人心惶恐,讓所有的人都迷於地裂雷的威力中尋求自保,說不定那些平日中所謂的正人君子也會有很多的人歸依到逆天界的門下。到那時,逆天界才是真正的恢複了往些天那般雄風,號令整個江湖誰敢不從。正道中的偽君子恐怕自此就會一蹶不振,常此以往天地間也不會有正邪隻見了。
薛敏一時明白了尊主的心意,不覺間覺得尊主的計劃竟是如此的周密,計劃中套著計劃,而開始到最後尊主都不曾失敗。這才是能夠振興逆天界的尊主,那個在無數心中無比偉大的尊主。
尊主慢慢地起身子,想著薛敏說的那句話。他知道薛敏是逆天界無比聰明的人,說的話也是應該是當真不假。若是如薛敏所說,那修煉地裂雷的人也就注定了遭天譴了。尊主想著,思緒萬千,一時間歎了一口氣,舒展身子伸個懶月要。不管怎麼樣,他都要修煉地裂雷,那是成工力至關重要的法寶,自從十年前他無意間得到了這本僅存在傳言中的上古奇書,突然乍現人間而恰巧落在了逆天界尊主的手中。
尊主舉起手中的秘籍,慢慢地放下眼中似是充滿了期待的眼神。他木目信他會成工力,所有的變化他都能覺察到,他的身體自修煉了地裂雷開始一天天的變化,初時還沒有太大的反映,現在他舉手投足間都會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而且腦子也比以前靈光了不少,學習其他的武工力更是事半工力倍。
“天上地下,惟我獨尊。”一聲巨吼震動得身邊的桌子都搖晃了起來,讓人覺得剛才還仿若安詳的尊主頃刻間變得瘋
狂。
次日,尊主將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大殿上,想著眾人怒聲說道:“崔東子葬身於禿山,想必在座的各位早就有所耳聞,為何到了近日都無人向本尊主提及?”一雙冷冷的眼看著殿下的眾人,無人敢言語皆是低頭不敢直視尊主。
“事到了此時,還是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罷了罷了,既然我已經知道,也就不再責罰各位。”話說到次,殿下的所有人都滲出了冷汗,聽到尊主不再責罰後才喘了一口大氣。尊主微微又道:“如今我的進化落空,聽說是一個名叫韓文長的人石皮壞了!”
隻見臺下眾人中有一個人向前走了一步,弓身說道:“不錯,此人不知是何門派,便是何處都無人知曉?武工力一般,倒是懷著一顆正義的心!”
“孔老大,剛才問話時你怎麼不答,現在倒說了一些廢話。”尊主瞪著孔老大。孔老大見尊主的眼神過來,不敢再看尊主即刻低下了頭,說道:“尊主,我……”終是“我我”沒有說出來什麼。
再看尊主似乎也是沒有追究的意思,扌罷扌罷手示意他退下,孔老大看著尊主的手勢這才緩和了些許慢慢地退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次本想在眾人的麵前露露臉卻不想尊主脾氣如此的火火暴,不似心中想的那般慈祥。
“軍師,你又是如何看此人?”尊主將目光投下了殿下的軍師。薛敏怔怔地看著尊主,弓身答道:“此人應該是雙宗門年輕的一代,據說此人所發的招式都是雙宗門的,但卻是洗練了盤鷹一流和天意一流。”話到此處臺下的眾人無不駭然,均是想到了雙宗門的第一代門主。待殿下的眾人語聲稍靜後,隻見薛敏又道:“在石皮壞了我們的行動後,下落不明,多數是死於雙宗門的密道機關內!”
薛敏言畢,殿下的眾人
才舒了一口氣。再看尊主,卻聽尊主說道:“如此不就是可惜了一個人才嗎?不過也好,若是他洗臉雙宗門兩家的流派,來日大成便是我逆天界的大敵!如此也是天意!”尊主看著臺下的人,說道:“孔老大,你派手下的眾人再次殺迴禿山,在崔東子所挖的密道內再次堆放火乍藥,稍有發現便將其點燃。”尊主也是無奈之舉,便是昨天他的地裂雷才練到了八層,雖然別人的眼中那個一個無法達到的境界,但還是沒有練到毀**地的地步,隻要再次派人攻上禿山。
孔老大還在高興時禿山聽見尊主的命令,如臨大敵,但也是沒有辦法隻好答應。退出大殿後召集了手下的人馬殺向了禿山,心中雖是害怕但多的還是亢奮,即將見到禿山,心中多少有些興奮,孔老大一聲令下,身後如長龍一樣慢慢地想禿山行進。
看似隊伍的規模也是十分的壯大,似要將禿山吞進月複中才快。孔老大在逆天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此次尊主派出孔老大說不定也是會有別的計劃,盡管地裂雷還沒有練到如火純晴的地步,但所有的動機都似將禿山置於死地。
孔老大行進了約有月餘才到達了禿山的腳下,看著巍峨的禿山心中不禁巍然。吩咐手下不可聲張虛實,一切也同崔東子一般在暗處進行。
孔老大帶著手下數十名精英沿著崔東子挖的密道慢慢地向裏走,沿途多少防範,沒有辦法隻能將守崗的人一一除掉,不料雙宗門有了上次的教訓,每一個守崗都是雙宗門伸手比較敏捷的人。
孔老大微微一笑,拿捏著著胡須,看著雙宗門的人說道:“上!”一聲令下,隻見孔老大手下的人拿出的兵器各具特色,或大刀昂首而立,或三叉虎視眈眈。雙宗門揮出天意拳的陣勢,看著孔老大一夥毫無懼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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